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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与神对话2-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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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确定在跟他们的关系中,你是谁,你是什么。

其次,设若你认定自己是救援、是帮助、是爱、是关怀、是慈悲,则就看看你怎么样才能把这些东西做得最好。

要注意,这跟别人是什么或做什么无关。

有时候,你爱别人的最佳方式,你能给予的最大帮助,是别管他,是让他们因自助而增强能力。

这就像一个宴会。生活是一场大杂烩。你可以给他们一个大大的自助餐。

记住:你能给人最大的帮助就是唤醒他们,提醒他们他们真正是谁。有许多途径可以这样做。有时是一点小小的帮助;有时是推一把、拉一把……有时是决定让他们自行其是,循他们自己的途径,走他们自己的路,而不加你的任何介入或干预。(所有的父母都懂得这种选择及其中的苦。)

你为那些比较不幸的人尽心尽力的机会,是提醒(remind)他们。这乃是说,让他们对自己有新的心(New Mind)。

而你,对他们也必须有新的心,因为如果你视他们为不幸者,他们就会是。

耶稣伟大的礼物就在他以每个人真正是谁来看待他们。他拒绝接受表象;他拒绝相信别人自以为是的样子。他永远都有更高的想法,他永远都邀请别人采用这种想法。

然而别人所做的选择他会尊重。他并不要求别人接受他的更高想法,而仅仅是邀请。

他也慈悲为怀——如果别人选择自己为需要帮助的生命,则他也不因他们错误的评估而拒绝他们,却任许他们去爱他们的实相——并慈爱的协助他们扮演出他们所做的选择。

因为耶稣知道,对某些人来说,通往他们是谁的最快途径乃是通过他们不是谁。

他并不管这种途径叫不完美的途径,不责备它。他宁把此途径也视为“完美”——因此协助每个人去做他们想要做的人。

因之,任何向耶稣求助的人,都可以得到帮助。

他不否定任何人,总是小心着使他给予的帮助可以支持那人最充分、最诚挚的欲望。

如果有人真诚的寻求开悟,诚挚的表示了已准备向另一层次移转,他也给他们力量、勇气与智慧去做。他把自己当作例子——也正当如此——鼓励他人,设若他人不能做别的,则信仰他。他说,他不会带他们迷途。

有许多人真的将自己信托给他——而一直到今天,他仍在帮助那些呼求他的名字的人。因为他的灵魂致力于唤醒那些想要在他之中充分觉醒和充分生活的人。

然而,基督也对那些并不如此的人慈悲为怀。他因此拒绝自以为是,而也正象他在天上的父一样,从不做审判。

耶稣完美的爱的观念是,先告诉人们,他们可以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而后给予每一个人他们所要的帮助。

他从不拒绝帮助任何人,更不会带着这样的想法去拒绝:“这是你自找的。你铺的床,你自己去睡吧!”

耶稣知道,如果他给人人所要求的帮助,而非仅是他想要给他们的帮助,则他是在他们预备好要接受增强能力的层次为他们增强能力。

这乃是一切大师之路。在过去,在现在,走在你们星球上的大师们都是如此。

尼:我有点搞迷糊了。什么时候的帮助又会消减能力呢?什么时候它不但不能有助于人的成长,反而有害于人的成长呢?

神:当你的帮助造成持续的依赖,而非迅速的独立时。

当你以慈悲之名让别人开始依靠你,而非依靠他们自己时。

这不是慈悲,而是渴求。你有一种权力(能力)渴求症。因为这样的帮助实际上是对能力的牵绊。这种分别是很微妙的,有时候你甚至不知道你是在牵绊对方的能力。你真的以为你在尽己所能帮助对方……然而,你必须小心,不要变成仅仅是在想要使你自己有价值。因为,你以什么程度让别人依靠你,就是在以此程度使自己有权。而当然,这会使你感到自己有价值。

然则这样的帮助却是引诱弱者的一种春药。

目的是帮助弱者变强,而非让他们更弱。

这是政府的许多贴补计划的大问题,因为这些计划做的是后者,而非前者。政府的计划可以只是为了自保。它们的目标可以分分毫毫都在证明它们自己存在的必要——以帮助别人。

设若政府的协助有个限度,则人民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可得到帮助,却不至于沉溺在接受帮助中,而以之替代自力更生。

政府知道帮助就是掌权。这乃是政府为什么尽可能去帮助更多的人——即使他们不需要帮助——因为政府帮助的人越多,就有越多的人帮助政府。

凡政府所支持的人,便支持政府。

尼:那么,财富的重新分配(均富)就不应当了。共产主义宣言是魔鬼宣言。

神:当然没有魔鬼。但我知道你的意思。

“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这话背后的观念不是邪恶的,而是美丽的。这只是“你是你兄弟的看守者”的另一种说法。这美丽的观念之变为丑恶,是由于执行的方式使然。

分享,必须是一种生活方式,而非由政府所施加的瘾药。分享应当自愿,而非强迫。

尼:但是,我又来了!以最好的情况而言,政府就是人民,而其计划只是让人民跟许多其他的人分享,使它成为一种“生活方式”。我要说,人民透过他们的政治制度来选择这样做,因为人民看到了——历史也显示了——那些“有”的人不肯跟那些“没有”的人分享。

俄罗斯农民等到地狱冻结了,也等不到俄罗斯贵族把财富分给他们——而贵族的财富通常却是由农民艰苦的工作而来。农民所得到的只是勉强维生的东西,“诱使”他们继续在土地上卖命,而让贵族更富。还说什么依存关系!这是一种“只有你帮助我,我才帮助你”的安排,比政府所发明过的任何东西都更剥削、都更污秽!

