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8东的信 _作者: 美 沃伦·巴菲特-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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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new　accounting　rule　having　to　do　with　deferred　taxes　bees　effective　in　1993。　It　undoes　a　dichotomy　in　our　books　that　I　have　described　in　previous　annual　reports　and　that　relates　to　the　accrued　taxes　carried　against　the　unrealized　appreciation　in　our　investment　portfolio。　At　yearend　1992；　that　appreciation　amounted　to　7。6　billion。　Against　6。4　billion　of　that；　we　carried　taxes　at　the　current　34％　rate。　Against　the　remainder　of　1。2　billion；　we　carried　an　accrual　of　28％；　the　tax　rate　in　effect　when　that　portion　of　the　appreciation　occurred。　The　new　accounting　rule　says　we　must　henceforth　accrue　all　deferred　tax　at　the　current　rate；　which　to　us　seems　sensible。
一项与递延所得税有关的新颁会计原则在1993年开始生效，它取消了先前曾经在年报中提过会计帐上的二分法，而这又与我们帐上未实现投资利益所需提列的应付所得税有关，以1992年年底计，我们这部份未实现高达76亿美元，其中64亿我们以34％的税率估列应付所得税，剩下的12亿美元则以发生时点的28％估列，至于新的会计原则则要求我们以现行税率一体估计所得税，而我们也认为这样的做法较合理。
The　new　marching　orders　mean　that　in　the　first　quarter　of　1993　we　will　apply　a　34％　rate　to　all　of　our　unrealized　appreciation；　thereby　increasing　the　tax　liability　and　reducing　net　worth　by　70　million。　The　new　rule　also　will　cause　us　to　make　other　minor　changes　in　our　calculation　of　deferred　taxes。
新颁的命令代表我们从1993年的第一季开始我们股票未实现利益就必须以34％的税率来估算，因而增加我们所得税的负债，并使净值减少7；000万美元，新规定也使我们在计算递延所得税时，在几个地方做了点修正。
Future　changes　in　tax　rates　will　be　reflected　immediately　in　the　liability　for　deferred　taxes　and；　correspondingly；　in　net　worth。　The　impact　could　well　be　substantial。　Nevertheless；　what　is　important　in　the　end　is　the　tax　rate　at　the　time　we　sell　securities；　when　unrealized　appreciation　bees　realized。
往后若税率有做任何变动时，我们的递延所得税负债以及净值也必须马上跟着做调整，这个影响数可能会很大，不过不论如何，真正重要的是我们在最后出售证券而实现增值利益时，所适用的税率到底是多少。
Another　major　accounting　change；　whose　implementation　is　required　by　January　1；　1993；　mandates　that　businesses　recognize　their　present…value　liability　for　post…retirement　health　benefits。　Though　GAAP　has　previously　required　recognition　of　pensions　to　be　paid　in　the　future；　it　has　illogically　ignored　the　costs　that　panies　will　then　have　to　bear　for　health　benefits。　The　new　rule　will　force　many　panies　to　record　a　huge　balance…sheet　liability　（and　a　consequent　reduction　in　net　worth）　and　also　henceforth　to　recognize　substantially　higher　costs　when　they　are　calculating　annual　profits。
另一项会计原则的重大变动在1993年1月1日开始实行，要求所有企业必须认列公司员工应计的退休金负债，虽然先前一般公认会计原则也曾要求企业必须先认列未来必须支付的退休金，但却不合理地忽略企业未来必须承受的健康保险负担，新规定将会使得许多公司在资产负债表上认列一大笔负债（同时也会使得净值大幅减少），另一方面往后年度在结算成果时，也会因为须认列这方面的成本而使得获利缩水。
In　making　acquisitions；　Charlie　and　I　have　tended　to　avoid　panies　with　significant　post…retirement　liabilities。　As　a　result；　Berkshire's　present　liability　and　future　costs　for　post…retirement　health　benefits　…　though　we　now　have　22；000　employees　…　are　inconsequential。　I　need　to　admit；　though；　that　we　had　a　near　miss：　In　1982　I　made　a　huge　mistake　in　mitting　to　buy　a　pany　burdened　by　extraordinary　post…retirement　health　obligations。　Luckily；　though；　the　transaction　fell　through　for　reasons　beyond　our　control。　Reporting　on　this　episode　in　the　1982　annual　report；　I　said：　〃If　we　were　to　introduce　graphics　to　this　report；　illustrating　favorable　business　developments　of　the　past　year；　two　blank　pages　depicting　this　blown　deal　would　be　the　appropriate　centerfold。〃　Even　so；　I　wasn't　expecting　things　to　get　as　bad　as　they　did。　Another　buyer　appeared；　the　business　soon　went　bankrupt　and　was　shut　down；　and　thousands　of　workers　found　those　bountiful　health…care　promises　to　be　largely　worthless。
