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对话2-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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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终止捆绑人民的一切限制和歧视——不论在住宅、工作场所、政治体制,或性关系上皆然。
尼:这新世界秩序是否要求财富的再分配?
神:它不要求任何东西。它会缔造——自愿自发的——资源的再分配。
比如,对所有的人提供适当的教育。对所有的人提供开放的机会,以运用这种教育于工作场所——以从事带给他们喜悦的职业。
所有的人都受到保证,在任何需要的情况下和任何时刻,都可以得到健康照顾。
对所有的人供应基本生活尊严的需求,因而活下去不再成为问题。
尼:即使他们不做任何事情去赚取?
神:你们之认为这些事情必须去赚取,正是你们之所以认为通往天国之路必须去赚取的原因。然而,你们不可能去赚取神的恩宠,而且也没有必要,因为你们已在恩宠中。这是你们所不能接受的,因为这是你们所不能给予的。当你们学会了无条件的给予(这是说,无条件的爱),你们就会学会无条件的接受。
这个生命被创造为一个载具,借由它,你们可以体验到这个。
好好沉湎一下这样的想法:人有基本生存权。即使一事不做。即使毫无贡献。有尊严的活下去,乃是生命的基本权利之一。我给了你们足够的资源可以保证人人得以如此。你们所必须做的只是分享。
尼:但是,如果有人只是浪费生命,游手好闲,到处拿“救济金”——用什么方式阻止他们呢?
神:首先,生命是不是浪费,不是由你们来审判的。一个人一辈子一事不做,只在那里寻思诗句七十年,最后写出一首十四行诗,而为千万人开启了领会与洞察之门,那是浪费生命吗?一个人终生扯谎、欺骗、耍诡计、伤人害物、操纵人,但有一天因此记起了他真正本性中的某种东西——比如,他花了一生时间所想要记起的东西——因而在最后进化到更高一个层次——这样的生命是“浪费”的吗?
别人的灵魂旅程不是由你们来审判的。你们该决定的是你是谁,而非别人是谁或未能是谁。
所以,如果你问有人只是浪费生命,游手好闲,到处拿“救济金”,应如何阻止——回答是:不用。
尼:但你真的认为这会有效吗?你不认为那些有贡献的人会对那些没贡献的人忿忿不平吗?
神:如果他们是未曾启蒙的,他们就会。然而那些已经启蒙的人,会以悲悯之心看待那些无贡献者,而不是以愤怒的心境。
尼:悲悯?
神:对。因为那些贡献者会明白,无贡献者是在坐失最大的机会和最恢宏的容光:去创造的机会,去体验他们真正是谁的最高观念的容光。贡献者会知道,他们的懒惰就是他们足够的惩罚了——这是说,如果需要惩罚的话,而实际上是不需要的。
尼:但是,那些真正在贡献的人不会愤怒于他们辛劳的成果被那些懒惰的人拿去吗?
神:你没有用心听。所有的人都被给予最低的生存所需。为了使这件事能够实行,那些拥有较多的人则被给予机会,使他们得以提供收入的百分之十。
至于收入的多寡,则市场可以决定每个人的贡献之价值,正如你们国家今天的情况。
尼:但这样就还是有“贫”“富”之分了,正如我们今天一样!这不是平等。
神:但机会平等。每个人都有机会不愁生存而过一个基本的生活。每个人都有平等的机会去获取知识,培养技术,在喜悦场所运用天分。
尼:喜悦场所?
神:这是那时候的人给“工作场所”的名称。
尼:但不会还有羡慕吗?
神:羡慕,有。嫉妒,没有。羡慕是一种促使人成长的自然情愫。两岁的小孩因为看到哥哥可以摸到门把而想自己摸到,就是起于这种催促与渴望。这里面没有什么错。羡慕里没有错。它是促动的力量。它是纯粹的渴望。它促使伟大诞生。
嫉妒,却是起于恐惧,使人想让别人拥有得更少。它往往是起源于怨恨。它来自怨恨,导致怨恨。它会杀人。嫉妒可以杀人。凡是曾经处在嫉妒的三角关系中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嫉妒司杀,羡慕司生。
那羡慕的人会得到种种机会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成功。没有人在经济上、政治上、社会中被绑住。不因种族、性别或性取向而被绑住。不因生身、阶级或年龄。也不因任何理由。任何理由的歧视均不再能被忍受。
没错,仍旧还有“贫”与“富”,但不再有“饥饿”与“赤贫”。
你看,动机并没有在生活中消失……消失的只是绝境。
尼:但谁来保证有够多的贡献者来“负担”无贡献者呢?
神:人类精神的伟大。
尼:噢?
神:不同于你们可悲信念的是,一般人都无法满足于仅足以糊口的程度。再者,当第二种范型转移——精神转移——发生之后,整个追求伟大的动机也将改变。
尼:有什么东西会造成这种转移呢?在两千年的历史中,这种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神:试以二十亿年的历史——
尼:地球的?为什么现在不成?
