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对话1-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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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意味着,用杀人作为一种惩罚、报复,或解决琐碎歧异的方法是适当的。
天啊!在你们的过去,你们曾为着一个女人的爱在决斗中杀人,还称之为保护你们的荣誉,事实上你们正在丧失所有的荣誉。用致命的力量作为解决争论的办法是荒谬的。至今,许多人甚至仍然在用强力——杀戮的力量——去解决可笑的争端。
到了虚伪的最高峰,有些人甚至以神之名杀人——而那是最大的亵渎,因为它并没说出你是谁。
尼:哦,那么,杀人的确是有点不对的啰?
神:让我们倒回去。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不对”。“不对”是个相对的说法,指出你所谓“对”的相反。
然而,什么是“对”?你在这些事情上能够真正的客观吗?或是,“对”和“错”只不过是被你覆盖在事件和情况上的描述,出于你对于它们的决定?
并且,请告诉我,是什么形成了你决定的基础?你自己的经验?非也。在大多数例子里,你决定了要接受另外一个人的决定。某人先你而来,而假设知道得更多。关于什么是“对”和“错”,你每天的决定很少是由你所做,很少是建立在自己的了解上。
在重要的事情上这尤其是真的。事实上,事情越重要,你可能会越少倾听你自己的经验,而你仿佛越准备拿另外一个人的想法来当作你自己的。
这解释了你为何实际上对你人生的某些区域,以及在人类经验内升起的某些问题放弃了完全的控制。
这些区域和问题往往包括了对你的灵魂最重要的主题:神的本质;真正道德的本质;终极实相的问题;围绕着战争、医药、堕胎、安乐死、个人价值、结构和判断的整个总和与内容的议题。这些你们大多数人都废止、分派给了别人。你们不想对它们做出你们自己的决定。
“叫别人决定!我跟着来!我跟着来!”你叫道,“请别人告诉我什么是对与错吧!”
附带说一句,这就是为什么人类的宗教会如此的受欢迎的原因。信仰系统是什么几乎无关紧要,只要它是坚定、前后一致、对其附从者的期待既清楚又固执就行了。有了那些特征,你就会发现有很多几乎相信任何东西的人。最奇怪的行径和信念都能被——曾被——赋予神。他们说,那是神的方式、神的话语。
然后会有那些欣然接受这些的人。因为,你明白吗,它清除了思考的必要。
现在,让我们想想杀戮。究竟有没有可能给杀戮任何一个讲得通的理由呢?想想看。你将发现,你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权威来给你指示、更高的源头来提供你答案。如果你思考它,如果你观察一下你对它的感受,答案会很明显,而你会照着它行动。这就是所谓的按照你自己的权威行事。
当你按照别人的权威行事时,你才会使自己陷入困境。国家应该用杀戮来达成它们的政治目标吗?宗教应该用杀戮来强行实施它们的神学命令吗?社会应该用杀戮来反应那些违反了行为准则的人吗?
杀戮是否是一个适当的政治补救之道、灵性说服者或社会问题的解决者?
且说,如果某人试图想杀你,你是否就能杀他?你会不会用杀戮的力量去保卫你所爱的人的生命?或保卫一个你甚至不认识的人?
杀人是否是一个用来对付那些,如果不被以其他方法阻止就会杀人的人的适当防卫方式?
在杀人和谋杀之间有没有差异?
国家想要你相信,以杀戮来完成纯粹政治性的议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国家需要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以一个权力实体(entity of power)的样子存在。
宗教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传播和维持对他们特定真理的认识,和附从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宗教要求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社会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处罚那些犯某些罪(这些罪历年来已有改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社会必须要你听信它的话,以便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你相信这些立场是正确的吗?你有没有在那上面听信别人的话?你自己有什么话讲?
在这些事情上,并没有“对”或“错”。
但藉由你的决定,你能绘出你是谁的肖像。
的确,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国家已经画出了这种画像。
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宗教已创造了恒久的、不可磨灭的印象。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社会也已制作了它们的自画像。
你对这些画像感到惬意吗?这些是你想造成的印象吗?这些画像代表了你是谁吗?
要小心这些问题,它们可能都需要你好好去思考。
思考是很难的。做出价值判断是很困难的。它们将你置于纯粹创造的地位,因为有很多次你必须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然而你仍然必须决定。因为你必须做选择。你必须做一个武断的选择。
这样一个选择——从没有先前的个人知识而生的决定,被称为纯粹创造。就是在做这种决定时,自己被创造出来。
你们大多数人对这么重要的工作没有兴趣。你们大多数人宁愿将之留给其他人。因而你们大多数人并非自我创造的,却是习性的生物——别人创造的生物。
而如果,当别人告诉你,你该感觉如何,而它与你真正的感受正相反时——你就会经验到一个很深的内在矛盾。在你的内心深处的某事告诉你,别人曾告诉你的并非你是谁。那么,现在你将何去何从呢?