俄罗斯农民所反抗的就是这种污秽。人民不相信那“有”的会自动自发给予那“没有”的,而一个新的政府就是由人民的此种挫折而产生,这政府保证所有的人都得到同等待遇。

当玛丽?安东妮(Marie Antoinette)懒洋洋的躺在她宝石底座的镶金浴盆中时,窗下的饥民衣着褴褛、喧腾喊叫,玛丽却慢嚼着葡萄说:“让他们吃蛋糕去!”

这乃是使被践踏者起而反抗的态度。这乃是造成革命的原因,这乃是制造出那所谓的反对党政府的原因。

那取自富人而给予穷人的政府,称之为反对党政府;那任富人剥削穷人而袖手旁观的政府,称之为镇压的(repressive)政府。

去问问今天的墨西哥农民。据说,整个墨西哥是由二十或三十个家族——那些有钱有势的精英份子——在经营(主要是因为这些人拥有墨西哥),而两千万或三千万的人民却生活在赤贫中。所以,一九九三年至九四年,农民发起了叛变,想要迫使精英份子政府承认帮助人民的义务,提供维持生活最低尊严的需求。精英份子政府和“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是截然不同的。

人民政府岂不是由愤怒的人民缔造出来?因为他们已经绝望于人性的自私!政府的计划岂不就是替那些不肯自愿提供补救的人提供补救?

这岂不是居住法、儿童劳动法的肇因?岂不是支援需养育孩子的母亲的计划之肇因?

社会保险岂不是政府为年长者提供的支援,以便那些家人不能或不愿扶养的人能得一些供应?

若没有政府的管制,则我们就不会愿意去做那些不必去做的事;而我们又厌恶政府的管制。这两者如何协调呢?

据说,在政府强制要求那些肮脏的有钱矿主,清理他们肮脏的矿坑之前,煤矿工人是在可怕的环境之下工作的。为什么业主不主动做呢?因为那会减少他们的利润!而只要能维持利润盈余和成长,他们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死在那不安全的矿坑中。

在政府尚未公布最低工资标准以前,业主给生手工人的薪资是奴隶薪资。那些想要重返“古老的黄金时代”的人说:“那又怎么样?毕竟他们提供了工作机会,不是吗?而冒着危险的又是谁呢?工人吗?不是!是投资者,是业主冒着所有的危险!所以,最大的利润当然应该归他所有!”

业主是靠劳工来赚钱,但是,凡是认为劳工应受到人性尊严待遇的,都被称之为共产党!

凡是有人认为不应因肤色而被否定其居住权的,就被人认为是社会主义者。

凡是有人认为女人不应因为她生错了性别,而被剥夺工作机会或升迁机会的,就被称为激进女性主义者。

而当政府透过人民选出的代表,想要去解决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坚持拒绝自己解决的问题时,这政府就被称作反对党政府!(不是此种政府所帮助的那些人这样说,而是那些拒绝主动提供帮助的人。)

没有任何例子比健康照顾更为明显的。一九九二年,一位美国总统及其夫人认为上千万的人不能得到预防性的健康照顾是说不过去的;而这个想法引起了一场健康照顾方面的大辩论,甚至把医药业和保险业人士也拉进了里面。

但真正的问题不在哪一方面的解决之道比较好,不在政府的计划比较好,还是在私人企业的计划比较好。真正的问题是:为什么私人企业不早提出它们自己的解决办法来?

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它们没有必要做。没人抱怨。没人申诉。而企业是被利润所驱使的。

利润、利润、利润。

所以,我的论点是:我们要什么,就吼、就叫、就抱怨、就申诉。明摆着的真理是:当私人企业不提供解决时,政府会提供。

我们也可以说,政府违背人民的愿望而行,但只要人民能控制政府——象美国就大致上做到——政府就会继续为社会弊病提供解决之道,因为大多数人并不有权有势,而因之可以立法来让社会给予不愿自动给予之物。

只有那大多数人未能控制的政府,才对不公平现象不予理会或只做少量解决。

所以,问题是:什么样的政府是管得过多的政府?什么样的政府是管得太少的政府?我们又如何、在何处取得平衡?

