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对话2-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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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关于同性恋方面的问题,是否也同样荒谬?
神:你们自己决定。关于这件事——或任何事——我都不做审判。我知道你们想叫我做审判。这会让你们好过些。不用自己做决定。不需艰苦奋斗。样样事人家都为你们决定。除了服从以外什么都不用做。这不怎么象人生——至少以创造性或自我充实而言是如此。只不过是过着优渥的生活,……也没有压力。
尼:让我问一些关于性和孩子的问题。什么年龄适合让孩子觉察到性是人生经验的一部分呢?
神:孩子从生命的开始,就觉察到自己是有性别的生物——也就是说,觉察到自己是人类。你们星球上的许多父母现在所做的,却是试图叫他们不要觉察到这一点。如果幼儿的手摸“错”了位置,你们就把它拿开。如果一个小孩开始以纯洁的欢乐在自己身上找到了乐趣,你们就惊恐不已,并把这惊恐传给小孩。小孩就会怀疑: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妈妈生气了,我做了什么?
就你们这个物种而言,问题不在何时把性引介给你们的孩子,而在何时不再要求孩子否定他们生而为有性的生命。在孩子十二到十七岁时,你们大部分就放弃了这种有害的斗争,等于说(当然,你们不会明说,因为你们是不说这类事情的):“好吧,现在你们注意到你们有性的部分了,注意到这些部分可以做性方面的事了。”
然而到了这个阶段,伤害已经造成。你们已经用了十年以上的时间,向孩子显示他们身体的那些部分是可耻的。有些孩子从来就没被人告诉过,他们的那些部分叫什么名字。你们大人竭尽所能发明替代用词——如“屁屁”“腿腿”“妹妹”“弟弟”等等——就是不直指其名:“屌”或“屄”,“阳具”或“阴道”。
由于从小就明白跟身体的这些部分有关的一切都是不能说的,必须躲躲藏藏的、否认的,你们的孩子到达青春期的时候,又怎么不会不知所措呢?他们全无准备。当然,回应起他们最新、最急切的需求时,他们设若不是采取完全不得当的方式,必也显得拙笨得可怜。
这全无必要,我也不认为对你们的孩子会有任何好处——当他们步入成年,带着一大堆性禁忌和闷葫芦。
在启蒙的社会中,孩子因自然的秉赋而寻得的欢乐,从不会被挫折、责备或“改正”。父母的性——也就是父母生而为有性别的生命——也无需刻意掩藏或回避。赤裸的身体——不论是父母的、孩子的,还是兄弟姐妹的——都被视为完全自然、完全美妙、完全好的——而非任何可羞可耻之物。
性功能也被视为完全自然、完全美妙、完全好的。
在某些社会,父母是当着孩子的面性交的——而还有什么事能让孩子比这更能领会性爱的欢乐与美好呢?因为父母亲时时在以思想和言行铸造“对”与“错”的典范,而孩子则从父母那里,时时捡拾或明显或幽微的讯息。
如前面所说,你们可能称这样的社会为“异端”或“原始”,然则很明显,在这类社会中,强暴和性骚扰之类的事情,根本是不存在的,而娼妓则被认为不可思议,性禁忌与性功能失调则闻所未闻。
你们现在的社会,固然不宜推荐这种程度的公开与坦然(除了至为特殊的场合外,这种公开与坦诚一定会遭到文化诬蔑),但你们地球上所谓的现代文明社会,确实已是时候该采取行动来终止对性的压抑与诬蔑了——凡是与性有关的一切经验与表白,你们都往往以之为可羞可耻、罪恶、污秽,而加以压抑。
尼:你的建议呢?
神:从孩子最幼小的时候,就不再教导他们有关身体的自然功能是可羞和错误的。不要再向你们孩子证明性方面的事是需要躲藏的。允许你们的孩子看到你们浪漫的一面。让他们看到你们相拥相抱、触摸与温柔的相抚。让他们看到父母是互爱的,而以身体表示爱意是非常自然而美妙的。(让人吃惊的是,有多少家庭从来没有教过这一课。)当你们的孩子开始拥抱他们自己的性感觉、性好奇与性渴望,则想办法让他们这新的经验、这初长成的经验,与内在的喜悦和欢庆之感相连,而非与罪恶和羞耻。
看在老天的份上,不要再对小孩藏躲你们的身体。露营时,在乡村水池中或在后院泳池中裸泳被孩子看到没关系;从卧室到洗澡间,没穿衣服走过,被孩子看到,不要中风;不要再疯狂的把任何让孩子看到你是有性别的生物的机会都关掉、盖掉、掩藏掉。孩子会以为他们父母是无性的,因为他们父母把自己装成那个样子。孩子于是认为自己也必须无性,因为所有的孩子都模仿父母。(医生会告诉你,一直到今天,有多少长大了的孩子,都无法接受他们父母真的“做那个事”,而这使他们的孩子——现在已是医院的病人——心中充满愤怒、罪恶感和羞耻感,因为他们自己自然“想做”这个事,而他们搞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所以,要跟孩子们谈性,跟孩子笑谈;告诉他们,允许他们,提醒他们,并表现给他们看,性是多么值得欢庆的事,性是多么欢天喜地的事。这是你们可以为孩子做的事情。你们从他们生下来的第一天就开始做,从你们给他们的第一个吻、第一次拥抱、第一次触摸,也从你们父母之间互相的给予与接受。
尼:谢谢。多谢。我为你对这件事所说的明智之言雀跃不已。但最后还有一个问题。什么是跟孩子讨论、形容,或引介性方面事情的恰当时机呢?
