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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207-医门法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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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犀角汤x(千金方) 治热毒流于四肢,历节疼痛。 犀角(三两) 羚羊角(一两) 前胡(四两) 黄芩(四 
两) 栀子仁(四两) 射干(四两) 大黄(四两) 升麻(四两) 新豆豉(一两) 上方 咀,每服五钱,水二 
盏,煎服。 按∶此方壮火内热炽盛者宜之。肠胃弱者,当减去大黄勿用。 
x牛蒡子散x(本事方) 牛蒡子(三两炒) 新豆豉(三两) 羌活(三两) 生地黄(一两半) 黄 (一两 
半) 上为细末,汤调二钱,空心食前日三服。 按∶此方不但不用乌、附,并不用麻、桂。凡治血虚内热炽盛,而欲 
外解其势,宜仿此而推之也。 

卷四
热湿暑三气门
属性:(法二十五条 论三篇 律十一条) 
六气,春主厥阴风木,秋主阳明燥金,冬主太阳寒水,各行其政。惟春分以后,秋分以前,少阳相火,少阴君火, 
太阴湿土,三气合行其事。是故天本热也,而益以日之暑;日本烈也,而载以地之湿;三气交动,时分时合。其分也, 
以风动于中,胜湿解蒸,不觉其苦。其合也,天之热气下,地之湿气上,人在气交之中,受其炎蒸,无隙可避,多有体 
倦神昏,肌肤 起,胸膺痤出,头面疖生者矣。甚则消渴痈疽,吐泻疟痢,又无所不病矣。其不能澹泊滋味,屏逐声色 
者,且以湿热预伤金水二脏,为秋冬发病之根。故病之繁而且苛者,莫如夏月为最。夫天气无形之热,与地气有形之湿 
交合,而大生广生之机益彰,然杀机每伏于生机之内。所称移星易宿,龙蛇起陆者,即于夏月见之,人身亦然。《内经》 
运气主病,凡属少阴君火,即与太阴湿土一类同推,不分彼此。而太阴司天,湿淫所胜,平以苦热,佐以酸辛,以苦燥 
之,以淡泄之,治湿之法则然矣。下文即出治热之法云∶湿上甚而热,治以苦温,佐以甘辛,以汗为故而止,可见湿淫 
而至于上甚,即为热淫,其人之汗,必为湿热所郁,而不能外泄,故不更治其湿,但令汗出如其故常,斯热从汗散。其 
上甚之湿,即随之俱散耳。观于《内经》湿热二气合推,即以得汗互解,妙义彰彰矣。 
仲景以痉病、湿病、喝病, 
共为太阳经外感之候者,合而名篇。盖痉为热病之最恶者,而要皆为湿热之所酿,正从三气交动中,会其微旨也。然三 
气杂病,非伤寒之比者,曷可枚举。但有一端为时令所乘,即当推三气主病。何有何无,孰浅孰深,以求确然之治。如 
当风冒湿,饮醇啖爆,精津素亏,热毒内蕴,湿邪久着之体,发为疮疡、疟、痢、黄瘅、肿满、消渴、痿厥之病,既有 
湿热多寡之不同,又有气血虚实之各异,向非深入轩岐仲景堂奥,而取途于诸家之狭隘,所称活人手眼,果安在哉?故 
会三气交病之义,以审脉辨证用方,其于湿热之孰多孰少,治疗之从上从下,补救之先阴先阳,纤悉毕贯矣。不遵圣法, 
而欲免过差,其可得乎? 