神:喔!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你这般大发议论呢!从我们第一本书开始到现在,还没有过。

尼:好吧,你不是说我们要谈谈人类面对的全球性大问题吗?我提出的就是一个大的。

神:当然,一个很好的大问题。从汤恩比到杰佛逊到马克思,几百年来无不在企图解决它。

尼:好吧,那你的解决办法又是什么呢?

神:我们又得退回去说,又得绕一下圈子。

尼:好吧。也许我需要再听一听。

神:那么,我要先说我没有“解决办法”。这也是因为我不认为这是问题。它只是它本身那个样子,而我无所偏好。我在这里只是描述我所观察到的;人人可以明显看到的。

尼:好吧。你没有解决办法,你也没有偏好。那么,你可以说说你的观察吗?

神:我的观察是,这个世界尚未能提出一套可以完全解决问题的政府体制——尽管美国的政府已经算是最为接近的。

重点在,公正与善是道德议题,而非政治议题。

政府是人类想要推行善与确保公正的企图。然则善只能由一个地方诞生,就是人心(heart)。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把公正的概念蕴含,就是人脑(mind)。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真正的体验爱,那就是人的灵魂。因为人的灵魂是爱。

现在我们是在绕圈子,因为这些都已说过。不过,这些讨论是好的,所以,我们就说下去。即使反复了两三遍,也没关系。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看看你们现在要怎么样创造它。

尼:好啊,那我就问一个已经问过了的问题。我们所有的法律岂不是都有想要把道德概念法制化的意图吗?我们的“立法”行为不正是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协议吗?

神:对。在你们的原始社会中,某些民法——就是规约与规定——是有所需要的。(你知道,在那些并非原始的社会中,这类的法规是不需要的。所有的生命都自己规范他们自己。)在你们的社会中,你们仍旧面临着一些最初级的问题。在街角先停再走吗?买与卖是否要依某些规定?彼此之间的行为是否要有一些限制?

可是,如果每个地方的每个人都遵从爱的法则,即使连那些基本法——禁止杀人、伤害、欺骗,或甚至连闯红灯——都不应需要,也不会需要。

爱的法则即是神的法则。

所需要的是意识的成长,而非政府的成长。

尼:你是说,我们只要遵守十诫就够了?

神:没有十诫这么个东西。(第一部曾对此做过完整的讨论。)神的法则是无法则。这是你们所无法了解的。

没有任何要求。

尼:许多人都不会相信你最后这句话。

神:那就请他们读第一部。那本书把这句话做了完整的解释。

尼:这就是你对这个世界的建议吗?完全的无政府主义?

神:我什么也没建议,我只提供什么事情能行得通。我告诉你们观察得到的情况。不。我观察得到的情况不认为无政府——就是没有任何规范、任何法律制度——可以行得通。这样的安排只有在进化了的生物中才行得通,而就我的观察,人类并不是。

在你们进化到自然的去做自然正确的事以前,某种层次的政府是必要的。

在此之前,你们设置政府治理自己乃是明智之举。你前面所说的一段话是无可厚非的。人类在可以自行其是时,往往不会去做“对”的事。

真正的问题不是政府为什么要对人民施加那么多规矩,而是为什么必须如此?

答案在于你们的分别意识。

尼:就是我们把自己看得各自有分。

神:对。

尼:但设若我们不是分别的,那我们就是一个。而这是否意谓我们互相有责任?

神:对。

尼:但这不是削弱我们达成个人的伟大时的能力了吗?设若我对人人都有责任,则共产主义宣言就是对的!“各尽所能,各取所需。”

神:我已说过,这是一个高贵的观念。但无情的强制执行剥夺了它的高贵性。这乃是共产主义的难题。并非观念有错,而是实行。

尼:有人说这概念必须强制执行,因为这概念违背人的基本天性。

神:你说中要点。需要改变的是人的基本天性。这乃是必须着手的地方。

尼:促成你所说的意识之转移。

神:对。

尼:但我们又在兜圈子了。群体意识不会使个人的能力减弱吗?

神:让我们看看。设若这个星球上每个人都得以满足其基本需求——设若大众都能过着有尊严的生活,摆脱仅为求生而做的挣扎——则这不会为全人类打开从事更高的追求之路吗?

设若人人的生存可以获得保证,个体的伟大性真的会被压抑吗?

为了个体的容光,必得牺牲众人的尊严吗?

当人的容光必须以他人为代价时,那又是什么容光呢?

在你们的星球上,我放置了足供所有人之需的资源。怎么可能会每年有上万的人饿死?成千的人无家可归?上百万的人缺乏尊严的生活?

为了结束这种状况而给予的帮助,不是那种削减人之能力的帮助。

设若你们那些好过的人,为了不要削弱那些饥饿者和无家可归者的能力,而不帮助他们,则你们那些好过者是伪善者。当别人垂死的时候,那些好过的人没有一个是“好过”的。

一个社会进化到什么程度,是以其如何对待其最小的成员来衡量的。如我已经说过的,挑战在于去寻得帮助人而又不伤害人之平衡点。

尼:你有什么大方针吗?

神:整体的大方针是: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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