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 _2007年合订本txt-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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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下一班汽车,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骑马或者乘轮船去车站呢?这样,我们不是也到达了吗?只不过我们换了一种方式。
最后,大卫·科波菲尔又说,后来我知道,这一切是父亲安排好的,其实那个小站离波士顿很近,骑马竟然比坐汽车还快,所以父亲到得比我早。
道理浅显易懂,可是真正理解它,并付诸行动的人却很少。
亲爱的朋友们,当你发现自己的孩子不断努力仍然不能取得成功时,你是否可以告诉孩子换一种方式呢?如果你这样做了,说不定你的孩子会离成功更近。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3期P24
和风不语,至爱无言
马德
这座城市有一档叫“社会生活”的电视节目,这几天,不断播送着这样一个消息:一个农村小女孩得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病,来这座城市治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的父母花尽了所有的钱,可女孩非但没有好起来的迹象,反而情况越来越糟糕,绝望的父母没有办法,只好求助电视台,希望能够有好心人帮他们一把。
节目播出后不久,就有一位女士给电视台打来电话,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帮帮这个家庭。大家都喜出望外,电视台马上派出记者,打算与这位女士做进一步的接触和了解,却被女士婉言谢绝了。女士说,她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账号。果然,电视台把账号提供给女士之后的第二天,便收到她汇给这个家庭的5万元钱。
一直到这个女孩痊愈,这位女士一共捐了三次钱,总额超过了20万元。女孩一家人过意不去,一定要见见这位救命恩人,电视台甚至录制了女孩一家人泪流满面的场景,希望当面感谢一下他们的恩人,然而这位女士还是婉言谢绝了。
一位报社记者对这位神秘的好心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他通过短信的方式,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与女士交流,逐渐赢得了她的信任。一次,在茶馆里聊天,女士为记者讲述了她小时候最不能忘怀的一件事:
那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班主任在课上给我们讲了南方某个地方遭受洪灾的消息,要求我们把自己平时的零用钱拿出来,捐助给灾区的孩子们。同学们听说要给灾区的孩子们捐款,大家都兴高采烈。我回到家,把自己藏在储蓄罐里的钱一分一角地拿出来,仔细数过,包好。睡觉之前,又认真地压在枕头底下,等待着第二天把它郑重地交给老师。
第二天上午的阳光很灿烂,同学们纷纷拿出零用钱交给老师,老师逐个表扬着我们,同学们一个个笑靥如花。我把钱递给老师的那一刻,内心中幸福极了,眼望着老师,等待着来自老师的同样的赞美。然而,老师从我的手里接过钱之后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沉重地对我说:“孩子,你就不用捐了,给,收起你的钱吧。”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不要我的钱。
老师发现了我的局促和不安,解释说:“你的家里原本就不宽裕,更何况你也需要……”老师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我知道老师要说什么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条有些残疾的腿,泪水禁不住奔涌而出。
也就是那次,让我明白了这样一个事实,贫穷的家庭,残疾的身体,给一个人带来的只会是别人的怜悯,而以这样的处境,拿出属于自己的一点爱,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记者在他的报纸上,用了整版的篇幅刊发了关于这位女士的报道,其中包括这个故事,当然了也包括以后的岁月里,她如何发愤读书,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医科大学。博士毕业后,又如何创办了一家医学研究室等等。这篇报道的最后,是记者与女士的一段对话:
记者问,你十几年的拼搏,换来今天,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她说,很简单,我只想得到平等的爱的权利。这个世界上,爱一个人是需要能力的,我所有的努力和奋斗,只是为了获得这种能力。
记者点点头,继续问,作为一个残疾人,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养活自己,就已经是人生的胜利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地去做这些呢?
她说,这个世界如果没有爱,就不会是一个美丽的世界。同样,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为别人付出过爱,无论他为自己曾经创造过多少,都不会活出有价值有意义的人生。
你既然为别人付出了爱,为什么还要躲在幕后,不让自己痛痛快快地站出来,接受别人给予你的感恩呢?记者抛出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
她笑了,说,一阵风,从一个大汗淋漓的人的耳际擦过,它会停下来等待那个人的感恩吗?真正爱的付出,就像刮在这个世间的和风,它不会因为受惠者是否向它致意,而停下脚步。爱,是不必喧嚣的,我选择静默地付出,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做,才贴近了爱的本质——爱,实际上是对生命尊严的最高敬重。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3期P62
高高的白桦树
著/(苏)尼·阿尔丘哈娃
译/林静 唐若水
一
“喂,你——阿辽沙,”伏洛佳叫道,“你这个人呀,我看是爬不上这棵白桦树的——你还嫩着哩!”
“我能爬上去的,”阿辽沙皱着眉说,“但是大人们不准我爬树。妈妈说,爬下来比爬上去还难。”
“呀,你妈就是娇惯你!”
