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秘心理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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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校长,但是学校并没有规章制度。有一天,一个教师生病了,所以他对学生们说,那天晚上不许有任何打扰教师的行为。
但是到了晚上。学生们开始在病人的隔壁又打又闹。尼尔走上楼。孩子们听见有人来了,就马上安静下来,开始做功课。尼尔从窗户往里面看。有一个男孩假装睡觉,抬头正好看见他站在窗户旁边。他对其他人说;“不是别人,是尼尔。嘿,用不着停下来。那不过是尼尔。”于是他们又开始接着打闹。而尼尔是他们的校长啊!
尼尔写道:“我非常高兴,他们一点也不害怕我,他们能够说;‘别担心。那不过是尼尔。”’他觉得这样很好,但是没有任何其他校长会觉得好。没有任何其他校长!历史上从来没有过。
所以,它取决于你,取决于你怎么解释它。尼尔感觉那是爱,但是同样,那也是他的解释。我们总是发现我们所寻找的东西。如果你认真地寻找,不管你要在世界上寻找什么,你都能找得到。
所以,不要以一个执着寻找某种东西的头脑开始。只要开始就可以了!一个询问的头脑并不是在寻找某种东西,而只是在寻找。只是寻找,没有先人之见,没有明确的寻找目标。平时我们之所以会发现事物,是因为我们在寻找它们。
(圣经)中巴别通天塔这个故事的寓意就在于:你一开口说话,就被分裂了。这个故事讲的并不是人们开始说不同的语言,而是他们居然开口说话了。你一开口说话,你就神志不清。你一开口说话,你就被分裂了。只有沉默是完整的。
很多人的生生世世都浪费在寻找东西上。一旦你对某样东西认真了,你就可能轻而易举地浪费你的生命。玩弄词藻是非常自我满足的,你可能把一生都浪费在上面。即使它很有趣——是一种好的、令人愉快的游戏——对一个灵性的追求者来说,它也没有用。灵性的探索不是一种游戏。
玩弄数宇也是同样的游戏。你可以制造关系。你可以想出为什么一个礼拜有七天、有七个音符、七个行垦、六个天体。为什么总是有七个?然后你就可以建立一套关于七的哲学,可是这套哲学只是你的想象的产物。
有时候,事情的起源十分单纯。比如,数数的起源。之所以有九个数字,唯一的原因就是人有十个手指。全世界任何地方,第一次数数都发生在手指上。所以我们选择以十为界限。十足够用了,因为接下去你可以继续重复。所以全世界任何地方都有九个数字。
一旦九被确定了,你就很难想象怎么使用多于九或者少于九的数字进行计算。当然,少于九是可以使用的。九不过是一个习惯罢了。莱布尼兹只使用三个数字:1、2和3。任何问题都可以用三个数字解决,和九个数字一样。爱因斯坦只使用两个数字;1和2。然后数数就变成了;l,2,10,11…·在我们看来,它们中间好象有一个“八”的间隔,但是那个间隔并不存在;它只在我们的头脑里面。
我们有一种固定的态度,认为2的后面必然是3。没有什么必然。但是它却让我们混乱不清。我们认为2加2永远是4,但是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内在的必然性。如果你使用两个数字的系统,那么2加2就是11。但是这样一来,“11”和“4”的意思就是一样的。你可以说两把椅子加两把椅子是四把椅子,或者你也可以说它们是十一把椅子,但是无论你决定使用什么数字系统,椅子的实际数量都是一样的。
你能够找到每一件事情的原因——为什么一个礼拜有七天,为什么妇女的月经周期是二十八天,为什么音阶里有七个音符,为什么有七个行星。而且,某些事情的背后或许确实有一个原因。
比如,”月经”这个词的意思是一个月。可能人最初开始计算月就是根据妇女的月经周期来计算的,因为女性的自然周期是一段固定的时间:二十八天。这是一个简便的办法。知道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当你的妻子开始行经的时候,一个月已经过去了。或者,你也可以根据月亮来计算月。但是这样一来,我们称之为一个月的时间段就会变成三十天。月盈十五天,缺十五天,所以完成一周需要三十天的时间。
我们是根据月亮来确定月的,所以我们说一个月有三十天。但是如果你根据金星或者根据月经周期来确定它的话,它就有二十八天。为了消除这种差异,你可以划分二十八天的周期,用七天一个礼拜的模式来思考。然后,一旦这种划分在头脑里面固定下来,其他事情就会自动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那就是我的意思:每样东西都有它自己的逻辑。一旦你有了七天一个礼拜的模式,你就能找到很多别的七的模式,七变成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数字、一个富有魔力的数字。它不是的。要么整个生命是富有魔力的,要么什么也不是。它变成了一种纯粹的想象的游戏。
