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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08中国通史第五卷-中古时代-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下册)-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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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书》的志显示出特有的历史价值和文献价值。它首创《官氏志》,先叙官制,后叙族姓,卷末载太和十九年(495)孝文帝关于“制定姓族”、“决姓族之首末”的诏书,是反映北魏统治走向封建化和门阀化过程中的重要文献。《魏书》还首创《释老志》,这篇长达13000 字的志文,记述了佛、道二教跟社会的关系,尤其是详载了佛教在中国传播的过程以及它在北魏的兴衰史。所记所论,主要在于阐明佛教和皇权、教化的关系以及佛教对社会各方面的影响。作者最后写道:“魏有天下,至于禅让,佛经流通。大集中国,凡有四百一十五部,合一千九百一十九卷。正光已后,天下多虞,王役尤甚,于是所在编民,相与入道,假慕沙门,实避调役,猥滥之极,自中国之有佛法,未之有也。略而计之,僧尼大众二百万矣,其寺三万有余。流弊不归,一至于此,识者所以叹息也。”重姓族,崇佛教,这是南北朝共同的社会风尚和历史特点。魏收在《前上十志启》中强调这两篇志的内容是“魏代之急”、“当今之重”,可以看出他在这方面的历史认识所达到的高度。《魏书》的《地形志》、《刑罚志》、《官氏志》,或追叙秦、汉、魏、晋沿革,或以秦、汉、魏、晋制度为依据,以证“魏氏承百王之末”①;同时,也承认“及交好南夏,颇有改创”②的历史事实。这表明了作者对于历史发展中的客观联系的尊重。《魏书》的《食货志》、《礼志》中保存有极重要的历史文献。《食货志》载孝文帝太和九年(485)均田诏书,是关系到古代土地制度改革的大事。《礼志一》记:“魏先之居幽都也,凿石为祖宗之庙于乌洛侯国西北。自后南迁,其地隔远。真君中,乌洛侯国遣使朝献,云石庙① 《魏书》卷111《刑罚志》序。
  ② 《魏书》卷113《官氏志》序。
  如故,民常祈请,有神验焉。其岁,遣中书侍郎李敞诣石室,告祭天地,以皇祖先妣配。祝曰(下略)。。。石室南距代京可四千余里。”《魏书》卷100《乌洛侯国传》记:“世祖真君四年来朝,称其国西北有国家先帝旧墟,石室南北九十步,东西四十步,高七十尺,室有神灵,民多祈请。世祖遣中书侍郎李敞告祭焉,刊祝文于室之壁而还。”又《世祖纪下》记:太平真君四年(443)三月,“壬戌,乌洛侯国遣使朝贡”。这件事,纪、传、志都有记载,说明它的重要性非同寻常。三处记载虽详略不同,但都吻合无误,有相互补充的作用。《魏书》所记此事,已在1980 年为考古工作者的发现所证实:石室位于今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鄂伦春自治旗境内,称嘎仙洞,在大兴安岭北段东麓。石室壁上所刻祝文,跟《礼志一》所记完全吻合,所署“太平真君癸未岁七月廿五日”也符合乌洛国朝贡时间的间隔,可补史书记载之所未详。上引《礼志一》所记及石室祝文的发现,可证《史记·匈奴列传》关于东胡史事的记载,以及《三国志·魏书·乌丸鲜卑东夷传》裴注所引《魏书》关于鲜卑史事的记载,都是有一定的根据的。