《金匮》论痉病,于风木主事之时,蚤已申不可汗下之戒云∶夫风病下之则痉,复发汗必拘急。见风与热合而生病, 
风则内应肝而主筋,热则内应心而主脉,妄下损阴,则筋失养而成痉。妄汗损阳,则脉失养而拘急矣。至湿 所酿之痉, 
其不可汗下之意,则为少变,维时阳气在外,既屡以发汗为戒,及遇无汗之刚痉,又不得不用葛根汤,取其微汗。至于 
下法,全不示戒,且云可与大承气汤,其意甚微。见身内之阴,为外热所耗,容有不得不下之证,但十中不得一二,终 
非可训之定法。略举其端,听用者之裁酌耳。热亦见风寒之邪中人,不可妄用苦寒,湿热之邪中人,不可妄用辛温矣。 
x论《金匮》治痉用栝蒌根桂枝汤方x 本文云∶太阳病,其证备,身体强。KT KT 然,脉反沉迟,此为痉, 
栝蒌根桂枝汤主之。伤寒方中,治项背KT KT ,用桂枝加葛根汤矣。此因时令不同,故方亦少变,彼之汗出恶风, 
其邪在表。而此之太阳证,罔不具备,其邪之亦在于表可知也,但以脉之沉迟,知其在表之邪,为内湿所持而不解。即 
系湿热二邪交合,不当从风寒之表法起见,故不用葛根之发汗解肌,改用栝蒌根味苦入阴,擅生津彻热之长者为君,合 
之桂枝汤,和荣卫,养筋脉,而治其痉,乃变表法为和法也。 
x论《金匮》治痉用葛根汤方x 本文云∶太阳病,无汗。而小便反少,气上冲胸,口噤不得语,欲作刚痉,葛根 
汤主之。《伤寒论》太阳篇中,项背KT KT ,无汗恶风者,用葛根汤。此证亦用之者,以其邪在太阳阳明两经之界, 
两经之热,并于胸中,必延伤肺金清肃之气,故水道不行,而小便少,津液不布而无汗也。阳明之筋脉,内结胃口。 
外行胸中,过人迎环口。热并阳明,斯筋脉牵引,口噤不得语也。然刚痉无汗,必从汗解,况湿邪内郁,必以汗出如故 
而止。故用此汤,合解两经之湿热与风寒之表法,无害其同也。 
x论《金匮》治痉用大承气汤方x 本文云∶痉为病,胸满,口噤,卧不着席,脚挛急,必 齿。可与大承气汤。 
仲景之用此方,其说甚长,乃死里求生之法也。《灵枢》谓热而痉者死,腰折螈 齿 也。兹所云卧不着席,即腰折之变 
文,脚挛急,即螈 之变文。且 齿加以胸满口噤,上中下三焦,热邪充斥,死不旋踵矣。何以投是汤乎?在伤寒证腹 
满可下,胸满则不可下。又何以投是汤乎?须知所谓胸满不可下者,谓其邪尚在表,未入于里,故不可下,此证入里之 
热,极深极重,匪可比伦。况阳热至极,阴血立至消亡,即小小下之,尚不足以胜其阳救其阴,故取用大下之方。以承 
领其一线之阴气,阴气不尽为阳热所劫,因而得生者多矣。可与二字甚活,临证酌而用之,初非定法也。既有下之重伤 
其阴之大戒,复有下之急救其阴之活法,学人欲为深造,端在斯矣。 

卷四热湿暑三气门
痉病论
属性:喻昌曰∶六淫之邪,至于成痉,乃病证之最多最深最恶最易惑人者。轩岐仲景,奥中之奥,后世罔解。因至肆无忌 
惮,凿空妄谭,此唱彼和,夭枉接踵,岂操生人之术以杀人耶!繇辨之不蚤辨耳。夫痉者,强也。后名为 ,传者之误 
也。《素问》谓诸痉项强,皆属于湿,是病机颛主于湿矣。《千金》推展其义,谓太阳中风,重感寒湿则变痉,见太阳中 
风身必多汗,或衣被不更,寒湿内袭,或重感天时之寒,地气之湿,因而变痉,是合风寒湿三者以论痉矣。《金匮》以 
痉湿 名篇,又合热暑湿三者言之,然所谓柔痉、刚痉,未尝不兼及风寒。且亦云发汗过多因致痉,见夏月人本多汗, 
尤不可过发其汗也。古今言痉之书止此,后世王海藏论痉,知宗仲景,虽识有未充,要亦识大之贤矣。《伤寒论》载痉 
病五条,《尚论篇》中已明之。兹复详《金匮》所增十条,其旨已悉,然终古大惑,不立论以破其疑,心有未慊。诚以 
仲景论 
痉病,所举者太阳一经耳。后之治此病者,谓太阳行身之背,故颈项强,背反张,属在太阳,而用《金匮》桂枝葛根二 
方。茫不应手,每归咎仲景之未备,不思外感六淫之邪,由太阳而传六经,乃自然之行度,邪不尽传即不已,故三阳三 
