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对话1-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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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嗯。
神:是的,“嗯”是对的。你应当思考一下这些。因为它们是如此错误的想法。
尼:我以为并没有对或错这种事。
神:是没有。只有于你有益和于你无益的。“对”与“错”是相对的说法,而当我偶然用它们时,我是以那种方式用的。在这个情形下,相对于什么对你有益——相对于你说你想要什么——你的金钱思想就是错误的思想。
记住,思想是有创造性的。所以如果你认为金钱是坏的,然而你认为自己是好的……那么,你可以看出其矛盾。
现在你,我的儿子,尤其是以很明显的方式在演出这人类意识。对大多数人而言,冲突远不及对你而言那么巨大。大多数人做他们恨的事来谋生,所以他们不在乎因而接受金钱。这可以说,是“坏的”带来“坏的”。但你爱以你生命的日子和时光所做的事。你喜爱你用以填塞时间的活动。
所以,对你而言,为你所做的事接受大量金钱,就你的思想系统而言,就会是为了“好的”而取得“坏的”,而那于你是不可接受的。你宁愿饿死也不愿为了纯正的服务而收取“臭钱”……就好像不知怎的,如果你因此而接受了金钱,那服务便失去了其纯正。
因此,在这儿我们有了这关于金钱的真正矛盾感受。你的一部分排斥它,而你的另一部分又怨恨你没钱。因此,宇宙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宇宙从你这里收到了两种不同的想法。所以你与金钱有关的人生将会是一下停滞,一下猛冲的,因为你对金钱的态度是时松时紧的。
你没有一个清晰的焦点;你并不真的确定什么对你才是真的。而宇宙只不过是个大的影印机。它只简单的制作许多你思想的副本。
所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改变那一切。就是你必须改变自己有关金钱的思想。
尼:我怎么能改变我的思考方式?我对某事的想法就是我对某事的想法。我的思维、我的态度、我的想法,并非在一分钟内创造出来的。我必须臆测,它们是多年的经验、一辈子的遭遇的结果。关于我对金钱的想法,你说得很好,但我怎么改变它呢?
神:这可能是本书中最有趣的问题。对大多数人而言,通常的创造方式是一个三步过程,包含了思、言和行为。
首先有思想,使之成形的想法,原始的观点。然后有语言。大多数思想最终都自己形成了字眼,然后常常被写下来或说出来。这给与了思想额外的能量,将之向外推进到世界里,而能为其他人所注意到。
最后,在有些例子里,语言被付诸实行,而有了你所谓的结果——一个全由思想开始的物质世界之显现。
在你们人为世界里围绕着你的每样东西,都以这方式——或有一些变奏——进入存在。都用到了所有这三个创造中心。
但现在问题来了:如何改变一个发起思维(Sponsoring Thought)?
是的,那是个非常好的问题。并且是很重要的。因为,如果人们不改变他们的一些发起思维,人类可能会令自己灭种。
改变一个根本思想或发起思维的最快速方式,就是逆转思——言——行为的过程。
尼:请解释。
神:做你想要对之有新想法的行为。然后说你想要对之有新想法的言语。这样做得够多了,你便能训练你的头脑以一种新方式来思想。
尼:训练头脑?那岂不象是洗脑吗?那不正是操纵心神吗?
神:对于你的头脑是如何生出它现在有的思维,你有任何概念吗?你岂不明白,你的世界在操纵你的头脑去想你所想?让你自己操纵你的头脑,岂不比让世界操纵你的头脑要好得多吗?
去想你想要想的思想,比去想别人的思想,对你而言不是幸运得多了吗?以创造性思想武装你自己,不是比以反动思想要好吗?
然而你的头脑充满了反动思想——由别人的经验跃出的思想。你很少有跃自“自我制作(self–produced)的资料”的思想,更别说跃自“自我制作的偏爱”的思想了。
你自己有关金钱的根本思想就是个重要的例子。你对金钱的思想(金钱是坏的)与你的经验(有钱真好)恰恰相反。所以关于你的经验,你必须绕圈子和对自己说谎,以便合理化你的根本思想。
这个思想是如此根深柢固,以致你从没有想到,你对于金钱的想法可能不正确。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想出一些自我制作的资料。而那才是我们怎样改变一个根本思想的法子,并且令它是你的根本思想,而非别人的。
附带一句,关于金钱,你还有一个我尚未提及的根本思想。
尼:那是什么?
神:那就是,没有足够的东西。事实上,几乎对每样东西你都有这个根本思想。没有足够的钱,没有足够的时间,没有足够的爱,没有足够的食物、饮水、世上的同情心……不论有什么好东西,总是不够。
这“不够”的人类意识创造又再创造你所看到的世界。
尼:好吧,那么关于金钱我有两个该改的根本思想——发起思维。
神:哦,至少两个。也许还更多。让我们看看……金钱是坏的……金钱是稀少的……不可以因为做神的工作而接受金钱(那对你是个重要思想)……金钱从没被慷慨地给与……金钱不会长在树上(而事实上,它真的会)……金钱令人堕落……
尼:看来我有一大堆功课得做!