  《魏书》是中国封建社会历代正史中第一部记载以少数民族上层集团为核心的封建皇朝的历史,它记述了鲜卑族拓跋部的发展、兴盛、统一北方和走向封建化、门阀化的历史过程,反映了4 至6 世纪北部中国的历史面貌和社会特点,是一部有很高价值的皇朝史。
  《魏书》在历史观上却是明显地宣扬“天命”、星占、灾异与人事相关和佛道的灵验。其《序纪》记拓跋氏先人诘芬与“天女”相媾而得子,是为“神元皇帝”。《序纪》后论还说:“帝王之兴也,必有积德累功博利,道协幽显,方契神祇之心。”《太祖纪》载:献明贺皇后“梦日出室内,寐而见光自牖属天,歘然有感”,孕而生太祖道武皇帝,而“明年有榆生于埋胞之坎,后遂成林”。这都是以神话、传说和自然现象来编■“天命”可信的故事。《天象志》序称:天象变化,“或皇灵降临,示谴以戒下,或王化有亏,感达于天路”,“今以在天诸异咸入《天象》,其应征符合,随而条载”,这是十分明确地宣扬天人感应。它记:太平真君十年(449),“六月庚寅朔,日有食之。占曰‘相将诛’。十一年六月己亥,诛司徒崔浩”。和平三年(462),“二月壬子朔,日有食之。占曰‘有白衣之会’。六年五月癸卯,高宗崩。”这样的记载,充斥于《天象志》。《灵征志》所记灾祥,也都与人事丝丝相扣,旨在宣扬“化之所感,其征必至,善恶之来,报应如响”,“神祇眷顾,告示祸福”①。《释老志》固然是一篇很有价值的历史文献,但它也宣扬了非佛致祸和名道寇谦之预言的灵验。这些,都反映了魏收在历史观点上的唯心主义倾向和特点。
  《魏书》在有的史事的处置和评价上有失实之处,这引起后人中有一派意见的激烈批评,以致把它称为“秽史”。李百药《北齐书·魏收传》提出魏收曾因得阳休之之助而为其父阳固作佳传、于《尔朱荣传》“减其恶而增其善”数事;以《北史》同传较之,李延寿对《尔朱荣传》颇有改正,说明李百药的批评是对的,而《阳固传》则无原则性改动,说明李延寿并不赞成李百药的批评。赵翼《二十二史札记》卷13 有《魏书多曲笔》条,列举数事证明《魏书》对高欢在魏朝时事“必曲为回护”,而《北史》凡此多不载,又说《魏书·孝静纪》末载孝静帝终以遇酖而死,疑系后人以《北史》所补,① 《魏书》卷112 上《灵征志》序。
  非《魏书》本文所有等,都证明《魏书》确有曲笔处。但自李百药《北齐书·魏收传》借“诸家子孙”之口把《魏书》号为“秽史”起,刘知几《史通·古今正史》篇,刘攽、刘恕等人所撰《魏书目录叙》,则把因《魏书》所记“诸家子孙”的先人、家世失实而引起的争论,说成是关于《魏书》“党齐毁魏”的争论,把“诸家子孙”之称《魏书》为“秽史”,说成是“世薄其书”、“时论以为不平”而“号为‘秽史’”,都已离开《魏书》引起争论的真象。后来章学诚《文史通义·史德》和上引赵翼的话,似都没有详察其中原委、变化,沿袭《魏书》是“秽史”之说。至于隋文帝说魏收《魏书》“失实”,那是出于“正统”观念的考虑,他命魏澹等人重撰《魏书》,“以西魏为正,东魏为伪”,就是明证。唐太宗集群臣讨论撰写前朝史,“众议以魏史既有魏收、魏澹二家,已为详备,遂不复修”①,事实上已对二家《魏书》作了肯定。李延寿撰《北史》,对《魏书》中的曲笔多有改正,又在《北史·魏收传》中批评魏收在《魏书》事件中依仗权势打击“谤史”者的行为,但他还是肯定了《魏书》的成就,说它“追踪班、马,婉而有则,繁而不芜,持论序言,钩深致远”。这个评价褒之过高,但可以说明众议“已为详备”的意见的存在。