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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四大美人艳史演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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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玄宗寝于玉清宫中,忽梦有仙女数人,从空而降,容貌俱极美丽,手中各执一乐器,向着玄宗吹舞了一回,其中笛声尤为佳妙。仙女道:“此乃神仙之乐,名曰‘紫云回’,陛下既深通音律,可传受了去。”
玄宗醒来,犹觉音乐在耳。遂自吹玉笛习之,尽得其节奏。
过了二三日,偶乘月明之夜,与高力士改换了衣服,出宫游戏。
走过了几处街坊,回走至宫墙外一座大桥之上,立着看月。
忽闻远远的有笛声嘹亮,仔细听之,正是紫云回的声调。
玄宗惊讶道:“此吾梦中所传受,亲自谱就的新翻妙曲,并未曾传受他人,何故外间亦有此调。”大为可恨。遂密谕高力士道:“明日与我查访那个吹笛的人,不要惊吓了他,好好引来见我。”
高力士领旨,查得一个少年,入宫见驾。玄宗问他昨夜所吹的笛曲,从何处得来。
那少年奏道:“臣姓李名谟,自幼性好吹笛,因精于其技。
前两三夜,偶于宫墙外大桥上步月,闻得宫中笛声。细听节奏,极其新异,非复人间所有,因用心暗记,以指爪书谱,回家即依调试吹之,愈知甚妙。昨夜便自演习。不料有污圣耳,臣该万死,望陛下恕之。”玄宗喜其聪慧知音,遂命为押班梨园之长,供奉左右。自此李谟更得尽传内府新声,其技愈加精妙。当夜在勤政楼头奏技,万民乐闻,天子称赏。笛声既毕,众乐齐奏,继以清歌妙舞,楼下众人都静观寂听,更无喧闹。直欢宴到晓钟初鸣方散。
未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第十七章 演风流阵

话说玄宗御勤政楼,赐民大囗之后,启恃承平,安然无虑,惟日夕在宫中取乐。
杨妃亦愈加骄纵,内庭掌管贵妃位下,织锦刺绣及雕镂者数百人,以供其贺生辰庆时节之用。玄宗遣中使往各处采为新寄可喜之物进奉。
各处地方官,有以奇巧珍玩衣服等物,供献贵妃者,俱得不次升迁。玄宗游幸各处,多与杨妃同车并辇而行。
杨妃平常不喜坐舆,欲试乘马。因命御马监选择好马,调养得及其纯良,以备妃子坐骑。每常上马时,众宫娥侍女扶策而上,高力士执辔授鞭,宫女服侍者数十人,前后拥护。杨妃倩妆紧束,窄袖轻衫,垂鞭缓步,媚态动人。玄宗亦自乘马,或前或后,扬鞭驰骋,以为快乐。
杨妃见了笑道:“妾舍车从骑,初次学乘,怎及陛下常事游猎,鞍马娴熟。”驰逐之际,因每让着先鞭。
玄宗戏道:“只有骑马我胜于你,可知风流阵上,你终须让我一筹。”
杨妃也戏说道:“此所谓老当益壮。”说罢,二人相顾,皆大笑不止。自此宫中饮宴,即名为风流阵之戏。
你道如何作戏?玄宗与杨妃酒酣之后,使杨妃统率宫女百余人,玄宗自己统率小内侍百余人,于掖庭之中,排下两个阵势,以绣帏锦被,张为旗幡,鸣小锣,击小鼓,两下各持短画竹竿,嬉笑呐喊,互相戏斗。若宫女胜了,罚小内侍各饮酒一大觥,要玄宗先饮。若内侍们胜了,罚宫女们齐声唱歌,要杨妃自弹琵琶和曲。此戏即名之曰风流阵。时人以为宫中之游戏,忽一变为战争之状,不祥之兆已见于此矣。
一日,风流阵上,宫女战胜了。杨妃命照例罚内侍们二斗洒,将金斗奉于玄宗先饮。
