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顶级预测大师教您预测未来:定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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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变得更加方便、快捷,但是我们生活的基本要素并没有改变。我们读书、结婚、生子,并把孩子送到学校读书,这并不会因为学校改革而发生变化。家庭和工作这些都是最重要的常量。
现在甜菜农场的生活与我小时候并没有多大不同。尽管现代化的设备减轻了人们播种和收获的劳动量,但是和原来一样,季节仍旧决定着生活的节奏。大部分农民还在饲养鸡和一些牲畜用来耕作,只不过当时用来运输和耕作的马现在更多的时候都是供人们娱乐。在生活的起起落落中,我的父母一直在努力维持生活,尽力使孩子接受教育,他们是在利用他们那个时代的资源做那个时代最平常的事情。
在十一卷的《世界文明史》(Story of Civilization)一书的开头,威尔?杜兰特和阿里尔?杜兰特(Will and Ariel Durant)写道:
文明就像是一条筑有河岸的河流。河流中流淌的鲜血是人们相互残杀、偷窃、争斗的结果,这些通常就是历史学家们所记录的内容。而他们没有注意的是,在河岸上,人们建立家园、相亲相爱、养育子女、歌唱、谱写诗歌,甚至创作雕塑。
文明史就是对河岸上人们生活的记录。
内容与方式的区别
你曾经罗列过已经发生的变化和未来的变化趋势吗?请注意,我说的不是我们做事情的方式的变化,而是事情本身的变化。
让我们再次回到农场的例子上,发生的变化的只是耕作的方式,耕作本身并没有消失。农民适应新技术和顾客不断变化的需要的能力决定了他们是否能够取得进步。尽管他们耕作的方式发生了变化,但他们还是农民,这一点并没有变。有些人适应了时常不断变化的需求,比如Chino’s,他们精美的有机蔬菜和水果被许多著名大厨,比如旧金山的沃尔夫冈?帕克(Wolfgang Puck)所选中,成为烹饪美味佳肴的上品。还有一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能成功,已经放弃了耕种。
很多情况下,发生变化的并不是事物本身,而且我们做事的方式。不管别人的宣扬是如何地铺天盖地,只要我们能够分辨出常量与变化,我们就能够有效地应对新的市场,并且从变化中获利。
体育运动总能为我们提供很好的例子。
团体运动的规则基本是一成不变的,只是偶尔会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体育运动所改变的经常只是运动的技巧。体育界的一个著名重大变化就是20世纪20年代美国著名橄榄球教练克努特?罗克尼(Knute Rockne)所提出的现代“前抛(forward pass)”技术的普及。但是这并没有改变底线得分的规则,只是队员到达底线的方式发生了变化。
单个运动员的风格有时候也会改变某项运动。
1936年12月30日夜晚,17
500多名观众涌入纽约市的麦迪逊广场花园(Madison Square Garden)观看全国篮球界领头羊——已经连胜43场的长岛大学(Long Island University)队与防守型的大西洋海岸联盟冠军斯坦福大学队的巅峰对决。最终斯坦福大学以45比31的比分终止了长岛大学的连胜势头,但是本场比赛的看点并不在此。
其实,大部分观众都是来看身高6英尺2英寸,体重185磅的斯坦福大学二年级学生汉克?路易塞提(Hank Luisetti)的表演的。他是当时惟一一个打破传统投篮方式,在空中单手投篮的篮球运动员。而其他运动员还都是按照传统的方式进行双手投篮或者钩射投篮。大众对于单手投篮的喜爱并没有改变篮球进入篮筐从而得分的规则,但是却永久地改变了运动员们的投篮技术。当然,这一改变也遭遇了顽固的抵制,当时的篮球界普遍认为单手投篮是不合规矩的。“这不是在打篮球,”纽约大学的传奇教练纳特?霍尔曼(Nat Holman)当时说道,“如果我的队员也这样打篮球,那么我宁愿辞职。”
路易塞提在1937和1938年两次被推举为年度最佳大学运动员,而且后来在美联社的20世纪上半叶最佳篮球运动员调查得票中仅次于乔治?迈肯(George Mikan),位列第二。