神:当时机来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如果你们真正留心,真正在看、在听,每个孩子都会把那时机表现得明明白白,不会错误。当然,它是逐渐的。它的来到是渐进的。如果你自己已经清楚,如果你自己已经做完了你那“做不完的事”,那么,对于孩子的性之到来,你就知道得当的时机。
尼:我们又怎么样走到那一步呢?
神:能怎么做就怎么做。参加讨论课。请教医生。加入社团。看书。沉思默想。互相发现——最重要的是,再度互相发现你们是男人或女人;发现、再访、重复、恢复你们自己的性。为此欢庆。享受它。拥有它。
享有你们自己欢悦的性,然后你们才可以允许,并鼓励你们的孩子享受他们自己的。
尼:再次谢谢你。现在,放开有关孩子的问题,返回人类的性这个比较大的主题,我不得不再提一个问题。也许这似无礼,甚至躁进,不过,我不能不问这个问题,而让这段对话结束。
神:好啦,不用道歉,直说就好。
尼:好的。有没有“太多的”性这回事?
神:没有。当然没有。但确实有“对性有太多需要”这回事。
我建议:
享受一切。
一无所需。
尼:连人也不需要?
神:连人。尤其是人。需要某人乃是破坏关系最快的办法。
尼:但是我们所有的人都喜欢感到被需要。
神:那就叫停。换之以喜欢感到不被需要——因为你给人最大的礼物,就是让他有能力不需要你——他不为任何事需要你。
9 你们的教育使世界走向地狱
尼:好啦,我已经准备好谈别的话题了。你曾答应要谈谈地球上一些范围较大的话题,而自从你开始讨论美国生活之后,我一直想请你在这方面说得更多一些。
神:对,不错。我要在第二部中,谈一些你们星球上范围较大的一些议题。而你们最大的议题,莫过于对后代的教育。
尼:这方面我们做得不好,是吗?……你提这个议题,我想是这个意思……
神:当然,一切都是相对的。相对于你们说你们想要做的——嗯,不,你们做得不好。
我在此所说的一切,直到现在我讨论的一切,都必须放在这个架构中来了解。我并不是在做“对”“错”或“好”“坏”的审判。我只是就你们所说你们想要做的,来说明你们的效果。
尼:我了解。
神:我知道你们会说你们了解,但不久——甚至就在本讨论未完之前——你们就会指控我在做审判。
尼:我永远不会这样指控你。我知道得很清楚。
神:“知道得很清楚”并未阻止你们在过去称我为“审判者”。
尼:我不会这样称呼你的!
神:等着瞧。
尼:现在你想要谈教育。
神:是。我观察到你们大部分人误解了教育的意义、目的和功用,还不用说如何是行施教育的最好程序。
尼:这话很重,你可以让我更了解些吗?
神:大部分的人类认定教育的意义、目的和功用是传授知识。教育某人就是给某人知识—— 一般说来,又是某一家、某一族、某一部落、某一社会、国家和世界,所累积的知识。
然则教育跟知识没有多大关系。
尼:哦?你是在愚弄我!
神:当然!
尼:那么,教育跟什么有关?
神:智慧。
尼:智慧。
神:是。
尼:好吧,我投降。不同在哪里?
神:智慧是知识的展用。
尼:所以我们不应试图给我们后代知识,而应试图给后代智慧。
神:最首要的是,不要“试图”去做任何事。只是去做。其次,不要为智慧而忽视知识。这会致命。反过来说,也不要为知识而忽视智慧。这也会致命。那会杀了教育。在你们的星球上,就正在杀它。
尼:我们为了教育忽视了智慧?
神: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是的。
尼:我们怎么做的?
神:你们教你们的孩子去想什么,而不是如何去想。
尼:请解释一下。
神:当然。当你们给孩子知识时,你们是在告诉他们去想什么。这是说,你们在告诉他们该去想什么,告诉他们你们想要他们了解的是真的。
当你们给孩子智慧时,你并不告诉他们去知道什么,或什么是真的,而宁是如何自求真理,自寻真相。
尼:但如果没有知识,便不可能有智慧。
神:我同意。这乃是我为什么说,不应为智慧忽视知识。每一代都必须对下一代传授某些知识。这显然不过。但要尽可能的少。越少越好。
让孩子自己去发掘。要知道:知识会失去,智慧永远不忘。
尼:所以我们的学校应该教得越少越好?