玄宗亦将金怀赐与杨妃说道:“妃子也须陪饮一杯。”杨妃道:“妾本不该饮,既蒙恩赐,清以此杯,与陛下掷骰儿赌色。若陛下色胜于妾,妾方可饮。”玄宗笑而许之。
高力士便把色盆骰子进上,玄宗与杨妃各掷了两掷,未有胜负。至第三掷,杨妃已占胜色。玄宗将次输了,惟得重四,可以转败为胜,于是再赌赛一掷,一头掷一头吆喝道:“要重四。”只见那骰儿辗转良久,恰好滚成重四双双。玄宗大喜,笑向杨妃说道:“朕呼卢之技如何,你可该饮酒么?”杨妃举杯说道:“陛下洪福齐天,妾虽不胜杯斝,何敢不饮?”玄宗道:“朕得色,卿得酒,福与共之。”杨妃拜谢立饮,口称万岁。
玄宗回头向高力士说道:“此重四殊合人意,可赐以绯。
“当时高力士领旨,便将骰子第四色,都用些燕子脂点染,如今的红四自此始。
当日玄宗因掷骰得胜,心中甚为忻喜,同杨妃连饮了几杯,不觉酣醉,乘着醉兴,再把骰子来掷,收放之间,滚落一个于地。高力士忙跽而拾之。
玄宗见高力士爬在地下拾骰子,便戏将骰子盆儿,摆在他背上,扯着杨妃席地而坐,就在背上掷骰。两个一递一掷,你呼六,我喝四,掷个不止。高力士双膝跽地,双手撑地,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得屋梁上边咿咿哑哑说话之声道:“皇爷与娘娘,只顾要掷四掷六,也让高力士起来直直腰。”
谁知他说的不是“直直腰”,却是说的“掷掷么”,这“掷掷么”三字,正隐着“直直腰”。玄宗与杨妃听了,俱大笑而起,命内侍收过了骰盆,拉了高力士起来。力士叩头而退。
玄宗与杨妃,亦便同入寝宫去了。
看官,你道那梁间说话的是谁?原来是那能言的白鹦鹉。
这鹦鹉还是安禄山初次入宫,谒见杨妃之时所献,畜养宫中已久,极其驯良,不加羁绊,听其飞止,他总不离杨妃左右,最能言语,善解人意,聪慧异常。杨妃爱之如宝,呼为雪衣女。
一日飞到杨妃妆台前,说道:“雪衣女昨夜梦兆不祥,梦已身为鸷鸟所逼,恐命数有限,不能常侍娘娘左右了。”说罢,惨然不乐。
杨妃道:“梦兆不能凭信,不必疑虑,你若心怀不安,可将般若心经,时常诵念,自然福至灾消。”
鹦鹉道:“如此甚妙,愿娘娘指教则个。”杨妃便命女侍炉内添香,亲自捧出平日那手书的心经来,合掌庄诵了两遍。
鹦鹉在旁谛听,便都记得明白,朗朗的念将出来,一字不差。
杨妃大喜,自此之后,那鹦鹉随处随时念心经,或高声念诵,或闭目无声默诵。如此两三个月。
一日,玄宗与杨妃游于后苑,玄宗戏将弹弓弹鹊,杨妃闲坐于远楼上观看。鹦鹉也飞上来,立于楼窗横槛之上。
忽有个供奉游猎的内侍,擎着一只青鸟,从楼下走过。那鹞儿瞥见鹦鹉,即腾地飞起,望着楼槛上便扑。鹦鹉大惊叫道:“不好。”急飞入楼中。亏得有一个执拂的宫女,将拂子尽力拂打,恰正拂着了鹞儿的眼,方才回身展翅,飞往楼下。杨妃急看鹦鹉时,已闷绝于地下。半晌方醒转来,杨妃忙抚慰之道:“雪衣女,你受惊了。”鹦鹉回说道:“恶梦已应,惊得心胆俱裂。谅必不能复生。幸免为他所啖,想是诵经之力不小。”
于是紧闭双目,不食不语,只闻喉嗓间,喃喃呐呐的念诵心经。杨贵妃时时省视。三日之后,鹦鹉忽张目向杨妃说道:“雪衣女全仗诵经之力,幸得脱去皮毛,往生净土矣。娘娘幸自爱。”言讫,长鸣数声,耸身向着西方,瞑目戢翼,端立而死。
未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第十八章 歌舞承欢

话说鹦鹉既死,杨妃十分嗟悼,命内侍殓以银器,葬于苑内,名鹦鹉坟,又亲自持诵心经一百卷,资其冥福。
玄宗闻知,亦叹息不已,因命将宫中所畜的能言鹦鹉,共有几十笼,尽数都取出来,问道:“你等众鸟,颇自思乡否?
