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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励志]一个真正的女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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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玛惊奇得张着嘴巴,激动得脸色鲜红,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戴维。她心里想,来利兹来对了,这里确实是发财致富之处。 
  〃看来只要找准路子,拼命工作,奇迹是可能出现的。〃 
  〃确实如此,埃玛。〃戴维说,接着又讲了一串人名和他们发财致富的奇迹,埃玛仍然张着嘴听着。 
  戴维和埃玛年龄相仿,并且都是雄心勃勃,坚韧不拔。共同构理想、共同的语言,使他们谈得很投机,要不是亚伯拉罕从中干预,他们会象多年不见的挚友那样谈到深夜的。〃你们两个小伙子该送埃玛回家了,否则太晚了,等到酒吧关门的时候再走,街上就不安全了。〃 
  〃对,我得走了。〃埃玛说着站起身来,〃但是,我想帮卡林斯基太太洗完盘子,收拾好厨房再走。〃 
  〃不,不用了。我丈夫说的对,您该回家了。戴维,别忘了把店的地址写给她。〃珍妮莎说。 
  三人走了好一阵子才到达埃玛的寓所。虽然路途较长,但是,埃玛感到心里很踏实,因为左有沉默寡言的维克托,右有言辞雄辩的戴维保护着她。两个人都心甘情愿地护送她回家。在门口,借助路灯,埃玛感激地向眼前的朋友,性格截然不同的两兄弟挥手告别。〃星期一早上见,记住了!准时来!祝你晚安,埃玛。〃戴维说着,和弟弟转身离去。 
  埃玛正在开门,戴维又跑回来,对埃玛轻声说:〃咱们的想法一致,你和我。〃他信任地说:〃我们一定能成为朋友,好朋友。〃埃玛真诚地点头回答:〃我也相信,戴维。〃当埃玛开门进去之后,他才几步跑下台阶,追上维克托。 
  虽然萍水相逢,俱戴维·卡林斯基觉得自己终于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伙伴,两人如此志趣相投,都着了魔似的准备在致富道路上大干一场。他俩在1905年8月的这个炎热的夜晚所建立的友谊,整整保持了50年之久。从这一天开始,他们为摆脱贫困、抵制偏见而共同奋斗了半个世纪。他们为建立更大的企业,为把整个利兹卷入一个新的经济潮流而作的巨大努力将给这座新兴的工商业城市带来巨大的震憾。  
□ 作者:巴巴拉·泰勒·布雷德福  
译者:曹振寰  
第二十九章 
  星移斗转,日月如梭,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现在已是十月中旬。布莱基还没回到利兹。埃玛实在想不通,究竟出了什么事把布莱基拴在爱尔兰,久久不见返回?!她日思夜盼布莱基早日回来,〃因为他是她的最好朋友,他是她的今天和过去的纽带。她多么想通过布莱基了解那日夜思念的家乡、父亲和弟弟的情况,目前这是她获取家乡信息的唯一渠道了。 
  房东对埃玛越来越客气了,他甚至声称,那阁楼埃玛愿住多久就住多久。事实上,丹尼尔太太心里早已明白,埃玛是个耐心细致、为人正直、处事谨慎、让人放心的姑娘,从来不给她带来任何麻烦。那夭她对埃玛说:〃您愿在这儿住多久都行,姑娘。〃说着向埃玛亲切地一笑,并在她的肩上热情地拍了一下。 
  埃玛在卡林斯基的小作坊工作,所得的收入足以使她过着象样的生活,而且不必动用她往日的积蓄,对于要干一番事业的埃玛来说,这是很重要的。尽管钱较多,但她花钱时,总是精打细算,何时注意选择优质、有营养的食品。她深知,自已的身体给对不能衰弱下去,否则不仅会毁掉这成就事业的起码本钱。使自己既定的目标功亏一篑,而且也无法生育自己的孩子。 