汉克?路易塞提于2002年12月17日去世,长寿的他幸运地看到了自己所创的单手投篮技术被厄尔?门罗(Earl Monroe)、朱利叶斯?欧文(Julius Erving),当然还有迈克尔?乔丹(Michael Jordan)等球星完善并且发扬光大。
技术上的改变经常会带来无穷的发展潜力。美国田径运动员迪克?福斯贝利(Dick Fosbury)就为跳高开创了一个背跃式新纪元。传统的跳高方式都是脸部面向横竿,一条腿先跨过去,另一条腿再跟进,而福斯贝利跳跃的时候是背对横竿,身体弯成弓形先过去,腿再跟过去,然后用肩膀着地。福斯贝利是在俄勒冈州梅德福市(Medford
Oregon)读中学时开始练习跳高的,教练所传授的就是那种传统的跨竿方法。但是直到他开始寻求自己的新方式之前,福斯贝利的成绩一直非常一般。其实,他并没有考虑传统的跳高方式。“我甚至都没有多想”,他说,“这是一种积极的思维,它就这样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在1968年的墨西哥奥运会上,他这种新型跳高方式帮助他越过一个个高度到达了7英尺3。25英寸,观众的目光也投向了这位独特的运动员。最终他在第三跳时跨过了7英尺4。25英寸的横竿,获得了奥运会金牌,也刷新了奥运会记录。
跳高成绩的大幅度提高所依赖的并不仅仅是这种新的跳高技术。这项技术正是由于着陆点的改善才得以实现的:大型橡胶垫代替了原来的沙坑,这保证了运动员在头先着地的时候不至于受致命伤。尽管跳高这项运动本身并没有发生变化,但是福斯贝利所创新的跳跃方式“福斯贝利跳跃”已经成为了这一领域普遍采用的方式,它所创造的成绩是传统方式所无法比拟的。
变化的高灭亡率
我们经常会听到或者看到下面这句话:“变化才是惟一的永恒”。这句话既有正面影响,也有负面影响。正面影响是对于那些趋势研究者们来说的。而同时,它还可会使人们因为无所不在的变化而歇斯底里。比如,在20世纪90年代末,人们似乎都认为电子商业会彻底颠覆人们的生活。当时的潮流就是卖掉你所有的零售连锁店的股票,彻底告别传统的经营方式。
人们总是认为时尚是不断变化的。而我却要说,大部分时尚都是昙花一现。但是时尚界也有许多一成不变的因素,当然我指的并不是黑色小礼服。比如说牛仔的流行就已经持续了一百五十多年,其中的一百多年都是“Levi’s”的天下,后来人们的选择才越来越了起来。现在几乎每一个时装设计师都会设计一些牛仔服装。
男性时尚市场最大的福音就是男性时尚的稳定性。在这个市场中,人们不必挖空心思进行创新。男性时尚市场不同与女性,尽管它有时也会出现细微变化,但是总起来说相当稳定。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惟一的变化就是每二十年男性领带的宽度会有所改变。相对于女性时尚,世上的大部分事物更类似于男性时尚。
香水的流行也像女性时尚一样反复无常。它的寿命经常和它的香味一样令人难以琢磨。在100款新香水中,95款都会迅速销声匿迹。但是各个公司还是不断推出新款香水,这是因为香水的利润实在丰厚,如果它有幸成为流行的5款之一,那么带来的利益就十分可观了。时尚的最大变化就是它与艺术和建筑的结合越来越紧密,它们已经成为一种新的视觉艺术体验。在本书第二部分第一章中你将会了解这方面的更多信息。
在2005年12月,可口可乐公司宣布停止香草可乐的生产,这意味着又一个新品种的夭折。在每年推出的30
000种消费新产品中,90%的品种都会很快消失。顾客们的反应似乎是:“目前的产品已经能够满足我们的需要了。”在1994年出版的《基业长青》(Built to Last)一书中,吉姆?柯林斯(Jim Collins)和杰里?波拉斯(Jerry Porras)揭穿了“变化的神话”,强调了持续性的重要性。他们在书中写道:“一个有远见的公司会像信奉宗教一样坚持自己核心的意识形态,它们的变化很少。核心价值观构成了公司坚实的基础,它们并不因为一时的时尚或者趋势而随波逐流。”
在商业领域,新技术有时也会带来新的稳定性,就像体育运动一样。20世纪80年代受到日本抢占全球市场的威胁,“程序管理”开始在美国盛行,其中的明星产品——由摩托罗拉的比尔?史密斯(Bill Smith)所倡导“六西格玛”(Six Sigma)也成为了质量管理系统的新的通用体系。现在,它最大的倡导者,美国通用电气公司(GE)前总裁杰克?韦尔奇(Jack Welch)已经退休,这一体系也开始走下坡路,现在许多人都认为它阻碍了创造性的发挥。尽管如此,它毕竟还是盛行了25年。
太阳底下都是新鲜事?
