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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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进入这个故事,它真美!
有一个寻求开悟的尼姑,雕刻了一尊木头的佛像,并且包上了金箔。佛像非常漂亮,无论她走到哪里,都将它带在身边。
许多事必须要去领悟——甚至是逐字逐句地。一个尼姑……因为这是颗女人的心——占有。那就是为什么不是一个和尚,而是一个尼姑。但不要以为只有女人会占有,男人也同样会占有,但那时他们是拥有女人的心,不是男人的心。为什么女人比男人更具有占有性呢?
因为占有是来自恐惧。男人比女人更少恐惧,那就是为什么——男人比女人更少占有。因为他较少恐惧,因此他也较少占有。女性的头脑有较多的害怕,恐惧便是它的本性,始终在颤抖,因为那个恐惧,女人便更具占有性。除非她的占有欲完全满足了,否则她不会快乐。而当她完全占有时,她也不可能是快乐的,因为那个男人是死的。只有在自由中生命才存在。
因此,在这个故事中选择了一个尼姑。但是要好好地记住,如果你是个男人,那么这个故事不作任何建议,也没有什么关系——你的头脑可能仍然是女性的。只存在很少的男人。你或许是个女人,却仍然具有男人无惧的头脑。所以并不是通过性来划分的,而是通过态度。一个男人可能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也可能是一个男人——符号只是表明了态度。
什么态度呢?
如果你是一个男人,而仍具有占有性,你就拥有一个女性的头脑。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而并不具有占有性,你就拥有一个男性的头脑。人们说马哈维亚坚持说,除非一个女人变成一个男人,否则没有女人会进入开悟。人们是从文字上来理解,而他们错过了关键。他们以为没有女人会进入开悟,所以每个女人在努力着,必须在下一辈子作为一个男人出生,只有那时她才能进入。这就是愚蠢——但是没有女性的头脑能够进入开悟,那是事实,因为女性的头脑意味恐惧和占有,而有了恐惧和占有,没有爱、没有静心,就可能无法进入开悟。
有一个女人开悟了。耆那教徒——马哈维亚的追随者们和梯桑克拉斯的追随者们——非常烦恼,怎么办呢?所以他们将那个女人的名字改成了男人的名字,而他们只是忘记了整个的事情。一个名叫玛雷贝(Mallibai)的女人开悟了——现在那套理论该怎么办呢?所以他们改了名字:他们称玛雷贝为玛雷那斯(Mallinath),他们改换塑像。你永远都不会找到一尊女人的塑像。而这个玛雷贝——或玛雷那斯——她是如此少有的存在,以至于他们必须在梯桑克拉斯门徒中承认她。所以在24个梯桑克拉斯中,有一个是女人,但是你永远不会找到她,因为她被叫做玛雷那斯。
所以人们感到没有女人达到开悟。但是这在不同的、深入的意识中是事实:没有女性的头脑能够进入——因为恐惧不可能进入它,占有不可能进入它。
有一个寻求开悟的尼姑,雕刻了一尊木头的佛像……
这对一个女性的头脑而言是非常难的——男人或者女人……但是头脑,如果它是女性的,会制造出一尊塑像,你会制造出别人,你无法单独。
一尊塑像意味着对方被制造出来了。没有人存在,但是你无法用空无来满足,必须执著什么东西,所以,有如此多的寺庙和如此多的塑像——它们是由女性的头脑制造出来的。那就是为什么每当你去寺庙,你不会发现有许多男人在那里,而很多女人会在那里,如果有一些男人来了,那么那些便是“怕老婆”的丈夫们,他们是跟随妻子而来,他们不是直接来的,只是跟在妻子后面,他们必须来。
当马哈维亚讲道时,四万个人做了他的门徒——三万个是女人,只有一万个是男人。怎么了?这就是比率,这也是我的比率!如果有四个人来——三个女人,一个男人。而男人来得困难而去得非常容易,女人则非常容易地来,但离开却非常困难,她执著,离开对她而言非常困难。
女性的头脑会制造出一些困难、障碍。如果你开始变得占有了,那么你便错过了。你必须记住:必须放下恐惧——只有那时才会出现。恐惧必须被抛弃,因为恐惧是自我的。如果恐惧存在,那么自我也在,那时你会制造一尊塑像并执著于它,这尊塑像不是将你引向终点,因为这是由你制造出来的。你或许用金箔来包装,它或许看起来是漂亮的,但是它是一个死的东西。你或许会制造一尊金的塑像,但是它不会有帮助——它是一个死的东西!