伏洛佳甩掉鞋子,一下子就跳上门边那树桩,接着手脚并用,抱住白桦树干就往上爬。
阿辽沙羡慕地望着他。只有树顶上才长有绿色、蓬松的枝叶——似乎就在云彩之下。树身几乎是光滑的,上边很少有凸出的部分和朽枝。树干分权处离地很高——雪白的树身笔直、匀称地直冲云霄。
伏洛佳已经爬到分杈处了,他坐在那儿晃动着脚。
“上我这儿来吧,娇生惯养的小子!”他不住口地戏弄着,“还不是明摆着的吗——光有树干,没有树枝你就爬不上来啦!害怕了么?”
“胡说!”阿辽沙忍不住回敬了一句:“我爬竿也能爬到一半呢。”
“为什么不往上爬呢?还是妈妈不准吗?”
阿辽沙感到委屈,他走到院子远远的一角。
伏洛佳在白桦树上又呆了一会,可是已没有对象可以戏弄了。他又不敢顺着这光滑的树干继续往上爬。于是,他爬下树,回家去了。
二
园子里只剩下阿辽沙一人,他又一次走近了那高高的白桦树。小路上空无人迹。他爬上树,紧紧抓住每个树节,每条树枝。树干的底部太粗了,阿辽沙的脚搂不过来。
“他倒好,腿长!”他生气地想,“不过不管怎样,我要比他爬得高!”
他越爬越高。树干倒并不象从地面看上去那么光滑,他的手能够揪住一些东西,他的脚也有安放的地方。
不远了,还差一点——他就要爬到分杈处了——在那儿他可以歇一口气。
一切顺利。阿辽沙已经高高地端坐看,就象刚才伏洛佳那样子。但一直坐着不行,趁现在什么人也没有,应该试试爬到最高处。阿辽沙站起身往上瞅了一眼:右边的分枝比左边的高。阿辽沙选择了右边的。他象爬竿似地手脚并用直往上爬去。
“一点也不难!”他咬紧牙齿说:“并不可怕么!”
从上往下看可美了——别墅的房顶,园子里的树木从这里看显得那样矮小,那样轻柔,脚下的大地往远处伸展、开阔。园子的后面有一条沟,而农田和树林就在沟的后面在郊区,远处的砖瓦厂里竖起一根根烟囱。
阿辽沙刚刚爬到白桦树高处的第一根绿枝。这时,他觉得异常闷热。他感到一阵头晕。
“呀!”他嚷了起来,“哎哟!”
三
妈妈肩上搭着毛巾,站在厨房里正洗最后一只碗。突然,敞开着的窗户中出现了伏洛佳惊恐的脸。
“齐娜婶婶!齐娜婶婶!”他叫道。
“什么事?”
“你们的阿辽沙爬到那棵高高的白桦树上去了!他会摔下来的!”
碗从妈妈手中滑了下来,带着响声跌落在地板上。
“哪一棵白桦?”
“高高的那棵——就在篱笆门外边。”
妈妈急忙穿过凉台,直向篱笆门奔去。
“他在哪儿?”
“就在那儿——就在白桦树上!”
妈妈看了看白色的树干——阿辽沙不在分杈的地方。
“你在开玩笑吧,伏洛佳?”她问。
“不,我没有,我说的全是真话!”伏洛佳叫了起来,“他在那儿,那儿,在树顶上!他躲在树枝后面!”
妈妈这时也看见了阿辽沙。她用眼丈量着阿辽沙离地面的距离。她的脸变得如同这株笔直的白桦树皮一样苍白。
“阿辽沙,你发疯了?”伏洛佳说。
“别出声!”妈妈的话很轻,然而十分严肃,“你回家去吧。”
她走近白桦树。“怎么样,阿辽沙,”她问,“上面好玩吗?”
阿辽沙感到惊讶——妈妈并没有生气,她的声调既安详又温柔。
“好玩,”他说,“只是我很热,妈妈。”
“不要紧的,”她说,“坐一坐,休息一下,再爬下来吧。只是不用慌,轻轻地……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
“那么就下来吧。勇敢些。”
阿辽沙抓住树枝,在找放脚的地方。
这时候,小路上出现了一个手挎篮子的陌生人。显然,这是个来乡间别墅消夏的人。他听到了声音,向上望了望,接着用既害怕又生气的声调喊叫起来:
“你这下流坯——你爬到那儿去干吗?马上爬下来!你会摔死的!”
阿辽沙哆嗦起来。他笨拙地把脚放在一根枯树枝上。树枝咔嚓一声断了。往下掉在妈妈的脚边。
“沉住气,阿辽沙,”妈妈说“把脚停在下边的那根树枝上。”
然后她转向消夏的人:“别担心——他爬树可拿手了!他是好样的!”
阿辽沙小巧的身影慢慢地向下移动着。
爬下来确实比爬上去要艰难得多。阿辽沙累了,但树下站着镇静又充满自信的妈妈。她给他提供各种各样的建议,说着一些亲切的鼓励话。离地面越来越近了,现在已望不见沟后边的田野和工厂的烟囱了。阿辽沙已爬到了分杈的地方了。
“休息一下,”妈妈说,“真行!喏,现在把脚放在这根树枝上……不,不是那根——那是根枯枝,就在这儿,靠右一点……对,对。不要慌。”
离地面很近很近了。阿辽沙用手悬挂在树枝上,挺直了身子,一下子跳在那高高的树桩上——他的冒险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站着,脸红心跳,发抖的双手正拍打着白桦树皮留在膝部的白色粉末。
陌生人摇了摇头,说,“哦,将来会成个跳伞队员的!”