王鸣盛《十七史商榷》卷65 论《魏收魏书》条指出:“魏收手笔虽不高,亦未见必出诸史之下,而被谤独甚;乃其后修改者甚多,而总不能废收之书,千载而下,他家尽亡,收书岿然独存,则又不可解。”这实际上是对于《魏书》“被谤”的质疑。清四库馆臣也持近似的看法,指出:“魏、齐近世,著名史籍者并有子孙,孰不欲显荣其祖、父?既不能一一如志,遂哗然群起而攻。平心而论,人非南董,岂信其一字无私。但互考诸书,证其所著,亦未甚远于是非。‘秽史’之说,无乃已甚之词乎!”②《魏书》竭力反映门阀的家史而又不能尽如人意,这是它在当时招致“群口沸腾”的原因。“秽史”说由“诸家子孙”的“众口喧然”而起,千余年中而改变了原样,是应当重新加以认识的。
  《魏书》是一部有价值的皇朝史,它有一些明显的缺点,把它完全否定为“秽史”是没有根据的。
  ① 《旧唐书》卷73《令狐德棻传》。
  ② 《四库全书总目》卷45《魏书》提要。
  第二十二章道安、慧远、法显第一节道安行履道安(314—385)①,俗姓卫,常山扶柳(今河北冀县)人,为中国佛教史上具有深远影响的一位名僧。他的行履,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时期:一、出家——游学时期。
  道安生于一个儒学世家。像貌虽然拙陋,为人却很聪敏。他七岁(据说,道安自幼失去父母)开始念书,读两遍便能背诵,可见他的记忆力之强。道安十二岁出家,起初,他的剃度师父以貌取人,对他并不器重,而是让他从事田间劳作。少年道安,奉命唯谨,并无怨言。过了几年,道安方才向他的师父要求阅读佛经,师父随便给了他一卷约五千来字的《辨意经》(亦即《辨意长者经》),道安利用田间劳作的休息时间,读了这部经,而且背诵了下来。傍晚回来,以经还师,要求另换一部。师父责问他:昨天给了你一部经,你还没有读完,怎么又要再换一部经?道安回答道:昨天给的那部经,他已经背诵下来了!他师父虽然并不怎么相信,却还是又给了他一部近万字的《成具光明经》,道安仍用田间休息时间阅读,并且也背诵了下来。傍晚回来,将经还师,他师父感到有些意外,并且当面让道安背诵一遍,果然一字不差。师父大为惊异,这才发现:他的这位“其貌不扬”、为人诚实的徒弟,原来是很不寻常的。于是,他便“刮目相看”这位徒弟了。不久,他为道安授“具戒”,使道安成为一名正式僧人;接着,就让道安外出游学,冀以深造。从此,道安就开始了他出家以后的游学生涯。
  道安到了邺都(今河南临漳),在中寺遇见神僧佛图澄,遂师事之。佛图澄对道安深为器重。众人见道安容貌不扬,颇轻鄙之,佛图澄就对他们说:你们可不要瞧不起道安,他的见识,可比你们这些人高明得多呢!而且,佛图澄每次讲经,都要道安为大家再复述一遍,道安辞锋锐利,屡挫群疑,众人这才大为叹服。于是遂有“漆道人,惊四邻”的赞语。
  后来,道安又到了泠泽(今山西晋县境)。不久,又与同学竺法汰(亦佛图澄弟子)来到河北的飞龙山;又到太行、恒山,并在这里创立寺塔(慧远就在这时从道安出家)。于是,“改服从化者,中分河北!”①《僧传》之言,虽不无夸张,但于此也可以想见,这时的道安,已经是相当知名的了。道安四十五岁时,又回到邺都(《僧传》作“北部”,误),住受都寺,徒众已有数百人。这时,石虎已死,冉闵作乱,河北一带,甚不安定。道安乃西适牵口山(在邺之西北);不久,又率众到了王屋、女林山(今属山西)。从佛图澄死(348)后的十五年(349—364)间,道安(及其徒众)一直辗转活动于河北、山西一带,边禅修,边讲学。后来,他又避乱渡河而到了陆浑(今河南嵩县东北),“山栖,木食,修学”。
