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5的好人系列6极端自我就是王简体中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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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对的方向。
这时候,你就不会再问人生有甚么意义,因为都已经知道了,你也不关心自己了解不了解自己,因为由无始以来,就一直知道自己要甚么。这个时候,「不听人言」的个性也开始有火候了,因为你的「自我」已经成熟。
一旦到了这个「自我」的境界,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阻碍你人生继续要走的路、要爬的山、要过的海和要越过的云……
最后要问问你的一个问题
很多人在小时候可能跟自己说过:「When I grow up; I can do what I want。我长大后,我就可以做『我』喜欢的事情。」
不知道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喜欢做甚么吗?
几年前我遇到一些中学的旧同学,他们才提起我在中学时的一些「创意反叛」行为。
闷中作乐的学校功课
原来,我在中学做造句功课时,因为写来写去都是同样的闷东西,所以我开始写一些「带色」的造句。因为我的华文老师是女的,可能是我想在思想上轻薄她吧,只是行动上不敢轻薄她而已。
例如功课中要做「因为……结果……」的造句,我就在作业簿上写:「因为他在河边大便被野兽咬伤,结果他就断了子孙根。」
当时还跟另外一个朋友比赛写「带色」造句,他的「既然……不如……」的造句就是:「既然你是个暴露狂,不如你去跳脱衣舞吧。」
结果我们两个都被老师当众扭耳朵。
小时候的市场差异化
我们中学时会写一些「我是一个脚踏车」或「我是一棵树」之类的作文,有一次马来文老师说给我们自由发挥,就写「我是一个XX」,XX是甚么都可以。哈哈,我就写了「我是一个云南大理石的马桶」,故事内容牵涉到我如何被人从云南挖了出来,弄成一个高级马桶,卖到一个富贵人家的房子,最后结局是个悲剧,就是当那个胖胖的富翁越来越重时,他有一天一坐在马桶上,我终于就崩溃了。
作业簿交了上去给老师改,老师也奈我不何,她应该是在做老师的生涯中,还没有见过一个学员写这个主题。她就在我的作业簿上写评语的地方写下了一个问题:「为甚么要写这样龌龊的东西?」
我再看回我十三岁时的校刊照片,我发现原来我拍照时就是喜欢跟别人不同,照片中每个人都站直,就只有我一个身体弯去一边,还扮了一个鬼脸。
我中学时的花名叫Monster(怪物),记得在中五时,有些不认识的学弟在学校附近见到我也会叫我Monster,当时我的样子很怪,头发不梳、戴极厚框的书呆子眼镜(当然我现在的样子也很怪),所以在中学时期我就已经做市场差异化的举动。
青春期定江山
我还在小学时期(大概九岁)的时候,就会带邻居的漂亮小女孩回我家(他妈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服她们),而且是回到我家玩医生病人检查身体的游戏(即是我给你看我的,你给我看你的),现在长大了就在书中和课程中教人追女把妹之术。
我十多岁时看了两本有关催眠的书,其中一本叫做《催眠百大法》,里面的技巧是蛮粗糙的,只是胜在它真的记录很多种催眠的方法。当时看了书后就兴致勃勃,试过要催眠两个朋友,但不成功,所以放下。
后来就去了加拿大,本来父母是要我读会计的,却没读成。不过,我在一九九八年归国后,某天跟一个客人做催眠做到一半时,才记起原来我少年时已经试过催眠人,我竟然兜了一个大圈而回到原处!
这种青春期时候就隐藏着的人生轨道,不只是出现在我的身上。
爱因斯坦发表的「相对论」,其实就是他十多岁时就开始一直做的一个冥想。他想象自己骑在一道光上飞,自己手中拿着镜子,然后他问自己:「我还能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样子吗?因为要看到自己的样子,光要从自己的脸反射到镜子,再从镜子反射回自己的眼。但如果看到的话,这个光岂非快过光速?」
他一直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在十多年后就有了一个很惊世骇俗的突破,写出了著名的「相对论」。
佛教的创办人,曾在孩童期于一棵树下,无意中开始注意自己的呼吸而入了很深的禅定境界(初禅)。后来,他决定要离家修行,用过各种不同的方法,都不能达到他要求的效果。最后他放弃他那六年的修行,在菩提树下用回他孩童期的静坐方式:注意自己的呼吸。
结果他就用这方法进入更深层的禅定,最后他得到开悟,进而开创佛教。同样地,他也是兜了一个大圈而回到原处。
由此可见,很多很重要的东西,其实一直都摆在你的眼前,但大部份的人没珍惜,所以没有好好的利用。同样地,我相信你虽然是今天看到这本书里面所描述到的一些很有道理或很有用的东西,其实很可能这些很重要的信息也一直都在你的眼前,只不过你是到了这一刻,才被我们这本书「点了睛」。
很多人在小时候,都恨不得快点长大,你在小时候还可能跟自己说过:「When I grow up; I can do what I want。我长大后,我就可以做『我』喜欢的事情。」
现在你长大了,你是做着「你」喜欢的事情?还是做着「人家」喜欢的事情?
后记
为甚么没有结论?