你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去找你的宗教人士——本来把你放在那儿的人。你去找你的神父、你的拉比(rabbis—译注:犹太教牧师)、你的牧师和你的老师那儿,而他们告诉你别去聆听你自己。他们中最坏的,会试图吓你不要去那样做;吓你离开你直觉知道的东西。
他们会告诉你关于魔鬼,关于撒旦,关于恶魔、邪灵、地狱、永罚,和他们能想起的每件吓人的事,以便令你明白你所直觉知道和感觉的东西怎么会是“错”的,以及你将找到安适的唯一地方又为何会是在他们的思维、他们的想法、他们的神学、他们对“对”和“错”的定义,以及他们对你是谁的观念上。
在这儿的诱惑是,你为了得到即刻的赞同,所要做的只是同意。同意后你就拥有即刻的赞同。有些人甚至会又唱又叫又跳,并且摇摆他们的手臂高呼:“哈利路亚”!
那很难抗拒。为了你看到了光明,你已被救而如此的赞许,如此的欢欣!
赞许和欢欣很少伴随着内在的决定。庆祝鲜少围绕着顺随个人真理的抉择。事实上正好相反。不但别人可能不庆祝,他们事实上还可能取笑你。什么?你在自己用脑筋思考?你在自己做决定?你在应用你自己的量尺、你自己的判断、你自己的价值?你到底以为你自己是谁啊?
而,事实上,那正是你在答复的问题。
但是,这工作必须非常独自地去做。非常的没有回报、没有赞许,甚至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因而你问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为何要继续下去?甚至为什么要开始走上这样一条路?开始这样一个旅途又能获得什么?动机在哪里?理由何在?
理由是可笑的简单。
没有别的事可做。
尼:你是什么意思?
神:我的意思是,这是唯一的游戏。没有别的事可做。事实上,没有别的事是你能做的。你终其余生都得做你正在做的事——正如你自出生后一直在做的。唯一的问题是,你是在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做它?
你明白吗?你无法终止这旅程。你在出生前便开始上路了。你的出生只不过是旅程已开始的一个信号而已。
所以,问题是,为什么开始这样一个旅程?你已经开始了。你第一次心跳时就开始了。问题是:我想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走这条路?要有觉察或缺乏觉察?作为我经验的原因?或作为我经验的结果?
你大半辈子都活在你经验的结果里。现在你被邀请成为其原因。那就是所谓的有意识的生活。那就是所谓的走在觉察里。
如我曾说过的,现在你们许多人都已走了相当的距离了。你们的进步不小。所以你不该觉得,在活过所有这些人生之后,你“只”达到今日这样子。你们有些人是高度进化的生灵,对自己有一种非常确定的感觉。你知道你是谁,而且你也知道你想要变成什么。更有进者,你甚至知道由这儿到那儿的方法。
那是个很了不起的征兆。那是个明确的指标。
尼:对什么的指标?
神:指出你现在所余的人生已很少了。
尼:那样是好吗?
神:是的,现在——对你来说。那是好的是由于你说它是好的。不久前你所想做的只是留在这儿。现在你所想做的只是要离开。所以那是个很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杀东西——昆虫、植物、树木、动物、人们——现在你无法杀一个东西,而不精确地知道你在做什么,和为什么。那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过着仿佛没有目的的生活。现在你知道它是没有目的,除了你给与它的目的。那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乞求宇宙带给你真理。现在你告诉宇宙你的真理。而那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不久前,你寻求名和利,现在你只寻求单纯而奇妙的做你自己。
而不久之前,你惧怕我。现在你爱我,爱到足以称我为你的同辈。
所有这些都是非常、非常好的征兆。
尼:哦,老天……你令我好开心!
神:你应当开心。任何在一句话里用到“老天”的人,都不会是太坏的。
尼:你真的的确有幽默感吔,不是吗……
神:是我发明了幽默的!
尼:是的,你曾指明那点。好吧,因此,继续下去的理由是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这就是此地正在发生的事。
神:一点没错。
尼:那么,容我问你——至少它会变得容易些吧?
神:哦,我亲爱的朋友——对你而言,现在要比三生之前容易多了。我简直没办法跟你说呢。
是的,是的——它的确变得较容易。你忆起越多,你越有能力经验,你也越明白,可以这么说。而你越明白,你就忆起越多。它是个循环。所以,是的,它越来越容易,越来越好,它变得甚至更喜悦。
但要记住,它们全都不能说是件苦役。我是指,你要喜爱全部!每一分钟!哦,这个所谓生命的东西是很可口的!它是个极好的经验,不是吗?
尼:我想可以说是吧。
神:你想?我还能将它做得更好吗?你不是被容许去体验每一件事了吗?那些眼泪、喜悦、痛苦、欢欣、狂喜、巨大的沮丧、赢、输和平手?你还想要什么更多的呢?