  汤用彤先生曾经说过:“盖安公。。恰逢世乱,其在河北,移居九次,其颠沛流离不遑宁处之情,可以想见。”(《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上册,① 此据陈著《释氏疑年录》。汤用彤著《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则谓道安生于西晋怀帝永嘉六年(312)。① 见梁《僧传》卷五《道安传》,下引此传,不另注。
  以下简称汤《史》)则道安在北方的游学时期,实在也就是颠沛流离的时期。但是,尽管这个时期的道安,颠沛流离,不遑宁处,而他仍能于荒乱中寻求宁静,于奔波中聚众讲学。这个时期,追随道安、从之受学的门弟子,已有法汰、慧远等五百多人。于此可以想见,这时的道安,虽然居处不定,而道安门下,确已成为佛教重镇。
  二、襄阳弘化时期。
  道安到陆浑不久,起自北方的慕容氏(一说慕容 ,一说慕容恪)略掠河南,安乃率众南下,行至新野,道安对他的弟子们说:“今遭凶年,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又,教化之体,宜令广布。”弟子们表示愿听老师的吩咐。于是,道安便在新野作了第一次“分张徒众”的安排:“乃令法汰诣扬州,曰:彼多君子,好尚风流。法和入蜀,山水可以修闲。”而道安本人,则率弟子慧远等四百多人南下。“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这句众所周知的名言,就是在这次行色匆匆的南下途中提出来的。关于让法汰去扬州,《世说新语·赏誉》(下)“竺法汰”条下,刘孝标注里也曾言及之:“(释道安)欲投襄阳,行至新野,集众议曰:‘今遭凶年,不依国主,则法事难举。’乃分僧众,使竺法汰诣扬州,曰:‘彼多君子,上胜可投。’法汰遂渡江,至扬土焉。”梁《僧传》卷五《竺法汰传》里,也记载了这件事:“竺法汰,东莞人,少与安同学。。。与道安避难,行至新野,安分张徒众,命汰下京。临别,谓安曰:‘法师仪轨西北,下座弘教东南,江湖道术,此焉相忘矣。至于高会净国,当期之岁寒耳。’于是分手,泣涕而别。乃与弟子昙壹、昙贰等四十余人,沿江东下。”关于法和入蜀,梁《僧传》卷五《法和传》说:“释法和,荥阳人也。少与安公同学,以恭让知名。因石氏(按:应为慕容氏)之乱,率徒入蜀,巴汉之士,慕德成群。”后来,道安到了长安,法和也自蜀入关中,助安弘化。
  道安于东晋哀帝兴宁三年(365)到达襄阳,“既达襄阳,复宣佛法”;“四方学士,竞往师之”。从此,道安开始了他行履中的第二个时期——襄阳弘化时期。
  道安到达襄阳后,征西将军桓豁①,镇守江陵,邀安移住江陵;及朱序②西镇襄阳,又请道安回住襄阳。朱序称赞道安为“道学之津梁,澄治之v 肆”。道安先住襄阳白马寺,旋因该寺狭窄,难以容众,乃在官僚、豪富们的赞助之下,另外创建了一所有四百多间僧舍的枟溪寺(同时还修建了一座五层之高的佛塔)。从此,道安结束了长期的颠沛流离的生活,而在相当优裕的环境中定居了下来。
  襄阳名士习凿齿③,早在道安还在北方时,就已与之致书通好,并且恳切表示希望道安能到南方来。道安到了襄阳,习当即前往拜访道安;不久,并致书谢安,称誉道安:“无变化技术可以惑常人之耳目,无重威大势可以整群小之参差,而师徒(数百)肃肃,自相尊敬,洋洋济济,乃吾由来所未见。。。① 桓豁,字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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