另一方面查理跟我在进行购并时，也会尽量避开那些潜藏高额退休金负债的公司，也因此虽然Berkshire目前拥有超过22；000名的员工，但在退休金这方面的问题并不严重，不过我还是必须承认，在1982年时我曾经差点犯下大错买下一家背有沉重退休金负债的公司，所幸后来交易因为某项我们无法控制的因素而告吹，而在1982年年报中报告这段插曲时，我曾说：「如果在年报中我们要报告过去年度有何令人觉得可喜的进展，那么两大页空白的跨页插图，可能最足以代表当年度告吹的交易」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没有预期到后来情况会如此恶化，当时另外一家买主出现买下这家公司，结果过了没多久公司便走上倒闭关门的命运，公司数千名的员工也发现大笔的退休金健保承诺全部化为乌有。
In　recent　decades；　no　CEO　would　have　dreamed　of　going　to　his　board　with　the　proposition　that　his　pany　bee　an　insurer　of　uncapped　post…retirement　health　benefits　that　other　corporations　chose　to　install。　A　CEO　didn't　need　to　be　a　medical　expert　to　know　that　lengthening　life　expectancies　and　soaring　health　costs　would　guarantee　an　insurer　a　financial　battering　from　such　a　business。　Nevertheless；　many　a　manager　blithely　mitted　his　own　pany　to　a　self…insurance　plan　embodying　precisely　the　same　promises　…　and　thereby　doomed　his　shareholders　to　suffer　the　inevitable　consequences。　In　health…care；　open…ended　promises　have　created　open…ended　liabilities　that　in　a　few　cases　loom　so　large　as　to　threaten　the　global　petitiveness　of　major　American　industries。
最近几十年来，没有一家公司的总裁会想到，有一天他必须向董事会提出这种没有上限的退休健保计画，他不须要具有专业的医学知识也知道越来越高的预期寿命以及健保支出将会把一家公司给拖垮，但是即便如此，很多经理人还是闭着眼睛让公司透过内部自保的方式，投入这种永无止尽的大坑洞，最后导致公司股东承担后果血本无归，就健保而言，没有上限的承诺所代表的就是没有上限的负债，这种严重的后果，甚至危急了一些美国大企业的全球竞争力。
I　believe　part　of　the　reason　for　this　reckless　behavior　was　that　accounting　rules　did　not；　for　so　long；　require　the　booking　of　post…retirement　health　costs　as　they　were　incurred。　Instead；　the　rules　allowed　cash…basis　accounting；　which　vastly　understated　the　liabilities　that　were　building　up。　In　effect；　the　attitude　of　both　managements　and　their　accountants　toward　these　liabilities　was　〃out…of…sight；　out…of…mind。〃　Ironically；　some　of　these　same　managers　would　be　quick　to　criticize　Congress　for　employing　〃cash…basis〃　thinking　in　respect　to　Social　Security　promises　or　other　programs　creating　future　liabilities　of　size。
而我相信之所以会有这种不顾后果的行为，一部份原因是由于会计原则并没有要求公司将这种潜藏的退休金负债呈现在会计帐上，相反地，会计原则允许业者采取现金基础制，此举大大地低估了负债，而公司的经营阶层与签证会计师所采取的态度就是眼不见为净，而讽刺的是，这些经理人还常常批评国会对于社会保险采用现金基础的思惟，根本就不顾未来年度所可能产生的庞大负债。
Managers　thinking　about　accounting　issues　should　never　forget　one　of　Abraham　Lincoln's　favorite　riddles：　〃How　many　legs　does　a　dog　have　if　you　call　his　tail　a　leg？〃　The　answer：　〃Four；　because　calling　a　tail　a　leg　does　not　make　it　a　leg。〃　It　behooves　managers　to　remember　that　Abe's　right　even　if　an　auditor　is　willing　to　certify　that　the　tail　is　a　leg。
经理人在思索会计原则时，一定要谨记林肯总统本身最常讲的一句俚语：「如果一只狗连尾巴也算在内的话，总共有几条腿﹖　答案还是四条腿，因为不论你是不是把尾巴当作是一条腿，尾巴永远还是尾巴！」，这句话提醒经理人就算会计师愿意帮你证明尾巴也算是一条腿，你也不会因此多了一条腿。