很久之前在公元前3000年的时候,所罗门国王曾经写下过这样的名句: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而现在人们经常说的是,太阳底下都是新鲜事。
从2005年初开始,《新闻周刊》在一则大规模投放的广告中援引了它的天才国际事务编辑法里德?扎卡里亚(Fareed Zakaria)的一句话:“21世纪将是一个充满变革的世纪。未来十年发生的变革甚至要多于过去一百年发生的变革的总和。对此,大部分国家都还没有做好准备,美国当然也没有。”
这样的评论不在少数,因此难怪人们会如此关注未来,急切地寻找变革的迹象,希望能够从中了解未来发展的趋势。法里德?扎卡里亚可能比我们更有远见,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定量分析:计算过去一百年来发生的变革就已经够复杂的了,但是更麻烦的是我们现在根本无法列举出未来十年内可能发生的变革。因此这只是扎卡里亚夺人眼球的大胆预言罢了。对我来说,这种论断过于简单,我本人并不认为它有任何益处。我认为人们还不如列举出自己所认为在未来十年可能发生的变革和可能不会发生变化的事物。“变化才是惟一的永恒”这一论断虽然非常普遍,但却是十分荒谬的。我认为,起码在商业领域中,这一论断是无法成立的。
变化的基因一直在围绕永恒这一轴心而转动
变革是媒体的生命线。媒体间的竞争和适时报导决定了它不得不宣扬变革,但是新闻的质量和意义是依赖于观众的需求的,很容易沦为琐事和细枝末节。
本书介绍这11种定见的一个共同目的就是帮助大家不要为琐事所牵绊,而是要牢牢盯住那些已经或者将要对我们的生活产生重大影响的事件。
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不是在猎取新闻和变革,而是想探寻未来的方向,想在一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擦亮自己的眼睛。在这一过程中,重要的不是信息的数量而是质量。不管我们接触到什么样的信息,都应该区分表面变化和实际变化,本质变化和一时的风尚,我们应该时刻记住,在世界历史上,大部分事物都是稳定的。
区分:要素与修饰
规则与技巧
趋势与风尚
突破与改进
定见2 未来隐藏于现实之中(1)
仰望天空的约翰尼在上学的路上约翰尼总是抬头望着天空和上面高高漂浮的云彩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在前面的路上会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有一天,一只小狗跑过来约翰尼的眼睛却还在望着天空他们撞在一起摔了个大跟头马克?吐温翻译的这首德国童话诗歌《仰望天空的约翰尼》为我们形象地描述了一个游离于周围环境之外的小男孩。在我看来,我们中的许多人也像这首诗中的约翰尼,急切地寻找未来,却在现实中摔了大跟头。马克?吐温很可能是在19世纪90年代在欧洲旅行时读到这首小诗的,当时他曾在维也纳逗留了一年零八个月。
这一时期的欧洲诞生了许多风向性、前瞻性的思维与理论。建筑师、诗人和画家都在反抗传统。奥托?瓦格纳(Otto Wagner)、阿道夫?卢斯(Adolf Loos)和约瑟夫?霍夫曼(Josef Hoffmann)创建了新艺术流派和革命性建筑流派;古斯塔夫?克里姆特(Gustav Klimt)和他的同事们开始构建“燃烧的现代艺术之河”;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在研究潜意识后成为精神分析之父。当今世界的许多萌芽都源于当时。
虽然发展的进程被两次世界大战所打断,但是前进的道路仍在继续。伟大的经济学家约翰?梅纳德?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曾经预言,战争赔款将会加深德国的战争创伤。他曾经仔细研究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社会现实,并因此提出了事后证明是正确的警告。
他曾经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参与过缔结凡尔赛和平条约的谈判,他当时就十分反对要求德国进行高额赔款。在1919年出版的《和平的经济效益》(The Economic Consequences of the Peace)一书中,他曾预言德国的高额战争赔款将会导致大的灾难,后来果然得到了应验。尽管他的想法在现在看来是十分有道理的,但在当时却因为各种原因而遭到摈弃。
奥地利经济学家、自由市场的早期倡导者弗里德里克?海克(Friedrich Hayek)在1945年出版的《知识在社会中的应用》(The Use of Knowledge in Society)一书中曾预言过共产主义国家的失败。他的预言是有坚实的基础的:成功的中央集权必须事先了解市场的发展方向,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更多详情请阅读本书第二部分的第四章关于欧洲的章节。
凯恩斯和海克的研究从来都不是盲目地探寻未来,在天空中寻找未必存在的星星,他们都是在一定范围内进行研究。他们的著作也证明对于现实的客观、无偏见的研究是可以揭示未来的。而来自政治家和同事们的敌意和否定也证明,某些定见是会蒙蔽和欺骗人们的视线的。
但是三位伟大的奥地利裔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Joseph Schumpeter)、弗里德里克?海克和彼得?德鲁克(Peter Drucker)的远见并没有能够阻止整个欧洲的错误方向。欧盟政治家的承诺和预言就像是升上天空的气球,在与现实碰撞之后必然破碎。他们之所以还会继续自己的空话的原因之一就是人们对于追求完美的普遍错误认识,这一思潮在政界尤其流行。
我们需要意识到的一个简单的事实就是:预测未来的最可靠方法就是立足现实。在坚实的事实基础之上进行思考,这也是我撰写所有书籍的基本原则。未来是隐藏于现实之中的,但这并意味着我们一定要研究现实中的所有细节以便预测未来。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说未来只是现实生活的延伸,而是说我们可以从自己所在土地上,而不是天空中,发现未来的萌芽。
因此,小心前面的陷阱,仔细观察眼前的事实,并且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帮助,下面的章节将会对此进行详细论述。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几年前,我曾经就美国向巴拿马移交巴拿马运河而在巴拿马市发表过一次演讲。
作为前总统吉米?卡特(Jimmy Carter)正式把巴拿马运河归还仪式的前奏,组织各国外长听取我演讲的巴拿马外交部长邀请我和我的妻子加入大家的队伍,乘坐直升机游览运河。我和妻子本身对直升机的安全性是有些担心的,但是我们不想在大家面前露怯,只好参加了这次游览。
在此之前,我们曾经阅读过一些材料,知道建造运河是多么艰难,有许多人为此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直到我们从直升机俯瞰时才全面了解了整个工程。浓密的雨林绵延数里,十分壮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