佛像非常漂亮,无论她走到哪里,都将它带在身边。
它成了负担,它必须被带着、保护着,她睡不好觉,因为有人或许会将它偷走。她不带上它不能外出,因为别人或许会占有它,它或许已经被人从她那里拿走了。她的整个头脑都在围着它、要占有它,塑像成了中心,成了她占有、恐惧、敬拜的中心,但是这不是爱。
很多年过去了,那个尼姑一直带着她的佛像。她驻留在一个乡村的寺庙里,寺庙里有很多尊佛像,每尊佛像都有自己的神龛。
很多年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带着一个佛,什么也不可能发生,因为你怎么能带着一个佛呢?你只能带着一尊塑像。佛必须是活过的,不是被带着的。你必须在佛中融化你自己,不是像你的占有一样带着他。
如果你消融在佛中,那么他是活的,但是那时佛是危险的,因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它是一个没有人能够回来的点,一旦你掉下去了,那么你就已经掉入其中了,不再回头。恐惧和颤抖存在着,你害怕你或许会失落。而你的恐惧是真实的,你将会失落。
但是有了塑像,就没有了恐惧,你会带着它。那尊塑像有一天会丢失,但是你不会失落。你可以制造出另外一个,甚至更加漂亮。毫无困难——这是你的创造。进入寺庙:人干了什么呢?——制造塑像,他自身的作品!现在他正在它们前面鞠躬、流泪和哭泣。而整个事情是虚假的,因为那个基础是虚假的。你的眼泪、你的祈祷——你正说话的对象是谁呢?
你是在谁面前流泪哭泣呢?
你自身的作品、你自身的玩具,无论多么美丽和多么有价值,那都毫无差别,但是你是你的神的创造者,而你在它们面前哭泣和流泪,你会认为某件事情快要发生了。你只是愚蠢地做着。寺庙里充满了愚蠢的人,他们不知道他们正在做着什么:在他们自己的作品前鞠躬。现在,这会怎样来帮助你呢?
她带着——很多年过去了,或许已经过去了许多辈子——仍然带着她的佛,她无处可待,只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地漂泊,从这一生到另一生,从一种心境到另一种心境,从一个头脑到另一个头脑——但是只是漂泊,无处可到达!于是她厌倦了旅行:看起来没有目标可以达到,也没有地方会更靠近目标。
所以……她驻留在一个乡村的寺庙里,寺庙里有很多尊佛像,每尊佛像都有自己的神龛。
但是那儿有很多尊佛像。在中国,在日本,他们建造了一些非常大的佛的寺庙。在中国,有一个寺庙里有一万尊佛,在一个寺庙里,有一万个神龛!一万尊塑像!但是即使一万尊塑像也无济事。一个佛就足够了,一万尊塑像却并不够。
为什么头脑一直在无聊地运作着?——一尊塑像不起作用,那么就造两尊。这就是算术:两尊起作用就造三尊——一万尊塑像!一个人在一万尊塑像中漫游,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不发生,因为从一个死的东西中永远不会有生命出现,从一尊死的塑像中,一个人永远不会变。
找一个活佛!如果你无法找到一个活佛的话,那么就闭上眼睛,在那里寻找。如果你外在无法找到他,那么你会在内在找到他,因为佛是永远不死的,他们存在,只要去找——他们总是存在,他们或许只是在你的房子的角落里,而你从来不去看,或者你是这样熟知邻居熟悉那个角落,你感觉你是知道的。没有人知道——你或许在一个乞丐身上遇见了佛。
要睁开眼睛!如果你带着一尊塑像,那么你的眼睛是闭着的。因为这尊塑像,这个女人或已经错过了许多佛,因为她以为她已经拥有了。她已经得到了佛,所以还需要看什么呢于是她就驻留在一座寺庙里。与塑像生活在一起的人总是驻留在寺庙里,与塑像生活在一起的人无法到达终极的目标,他们不得不停留在某个道边,路的旁边——一座神龛,一座寺庙。
许多人就驻留在寺庙里,他们云游,他们探求,然后他们没有什么可找的,这是不可能的,并不是因为目标非常遥远——目标非常近,近到超过你的想象——但是因为他们正带着塑像。那些塑像已经使他们成了瞎子,他们的眼睛因为他们的塑像而紧闭,他们的心因为他们的塑像、文字、经典——死的东西而有负担。
我曾听说,在古时候,它曾经发生过:一个国王,一个非常有学问的人,想要与一个女孩结婚,但是普通的女孩是不行的,他想要一个完美的女人,从占星术上看是完美的。所以他问了很多占星家,非常地困难——很多年过去了,他的青春也几乎消逝了,他已不再年轻了,因为这些占星家是些笨拙的人,而数学是要花时间的,有时是会找到一个女人,但仍然缺乏一种品质——并不十全十美。
事实上,你不可能找到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不可能,因为完美总是意味着死亡。如果人还活着,那就意味着不完美——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说每当一个人完美时,那么他就不会再出生了。因为如果你是完美的,你怎么会出生呢?你已经经过了这个世界,你得到了、成长了,你不允许返回。
然后,那个国王对他的顾问说:“够了,如果没有完美的话,那么近似完美也可以,可是我的青春已过,我已经38岁了,就找个女人吧!”
女人找到了——并不百分之一百的完美,也有百分之九十九。而真正探寻的时候是在国王要与这个女人做爱的时候,因为他想要一个少有的、出众的孩子。这非常非常困难,查询了许多经典,《易经》和其它的经典,从很远的国家召集来很多聪明的人,他们查询、他们探讨——而国王已经是44岁了!