The　most　egregious　case　of　let's…not…face…up…to…reality　behavior　by　executives　and　accountants　has　occurred　in　the　world　of　stock　options。　In　Berkshire's　1985　annual　report；　I　laid　out　my　opinions　about　the　use　and　misuse　of　options。　But　even　when　options　are　structured　properly；　they　are　accounted　for　in　ways　that　make　no　sense。　The　lack　of　logic　is　not　accidental：　For　decades；　much　of　the　business　world　has　waged　war　against　accounting　rulemakers；　trying　to　keep　the　costs　of　stock　options　from　being　reflected　in　the　profits　of　the　corporations　that　issue　them。
提到公司主管与会计师鸵鸟心态，最极端的例子就是发行认股权这档子事，在Berkshire　1985年的年报中，我曾经对于认股权的滥用表示过个人的看法，但是即便是认股权规划得当，在许多方面这种做法还是显得相当没有道理，然而缺乏逻辑绝对不是第一次，几十年来，企业界就不断地向会计原则制定者进行攻击，意图将发行认股权的相关成本排除在企业的损益表之外。
Typically；　executives　have　argued　that　options　are　hard　to　value　and　that　therefore　their　costs　should　be　ignored。　At　other　times　managers　have　said　that　assigning　a　cost　to　options　would　injure　small　start…up　businesses。　Sometimes　they　have　even　solemnly　declared　that　〃out…of…the…money〃　options　（those　with　an　exercise　price　equal　to　or　above　the　current　market　price）　have　no　value　when　they　are　issued。
通常企业主管会辩称很难衡量选择权的价值，也因此其成本应该可以被忽略，有时经理人也会说若认列这方面的成本，将不利于新成立公司的发展，有时他们甚至义正词严地指出处于价外（亦即行使的价格等于或是高于现在的股价）的选择权在发行时并没有价值。
Oddly；　the　Council　of　Institutional　Investors　has　chimed　in　with　a　variation　on　that　theme；　opining　that　options　should　not　be　viewed　as　a　cost　because　they　〃aren't　dollars　out　of　a　pany's　coffers。〃　I　see　this　line　of　reasoning　as　offering　exciting　possibilities　to　American　corporations　for　instantly　improving　their　reported　profits。　For　example；　they　could　eliminate　the　cost　of　insurance　by　paying　for　it　with　options。　So　if　you're　a　CEO　and　subscribe　to　this　〃no　cash…no　cost〃　theory　of　accounting；　I'll　make　you　an　offer　you　can't　refuse：　Give　us　a　call　at　Berkshire　and　we　will　happily　sell　you　insurance　in　exchange　for　a　bundle　of　long…term　options　on　your　pany's　stock。
很奇怪的是机构投资人协会这时也插进来表示不同的意见，他们认为选择权不应当被视作为一种成本，因为从头到尾公司根本就不需要从口袋里掏出一毛钱，我认为这样的理由等于是给了所有美国企业大幅改善帐面获利的难得良机，例如他们可以以选择权的方式来支付公司的保险费，所以如果由你来担任CEO，同时充分地运用这种不付现金就没又支出的会计理论，我绝对可以提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打个电话到Berkshire给我们，我们很愿意以取得贵公司长期认股权的代价，接受你们的保单。
Shareholders　should　understand　that　panies　incur　costs　when　they　deliver　something　of　value　to　another　party　and　not　just　when　cash　changes　hands。　Moreover；　it　is　both　silly　and　cynical　to　say　that　an　important　item　of　cost　should　not　be　recognized　simply　because　it　can't　be　quantified　with　pinpoint　precision。　Right　now；　accounting　abounds　with　imprecision。　After　all；　no　manager　or　auditor　knows　how　long　a　747　is　going　to　last；　which　means　he　also　does　not　know　what　the　yearly　depreciation　charge　for　the　plane　should　be。　No　one　knows　with　any　certainty　what　a　bank's　annual　loan　loss　charge　ought　to　be。　And　the　estimates　of　losses　that　property…casualty　panies　make　are　notoriously　inaccurate。
公司股东们必须了解当公司将某些有价值的东西交给别人，实际上就已经发生成本了，而不是等到现金付出去时才算，还有一点，如果有人说因为所付出的实在是难以准确衡量，因此就可以不须认列成本，这实在是既愚蠢又让人啼笑皆非的说法。会计这档子事本来就充满的不确定性，有哪一个经理人或是会计师可以正确的预估一架波音747客机的寿命到底有多久，那么难道他就不能估列这架飞机一年所需分担的折旧费用有多少吗？　何况像是产险业的损失估计更是有名的不准。
Does　this　mean　that　these　important　items　of　cost　should　be　ignored　simply　because　they　can't　be　quantified　with　absolute　accuracy？　Of　course　not。　Rather；　these　costs　should　be　estimated　by　honest　and　experienced　people　and　then　recorded。　When　you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