  埃玛每天从早上8点至晚上6点,甚至晚上7点,终日不停。地辛勤工作。由于卡林斯基为人善良,对工人通情达理,因此,作坊的业务发展也很顺利。工人们拿的是计件工资,多干多得,工资多少,全凭自己劳动。只要不影响承包的活儿及时交货,卡林斯基从不对姑娘们粗声训斥。他很知足,并且知道要把工作于好就得允许工人有张有弛。否则,把工人累死,产量最终也上不去,反而误了大事。 
  作坊雇的女工都是非犹太人,男工则都是犹太人。工人之间并无种族不同的隔阂,反而和睦相处。除了缝纫机的〃哒哒〃声之外,作坊里还不时扬起阵阵欢声笑语。埃玛坐在一个长桌面前,飞针走线的速度使那些最熟练的姑娘也感到吃惊。作坊的姑娘们都是本地人,她们纯朴、活泼、爱开玩笑,只是一开口就是方言,而且吃音、断句,而埃玛则总注意用标准英语说话,因为地知道,各类毛病学起来容易,改掉就难了。开始,同伴都取笑她,埃玛只是笑笑而巳,慢慢地,埃玛的自尊、勤奋和美貌也赢得了她们的钦佩和好感,不仅不再叽笑她,还把她当做自家姐妹。以至后来,不少姐妹常常偷偷看她一眼,似乎要从她身上找出那种总是令她们敬畏的〃秘密〃。 
  亚伯拉罕从没忘记埃玛勇敢的救助之恩,总是暗地里特别关照她,但在众人面前则不表示丝毫的偏爱。而戴维的做法和父亲截然不同,从星期一他把埃玛带到工作岗位那一刻起,他就公开把她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他惊喜地发现,几天功夫,埃玛就学会了制作扣眼,而且干起来比谁都快,比谁都合格。 
  在戴维的指导下,埃玛学会了裁衣袖、衣领、前襟、后襟,甚至裤子。九月中,埃玛不用戴维协助,就能独立完成男式上衣的整套缝制工作了。维克托也很欣赏埃玛,只是从来不露声色。戴维很自豪,因为在初次见面时他就发现了这位女友的才干。埃玛将是个前途远大的姑娘,这一点戴维和谁都敢打赌,他心目中的长远计划也和她紧密相关。。 
  每星期五,珍妮莎照例都要邀埃玛来家共同吃安息日晚饭,她也和全家人一样很喜欢埃玛。埃玛也很懂事,每次登门,都为珍妮莎带点礼物:一束鲜花啦,一罐自制果酱啦。有一次,她用丹尼尔太太家最漂亮的瓶子,装了满满一瓶她按照奥利维娅的配方,费了好大力气做成的巧克力酱。 
  然而,大部业余时间仍得靠埃玛自己打发。有时,下班回来虽不觉得累,但除了卡林斯基一家她没有别的朋友,无处可去,只得自己做做晚饭,而后在阁楼里做点针线活儿,比如改改奥利维娅太太给她的衣服。这些衣服虽说旧了点儿,但料子都较好。有时,她也拿出抽屉里的书读一读,虽然那些深奥的哲学词汇常使她如坠云海,但她逼着自己要学点东西,把那些弄不懂的片断反复阅读、琢磨,常常为弄懂一个含义而欣喜若狂。埃玛很少花钱买东西,但她却〃破费〃买了一本字典,好帮助她学到更多的新知识。她最喜欢的书就是威廉·布莱克的诗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高声朗诵几段,并且竭力把那些绕口的词都念清楚,以使自己的言谈话语更显得文雅。埃玛就是靠这来消磨自己的孤独时光。 
  九月的前两周,埃玛常常夜半醒来,想着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暗自悲伤。过后,她觉得可笑,何必过早地为四个月以后的事情担优、浪费精力呢?什么时候生再去考虑也不迟。她希望是个女孩,她怕万一是男孩会长得很象埃德温·费尔利,这样她会看着孩子不顺眼,并使心中的创伤永远不能弥合。 
  埃玛已经两次去脏鸭酒店找罗西。最近一次她给布莱基留了一封信,把自已在哪住、在哪工作告诉他。她还给父亲写了一封信,说她在布雷德福尚未找到工作,但又说很快会找到的。为了寄这封信,她真的跑了一趟布雷德福城,虽然花些火车费也值得,总不能在利兹投寄,否则,父亲说不定会猜到她确实所在的城市。 