神:你们的学校应把重点调转。现在的焦点大量放在知识上,对智慧的注意则少之又少。对许多父母而言,批判性的思考、解决问题和逻辑之类的课程,都会让他们感到威胁。他们想把这类课程取消。如果他们想要保护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也真的应把这类课程取消。因为,如果允许孩子去发展批判性思考,他们很可能会鄙弃父母的道德观、标准,和整个生活方式。
为了保护你们的生活方式,你们构筑了一套教育体制,基础是发展孩子的记忆,而不是能力。你们教孩子记得事实与虚构的东西——这是每个社会都为自己构筑的东西——而不是给他们能力去发掘和创造他们自己的真相与真理。
有许多人自以为知道孩子需要受什么教育——这些人对任何发展孩子能力与技巧的课程——而非记忆的课程——都嗤之以鼻。然则你们对孩子所做的教育,却使你们的世界走向无知,而非离开无知。
尼:我们的教育不教虚构的东西,我们传授事实。
神:现在你是在对你自己说谎,正象你在对你们的孩子说谎一样。
尼:我们对孩子说谎?
神:当然。把任何历史书拿来看看就知道。你们的历史是想要孩子从某一个特定角度来看世界的人写的。任何人如果想要把历史的记载包括更广泛的事实,就被嗤笑,被称为“修正主义”。你们不愿把你们的过去真相告诉孩子,免得他们看到你们真正是什么样子。
你们的历史是从你们可称之为盎格鲁?萨克逊新教白种男人的观点写出来的。当女人或黑人,或其他少数人种说:“喂,等等,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们遗漏了很大一部分。”你们就会咬牙跺脚,叫这些“修正主义者”住嘴,不要企图更改你们的教科书。你们不要你们的后代知道真正发生的是什么事情。你们要他们知道你们的借口,知道从你们的观点看起来是什么样子。要我举个例子吗?
尼:请。
神:在美国,你们并不教孩子清楚知道,这个国家是如何下定决心在日本的两个城市丢下原子弹、屠杀和伤害了数以万计的人。你们只告诉孩子你们所看到的事实——和你们想要叫他们看到的事实。
如果有人想从另外一个观点——这次,是从日本人的观点——来平衡你们的观点,你们就大吼大叫,暴跳如雷,要求学校连想都不要想在这么重要事情的历史回顾上,提出那种资料。因此,你们教的根本不是历史,而是政治。
历史本应对真正发生的事,做充分而精确的记载。政治却从来就不关乎真正发生的事。政治总是关于所发生的事的某某人的观点。
历史揭示事实,政治则将之正当化。历史揭发、说明一切;政治则掩盖,只说一面之词。
政客厌恨照实书写的历史,而照实书写的历史,也不会那么讲政客的好话。
然则你们穿的仍是国王的新衣,因为你们的孩子终究会把你们看透。那些学习过批判思考的孩子们,看到你们的历史,会说:“天哪,我父母和那些长辈怎么会这么欺骗他们自己!”这让你们不能忍受,所以你们把他们轰出去。你们不要你们的孩子知道最基本的事实。你们要他们把你们教的照单全收。
尼:我认为你这里有些夸张。我认为你有些言过其实。
神:真的?你们社会中的大部分人,甚至连人生的大部分基本事实也不想让孩子知道。学校如果教教孩子身体的功能如何,你们都会抓狂。现在,你们就认为不应该告诉孩子艾滋病是怎么传染的,或怎么不让它传染。当然,你们从某一个特定的观点告诉他们如何避免艾滋病。这当然对。不过,如果只是告诉他们事实,让他们自己去做决定——这,打死你你也不肯。
尼:这些事情孩子们还没有准备好自己去做决定。他们必须有适当的指导。
神:你有没有看看你们世界最近的样子?
尼:怎么样?
神:这就是你们过去指导孩子的后果。
尼:不是。是我们误导他们的后果。如果说世界今天腐败了——在许多地方确实是——那不是由于我们试图教导孩子们古老的价值观,而是由于我们任许他们被授以所有这“新鬼把戏”!
神:你真的以为如此?
尼:你对得要死!我真的相信!如果我们只教孩子三R〔译注:the three R’s指读、写、算(reading;writing;arithmetic),此是初等教育的基本。〕,而不喂他们那什么劳什子“批判思考”的垃圾,我们今天会好过得多。如果我们在学校和家庭里,把那什么“性教育”铲除,我们就不至于看到青少年生孩子,十七岁的单身妈妈申请社会福利金,全世界抓狂了。
如果我们坚持年轻人按照我们的道德标准生活,而不是放任他们自己搞自己的,我们就不至于把我们曾经强盛活泼的国家,弄到于今这可怜可悲的地步。
还有一件事:不要站在那里告诉我,我们应该如何突然明白我们在长崎与广岛所做的事是“错”的。凭着神的名字发誓,是我们结束了战争。我们为两边都挽救了上千上万的人的性命。这是战争的代价。没有人喜欢下这个决定,但不得不。
神:我知道。
尼:是!你知道。你就像所有那些小左派自由主义共产党员一样。你要求我们修正历史,好得很。你要求我们修正生存方式。然后,你们这些自由主义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