神:是的,如果你不喜欢你目前的金钱状况的话,而你的确是如此。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了解你对自己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由于你对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很重要的。
尼:有时候很难听懂你的话!
神:有时候很难开导你。
尼:嘿,听好,在这儿你是神吔!为什么你不能让你的话较容易被理解?
神:我是使它很容易被理解了啊!
尼:那么你为什么不就好好让我了解,如果那是你真正想要的?
神:我真正想要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没有任何不同,也没有更多的东西。你不明白那是我给你的最大礼物吗?如果我想要给你的,不是你自己想要的,然后又做得那么过火以致令你拥有它,你的自由选择何在呢?如果我在主控你该是什么、做什么和有什么,你怎能是一个有创造力的人?我的喜悦是在你的自由,而非在你的服从。
尼:好吧,你说我对我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因为我对自己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什么意思?
神:你是你认为你是的东西。当思想是负面的时,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你必须找到一个方法去打破那循环。
你目前的经验有这么多是建立在你先前的思想上。思想导致经验,经验又导致思想,思想又导致经验。当“发起思维”是喜悦的时,就能产生经常不断的喜悦。当“发起思维”是地狱般的时,它也就能确实产生继续不断的地狱。
巧妙乃在个改变“发起思维”。我会描述该如何做到那一点。
尼:请吧。
神:谢谢你。
第一件要做的事,是逆转思——言——行的范型。你记不记得一句老格言:“三思而后行”?
尼:记得。
神:那么,忘了它。如果你想改变一个根本思想,你必须先行而后思。
例如:你正走在街上,碰见一个老妇在乞讨零钱。你了解到她是个流浪者。过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但你立刻就又想到,虽然你钱很少,但你显然有足够的可分给她。你的第一个冲动是给她一些零钱。你甚至有个部分准备伸手到口袋里去拿些纸币——一元,甚至五元。管它呢,让她有惊喜的片刻吧,让她开心吧!
然而,思想进来了。什么,你疯了吗?我们只有七块钱撑过这一天!你想给她一张五块?因此你开始四处摸索,找那张一元的。
思想又来了:嘿,嘿,且慢。你并没有那么多钞票能让你做散财童子啊!看在老天份上,给她一些铜板,让我们赶快走开吧!
你很迅速的伸手到另一个口袋,试图拿出几个硬币。你的手指只摸到五分和一毛的硬币。你觉得很窘。瞧瞧你,吃饱穿暖的,而你竟想给这一无所有的贫苦妇人五分和一毛的零钱。
你想找一或两个两毛五的硬币,却找不到。哦,在你口袋的深褶里有一个。但到现在你已无力地笑着走过她身边了,而走回头已太迟了。她什么都没得到。你也什么都没得到。没享受到认识你的富足和分享之乐,你现在反而觉得和那妇人一样的穷。
你为什么不就给她那纸币算了!那是你的第一个冲动,但你的思想阻挡了你。
下一次,决定先行动再思想。给她钱。去做啊!你有那钞票,而从它所来之处还有更多的钱。那是分隔你和那流浪妇人的唯一思想。你很清楚从你得到钱的地方还会来更多的钱,而她却不知道。
当你想要改变一个根本思想时,按照你有的新想法行事。但你必须赶快行动,不然在你知道之前,你的头脑便会杀掉那想法。我是指真的杀掉它。在你有个机会知道它之前,那想法,那新的真实便会死了。
所以,当机会升起时,赶快行动,而,如果你能够常这样做,你的头脑很快便明白了,那想法将是你的新思想。
尼:哦,我刚想到一件事!新思潮运动(New Thought Movement)是不是就是那个意思呢?
神:如果不是的话,也应该是。新思想是你唯一的机会。它是你唯一真正的机会去进化、去成长、去真的变成你真正是谁。
你的脑子现在充满了旧思想。不只是旧思想,而且还大半是别人的旧思想。现在是时候了,现在去改变你对于某件事的想法是很重要的。这就是进化的整个意思。
尼:我为何不能做我此生真正想做的事而仍能谋生呢?
神:什么?你是说你真的想要在你的人生中有乐趣,而仍旧赚到可以过活的钱?老兄,你在做梦!
尼:什么——
神:开玩笑罢了——只不过在玩玩读心术而已。你明白吗,那可一直是你关于这事的想法。
尼:那是我的经验。
神:是的。但是我们已经讲过好几次了。做他们爱做的事而能赖以为生的人,是那些坚持如
此做的人。他们不放弃。他们从来不投降。他们向生命挑战,看生命敢不敢不让他们做他们爱做的事。
但,还有另一个因素必须提出,因为谈到终身志业时,这是在大多数人的理解里都错失的因素。
尼:那是什么?
神:在存在(being)和做事(doing)之间有一个区别,而大多数人将他们的重点放在后者上。
尼:难道他们不应该吗?