阴皆足致痉。仲景之书,通身手眼,虽未明言,其隐而不发之旨,未尝不跃然心目。如太阳之传阳明项背KT KT , 
少阳之颈项强,是知三阳皆有痉矣。而三阴岂曰无之?海藏谓三阳太阴皆病痉,独不及少阴厥阴。云背反张属太阳,低 
头视下,手足牵引,肘膝相构,属阳明。一目或左或右斜视,一手一足搐搦,属少阳。发热脉沉细腹痛,属太阴。以防 
风当归汤治太阳阳明,发汗过多而致痉者。以柴胡加防风汤治少阳汗后不解,寒热往来而成痉者。虽不及少阴厥阴,然 
其制附子散、桂心白术汤、附子防风散,意原有在。观其白术汤下云∶上解三阳,下安太阴。一种苦心,无非谓传入少 
阴厥阴必成死证耳。讵知传经之邪,如风雨之来,而画地以限其不至,岂可得乎?况足少阴厥阴之痉,不死者亦多。《灵 
枢》谓足少阴之经筋,循脊内侠膂,上至顶与足太阳筋合,其病在此,为主 及痉。在外阳病者不能俯,在内阴病者 
不能仰。是则足少阴之藏,与足太阳之府。两相联系,而以不能俯者,知为太阳主外。不能仰者,知为少阴主内,其辨 
精矣。《素问》亦谓太阳者,一日而主外,则二日阳明,三日少阳之主外,从可识矣。少阴主内,则太阴厥阴之主内, 
从 
可识矣。仲景之以头强脊强不能俯者,指为太阳之痉,原以该三阳也。而其以身蜷足蜷不能仰者,指为少阴之痉,以该 
三阴。实所谓引而不发,跃然心目者也。《素问》谓肾病者善胀,尻以代踵,脊以代头,形容少阴病俯而不能仰之状更着。 
海藏谓低头视下,肘膝相构,正不能仰之阴病,反指为阳明之痉,立言殊有未确。况仲景谓少阴病下利,若利自止,恶 
寒而蜷卧,手足温者可治。又谓少阴病,恶寒而蜷,时自烦,欲去衣被者可治,言可用温以治之也。然仲景于太阳证, 
独见背恶寒者,无俟其身蜷,蚤已从阴急温,而预救其不能仰。于少阴证而见口燥咽干,及下利纯清水者,无俟项背牵 
强,蚤已从阳急下,而预救其不能俯。盖藏阴之盛,府有先征;府阳之极,入藏立槁,此皆神而明之之事。后代诸贤, 
非不心维其义,究莫能口赞一辞,亦可见由贤希圣,升天之难。若不肖者之涉诞,则坠渊之易矣。即如小儿之体脆神怯, 
不耐外感壮热,多成痉病。后世妄以惊风立名,有四证生八候之凿说,实则指痉病之头摇手劲者,为惊风之抽掣。指痉 
病之卒口噤脚挛急者,为惊风之搐搦。指痉病之背反张者,为惊风之角弓反张。幼科翕然宗之,病家坦然任之,不治外 
淫之邪,反投金石脑麝之药,千中千死而不悟也。又如新产妇人,血舍空虚,外风袭入,而成痉病。仲景之所明言,不 
肖者罔顾悖圣,辄称产后惊风,妄投汤药,亦千中千死而不悟也。昌不惜金度针人,其如若辈之不受度者,转生仇恨, 
何哉?可慨也已! 

卷四热湿暑三气门
痉脉论
属性:喻昌曰∶痉证之显者,后世且并其名而失之,况痉脉之微乎?然而可得言也。痉证异于常证,痉脉必异于常脉,是 
故体强其脉亦强,求其柔软和缓,必不可得,况强脉恒杂于阴脉之内,所以沉弦沉紧,邪深脉锢,难于亟夺。仲景谓脉 
阴阳俱紧,亡阳也。此属少阴,见非太阳之紧比也。又谓少阴病脉紧,至七八日脉暴微,手足反温,脉紧反去者,为欲 
解。可见痉证之欲解,必紧实之脉,转为微弱,而现剧病之本象,乃可渐返平脉,不遽解也。古今言痉证之及脉者,莫 
如《金匮》,然皆片言居要,非深明伤寒比类互推之法,茫不知其立言之意,故因论痉病而并及痉脉焉。其曰∶太阳病发 
热,脉沉而细,名曰痉,为难治。以发热为太阳证,沉细为少阴脉,阳病而得阴脉,故难治也。难治初非不治,仲景治 
发热脉沉,原有麻黄附子细辛之法,正当比例用之。设仍用太阳之桂枝葛根二方,则立铲孤阳之根,真不治矣。以少阴 
所藏者精,所宅者神。精者阴也,神者阳也。凡见微脉即阳之微,见细脉即阴之细,微则易于亡阳,细则易于亡阴,此 
其所以难治也。故病传厥阴,而少阴之精神未亏,即无死证。其厥逆下利烦躁,脉微而死者,究竟以厥阴而累少阴之 