尼:或许少一点痛吧!
神:少一点痛而无更多的智慧,破坏了你的目的;并不会让你体验无尽的喜悦——那即我是什么。
要有耐心。你正在增长智慧。而你的喜悦现在不需要痛苦而越来越可得。那,也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你正在学习(忆起如何)去没有痛苦的爱;没有痛苦的放下;没有痛苦的创造;甚至没有痛苦的哭泣。是的,你甚至能没有痛苦的度过你的痛苦,如果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尼:我想我知道。我甚至更享受我自己的人生戏剧了。我可以退一步,而看到它们的真实样子。甚至大笑。
神:一点没错。而你不认为这可称之为成长吗?
尼:我想我会称之为成长。
神:那么就继续成长吧!我的儿子,继续改变吧。并且继续决定在你自己下一个最高的版本里,你想要变成什么。继续朝那个方向努力。继续!继续!这是你和我在从事的神的工作。所以继续呀!
尼:我爱你,你知道吗?
神:我知道,而我也爱你。
尼:我想再回到我先前提出的一些问题上去。在每一个问题上,我都想要进入更多的细节。光是谈关系,我们就可以写一整本书,我知道这一点。但那样的话,我可能永远问不到我其他的问题。
神:会有其他的时间、其他的地方,甚至其他的书。我与你同在。让我们继续下一个。如果有时间,我们会再谈到它的。
尼:好吧。那么,我的下个问题是:我为何仿佛无法在我的人生中吸引到足够的金钱?我的余生是否注定了得省吃俭用?关于金钱,是什么阻止了我去实现我全部的潜能?
神:这情况不只你一个人有,许多许多人也都有。
尼:每个人都告诉我,那是个自我价值(self–worth)的问题,我缺乏自我价值。曾有过上打的新时代老师告诉我,缺乏任何东西都永远能追踪到缺乏自我价值的问题上。
神:那是个方便的简化。但在这个例子里,你的老师们是错的。你并没有缺乏自我价值的问题。老实说,你一辈子最大的挑战一向是控制你的自我。有人说过那是个自我价值太多的情形!
尼:哦,这回我又很困窘和懊恼了,但你是对的。
神:每次我只不过说出关于你的实情,你就一直说你很困窘又懊恼。困窘是一个仍然对别人如何看他有着自我投资(ego investment)的人的反应。试着让你自己超越那个,试试看新的反应,试试以笑取代吧。
尼:好吧。
神:自我价值并非你的问题。你很幸运能拥有很丰富的自我价值。大多数人也都如此。你们全都自视甚高,如你本来应该的样子。所以,对大多数的人而言,自我价值并不是个问题。
尼:那什么才是呢?
神:通常,问题是对富足的原则缺乏了解,连同对什么是“善”及什么是“恶”的巨大误解。
让我给你一个例子。
尼:请说。
神:你时时怀着一个“金钱是坏的”的想法。你也时时怀着“神是好的”的想法。祝福你!所以,在你的思维系统里,神和金钱不可相混。
尼:嗯,我猜,以一种说法,那是真的。那就是我怎么想的。
神:这使得事情很有趣,因为这随之令你变得很难去为了任何好事而收费。
我是指,如果你判断一件事是非常“好”的,就金钱来说,你就觉得它的价值较少。所以,某样东西“越好”(即越有价值),它值的钱就越少。
在此点你并不孤单。你们整个的社会都相信此点。所以你们的老师们薪水微薄,而你们的脱衣舞娘收入甚丰。和运动偶像比起来,你们的领袖赚得如此少,以至于他们觉得他们必须贪污才能补足差额。你们的神父和拉比(译注:犹太教牧师)靠白面包和水过活,同时你们却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撒给娱乐界人士。
思考思考这一点。每个你认为本身价值很高的东西,你却坚持必须很便宜的得到。研究一个艾滋病良方的科学家需到处乞求金钱,而同时,写一本谈性爱的一百种新招的书,并且连带着制作录音带和周末研习营的人,却财源滚滚!
这个“全都倒着来”是你们的一个癖性,而它来自错误的思想。
那错误的思想就是你们关于金钱的想法。你们爱钱,但你们却又说它是万恶之源。你们爱慕金钱,然而你们却称之为“臭钱”。你们说一个人是“饱聚孽财”,而如果一个人真的做“好”事的而变有钱了,你立刻对他会变得疑心起来。你把发财弄成是“错误”。
所以,一位医生最好不要赚太多钱,不然就得学会对此事谨慎些。而一位牧师——哇!她真的最好别赚太多钱(假设你们竟能让一位“她”做牧师的话),不然肯定会有麻烦。
你明白吗,在你们的想法里,一个选择最高职业的人应当得到最低的报酬……
尼:嗯。
神:是的,“嗯”是对的。你应当思考一下这些。因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