神:并没有涉及“应该”或“不应该”。只有你选择什么,以及你如何能得到它。如果你选择平安、喜悦和爱,经由你所做的事,你不会得到很多。如果你选择快乐和满足,在做的路径(path of doingness),你将找到很少。如果你选择与神合一,超绝的知晓、深刻的了解、无限的慈悲、完全的觉察、绝对的完成,由你正在做的事上,你不会达成很多。
换言之,如果你选择进化——你灵魂的进化——你也无法藉由你身体的世俗活动而产生那个。
做事是身体的一个机能。存在是灵魂的一个机能。身体永远在做某件事。每天的每一分钟它都在从事某件事。它从不停止,它从不休息,它经常在做某件事。
要不它就是在做灵魂吩咐它去做的事,要不就在做违反灵魂吩咐的事。你生命的品质便危险的悬于其间。
灵魂永远就是存在。它是(being)它之所是,不论身体在做什么,也不因为身体在做什么。
如果你认为你的人生就是关于做事,你便不了解你的所为何来。
你的灵魂不在乎你做什么维生——而当你的人生过完了时,你也不会在意。你的灵魂只在乎,当你在做不论你做的什么时,你是什么。
灵魂追求的是一种存在的状态,而非一种做事的状态。
尼:灵魂在寻求做什么?
神:我。
尼:你?
神:是的,我。你的灵魂是我,而它知道这点。它所在做的,是试图经验那一点。而它所记得的是,要有这个经验之最好办法是经由什么都不做。除了“是”之外没有一事可做。
尼:“是”是什么?
神:你想要是的不论什么。快乐的、悲伤的、软弱的、坚强的、喜悦的、报复心重的、有洞察力的、盲目的、好的、坏的、男的、女的。随你挑。
我真的是那个意思。随你挑。
尼:这全都非常深奥,但它与我的事业又有何干呢?我正在设法活着,活下去,养活我自己和家人,做我喜欢做的事。
神:试试看“是”你喜欢“是”的样子。
尼:你是什么意思呢?
神:有些人做他们做的,赚了大钱,别的人却做不起来——而他们是在做同样的事。区别在哪儿?
尼:有些人比其他人更有技艺。
神:那是第一次删减。但现在我们来删第二次。现在我们只剩下两个拥有差不多相等技艺的人。两人都大学毕业,两人在班上都名列前茅,两人都了解他们在做的事,两人都知道如何非常纯熟地用他们的工具——然而其一仍比另一个做得好;一个鸿图大展,同时另一个却在挣扎求生。那是怎么回事?
尼:地点。
神:地点?
尼:有人曾告诉我说,在开始一项新事业时,只有三件事得考虑——地点、地点,还是地点。
神:换言之,不是“你要做什么”而是“你要在哪里做”啰?
尼:一点没错。
神:那听起来也像是对我的问题的答案。灵魂只关心你要在哪儿。
你要在一个叫作恐惧的地方,或一个叫作爱的地方?当你接触人生时,你在哪儿——并且你从哪儿来?
现在,在两个同样够格的工作者的例子里,其一很成功,而另一个则否,并不是由于他们任一人在做什么,却是由于他们两人“是”什么。
其中一个人在她的工作里是开放的、友善的、关怀的、爱助人的、体贴的、愉快的、有自信的,甚至喜悦的;而另一人却是封闭的、冷漠的、不关心的、不体贴的、乖戾的,甚至憎恨她在做的事。
现在假设你要选择甚至更高超的存在状态?假设你选择了善良、同情、慈悲、了解、宽恕和爱?万一你选择了象神似的?那时你的经验会是什么?
我告诉你这点:
“是”吸引“是”,而产生经验。
你在这星球上并不是要以你的身体生产任何东西。你在这个星球上是要以你的灵魂生产一些东西。你的身体只不过单纯的是你灵魂的工具,你的头脑是令身体做事的力量。所以,你在此所有的是个有力的工具,用来创造灵魂之所欲。
尼:灵魂之所欲是什么?
神:没错,是什么?
尼:我不知道,我在问你。
神:我也不知道。是我在问你。
尼:这可以永远继续下去。
神:它已经是了。
尼:等一下!我记得之前你曾说过灵魂在寻求的是你。
神:那么就是这样。
尼:那么,那就是灵魂之所欲。
神:以最广的说法,是的。但它寻求的这个我,是非常复杂,非常多重次元、多种感觉、多重面向的。我有一百万个面向。十亿、一兆。你明白吗?有污秽的、有深奥的、较小的和较大的、空洞的和神圣的、可怖的和似神的。你明白吗?
尼:是的,是的,我明白……上和下,左和右、这儿和那儿、之前和之后、好和坏……
神:一点不错。我是起点和终点。那并非只是一句很美的话,或一个俏皮的观点。那是表达出来的真理。
所以,在寻求是我的当儿,灵魂在它前面有个宏大的工作;一个可自其中挑选的庞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