绝耳。此脉中之真消息,凡病皆然,不但为痉脉之金针也。其曰∶太阳病其证备,身体强,KT KT 然,脉反沉迟,此 
为痉。虽亦阳证阴脉,而迟与微细,大有不同。迟乃太阳荣血之阴受病,故脉之朝于寸口者,其来迟迟,是荣血不能充 
养筋脉而成痉。但取益阴生津,以和筋脉,而不与少阴同法矣。两证之夹阴脉,其辨如此。其引《脉经》云∶痉家其脉 
伏,坚直上下,而复以按之紧如弦,直上下行,互发其义。明伏非伏藏之伏,按之可得,即所谓沉也。坚非漫无着落, 
即紧如弦,不为指挠,邪气坚实也,直上下行者,督脉与足太阳合行于脊里,太阳邪盛,督脉亦显其盛,缘督脉行身之 
背,任脉行身之前,如天地子午之位,居南北之中,故其脉见则直上直下。《脉经》谓直上下行者,督脉也。见之则大人 
癫,小儿 者是也。惟其夹于沉脉之内,重按始得,所以病癫 及痉,有非阳病可比。若举指即见直上直下,则病为阳 
狂。其证登高逾垣,勇力且倍平昔,何至挛缩若是耶?痉证阴脉之似阳,其辨又如此。然在伤寒误发少阴汗者,必动其 
血,为下厥上竭,亡阴而难治。而痉病之误发其汗者,必动其湿,湿虽阴类,乃外受之阴邪,非身中阴血之比。但所动 
之阳,奔入湿中,为湿所没,而成灭顶之凶,即是亡阳之变证。仲景曰∶其脉如蛇。不言其证,然未发汗之先,已见恶 
寒头摇,口噤背张,脚挛KT KT ,阳之欲亡。则发汗以后,肉 筋惕,舌卷囊缩,背曲肩垂,项似拔,腰似折,颈 
筋粗劲,四末逆冷,皆痉病之所毕具,不待言矣。第因发汗而动下焦之湿,又因发汗逼令真阳脱入湿中,是则多汗亡阳 
之外,更添亡阳一证,所以形容其脉如蛇。言脱出之阳,本急疾亲上,轻矫若龙,为湿之迟滞所纽,则如蛇行之象,尽 
力奔迸,究竟不能奋飞也。此脉之至变,义之至精,而从来未解者也。更有暴腹胀大者为欲解,脉如故,反复弦者,《经》 
之文不叙病之原委。突云欲解,如禅家半偈,令人何处下参耶?试一参之,妙不容言矣。盖伤寒传至厥阴,有欲解者, 
有过经不解者。此之出欲解之证,复出不解之脉,殆谓痉传厥阴,其经已尽。解与不解,辨其脉证而可知也。欲解之证, 
厥阴之邪,必传脾土,克其所胜,腹当为之暴胀。本《内经》厥阴在泉,民病腹胀之义以论证。亦见厥阴不再传太阳, 
而但转太阴,邪欲解耳。解则其脉必见微浮,何以知之?于伤寒厥阴中风,脉微浮为欲愈,不浮为未愈而知之也。若脉 
仍阴象,反见沉弦,必自病其筋脉,而拘急成痉,亦如过经之例,未可定其解期矣。至于论治,六经皆有成法。《金匮》 
但取太阳二方,阳明一方为例,而厥阴之筋脉自病,又必少阴之阳虚,不能柔养筋脉所致,所以脉反沉弦,此当用温以 
救其阳也。伤寒厥阴亡阳,必显内拘急之证。内拘急者,即《灵枢》在内者阴病不能仰之奥旨。故知少阴主内,厥阴之 
用温,仍从少阴温之也。又厥阴下利,腹胀满者,仲景亦先温其里。病机虽云诸腹胀大,皆属于热;而暴腹胀大,乃是 
少阴阳虚,更兼阴盛,故其腹之胀大,不徐而暴也。阴故暴,阳即不暴,故知厥阴亦从少阴之温法也。不温则不但无解 
期,且有死期矣。昌特推原仲景,以诱掖来学,未知其能弋获否也?谨论。 
《经》曰∶伤于湿者,下先受之。言地湿之中人,先中其履地之足,然后渐及于上者也。曰湿流关节,言地湿之中 
人,流入四肢百节,犹未入于脏腑者也。曰阴受湿气,言地湿之中人,已入于太阴脾土,未入于阳明胃土者也。曰 
湿上甚为热,此则下受之湿,袭入三阳,胸背头面之间,从上焦之阳,而变为热湿者也。湿至上焦而变热,其证夏月为 
最多。盖夏月地之湿气,上合于天之热气,日之暑气,结为炎蒸。人身应之,头面赤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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