神:因为,从物质生存转移开之后,消除了为求基本安全而求大量成功的需求之后,则除了为求体验壮丽而成为壮丽之外,没有别的理由!
尼:这能成为足够的动机吗?
神:人类的精神在上升;它不再在真正的机会面前跌倒。灵魂寻求自身的更高经验,而非更低的。凡是体验过真正壮丽的人,即使只有一刻,都明白这一点。
尼:那权势又怎么样呢?在这特别的新秩序中,还是有人有过分的财富与权势。
神:经济收入将有限制。
尼:噢,老兄,问题就在这里。在我说明为什么这行不通之前,你要不要说明它为什么行得通?
神:好。正如收入有最低限,收入也有最高限。首先,几乎人人都会把收入的百分之十交给世界政府。这是我原先说过的百分之十自愿捐。
尼:没错……古老的“平等税”建议。
神:在你们目前的社会中,之所以要用缴税的方式,是因为你们启蒙的程度,还不足以看出为公益而拿出的自愿捐符合你们的最佳利益。但是,当我提过的意识转移发生之后,你们就会看出这种公开的、出于关怀的自由捐献,是明显得当的。
尼: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在不在意我在这里打断你的话,告诉你一些事情。
神:不在意,说吧!
尼:这段谈话让我觉得非常奇怪。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跟神可以谈话。而在此谈话中,神会推荐一些政治措施。我的意思是,真的,我要怎么样让人相信神在赞成统一税(flat tax)!
神:好吧,我明白你一直把它看成是“税”,但是我了解,是因为把你们百分之十的财富提供出来这个观念对你们是很陌生的。可是,你为什么觉得我在这方面有我的看法难以置信?
尼:我以为神是没有偏好的,没有意见的,不关心这类事情的。
神:等等,让我把话说清楚。在我们上一部谈话中——你称之为第一部——我回答过种种的问题。诸如人与人的关系怎么处理,正当的生活应该如何,甚至连吃什么东西都谈。那跟这个有什么不同?
尼:我不知道。就是好象不同。我是说,你真的有政治观点?你是如假包换的共和党员?这本书的底牌是多么惊人啊!神是共和党员!
神:那你觉得我应该是民主党员?老天啊!
尼:酷!不是。我觉得你应该是非政治的。
神:我是非政治的。我没有任何政治观点。
尼:和比尔?克林顿很象。
神:嗯,好得很!你聪明起来了!我喜欢幽默,你呢?
尼:我想我没料到神是幽默的或政治的。
神:或有任何人性的,呃?
好吧,让我把这本书和第一部再度为你顺一顺。
对于你们要如何过你们的一生,我没有偏好。我唯一的愿望是你们充充分分的体验自己为创造性的生命,以便你们知道自己真正是谁。
尼:好得很。这我了解——到目前为止,我了解。
神:我在这里所回答的每一个问题,我在第一部中所回答的每一个问题,都是以你们身为创造性的生命,想要去做什么,想要去成为什么,而做的听证与反应。比如,在第一部中,你问了我许多如何使人际关系得以运作的问题,记得吗?
尼:当然记得。
神:你认为我提出的答案那么难以接受吗?你认为我在这方面有我的看法难以置信吗?
尼:我从没想过。我只是读答案。
神:不过,你明白,我是以你的问题来做回答的。也就是说,设若你想成为什么或做什么,有何路可行。我只是为你指路。
尼:没错。你是。
神:我在这里所做的也是同样的事。
尼:只是……我不知道……神会讲这些事情比会讲那些事情更让人难以置信。
神:你是觉得更难以同意此处所讲的某些事情?
尼:嗯……
神:如果是,没关系。
尼:是吗?
神:当然。
尼:不同意神,没关系?
神:当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把你象虫子一样压扁?
尼:我倒没有想到那么远,真的。
神:你瞧,这世界自从创始以来,就没有同意过我。从它开始到现在,几乎没什么人行我的道。
尼:那是真的,我猜。
神:你可以确定那是真的。设若世人遵从我的教诲——多少千年我派了多少百个老师来——这世界会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如果你不同意我,尽管不同意。何况,我可能会错。
尼:什么?
神:我说,何况我可能会错。噢,我的老天啊……你不致把这些当福音吧,是吗?
尼:你是说,我不可以对本书所说的任何话下赌注?
神:哦!别下!我看你是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重点。让我们从头说起:所有这些都是你搞出来的。
尼:噢,好吧,这让我轻松了许多。我还以为我真得了什么金科玉律呢!
神:你得的金科玉律是遵从你自己的心。谛听你的灵魂。听取你的本我。即使我向你提供了某种建议、某种观念、某种观点,你也没有义务把它当作你自己的。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同意。这是这个练习的整个重点。重点决不是要你把对任何别的东西或任何别人的依赖转到这本书上来。为你们自己而思考。而这正是我此时的真面目。我此时是正在思想的你。我是你,大声的在思想着的你。
尼:你是说,这些资料并非来自至高的本源?