你可以玩弄这些东西,会有很多巧合。世界这么大,这么无限,每一秒种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它必然会有巧合。那些巧合开始积累,最后你列出一大串那么长的名单,你被它折服了。于是你想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七呢?它肯定有什么奥秘。”奥秘只是你的头脑看见了那些巧合,然后干方百计地要用逻辑来解释它们。
古尔捷耶夫(Gurdiieff)说人是月亮的食物。这是完全合乎逻辑的。它显示出逻辑的愚蠢。既然生命中的每样东西都是其他某样东西的食物,日此古尔捷耶夫偶然产生了一个极富创造力的想法:人肯定也是某样东西的食物。如此一来,“人是什么东西的食物?”就变成一个逻辑的问题了。
太阳不可能吃人,因为阳光是其他东西的食物,是植物的食物。和别的种类相比,人应该处在较低的梯级上。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人是最高级的动物——据他自己说是的。
所以,人不可能是太阳的食物。月亮跟我们的联系方式很微妙,但并不是古尔捷耶夫所说的方式。它跟妇女的月经周期有微妙的联系。它跟潮汐。跟海水的涨落有联系。在满月的时候,发疯的人似乎要比平时多一点。“lunatic(疯子)”这个词就是从这里产生的:lunar,月亮。
月亮一直催眠人的头脑。古尔捷耶夫说:“人肯定是月亮的食物,因为食物可以被食者催眠。”动物,尤其是蛇,首先要催眠它们的牺牲品。它们变得呆若木鸡,以至于能够被蛇吃掉。这是古尔捷耶夫玩弄的另一个巧合。那些诗人、疯子、审美家、思想家们都被月亮催眠了、肯定有某样东西。人肯定是一种食物。
你可以玩弄这个想法。有一个类似古尔捷耶夫那样富于想象的头脑,事情就会不断坠入逻辑的模式。古尔捷耶夫是一个天才,他能够把事情说成那样,以至于它们看起来很有逻辑、很有道理、很有意义,无论它们有多么荒唐。他首先假定这个理论是真的,然后他的想象就能够找出许多联系、许多证据来。
每一个系统的创建者都用逻辑来歪曲、用逻辑来证明他的论点。每一个创建者!那些想要和真理待在一起的人不可能创建系统。比方说,我永远也无法创建一个系统,因为,在我看来,这种努力的本身就是错误的。我所说的话只能是断断续续的、不完整的。都是一些裂缝,无法结合的裂缝。跟我在一起,你必须从一个点跳到另一个点。
创建系统很容易的,因为那些裂缝可以用想象来弥补。这样整个东西就会变得十分光洁,变得很有逻辑。然而在它趋向逻辑的同时,它离存在的本源也越来越远了。
你知道得越多,你就越感到有很多无法弥补的裂缝。存在永远不可能是一致的,永远不可能。系统必需是一致的,但存在本身永远不是一致的。所以。从来没有任何系统能够解释它。
不管人在什么地方创建系统来解释存在——在印度,在希腊,在中国——他都是在创建游戏。如果你把第一步当做真的来接受,那么整个系统就会顺利运行,但是如果你不接受第一步,整个大厦就会倒塌。整个大厦就是一种想象力的练习。它是好的,诗意的,美丽的。可是,一旦系统坚持说它对存在的说法就是绝对真理,它就变成了暴力的和破坏性的。
这些真理的系统都是诗歌。它们很美,但它们只是诗歌而已。许多裂缝都被想象弥补了。古尔捷耶夫指出了一些真理的碎片。可是要在一两块碎片上安置一个理论并不那么容易、所以他就收集很多碎片。
然后他再设法把这些碎片组成一个完整的系统。他开始弥补那些裂缝。然而越是弥补裂缝,也就越失真。最后,因为那些弥补的裂缝。整个系统全部散架了。一个沉醉于导师人格的人或许不会发觉他的理论有很多漏洞,而那些不沉醉的人只看见漏洞而看不见真理的碎片。
对他的追随者来说,佛陀就是一个佛,就是一个开悟的人——然而对其他的人来说,他就是引起混乱的人,因为他们只着见漏洞。如果你把所有的漏洞加在一起,它就会变成毁灭性的,但是如果你把所有的碎片加在一起、它就能够成为你的转化的基础。
真理必然是片断的。它是那么无限,你永远不可能以一个有限的头脑去达到它的完整。如果你坚持努力达到它的完整,你就会失去你的头脑,你就会转化你的头脑。但是如果你要创建一个系统,你就永远不会失去你的头脑,因为这样一来,你的头脑就会去弥补那些漏洞。那个系统变得很光洁;它变得感人、有道理、能够理解,但是再也没有更多的东西了。
而更多的东西是需要的:那种力量,那种转化你的能量。但是那种力量只可能产生于断断续续的瞥见。头脑创建了那么多的系统、那么多的方法。它想:“如果我放弃现在的生活,就会找到某些更深的东西。”这是荒唐的。但是头脑继续想,在西藏的什么地方,在梅如·普拉瓦特(Meru Pravat)的什么地方,肯定在发生那种“真正的事情”。
