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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知道点中国哲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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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倒说说看,这两个人哪个对,哪个不对?”

    巫马子道:“当然是甲对,乙不对啊!”

    墨子道:“我们的事,和这甲、乙两人有什么两样呢?”

    还有一个故事。有一天,墨子在路途中遇到一个熟人,他见墨子面色憔悴,
颜容失色,筋疲力尽的样子,就劝墨子说:现在天下的人都不肯行义,你又何苦
独自去奋斗呢?墨子铿锵有力地答道:比如某人有10个儿子,只有一个愿意在田
里耕作,其余9 人则闲着不肯干活。那么,这个做事的儿子就不得不加倍努力,
否则大家都会挨饿。现在,天下行“义”的人这么的少,你就应该劝我更努力于
推行“义”才对,何故反来劝阻我呢?这些话充分表现了墨子为了实现其人生抱
负所立下的不可动摇的决心。

    /* 98 */第二部分尚贤与尚同

    尚贤、尚同是墨子的社会政治理论和政治革新的核心内容和重要部分。这是
针对当时的世袭贵族制度和才疏德寡的贵族官员提出来的,其目的是让平民百姓
中的贤良之士参与管理国家和治理社会。

    他认为,即使是一般农民和工匠,只要具有一定的才能,就应该选举他。给
他以高位和高俸禄,让他去做事,并给予他一定的权限。墨子认为,尚贤使能是
为政之本。一个国家的贤良之士的众寡以及是否做到尚贤使能,是关系着国家的
强弱或兴衰、社会的稳定或混乱之根本。他说:“尚贤使能为政也。逮至其国家
之乱,社稷之危,则不知使能以治之。”也就是说,尚贤是一个国家政治的根本。
如果不知道尚贤的重要性,就会国家混乱,政权岌岌可危。

    在他看来,贤良之士是有崇尚道德的“仁人”,是有学识能善辩的“智者”,
是国家之“珍宝”,是社稷之“栋梁”。墨子心目中的贤良之士,就是德行忠厚,
道术渊博的德才兼备之人。

    可以说,墨家尚贤使能的用人原则,跟儒家基于血缘关系的“亲亲”用人原
则是相对立的。墨家主张建立的是平民民主的政治制度,以利万民的;儒家则主
张维护世袭贵族的政治制度,反对平民民主制度。墨家提出的平民民主的政治主
张,是有其历史进步性的。

    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墨子的用人之道是与何谓人的根本观点相一致的。在他
看来,不论是天子还是贱人,不同于禽兽的根本点,就在于必须从事耕织和听政
才能生活和生存。这里既触及到了人的本质特征在于劳动实践活动,又十分清楚
地表明:全社会的人尽管从事的活动类项不同,但都必须各从其事,各尽其责。
为此必须实行“尚同”,即求得全社会的思想共识和舆论一致的举措。

    墨子强调尚同必须以尚贤为基础,尚贤是实行尚同的基本前提。他认为,只
有贤良之士才能实现“总天下之义,以尚同于天”,即以“天志”来统一全社会
的思想舆论。他所说的“天志”不是儒家提倡的神秘的天志,而是反映或代表下
层劳动群众利益和要求的意志的外化,“天志”的根本含义就是“爱利百姓”。
由此可见,尚同和尚贤是不能分离的,尚同虽然要以尚贤为基础和前提,但尚贤
需要以尚同来相辅,二者是墨子的政治理论和政治主张不可分割的重要内容。

    /* 99 */第二部分怀才不遇的韩非子

    韩非本是韩国人,著作却流传到了秦国。在秦始皇还是秦国国君时,他不知
道韩非这位思想家,只是在读了韩非的一些篇章后赞叹说:“写得好啊!我要是
有机会见到文章的作者,一定与他携手同游,自己死了也不感到这一生有什么遗
憾!”宰相李斯插话说:“这是韩非的著作。”

