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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杰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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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使CNBC的经营利润从1993年的900万美元提高到1995年的5;000万美元。我们与微软公司(Microsoft)合资的MSNBC的创建,是罗杰离开公司的一个间接原因。他不喜欢我们将他的宝贝“美国在说”纳入MSNBC的决定。1996年1月,我痛心地失去了罗杰。他后来创建了“福克斯新闻频道”(Fox News Channel),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我们安排将WNBC推向纽约第一名宝座的比尔·博尔斯特替代罗杰的位置。比尔在CNBC屏幕上播发实时股票市场价格,将我们的商务报道制作得好像快节奏的体育赛事。他将股票市场的《赛前节目》(Pregame Show)扩大为三小时的《扬声器》(Squawk Box)节目。      
  《扬声器》节目发掘出一批新人:马克·海恩斯(Mark Haines)、乔·克南(Joe Kernen)和大卫·费伯(David Faber)。他们的即兴评述和敏锐的观点,使得股市在开盘之前就沸沸扬扬了。该节目办得红红火火,吸引了美国几乎所有的CEO来观看。      
  报道股市的是CNBC的当家花旦玛丽亚·巴蒂罗莫(Maria Bartiromo),采用的常常是“一线”或交易场内报道的形式。她的内部独家报道使自己赢得了美国最佳财经记者的名声,享誉全国。      
  主持盘后节目《商务中心》的是罗恩·因萨纳和苏·埃雷拉,该节目具有与ESPN的《体育中心》(Sports Center)一样的权威性。在他们的努力下,该节目成为电视上最权威的财经新闻节目。      
  在比尔安排全天的节目设置的同时,我不断地“骚扰”他。我把《华尔街日报》和《纽约邮报》(New York Post)相同内容的商务报道剪报拿给他,让他采用《邮报》那种更加直截了当、更加具有娱乐性的风格。      
  不管怎么样,生意就是游戏。比尔和他的队伍在NBC纽约新闻部前主任布鲁诺·科恩(Bruno Cohen)的领导下,已经“玩”得很好了。      
  在那以后的5年当中,CNBC的利润上升到了2000年的2。9亿美元,成为有线电视行业中盈利最丰厚的产业之一。      
  到了1996年,NBC翻身了。经营利润首次超过了10亿美元。《急症室》成为电视上连续剧的头号节目,《赛恩菲尔德》是情景喜剧的第一名。CNBC获得了盈利并在迅速发展。在《今夜》节目的主持人杰伊·莱诺战胜了CBS的大卫·莱特曼后,美国承认了他的最佳午夜节目主持人的地位。      
  1995年年末,鲍勃·莱特知道微软在考虑投资于CNN,便开始与他们谈判携手的可能性。我们一直就希望能够开发有线电视新闻频道,但是从零开始的费用太高了。1995年10月,在一次NBC战略研讨会议上,鲍勃描述了他正在与微软谈判的情况。      
  我们正在苦苦思考如何与微软建立良好的关系,其中的一种可能就是签订一个许可协议。我站起身,走到图板架前,引导大家讨论各种方案,最终描绘出了一张与过去许多GE交易相似的合伙框架。在这个框架中,我们将建立两个五五开的合资企业:一个在有线电视领域,由NBC控制;一个在因特网领域,由微软控制。      
  于是,汤姆·罗杰和鲍勃开始与微软的人马讨论这一概念。微软最初对于使用我们的新闻收集业务以及开发在线新闻频道非常感兴趣。在他眼中,有线电视是次要的,这就使得谈判更加困难。在1995年12月计划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伙伴关系的头天晚上,我们还有几个悬而未决的难点问题。      
  汤姆和他的人马已经整夜未眠,希望能够完成交易。比尔·盖茨关于有线电视的考虑是最后一个有待讨论的问题。      
  到了早晨7点,离NBC纽约工作室的大型新闻发布会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了,我们还没有成交。      
  计划中的新闻发布会是十分隆重的,将通过卫星连接在香港的比尔和在德国的汤姆·布罗考。为了成交,鲍勃·莱特请我找盖茨干预一下。      
  我给他打通了电话。比尔担心他会陷入有线电视的重大亏损。      
  “杰克,”比尔问道,“你相信有关有线电视的预测吗?”      