于是,有一天他厌倦了,他将那些人赶走了,他烧掉了所有的经典,并对他的妻子说:
“够了就是够了!现在我们必须做爱”——他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做过爱。但是那个女人也老了,他也老了,而对做爱而言,就有一个问题:如果你较早地开始了做爱,那么你能一直做爱直到生命的终点;如果你不是较早开始做爱,那么不久你会无法做爱,因为做爱是一种机械的事。
机械装置需要效率,所以如果一个人当他14岁时就开始做爱,那么他可以一直做爱到80岁。不要以为如果你在年轻的时候做爱太多,那么在年老的时候你会无能,那你完全错了。如果你做爱太多,以后你才能够做。而你是无法做太多的爱的,记住这点,因为身体不允许。太多是不可能的。在身体中有一个恒温器——太多是不可能的,无论你做什么,总是在这个限度以内。但是这次国王却阳萎了——他无法做爱,妻子是冷淡的。他们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他们再也没有生孩子,于是他们不得不领养孩子。
这就是所发生的:你不得不领养一个佛,你不得不领养一个神,它不是你生的——而神必须由你来生,否则它就是虚假的神。但是你一直在错过,因为你已被经典、聪明的人们、占星术和各种各样的胡扯占据了这么多,你是这样被文字、塑像、寺庙、仪式、礼节所困扰,一旦生命被礼节完全充塞时,生命就消失了,一旦你逻辑地安排一切,生命在那里也就不再发生作用了。
这个女人最终驻留在一个寺庙里,而我要告诉你:永远不要住在寺庙里!因为寺庙只能是一个晚上的庇护所,它不可能是永久的居留处。永远不要住在寺庙里,永远不要在一个宗派中,永远不要定在梵蒂冈或者波瑞·商羯罗查尔雅(PuriShankara-charya)那里,永远不要停留在一个派系的头脑中。
你可以休息一下,那没有问题,待一个晚上,到了早上,在他们抓住你之前,离开!继续行程——除非你到达终点:只有那里才是寺庙。但是在那里,你不会发现有任何塑像,在那里,你会发现真实——不是塑像,不是肖像,而是真实。不要停留在一张肖像上,不要停留在虚假中,不要停留在复写本中。探寻那个本源,那个真正的源泉。
那个女人驻留下来了——她不得不停留下来。当你带着一尊木头的佛像,你怎么能够开悟呢?如果木头的佛像能够给你开悟,那就不会有问题。一尊木头的佛像就是一尊木头的佛像,你能带着它,你能与它玩。
每天她都在金装的佛像前烧香。
那佛像是木头的,只是用金子装贴了,但是她习惯叫她的佛为“金佛”。那金子只是一层皮,里面只是一尊木头的佛像,没有其它的。而你能够掩藏,通过金子你能够掩藏任何东西。当爱不存在时,妻子身上就有很多金子。一尊木头的佛像在金箔的包装下——而你认为一切都没有问题了。妻子也认为一切都没有问题了,因为丈夫每次来都带来越来越多的装饰品。当爱情死亡时,装饰品却变得越来越活跃。当爱存在时,也就不需要装饰品了。
你永远无法将金子装贴在一个真正的佛的身上,你能吗?佛会不允许,他会逃走。他会说:“等一下!你正在做什么?你要杀死我!”金子会杀人。生命永远无法用金子来包装—
—只有死亡,只有死亡会让你做……生命不会允许你这样胡来。
但是她称她的木头的佛像为“金佛”。
那个尼姑每天都在她的金装的佛像前烧香。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香气都飘向其它的佛像。于是她设计了一个漏斗,通过漏斗,烟只能飘向她的佛像。
这就是一个占有者的头脑:甚至不允许香气、香、烟飘向其它的佛像——其它也同样是佛像,“但是我的佛像是佛像,你的佛像什么也不是。”在寺庙里其它都是佛。它不是有的是克里希那,有的是拉姆(Ram)——那样的分别会太多。她并不曾呆在那样的寺庙里,而是佛教徒的寺庙,所以她能呆下去。但是这尊是她的佛像,而那些不是她的。
当真正的爱存在时,它并不在乎给谁。当爱存在时,你爱你的爱人,但是你不可能去设计一个漏斗,好让你的爱只到达你的爱人那里。爱是这样的现象,当它发生时,它会不断地超越你的爱人,总是不断地、一直在超越,它扩展到每一个人,它就像湖中的涟漪。
如果你向湖中扔一块石头,一朵涟漪泛起,尔后它会不断地扩大、扩大直至最终。如果你爱一个人,它不是直线形的,它是圆形的,一种波被创造出来。当你爱一个人时,那你正在扔一块石头在爱之湖中。现在每个人都受益了,不仅仅是你所爱的那个人。如果你只爱那个人,你试图对他好,那么你只是在做这个尼姑所做的事。这是不可能的!当有人在爱时,那么他的爱会不断地传到四周。你无法使它管道化,它不是这样的东西——河流可以被管道化——它是海洋,它不可能被管道化。执著能够被管道化,而不是爱。
当你向湖中扔一块石头时,它会落在一个特定的点上,那是没有问题的。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