  十月份,星期六早晨,埃玛又开始给父亲写第二封信,字迹清晰而流畅。当然,信上说的仍是谎话:〃亲爱的爸爸,有一个多月没给您写信了,实在抱歉,因为我一直忙于找工作。现在,我要高兴地告诉您,我终于如愿以偿,找到了一份工作。就在……〃写到这,埃玛不得不停下笔,她得编造一个极为普通的名字,越普通越难找嘛。〃就在约翰·史密斯太太家。我是太太的私人女佣。今天,我们启程去伦敦,得去一个月。重回布雷德福以后,我会请假回家来看您。别为我担心,爸爸,我很好。想念您、弗兰克和温斯顿。您的埃玛。〃她又补了一句话,〃现附上一个英镑,请查收。〃然后,她把信和钱装入信封,封上口,贴上邮票。 
  一走出大门,埃玛的情绪陡地高涨起来。天高气爽,天空是蔚蓝蔚蓝的,几朵云彩被太阳照得镶上了金边儿。她向市区走去,在车站上买了一张去布雷德福的车票,刚好赶上一趟正要发车的火车。列车在布雷德福刚停稳,埃玛跳下车,飞快地跑进站上的邮局,把信投进信箱而后又急忙跑回来登上正要返回利兹的列车。 
  信发出之后,埃玛顿时感到心情很舒畅,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靠近窗子的坐位上。至少一个月以内不必再给家里写信了,到下次写信之前,有足够的时间再编造一些令人信服的故事。虽然,埃玛不愿说谎,但在孩子出世之前一定要稳住父亲,自己的避难所绝对不能暴露。 
  到布雷德福寄信,往返一趟用了好几个小时。埃玛有些饿了。她信步直接来到市场,买了一大块胡椒鱼。近来她总喜欢吃辣的,还买了一块松软的热肉饼,然后向布里盖特大街走去。每个星期六下午,埃玛都要到商业中心转一转,她一边观看橱窗,一边用心记住人家的商品是怎么摆的。这天,抛故意步入高档商店,观察人们喜欢哪些商品,并体会每次身处一个商店中的激动心情。她喜欢熙熙攘攘的人群,喜欢明快鲜艳的色彩,喜欢收银机作响的声音。她也从不放过机会揣摩贵妇人身上的各色服饰,甚至买卖双方讨价还价的争论她也喜欢听一听。她多么希望早日开办一个自己的商店啊!不,不只一个,要一串自己的商店,埃玛一边欣赏各色女用冬帽,一边想着。 
  又转了个把小时,腿脚都酸疼了,埃玛的好奇心才暂时得到满足,决定返回寓所。刚进家门,丹尼尔太太就从厨房里跑出迎上来,眨着眼神秘地说:〃有位先生来找过您。〃 
  埃玛一下停住脚步,心被提到嗓子眼那儿。父亲来了?还是温斯顿?她努力克制自己的不安,故作惊喜地说:〃真的?他说是谁了吗,丹尼尔太太?〃 
  〃没有,只委托把这个交给您。〃说着,从围裙袋里掏出一封信。 
  〃谢谢,丹尼尔太太。〃埃玛一边和房东说话,一边开始上楼,她已认出布莱基的手迹,一股巨大的激动撞击着心房,但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她不想让丹尼尔太太看出她收到一封并非〃丈夫〃的来信是那样的高兴。 
  回到自己房间,埃玛迫不急待地立即用颤抖的双手撕开信封,首先找签字,正是布莱基,信中说他5点钟在脏鸭酒店等她。埃玛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心里涌着说不出的喜悦。 
  当埃玛用轻快的步子跑步下楼时,门厅的老钟敲了四下,她一闪身溜出大门,避开房东。老太太准在好奇地等着问点儿什么。埃玛的脸上没有任何激动的表情,心里迫不急待地盼着早点儿见到布莱基。噢,真想他呀!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已几天来多么严密地控制了自己的感情,不管是思念、伤感,还是此刻的激动,都滴水未漏。 
  埃玛巳经怀孕五个月了,她觉察到自己胖了,尽管外人尚未注意到这一点。这天,她穿着一件能够突出她的苗条体形和朴素无华的自然美的衣裳。棕色的长发用一种新的发型高高地盘在头顶,这不光使她好象比实际身高一米七还要高些,而且体态更象一位少妇。事实上,她也确实是个体态丰盈,健力无穷的少妇了。 