  “我想,有线电视并不是没有脑子,”我回答道。“你们的人就去啃网上的骨头吧,我们会让有线电视成功的,对此我毫不怀疑。”      
  在有线电视的表现方面,我给比尔一些保证,确保微软在我们未能将频道接入更多的家庭的情况下避免重大损失。      
  “这就够了,”他回答说。      
  大约在新闻发布会前40分钟,我和比尔·盖茨达成了一致。结果,2000年,MSNBC扭亏为盈,MSN成为因特网新闻网站的冠军。      
  MSNBC同时也给NBC一个推出布莱恩·威廉姆斯(Brian Wiliams)的机会。布莱恩于1993年加入电视网,一直支持汤姆·布罗考的《午夜新闻》,并主持一些周末节目。安迪·莱克给了他一个自己的节目:《布莱恩·威廉姆斯的新闻》。      
  虽然大家很少在电视上看见布莱恩,不过他可能是你见过的最有趣的家伙。事实上,我想他有这样的才华,如果不是已经投身于新闻主持人行当的话,他完全可以有自己的午夜节目。      
  鲍勃和汤姆·罗杰斯继续寻找着因特网的机会,投资了数个网络公司,并在后来将他们合并成一个名为NBCi的新上市公司。与许多其他网络公司一样,NBCi过于注重广告收入。2000年初因特网广告市场崩溃时,其业务模式便无法运转了。2001年,我们重新收购NBCi,并用它作为宣传NBC其他节目的门户。      
  将近1997年年底的时候,我和鲍勃得到了一些坏消息。电视黄金时间最热门的情景喜剧明星杰里·赛恩菲尔德(Jerry Seinfeld)打算辞职。杰里不仅是美国最受欢迎的喜剧演员,也是我最喜欢的。1997年12月的一个星期天,我们在鲍勃的纽约公寓里吃早午餐时,努力说服杰里再演一个季度。      
  一年以前,我们已经遇到过这个问题,并说服了赛恩菲尔德留到1997年年底。当时,鲍勃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他的办公室,看看我能不能帮着解决这个问题。那是一次很特别的会谈。为了说服杰里留下,我们给了他一沓股票期权和内部股票。杰里要我解释那些东西的意义所在。这是一个无法用金钱衡量的时刻:我装做自己是在上一堂财经课,而学生有可能装聋作哑,也可能喜上眉梢。      
  我们当时说服了他回头—现在,在1998财年到来之际,他又一次要离开。这一回,杰里带来了两位了不起的朋友—乔治·夏皮罗(George Shapiro)和霍华德·韦斯特(Howard West),他们本来可以像老式好莱坞经纪人一样闪亮登场。鲍勃用典型的GE图表方式作了一个很好的演示。他向杰里表明,他将是惟一一个自己的电视连续剧仍然在发展而本人已经离开的电视明星。在整个电视历史上,没有任何节目能够在第9个年头还在吸引越来越多的观众。      
  杰里希望在事业顶峰时期隐退,而鲍勃反驳说杰里甚至还没有看到顶峰。谈得太漂亮了,我们还另外提出给杰里1亿美元的GE股票,只要他再多留一年。      
  我和鲍勃都觉得已经成交了。这种感觉持续了大约10天。圣诞夜,我在佛罗里达接到杰里从伯班克打来的电话。      
  “杰克,”他说,“作出这个决定,对我来说并不轻松,而且我实在不想令你失望。”      
  我感觉难受极了,因为我知道我们失去了他。      
  “杰克,现在是圣诞夜,我还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所有人都回家与家人团聚去了,而我还在这里写剧本。我不能再干一年了,杰克。我不能这样。”      
  “我多希望你作出的不是这样的决定,”我说。      
  我对他为我们所做的一切表示了感谢。我尊重他的选择。他希望在顶峰时期隐退。他做到了。      
  我们不仅失去了杰里,我们还“失去”了NFL(全国橄榄球联盟)。我们从1965年起就一直转播职业橄榄球赛事,但是1998年年初,我们失去了全国橄榄球联盟的转播权。      
  否决这项议案并不是一个很难作出的决定。NBC没有一个人—甚至是体育部的人—愿意去碰一下为取得转播权而需要支付的金额数字。      
  当然,我最喜爱的报纸《纽约邮报》总是拿这样的事情“开涮”。他们在头版登出我丢了球之后的面部特写照片。      
  但是,这不是一次“失球”。我们否决了这个8年要价40亿美元的生意,因为这个数字简直就是发疯。      
  失去NFL之后,我们便致力于同世界自由摔跤联合会(World Wrestling Federation)负责人文斯·麦克马洪(Vince McMahon)一起在2001年组成一个新的橄榄球联盟,取名XFL(终极橄榄球联盟)。结果我们惨败而归,而我成了众矢之的。如果你在别的行业把生意搞砸了,你通常能够予以掩盖—在电视业则是不可能的。      
  所有人都一如既往地观看比赛,尤其是批评家们。      