而妈妈抱住儿子那细细的、晒黑了的、擦破皮的脚,轻声说:
“阿辽沙,答应妈妈,以后再也不——再不这样使我心惊肉跳了。”
突然她大声哭了起来。她呜咽着,头也不回地向家飞奔而去。
伏洛佳站着,妈妈奔过他跟前,穿过菜园,来到那条沟前。她坐在草地上,脸用手帕掩着。
阿辽沙发窘了,他手足无措地跟着她跑。
最后,他肩并肩地和妈妈坐在沟边的斜坡上握住她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妈妈,请安静下来。我再也不去爬得那么高了——我还没长大哩……呀,安静下来吧!”
他是第一次看见妈妈是怎么哭的。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3期P26
耳朵里的玄机
兰晓雁
感受自然界的声响;欣赏形形色色的音乐;聆听父母的叮咛与师长的教诲——耳朵的贡献之大不言而喻。然而;你知道这方寸之地的种种玄机吗?
骨头“听”声音
骨头是人体构件之一;随处都有它的存在。说它能承受全身重量;或参与运动;你都会欣然点头。如果说骨头能“听”声音呢?你很可能就会摆手或摇头了。可事实就是如此;骨头;还是体内最小的骨头;挑起了听觉的“大梁”。这块骨头叫做镫骨;藏在中耳内;为你的听觉大业默默贡献一生。
耳朵由外耳、中耳和内耳三部分组成:显露于外的叫耳廓(外耳);如同敞开的一扇大门;接纳声音。声音振动鼓膜;转化成震动波;经过三块小骨头(中耳)传至耳蜗(内耳);产生神经信号传人大脑;人就听见声音了。而三块小骨头除锤骨与砧骨外;就是镫骨子;可见人在听声音的过程中;镫骨扮演着何等重要的角色;医学上称为听小骨。
论大小;镫骨最不起眼;只有在显微镜下才能看清楚;却在听觉生理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故要注意保护它。如果三块听骨中的任意一块发生病变;就会累及声音的传导;导致听力障碍;严重者可引起失聪;医学上叫做传导性耳聋。
可对镫骨构成威胁的因素很多;如高强度噪音、外伤等;但最多见的还是一种炎症性疾患;这就是大家所熟知的急性中耳炎。一旦治疗不及时或不彻底而转为慢性; 就会造成鼓膜穿孔;株连听小骨;或者与中耳内壁粘连;或者造成镫骨固定;使砧镫关节失去活动能力;听力减退便成必然。为避此祸;无论男女老幼都要重视对中耳炎的防范;如平时不要随意掏耳朵;游泳时耳朵进水应及时排出;积极预防和治疗咽炎和鼻炎(因为咽部与耳部之间有一条通道——耳咽管;咽部的炎症容易经这条通道侵入内耳;伤及听小骨);同时加强锻炼身体;提高抗病力;拒感冒于体外;则镫骨幸甚;耳朵幸甚!
听力也“重男轻女”
一个健康人的耳朵能分辨多达40万种不同的声响;但这种分辨能力与性别、年龄有关。比较起来;男性比女性的耳朵更灵敏。
为论证这一结论;美国学者对部分男女进行了声音辨别测试;要求受试者辨识从各个方向传来的普通声音。结果男性抢先辨别出了60%的声音;女性只在28%的声音辨别测试中拔得头筹;其余12%的测试男女打了平手。再以家居声响为例;一般认为女性从事更多的打扫卫生等家务活;应当对来自家庭的声音更为敏感实际测试结果并非如此;只有16%的女性辨别出了冲马桶的声音;而有40%的男性立即听出了这种声音;有20%的男性能听出锅碗瓢盆的撞击声;而在女性中这一比例仅有4%1有94%的男性能听出吸尘器的声音;却只有75%的女性辨别出了这种嗡嗡声。另外;在环绕立体声辨别方面;同样是男优于女。
测试还显示;年龄是又一个影响因素。如辨识关门声;38%的十多岁少年立即听出了这种声响而在40岁以上的成年人中;只有17%辨别出了这种声音。这表明;人随着年龄增长的生理性老化;也是听力衰减的一个原因。
左右耳有别
假如你想对情人悄悄说几句话;是对着他(或她)的左耳说呢;还是右耳说?如果是前者;你会收到更好的效果。美国的西姆教授道出了个中的奥秘:无论男女;与右耳相比较;左耳更喜欢甜言蜜语;听到的情话最容易令人动心。因为人的左耳是由右半脑控制的;而右半脑恰恰就是负责处理情感的优势半脑;同时;左耳对声音刺激的反应更灵敏;甚至包括音乐的和弦及曲调。
不过;如果你要想对方牢牢记住你说的话;则应反其道而行之;对着对方的右耳说。科学家通过实验发现;人用右耳听的话比用左耳记得要牢。右耳听到的信息汇入左半脑;而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