吾今日开笼,放你们回去,何如?”众鹦鹉齐声都呼万岁。玄宗即遣内侍持笼送至广南山中,一齐放之,不在话下。
且说杨妃思念雪衣女,时时坠泪,她这一副泪容,愈觉嫣然可爱,因此宫中嫔妃侍妇辈,俱欲效之,梳妆已毕,轻施素粉于两颊,号为泪妆,以此互相称美。识者早已知其为不祥之兆矣。有诗云:无泪佯为泪两行,纵然妩媚亦非祥。
马嵬他日悲恓态,可是描来作泪妆。
玄宗因杨妃思念鹦鹉,恐其抑抑不乐,或有他故,便征选歌舞以娱之。
原来玄宗最喜声色,而且天纵英才,对于词曲,无所不知,每遇良辰令节,辄自制歌词,使教坊子弟,按拍清歌,自己执着檀板,为之节奏。贵妃则从旁指点。故天宝之时,宫中歌曲冠绝一时。贵妃知玄宗事事厌故喜新,为固宠计,因自谱一曲,名为霓裳羽衣,其中节拍,务为靡曼之音。费数月心思,方始完事。
梨园子弟练习数月,方能成调。
当秋高气爽,明月团圆之候,贵妃设筵于宫中,命梨园子弟及宫女中之秀慧者,吹弹各种乐器,贵妃与念奴等,衣五色灿烂之衣,当筵歌舞,并令宫女等献技。
果然声裂金石,响遏行云。舞态与歌声相应,高下疾徐,得心应手,真如一群蛱蝶,翩跹飞舞于花间,又如二月黄莺,宛转娇啼于叶底。
此时玄宗看得目眩神迷,听得眉飞色舞,到得妙处,亟命斟酒一巨觥,亲自奉与贵妃,且笑道:“朕自谓于歌舞一道,悉心研究,无不通晓。今妃子所制之霓裳羽衣曲,出神入妙,恐非人间所有,想妃子前身定是广寒仙子,故能偷得天上仙音,以娱悦朕之耳。妃子当满饮一杯,以偿数月来制曲之辛苦。”
贵妃含笑受杯,一饮而尽。自此每一曲终,玄宗辄赐贵妃一杯,自己又陪饮一杯,宫女辈歌舞齐毕,玄宗连声赞美。
贵妃乘着酒兴,回顾宫女道:“取翠盘来,待我亲自献技,以博圣上一粲。”
少顷,宫女舁一翡翠盘至,大如圆桌。贵妃起身更衣毕,命宫女四人肩起翡翠盘,贵妃立在盘中,慢慢歌舞。
初时若抑若扬,旋进旋退,尚辨得清眉目,身体惟为舞衣遮掩,不能十分清切。
迨后一阵紧一阵,柳腰折损,莲步轻移,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虽洛水神妃,无从望其项背,舞到深处,但见衣裳上下飞翻,不复见眉目与身体矣,真如一朵彩云。但觉五色缤纷,人目欲眩,忽然一声檀板,歌舞齐止,贵妃翩然而下,伏地呼万岁。发不乱,气不喘,面不改容,裙不动摺,可谓尽舞中之能事矣。
玄宗此时满心欢喜,拍掌大笑道:“朕昔读汉成帝传,见赵飞燕有留仙裙之故事,心常羡之。不图妃子之技,尤胜飞燕万倍。谁说古今人不相及呢?”
未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第十九章 仓皇出奔

话说玄宗正和杨贵妃奏霓裳羽衣曲,十分快乐,欢娱无比。
忽然有警报前来道:“安禄山举兵造反,各地纷纷失守,兵马正直叩潼关。”
玄宗闻报大惊,忙集群臣,共议防守之策。群臣犹以为癣疥之疾,不难灭此朝食。独玄宗自知武备久驰,禄山之反,为患非浅,遂面谕群臣,欲使太子监国,下诏亲征。寇平之后,即行内禅。
此旨一下,杨国忠吃了一惊,想道:“我向日与李林甫同谋陷害东宫,太子心中,好不怀恨,只碍着贵妃得宠,右相当朝他还身处储位,未揽大权,故隐忍不发。今若秉国政,吾杨氏无噍类矣。”
当日朝罢,急回私宅,哭向其妻裴氏,与韩、虢二夫人道:“吾等死期将至矣。”众夫人惊问其故。
国忠道:“天子欲亲征讨,将使太子监国,行且禅位于太子,太子向恶于吾家。今一旦大权在手,我与姊妹,都命在旦夕矣。如之奈何?”