  埃玛知道自己出来太早了,距约会的钟点还早着呢。她放慢了脚步,不愿赶在布莱基前面到达酒店。8月份来利兹前,她已经编好一段经历,她讲给布莱基听。自从她怀孕之后,对人更不敢轻信了,什么事都三思,更加小心谨慎。她可不愿因一时的疏忽走露风声,使父亲或亚当·费尔利突然出现在面前。如果过早地让布莱基知道内情,而他又会主动前来保护她,反倒会使消息容易泄露。所以,靠自己的灵机一动她胡编乱造,真真假假。真假掺半地早为布莱基准备了一段精采的故事,足以把他蒙在鼓里。埃玛一边走着,一边把那自编自演的故事重温一遍,连最微小的细节都没放过。 
  来到脏鸭酒店。埃玛推开沉重的外门,穿过狭窄的走道,还是那股刺鼻的发雷啤酒和烟味。推开第二道门之前。埃玛停下脚步。布莱基已经来了。在喊喊喳喳的人声中,他的嗓门最高。门一推开,埃玛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还是那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在黝黑的面孔上方,一头雄狮般的卷发,一排雪白的牙齿在厚嘴唇中间闪光,眼里盛满欢乐和朝气。钢琴师正在弹《丹奈·博伊》,布莱基站在旁边,一手扶着钢琴,正用他那浑厚的男中音引吭高歌,对周围的碰杯声、人群的喧闹声全然不顾,以此来抒发重返利兹的愉快心情。埃玛见此场面,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把发自内心的大笑压回去。这种神态的布莱基,她还从来没见过。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在登台表演,台下是洗耳恭听的观众?埃玛想,同时权他的夸张的舞台动作弄得目瞪口呆,好象心醉神迷了似的。 
  布莱基确实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演员,演员需要的条件和气质他都有。当唱到这支古老的爱尔兰民歌的最后一句时,布莱基挺起宽阔的胸膛,高举双手,随着乐曲的终止而用力一挥,而后在维绕的余音中滞洒地微微弯腰鞠躬,一副职业歌手的架势。 
  象过去那样,每次听他唱完古老民歌,埃玛都觉得喉咙那里哽住了似的。侧目一看,似乎周围的人也被歌声所打动,都有些激动,有的居然擦着眼泪。人群中爆发出一片掌声正只听有人在扯着嗓子喊着:〃再唱一首吧,朋友!〃布莱基正想再来一首,恰在此刻他看到了埃玛。 
  〃过一会儿再唱,小伙子们。〃他挤开众人,快步穿过大厅。埃玛没敢让感情爆发出来,而是停立在门边一动不动,手里紧紧地抓着手提包。当身材高大的布莱基来到面前,用赞赏的目光审视她,并极力掩盖在利兹见到她的惊喜交加的感情时,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矮了一截似的。还是布莱基先开了口。〃埃玛!看到你真高兴,小黄雀!〃 
  埃玛笑了,笑得那么甜。〃谢谢你,布莱基,我也很高兴。〃 
  布莱基满脸笑容,鼓象他想用笑细心里的喜悦全带出来似的。〃来,小黄雀,咱们到那去,那儿人少,咱们可以好好谈谈。再说,那儿是雅座,对你这么个漂亮小姐更合适一些。〃他又问:〃你想喝点什么?〃 
  〃一杯柠檬水,谢谢。〃 
  〃在这儿等一下。〃说着,他向酒吧条桌走去。埃玛的眼睛跟随着他。从春天以来,巳经九个月没见他了,他也变了,变得更成熟了。虽然还那么活泼开朗,但多少比过去内向一些了。罗西今天穿了一件桔黄色连衣裙,从远处在向埃玛打招呼,埃玛挥手作答。眨眼功夫,布莱基回来了,左手一杯柠檬水,右手一杯啤酒。〃来。〃说着,在人群中为埃玛开路。 
  小客厅里空无一人,非常安静,埃玛立刻觉得自在多了。布莱基把她带到屋角的一张桌子前,放下两个杯子,转身扶埃玛坐下,然后自己坐在桌子对面。呷了一口啤酒,认真审视着埃玛。他往前探着身,亲切地问:〃怎么样,都好吗?你在利兹干什么?似乎我跟你说过,这个地方对你不适宜,至少在你过于年轻时是这样。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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