    后来,秦王派兵攻打韩国,韩国派韩非到秦国去当使者,秦始皇喜不胜喜。
秦王和韩非见面后,谈得很融洽,很想重用他。这时秦王左右的大臣都有点不服
气,特别是李斯对韩非更加嫉视。因为他知道韩非很有才干,学问又高,万一秦
王重用了他,至少自己的宰相做不成了。李斯就暗中联合其他大臣在秦王面前说
韩非的坏话。说韩非是韩国的贵族,他终究是心向韩国的。秦国和韩国是敌对的
国家,若重用了他,韩非会为韩国打算,不会真心为秦国的。如果放走他,让他
到别国去,万一被人重用,和秦国捣起乱来,也是个麻烦。不如找个借口把他杀
了。秦王就把韩非关进监狱,还在考虑:用他,放他,还是杀他。李斯又使人威
吓韩非,韩非被迫在狱中自杀了。秦王考虑了很久,觉得韩非毕竟是个人才,最
后下命令释放他出狱,还是想重用他,但是韩非已经死了,来不及了。

    对此,古代史学家司马迁写道:“我独独为韩非而悲痛,他的《说难》写得
那么好,可惜自己没有摆脱杀身之祸。”

    韩非是战国(公元前475 年—公元前221 年)后半期韩国的一个没落贵族,
幼时跟当时的大学者荀子读过书。他有些口吃(结巴),不大能讲话,但是能写
文章。他的文章写得条理清楚,分析深刻,有说服力。

    韩非约生于公元前289 年,他的年龄和李斯差不多。他死于公元前233 年,
活了50多岁。

    韩非年轻时曾上书韩王,要求变法,意在富国强兵。韩国是个小国,是秦王
首先要并吞的对象。在往昔的战争中,韩国多次失败,总是丧师失地,面临着亡
国的危险。韩非立志救亡图存,有一片改革之心。一位前辈曾经警告韩非说:搞
改革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危于身而殆于躯”,还是算了吧,吴起和商鞅都因
实行改革遭到了杀身之祸。韩非不计个人安危,说他之所以要“立法术,设度数”,
“废先生之教”,目的是为了“利民萌,便众庶”。韩王最终不采纳韩非的意见,
使他十分失望。

    从此,他专心著书,研究法家理论,成为法家的集大成者。他的著作经后人
编在一处,称为《韩非子》。古人经常用人名当书名,像墨子的著作叫《墨子》,
孟子的著作叫《孟子》,荀子、庄子、老子也都是这样的。韩非的著作在当时各
国都有流传的抄本,在秦国也有过广泛的影响。

    /* 100 */ 第二部分法、术、势

    早在韩非以前,已经有许多社会改革家提出改革奴隶制度,实行封建制度,
统一全国的要求。他们也提出了一些办法。有些人认为要取消世袭旧贵族,改为
封建制,国君要有三件法宝———法、术、势。韩非继承了这种说法,并且有了
发展。

    法是由国君颁布的法令条文,要求全国人人知道,共同遵守。这些公开的条
文,定出什么事应当做,做了有赏;什么事不应当做,做了要受罚。这样,全国
人民有了共同的标准,事情就好办,国君只要用赏罚,就可以支配全国人民了。
这是古代封建统治者统治人民的一般的办法。当然,这种法,不是约束国君的。
法是按照国君的意志,为镇压人民的反抗而制定的。有了法,比如说,国君制定
了作战中杀死敌人的有赏、败了逃回的受罚,那么国君只要用这件法宝,就能驱
使人民为他拼命打仗了。

    什么是术?术是国君为了支配他的大臣,运用种种手段,使大臣猜不透他的
意图,就不敢捣鬼。术是只有国君自己知道,不能公开暴露的。比如,国君不暴
露他的喜怒、好恶,大臣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就只好陪着小心,谨谨慎慎地
听国君的差遣。因为统治阶级为了争夺利益,经常钩心斗角,他们中间矛盾很多。
国君防备大臣篡夺他的地位,大臣也要设法保持自己的地位,而不是甘心情愿地
为国君做事。所以韩非从国君的利益出发,叫国君对大臣随时警惕,必须用术。