我们的文章曾被一些文字工作者(编辑和文人)看过,通常他们都问道:「为甚么你们要用这种写法?为甚么你们的文章这么混乱?为甚么你们一篇文章要写这么多不同的重点?」
有些则说:「写作就是要一个故事,就一个结论,这样才不会乱。你们很奇怪,有时写了好几个故事都还没有结论?」
为甚么还是没有结论?
李老师当年的怕事、软弱、沉迷象棋、被欺负、闯入销售界、制造销售奇迹、迷宗教、闭关修行、再被宗教打击、自己做生意、做讲师、在马来西亚的出版业开创出一片新天地和创造出奇迹……
江老师小时候迷上说服心理学、气功、修炼、迷上宗教、研究各派宗教、看破宗教、追女失败多次、研究NLP和催眠、将传统神秘主义及宗教修炼口诀颠覆和创造出革命性式的理论……
当我们看回自己的时候,也看不出有甚么结论。后来我们俩结合、办课程、写书……有结论吗?
还是一切的经历都是伏笔?
直线式和平行式
一个故事、一个结论的文章,就好像我们小学时老师所教的,是一种直线式的发展:有A才有B,有了B才有C,然后,各位小朋友,有了C才能有D哦。
直线式的故事会是这样:大雄对小叮当诉苦,说小胖子要打他,小叮当叫大雄等他一小时,因为他将自己的百宝袋留在未来世界,所以先会回去拿,然后才可以帮到大雄。接着,小叮当就跳进时光机回去了……好!各位读者,直线式的故事发展到这里就要「停」,等待小叮当从未来世界回来了,这个故事才可以继续「动」,然后才会有故事的结论。
平行式的故事则有更大空间,如:小叮当跳进时光机后(我们称故事A),在他还未回来前,大雄这里可以同时发展多一个故事B,甚至小叮当回到未来世界时,他在那边又同时发展多另一个故事C,现在我们有三个还未有结论的故事了。
若想搞得更过瘾,我们最后可能发现大雄在这里的故事B原来和小叮当在未来世界发生的故事C,其实是有关连的……
直线式的故事比较单层次,而平行式则可以看到多层次。
脑海地图的信息组织法
在几十年前,就有一个人系统化了一个思考组织的方法,进而得到举世的公认,他就是「脑海地图法」(Mind Mapping)的创办人—Tony Buzan。
所谓「脑海地图法」,就是将一个主题写在纸的正中央,然后从中央延伸出旁支,如八爪鱼的触须般,在每一根触角上写上相关的信息。然后又于该触角上的信息再生出其他旁支……如此类推。
Tony Buzan说其「脑海地图法」是用着与脑细胞的神经联机相同的模式,他用的另一个比喻就是太阳系:一个太阳连接着九个行星,然后每一个行星又连接多少个卫星,而每个卫星又有多少个陨石围绕。
而较传统的思考组织法,就是用直线式的笔记:先有A,再有B,接下来是C。他宣称「脑海地图法」的写笔记方式不是直线式,而是水平式的,他还说这种思考组织法才比较像我们头脑的天然运作模式。
我当年上他的课时,都试过他的方法,但我觉得人脑不是用一种方法来思考的。
水平式的直线思考
以他的方式,虽然是多了很多条分支,不过,我还是觉得他的「脑海地图法」属于直线式思考。也就是说,若用回他的比喻,其直线是一定从太阳连接到九大行星,再从行星连接到卫星。
但我当时的想法是:卫星不可以直接连接太阳吗?行星不可以连接另一个行星吗?这个行星的卫星也可以连接另一行星的卫星啊!
真正的头脑细胞联机,是每一个个体都可以和任何一个个体连接。勉强来说,脑细胞的联机就像蜘蛛丝。不过,它不是在门口处结个平面的网,而是在整个房间立体交错的结网。
而且,在脑袋里面有越多的联机,头脑就可以用得越好、运作就更快,而且较能够有创意。
我觉得「脑海地图法」的模式,对我来讲很不实际,因为当我的头脑在迸发创意时,根本不可能还要跟着甚么分支法之类的排列,我还嫌「脑海地图法」过于整齐,因为我头脑的速度是「脑海地图法」模式所跟不上的。
权谋法则
大多数有创意的人是需要借用混沌的力量。
街头式思考记录法
我记得我在做马来西亚的一个电视预录节目「男人私房话」时,我是躲在电视控制室中偷看嘉宾们的肢体语言和话题,然后从中分析和带出更多的专家话题。
例如:当嘉宾们谈到一夜情时,我忽然想起在书中读过的一个美国的统计,就是从小没有爸爸的女生,比较容易有一夜情或婚外情的倾向,接着我马上将联想到的信息快速写在纸上。
我压根儿顾不得要写在哪里,总而言之我一听到甚么话题而触发到我脑中的信息、想法、感受,我先不管它是否用得着,写了下来才算。我更没有时间去想我脑中提取出各个信息时,这些信息的质素如何。若我关心的话,我的反应就会慢,而且还会没办法留意嘉宾们当时的反应。
这就好像「街头抉择法」的那种「煮到来便吃了再算」的态度,有了一步才想下一步。
不问有甚么结论
我当时写着我的笔记,因为我要将很多东西记录下来,又要写得很快速,而且我没有时间去想在节目来到尾声时,我身为一个专家要给些甚么结论。
我当时的心就只是在注意当下。
这个情况就像我们之前所讲的,若我们活在当下,并忙我们应该忙的,就没时间去想「人生方向和有甚么意义」的问题,因为人生方向不是靠「想」而得到结论,而是靠事后分析才能「忽然间」领悟的。
当然,学员来到我们的课程,每一个课程的内容全部都有结论,没有结论的话就没人来上课了。不过,课程可以有结论是因为在课程当天结束时,所有的形态已成形。
但学习是否一定要有结论才会成长呢?