神:当然是!然而仍有一件事情是你到现在仍然明显未能领会的:一切都是你创造的——你生活中的一切——正在此时,正在此地。你……你在创造。不是我。是你。
所以……对这些纯属政治的问题,有些是你不喜欢的?好,那么,改变它们。现在就改。在你把它们当作福音之前。在你使它们成真以前。在你说你上一个念头比下一个念头更重要、更实际、更真切之前。
记得,创造你的真相的总是你的新念头。总是如此。
好啦,在我们这番政治讨论中,你有没有发现任何你要改变的地方?
尼:嗳,其实是没有。我还满同意你的,偏巧就是这样。我只是不知道要把这些怎么办。
神: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弄懂了吗?你一辈子全都是在这么办的。
尼:噢,好吧……我想我是懂了。我想继续我们的谈话——设若还没有断线的话。
神:好,那就继续。
尼:你刚刚是在说……
神:我是在说,在其他社会——启蒙过的社会——把收入的一部分拿出来,用于社会公益,是件相当普遍的事。在我们为你们的社会所探讨的新体制中,人人每年都可以尽量赚钱,而把所赚的,在某一限度之内留给自己。
尼:什么限度?
神:随便——大家都同意的限度。
尼:超出此限度的呢?
神:以捐赠者之名捐赠给世界慈善组织,使全世界都知道何人捐赠。
捐赠者对其所捐赠款项的百分之六十有直接分配权,确保他所捐赠的钱给予他所要给予的对象。
其他百分之四十交由世界联邦立法通过的计划去运用,并由世界联邦管理。
尼:如果大家知道在收入达到某一限度之后,再增加的任何东西都要被拿走,他们又哪里还有继续工作的动机呢?在他们已经达到此“界限”之后,有什么东西能不致让他们中途止步呢?
神:有些人会中途止步。那又怎么样?就让他们止步。为全球慈善事业而强迫人在到达收入上限之后继续工作,是不必要的。由消除战争而省下来的武器制造费用,足以支付所有的基本需求。在这些储蓄之外,再加上全球许多人所贡献的十分之一收入,足可以把社会上所有的人提升到一个新的尊严与富裕层次,而不仅只提升少数。而收入达到众人同意的上限以后所做的捐赠,则为每个人都提供了广泛的机会与满足,以致嫉妒与怨恨实际上会在社会上消失。
有些人会不再工作——尤其是那些把人生的活动视为吃力工作的人。但那些把人生的活动视为绝对喜悦的人,则永远不会停止工作。
尼:并不是人人都能有这样的工作的。
神:不对。人人都可以。
工作场所的喜悦跟职务没有关系,却跟用意息息相关。
早晨四点起来为婴儿换尿布的妈妈最懂得这一点。她哼着、逗着婴儿,你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她是在工作。然而,使她的活动充满真正喜悦的是她的态度、是她的心意。
我在前面也用过母亲的例子,因为母亲对孩子的爱最接近这本书和这三部曲中我所提出的概念。
尼:不过,我还是要问:消除“无限的赚钱潜能”,其用意是什么呢?这不会剥夺人类最大的一个机会,最辉煌的某种冒险吗?
神:你们还是有机会去赚到多得荒谬的钱。可以自己保留的收入上限可以订得非常之高……比一般人……比一般十个人用得了的还多得多。你们能赚的钱是没有上限的,有上限的只是你们可以保留的钱。比如说,每年可以保留两千五百万美元(我只是随便举例),剩下的,就可用于为全人类谋福利。
至于原因——也就是为什么……
可以保留的收入上限可以说是这个星球上意识转移的一个反映。是一种觉醒:觉醒到人生的最高目的不是最大财富的累积,而是最大的善行——而由此,也必然觉醒到,财富的集中——而非分享——是世界上继续不断而惊人的困境最大的单一因素。
尼:累积财富——无限的财富——的机会,乃是资本主义体制的基石,这是一种自由企业与公开竞争的体系,它缔造了这世界上从未见过的伟大社会。
神:问题是,你真的相信这个。
尼:不,不是我。但是我必须在这里为那些真的相信这个的人说话。
神:那些真正相信这个的人是沉迷在严重的幻象中,完全没有看到你们星球上目前的现况。
在美国,百分之一点五的最高收入者,持有的财富多于百分之九十的低收入者。八十三万四千个最有钱的人的全部财富,比最贫穷的八千四百万人的总财富多了将近一兆美元。
尼:那又怎样?他们是由工作得来的。
神:你们美国人习惯于把阶级成分视为个人努力的结果。有些人“很有成果”,所以你们就以为人人可以。这种看法是简化而无知的。它假定了人人都有平等的机会,而事实上,在美国正象在墨西哥一样,有钱有势的人想尽办法保有他们的财势,并加以扩张。
尼:那又怎么样?有什么错吗?
神:他们这样做,是靠有系统的消除竞争,建制化的减少真正的机会,集体的控制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