    势是权位、势力。韩非认为推行法令,使用权术,没有势力是不行的。他曾
说,孔子被认为圣人,可是孔子一辈子只有七十个学生追随他。和孔子同时,统
治鲁国的鲁哀公不过是个平常的国君,可是他掌握着鲁国的政权,有权有势,所
以连孔子那样的圣人也只好听从他的支配。他还说,即使尧、舜那样的国君,如
果失去国君的地位,没有国君的权势,天下人谁肯听他的?恐怕连三个人也管不
了,更不必说管理天下了。

    因此,韩非认为法、术、势三者是一个封建专制的国君必不可少的三件法宝。
这三件法宝,运用起来要有机地结合。有法无术,难免大臣捣乱;有术无法,全
国人不知道应走的方向,国家力量不能集中,不能使国家富强;有法、有术没有
势,法和术都无法实现,无力推行。他这三件法宝,体现了当时统治者和被统治
的人民之间,以及统治阶级内部的深刻矛盾,更体现了专制集权的倾向。但是,
这个时代正是从分散的、割据的国家走向专制主义的中央集权国家的前夜,韩非
这种主张还是符合当时的历史要求的。

    /* 101 */ 第二部分检验真理的标准

    韩非说,比如判断刀剑的利钝,只看刀剑所用金属原料的颜色,即使善铸剑
的专家也难于肯定它是不是合乎标准。试用铸成的刀剑宰杀动物,那就随便什么
人都能分辨出刀剑的锋口快不快。再比如挑选好马,只看马的年龄、形状,即使
善相马的内行人,也未必能够完全判定马的好坏。只要将马驾上车跑一趟,那就
随便什么人都能分别出马的好坏了。再比如,大家都睡觉时,无法分辨谁是盲人
;都在静默不说话时,无法分别谁是哑巴。只要喊醒睡觉的,叫他们看各种颜色,
提出问题使哑巴回答,那么瞎子、哑巴就无法掩饰他们的缺陷了。韩非由此得出
结论说,判断一个人的言论和行动是否正确,不能光凭他本人自己说了就算,应
该通过他言行的效果来作考验。

    什么是正确和错误的标准呢?韩非认为适合新制度、合乎改革要求的是正确
的;相反的就不正确。当时孔子一派的儒者认为他们的学说符合古代圣人尧舜的
精神,因而他们的学说是正确的。墨子一派也认为他们的学说符合古代圣人尧舜
的精神,因而他们的学说是正确的。韩非说,他们两派学者都自以为自己说的是
真正得到尧舜的精神,可是尧舜早已死了一千多年,人死了不能复活,谁能判断
他们的真假呢?因此,他说,盲目相信古人,不动脑筋,这就是傻子;不管是非
真假,一味乱说,这就是骗子。这两派的争论,因为无法参验,他们不是傻子,
就是骗子。

    韩非在这里反对的是复古主义者提出早已死去的“圣人”作幌子,乘机宣扬
他们回到尧舜时代的倒退的历史观。韩非认为,当前主要的任务是研究如何改革
旧制度,建立新制度,其余的复古主义的言论都是有害的。他用“参验”的方法,
去反驳那些开口尧舜、闭口尧舜的复古主义者反对改革的理由。他这种反驳是很
有力的。

    /* 102 */ 第二部分韩非的“人口论”

    韩非在论证为什么要进行社会政治制度的改革时,曾说过,一个人有五个儿
子不算多,是平常的事。五个儿子又可以每人各生五个儿子。这样,祖父还不曾
死,就有了二十五个孙子。可是,人口增加得这样快,物质财富却没有增加。和
古代比较,古代人口少,生活资料容易取得。男人不必耕田,草木野果足够充饥
;妇女不必纺织,禽兽的皮毛足供穿着。古时的人民没有争夺,没有战争;没有
刑法,害人作乱的人也很少。这主要在于古人生活比后来人过得宽裕。现在,人
口多,财富少,所以经常引起争夺,发生战争。如果不加强中央集权的统治,就
无法安定社会秩序。