一派无结论的修行
在中国的禅宗修行,有一门很奇特的方法,专门激发一个人思想上的突变和悟境,这套方法叫做「参话头」。
简单来讲师父会给徒弟一个问题,而徒弟就日以月继、无时无刻的去想、去「参」这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的目的并非要一个人透过直线式的逻辑思考来参,而且也没办法透过逻辑思考来参。
师父所提供的这些问题都有一个特色—它们都是没答案的。
举例,问题是「当你不思善、不思恶,那一刻你的真面目是甚么?」、「单手拍掌的声音是甚么?」
在一个不属这门道的人眼中,「参话头」的人就真的很无聊,因为要不断的问自己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而且一个专修此道的人,一旦开始用逻辑推论的思考,然后将推理出来的答案告诉自己的老师,通常都会给老师大骂一顿,有的老师还会打人,因为学员太早「下结论」。
就算明白了,也是无结论
如是者,学生不断的「参」,不断的想一个没答案、没结论的问题,当水落石出、时机成熟时,学生就可能会忽然间「啪!」,马上明白—这就谓之「悟」。
但最特别的地方,就是他们所明白的,亦非一个结论。
好!这个「终于明白了」的悟境,到底是理性还是感性的呢?
这个是很玩味的问题,「明白」应该是理性的,不过这种「哦!我终于明白!」却很诡异的是感性的。
基本上,从这个时候开始,这个人的思想和见地,就会产生了一个很大的突破。有些本为文盲的,竟然在悟后能够滔滔不绝的讲经说法,单单针对一个字的含义就可以讲很多年,有些本来文学底子不好的,但在悟后能不断的写出很好的诗词。
而且,这些徒弟亦未必在师父身边才会有悟境,有些可能在街头闲逛时,可能是看到或听到一些东西,甚至乎是卖猪肉的小贩所讲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这句话就成了一个扳机,让徒弟在那一刻完全明白了。
形态、结论和题材
古代有一个修禅士跟着老师时,他所参的一个问题很久了。不过,老师一直不给他任何的认可,也不让他下任何结论。
这个修禅士在一段时间后,决定到其他地方继续修行。
有一天他在清理自己修行的地方时,发现地上有一小块碎瓦,他随手捡起来往后一扔,这么巧这片碎瓦击中了一棵竹,就在击中时发出「啪」一声,这个学生忽然就整个人愣了一下,接下来他就马上顿悟,终于「明白了」。
在他明白的那刻,他也心生无尽的感激,泪眼婆娑的遥拜他的师父,感激他师父当年没有为他下结论,不然他今天就没办法顿悟大道理了。他的师父明白这个修行者的形态还未成形,因此也不为他下任何结论。
就好像我们两位作家过去的际遇般,我们的形态尚未成形,若勉强要为我们的生命下结论,其实是做不到的,而且还是「男子监狱里吃伟哥—多此一举」。
我们不能下结论,但是,可勉强地为我们的生命定一个「题材」。
这个共同的题材是:不管生命丢甚么给我们,好的和坏的都会被再循环成为我们的燃料。一切的好坏都好像能够连接形成一幅精彩的画面,这幅画的题材就是「成长和进化」。
所以,我在任何的学习过程中,会以题材式的方式来搜集我要的信息,但我不马上下任何结论。
街头思考乱图
同样地,我在做节目观察着嘉宾们的反应时,我也很快的不断收集所有的信息,不执着资信息的质素和结论。
所以,当受访的嘉宾们的分享告一段落后,整个访谈的形态,就是在那一段落时「成形」(我手头上就可能有几张纸都是写得满满的笔记,而且还写得很他妈的乱)。
接着导演和监制会进来控制室与我商讨,我需要将纸上所写的一一告诉他们。他们要先看看哪些信息可以上电视、哪些过于敏感,而且在我和他们解释着第三页的某个信息时,我可能还要告诉他们这信息和第一页的哪一个信息是有关的。然后,我还要与他们一齐马上的铺排各个信息的前后次序。
节目的监制是个香港人,他甫进来看到了我的写笔记方式,第一时间跟我说:「看你写笔记写得这么乱,就知道你是可以做这一行的。」
有了结论,但是真还是假?
因为我所写的笔记,要比Tony Buzan的「脑海地图法」乱上百倍。我的眼睛还得在乱中,看出信息间的无形联机,然后,再将它们连接起来制造出一个很精彩的结论。
但我所看到的无形联机,其实是真还是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