于是,举家惊怕泣涕,都说道:“反不如秦国夫人先死之为幸也。虢国夫人说道:“我等徒作楚囚,相对而泣,于事无益,不如同贵妃娘娘密计商议,若能谏止亲征,则监国禅位之说,自不行矣。”国忠道:“此言极为有理,事不宜迟,烦二妹入宫计之。”
两夫人即日命驾入宫,托言奉候贵妃娘娘,与杨妃相见,密奏其事,告以国忠之言。
杨妃大惊道:“此非可以从容缓言者。”乃脱去簪珥,口衔黄土,匍匐至御前叩头哀泣。
玄宗惊讶,亲自扶起,问道:“妃子何故如此?”杨妃说道:“臣妾闻陛下将身亲战阵,是亵万乘之尊,以当一将之任,虽运筹如神,决胜无疑,然兵凶战危,圣躬亲试凶危之事,六宫嫔御,闻之无不惊骇。况臣妾尤蒙恩幸,岂忍身离左右。自恨身为女子,不能从驾亲征,愿甘碎首阶前,欲效侯生之报信陵君耳。”说罢,又伏地痛哭。
玄宗大不胜情,命宫人掖之就坐,执手抚慰说道:“朕之欲亲讨,原非得已之计,凯旋之日,当亦不远。妃子不须如此悲伤。”
杨妃说道:“臣妾想来,堂堂天朝,岂无一二良将,为国家殄灭小丑?何劳圣驾自征。”
正说间,恰好太子具手启,遣内使来奏,辞监国之命,力劝不必亲征。只须遣一大将或亲王,督师出动,自当成功。
玄宗看了太子奏启,沉吟半晌道:“朕今竟传位于太子,听凭他亲征不亲征罢。我自与妃子退居别宫,安享余年何如?”
杨妃闻言,愈加着惊,忙叩头奏道:“陛下去秋欲行内禅之事,既而中止,谓不忍以灾荒遗害太子也。今日何独忍以寇贼遗害太子乎?陛下临御已久,将帅用命,尤宜自握大权,制胜于庙堂之上,传位之说,待徐议于事平之后,未为晚也。”
玄宗闻言,点头道:“卿言亦颇是。”遂传旨停罢前诏。
正在此际,杨国忠前来见驾道:“哥舒翰兵败,潼关失守。
“玄宗大惊。国忠便请驾幸西蜀,暂避凶锋。玄宗沉吟不决,贵妃姊妹,亦再三要求。不由玄宗不从。遂与国忠共议幸蜀。
国忠道:“陛下若明言幸蜀,朝臣必多异议,必至迟延误事。今宜下亲征之诏,一面竟起驾西行”
玄宗依言,遂下诏亲征。以京兆尹魏方进为御史大夫,兼置顿使,少尹崔光远为西京留守将军,命为官边令诚掌管宫门锁钥,又特命龙武将军陈元礼,整饬护驾军士,给与钱帛,选闲厩马千余匹备用。总不使外人知道。
是日,玄宗密移驻北内,至次日黎明,独与杨妃姊妹、太子,并在宫中的皇子、妃子、皇孙、杨国忠、韦见素、魏方进、陈元礼及宦官宫人,出延秋门而去。临行之时,玄宗欲召梅妃江采苹同行,杨妃止之道:“车驾宜先发,余人不妨另日徐进。
“玄宗又欲遍召在京的王孙王妃,随驾同行。杨国忠道:“若此则迟延时日,且外人都知其事了,不如大驾先行,徐降密旨,召赴行在可也。”于是,玄宗遂行。
驾过左藏,只见有许多军役,手中各执草把,在那里伺候,玄宗停车问其故,杨国忠奏道:“左藏贮财甚多,一时不能载去,将来恐为贼所得,臣意欲尽焚之,无为贼守。”
玄宗愀然道:“贼来若无所得,必更苛求百姓。不如留此为之,勿重困吾民。”遂叱退军役,催车前进。
方过了便桥,国忠即使人焚桥,以防追者。玄宗闻之咄嗟道:“百姓各欲避贼求生,奈何绝其生路?”乃敕高力士率军士速往扑灭之。后人谓玄宗于患难奔走之时,有此二美事,所以后来得仍归故乡,终享寿考。
未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第二十章 马嵬赐缳

话说玄宗驾至咸阳望贤宫地方,官员俱先逃避,日已向午,犹未进食,百姓或献粝饭,杂以麦豆,王孙等争以手掬,须臾食之而尽。玄宗厚酬其值,好言抚慰,百姓多哭失声,玄宗挥泪不止。
众百姓中,有个白发老翁,姓郭,名谨慎,涕泣进言道:“安禄山包藏祸心,已非一日,当时有赴阙若言其反者,陛下辄杀之,使得逞其奸逆,以致乘舆播迁。所以古圣王务延访忠良以广聪明也。犹记宋景为相,每进直言,天下赖以安然。频岁以来,诸臣皆以言为讳,惟阿谀取容,是以阙门之外,陛下俱不得而知。草野之人,早知有今日久矣,但九重严密,区区之心,无路上达,事不至此,何由得睹天颜,而诉语乎?”
玄宗顿足嗟叹道:“此皆朕之不明。”悔言无及,温言谢遣之,从行军士乏食,听其散往各庄村觅食。
是夜,宿金城馆驿,甚是不堪。是日,驾临至马嵬驿,将士饥疲,都怀愤怒。适河原军使王思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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