    韩非认为古代人谋生容易,认为有足够的禽兽皮毛可以穿,有足够的野生果
实可以吃,这是不符合历史情况的。古人的生产工具十分简陋,靠体力和野兽搏
斗,打野兽并不是那么容易,倒是比后来困难得多。韩非的那种揣测是没有事实
根据的。人,首先是生产者,其次才是消费者,我们不能认为人口多了,对物质
财富只有消耗的作用,不能增加生产。物质财富是随着社会发展而增加的,生产
力发展了,生活水平一般是要提高的。当古代社会,生产力十分低下,人口急剧
增加,的确会给人民生活带来困难。即使在近代,像第三世界的许多国家那样,
生产发展的速度落后于人口增长速度,也会给社会造成严重贫困。韩非的“人口
论”可谓独具卓识。但是韩非把人口增殖说成是造成贫困的惟一原因,是有问题
的。

    但是,我们必须指出,韩非的人口论,目的在于论证社会制度改革的必要性,
在于说明古代和后来的历史情况不同;情况变了,自然制度也要随着变。这种观
点是十分可贵的,因为它有发展的观点。还有,他论证社会的发展,不是从宗教
迷信的观点出发。他不承认社会历史的变革是由于上帝意志的安排,却力图摆脱
宗教迷信的影响,从社会物质生活条件方面说明引起社会变化的原因。这种见解
也是十分可贵的。

    同时,韩非是注意到“人口危机论”的第一人。还是在《五蠹》篇中,韩非
认为父生子、子生孙、孙生重孙,会导致人口爆炸,危急人类资源。作为一个注
重实际的哲人,他算的那笔人口账,也许算不上科学(未考虑死亡率等因素),
但在那样的一个把人口多寡视为自己国力象征之一的战国年代,能够跳出政治圈
外,站在人类生存的角度看待这一问题,不能不佩服韩非在历史进化论上的独到
之处。

    /* 103 */ 第二部分仆人的困境

    即使在同一种角色和德行内,有时也会产生冲突。

    《韩非子》中讲了一个很有寓意的故事。有这样一个仆人,他忠心耿耿地服
侍着一位将军。他的将军希望得到什么,他都会尽他的能力来帮助主人达到目的。
将军正在指挥一场生死攸关的战争。可这位将军也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在夜晚
来临的时候,即使是指挥如此重要的一场战争,他也还要一醉方休。军营里对饮
酒是有严格规定的,所以要想找到酒可不容易。这位仆人出于对主人的忠心,他
还是想方设法弄到了酒,结果将军喝得酩酊大醉,半夜中敌方大队人马偷袭军营,
醉得像一滩烂泥的将军怎么也无法镇定,最终死于乱军之中。这个故事说明,仆
人对将军的忠有两种:满足将军的嗜好是小忠,而帮助将军完成他的任务却是大
忠;仆人只是一味尽忠,但却不区分大忠与小忠,结果以小忠害了大忠。

    类似的故事又发生在另一个仆人身上。一个女仆侍奉着主父和主母。主母是
个红杏出墙的风流女子,并谋划着用毒酒杀害她的丈夫。女仆发觉了这个阴谋,
当主母让他端着毒酒给回家的主父时,女仆心里产生了激烈的斗争:如果把毒酒
给了主父,那是对主父的不忠;如果揭穿主母的阴谋,主母的命运可想而知,也
是对主母的不忠。到底该怎么办呢?女仆选择了一个在她看来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假装不小心摔倒,主母的阴谋随着打碎的酒碗而破产,她力图使这一切都像没
发生过一样,从主父与主母的生活中悄悄地滑去。主母像往常一样用鞭子责罚着
女仆,女仆身上虽然遭受着痛苦,但是心中却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由衷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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