心在斗争:怎么到那里去呢?怎么接触在那里工作的师傅呢?头脑总是在别的地方寻找什么东酉,从来不寻找此时此地的东西。头脑从来不在这里、而每一个理论都在吸引人们:“梅如山正在发生那种真正的事情1到那里去,接触那里的师傅,你就会得到转化。”
不要成为这些东西的牺牲品。哪怕它们有一定的根据,你都不要倒向它们。或许有人告诉你一些真实的事情,但是你被吸引的原因是错误的。真实的就在此时此地;它正和你在一起。只要致力于自己。
一个人即使走遍了每一座梅如山,他都必须回到自己这里来。最后,一个人发现梅如山就在此地,西藏就在此地:“此地,在我的里面。而我却一直在到处流浪。”
越合理的系统,越容易倒蹋,不合理的东西必然会被引进,而一旦你引进不合理的成分,头脑就开始粉碎了。所以,不要担心系统。只要跳进此时此地。
六、梦的心理学
我们有七个身体:肉体的、以太的、魂魄的、精神的、灵性的、宇宙的和涅奖的。每一个身体都有自己的梦的类型。在西方的心理学中,肉身被认为是意识的,以大身被认为是无意识的,魂魄身则被认为是集体无意识的。
肉身会产生自己的梦。如果你的肚子不舒服,它就会产生一种特别的梦。如果你生病了,在发烧,肉身就会产生它自己的梦。有一点是肯定的;梦的形成总是因为某种不自在。
肉体的不适,肉体的不自在,会形成它自己的梦的范围,所以肉体的梦甚至可以由外界引发。你在睡觉。如果用一件湿衣服把你的腿包起来,你就会开始做梦。你可能梦见自己正淌过一条河。如果把一只枕头放在你的胸口上,你也会开始做梦。你可能梦见有人坐在你的身上,或者有一块石头掉在你的身上。这些梦都来自肉身。以大身——第二个身体——也用它自己的方式做梦。这些以太的梦使西方的心理学大伤脑筋。弗洛伊德误认为以太的梦就是压抑的欲望所引发的梦。确实有许多梦是由压抑的欲望引发的,但是这些梦都属于第一个身体,属于肉身。
如果你的肉体有压抑的欲望——比方说,如果你刚刚斋戒过——那么你极有可能梦见吃早饭的情景。或者,如果你压抑了性欲,那么你就极有可能产生性幻想。但是这些梦都属于第一个身体。以太身被遗留在心理学研究的范围之外,所以我们一直把它的梦作为第一个身体、肉身的梦来解释。这就造成了很大的混乱。
以太身能够在梦中旅行。它极有可能离开你的身体。当你回忆它的时候,它被认为是一场梦,但它并不是一场梦,它跟肉身的梦不一样。在你睡觉的时候,以太身能够离开你。你的肉身照样躺在床上,但是你的以大身能够走出去,在太空中旅行。没有空间可以限制它;对它来说,也不存在距离的问题。那些不了解这一点、不认识以大身存在的人或许把这解释为无意识领域的现象。他们把人的头脑划分为意识和无意识。然后,肉体的梦就被叫做“意识”,而以大的梦就被叫做“无意识”。它不是无意识。它跟肉体的梦一样有意识,只是它的意识是在另一个层面上的。如果你能够意识到你的以太身,那么跟那个领域有关的梦就会变成有意识的。
就像肉体的梦可以由外界引发一样,以太的梦也可以这么形成、这么引发。咒语就是形成以太幻觉、以太梦境的方法之一。一句特别的咒语或者一句特别的那达(nada):一个特别的字,在以太中心反复响起——就能够导致以太梦。方法很多。声音就是其中之一。
过去苏非们用香味引发以太幻觉。穆罕默德本人就十分喜欢香味。一种特定的香味可以引发一种特定的梦。色彩也能够帮助形成以大梦。利比特(Leadbeater)有一次做了一个蓝色的以太梦——纯粹的蓝色,只是深度比较特殊。他开始跑遍世界上所有的商店去寻找那种特殊的蓝色。经过几年的寻找,最后终于在一家印度商店里发现了它——一块具有那种特殊深度的蓝色的天鹅绒。后来这种天鹅绒也被用在其他人的身上以形成以太梦。
所以,当一个人深人静心的时候,看见色彩,经验各种香味和声音和完全陌生的音乐,这些都是梦、以太身的梦D那些所谓的灵性境界都属于以太身;它们都是以大梦。古鲁们现身在门徒的面前,那不是别的,正是以太旅行、以太梦。然而因为我们仅仅在一个存在层面——肉体层面上研究头脑,所以我们不是围生理学的立场来解释这些梦,就是把它们抛在一边,忽略不计。
或者,于脆把它归入无意识的范畴。把任何东西说成是无意识的一部分,实际上就等于承认我们对它一无所知。这是一种手段、一种花招D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意识的,而是,所有在较深层面上有意识的东西在较浅的层面上都是无意识的。所以对于肉身来说,以太身是无意识的;对于以大身来说,魂魄身是无意识的;对于魂魄身来说,精神身是无意识的。
有意识指的是那个已经被知道的。无意识的意思是那个还没有被知道的、那个未知的。同样也存在着魂魄的梦。在魂魄梦里面,你可以进入你的前生。那是你的第三个向度的梦。有时候,在一场普通的梦里面,也会有部分以太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