  我和公司里的所有人一样热烈支持XFL。我们在星期六晚上没有什么节目,而文斯·麦克马洪很有天赋,WWF也办得极其成功。由明尼苏达州州长杰西·文图拉(Jesse Ventura)来宣布这一消息,更使此事增加了戏剧效果。我们组建了新联盟,在一些主要市场共有8支球队。      
  我们的问题是,我们永远无法决定XFL应当是娱乐还是橄榄球。当他们把拉斯维加斯的赌注登记经纪人带到训练基地时,灾难开始了。这些经纪人不喜欢XFL提出的疯狂的规则,因为那样的话,比赛的投注比例更难设计。我们的体育部认为我们需要赌球带来的信誉和知名度。如果改变了规则,就等于堵死了XFL今后更加娱乐化的路。      
  第一场比赛开始时收视率非常高,但尽管如此,在长长的赛程中我们还是失去了观众。体育评论把我们批得体无完肤。联盟得到的惟一报道是一些关于XFL将如何威胁职业橄榄球之神圣性的论述。      
  球迷们既不喜欢我们的娱乐,也不喜欢我们的橄榄球。哀乐奏起来了:谁也不观看比赛,大家都在看着我们惨败。      
  为期12周的赛季一过,我们便“鸣金收兵”了。XFL以惨败告终。我们为此损失了6;000万美元,同两部失败的情景喜剧损失相当,而这类喜剧中,80%都是不成功的。除了扫人兴致外,经济上的打击倒也不算大。GE规模庞大的一大好处就是能够承受这种跌宕起伏。你并不总是需要将一切都联系起来看。      
  虽然XFL失败了,但是迪克·埃伯索尔所做的其他事情,几乎件件都是成功的。1989年加入的迪克是鲁恩·阿利奇(Roone Arledge)—《星期一夜间橄榄球》和奥林匹克报道的创始人—的门生。迪克继承了鲁恩的事业,成为电视体育的大师。      
  1995年,迪克获得了体育节目制作中最大的成功。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在其20年的历史中第一次同意,不经过竞标就将转播权交给NBC。NBC对1988年汉城奥运会、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和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的电视转播为迪克的协议奠定了基础。      
  1995年,接近7月底的时候,鲍勃和迪克给我打电话,带来了一个新奇的建议。迪克和他的团队想向奥林匹克委员会提出前所未有的方案,要求拿下2000年悉尼奥运会和2002年盐湖城冬奥会。迪克相信,通过一次争取两届赛事,他们就能够一次获得两个机会,并避免通常的投标过程。      
  他们想立刻采取行动。为了获得批准,迪克安排了一次电话会议:鲍勃在楠塔基特海面的一艘船上,丹尼斯·戴默曼在缅因州的小屋,我在楠塔基特的夏季住宅里。      
  要价实在是狠:12亿美元。      
  “迪克,最糟糕的情况会是怎样?”我问道。      
  “我们会赔掉1亿美元,”他回答说。      
  我们都同意去争取一下。迪克立刻乘坐GE的专机赶往瑞典,与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Juan Antonio Samaranch)会面,然后又飞往蒙特利尔与奥委会电视转播权负责人迪克·庞德(Dick Pound)会面。      
  在72小时内,他“锁定”了这两届比赛。      
  几天以后,迪克又在考虑做得更多些。到了1995年12月初,也就是4个月以后,我们又取得了另外三届奥运会的转播权—雅典、都灵和2008年的比赛(即北京奥运会—译者注)—总计23亿美元。      
  奥运会交易给电视网、尤其是电视网的有线电视部分带来了巨大的机会。在两大有线电视网上转播奥林匹克的机会,使得负责有线电视销售的大卫·扎斯拉夫(David Zaslav)可以大幅度增加节目播放时间,并将CNBC和MSNBC的“触角”伸向数百万户家庭。今天,CNBC已经承诺要进入8;000多万户家庭;1995年只有不足2;500万用户的MSNBC,到2002年将进入7;000多万户家庭。      
  多年来,NBC已经为GE获取了大量的利益。      
  我们从它的财务结果和品牌中获得了利润,大多数雇员会非常骄傲地穿上带有NBC徽标的T恤衫。鲍勃认为NBC不仅仅是家电视网络公司,他的眼光很准。电视网受众在继续减少,更加证明他在有线电视上下注的英明。CNBC是财经新闻的佼佼者,而MSNBC则是在25到54岁年龄组观众中24小时播报有线新闻的冠军。虽然在我撰写本书的时候,NBC的家庭用户排名下降到了第三名的位置,但它仍然是18到49岁年龄组观众心目中的电视网络领袖,而这个年龄段是广告商眼中最重要的群体。      
  经过所有这一切之后,鲍勃·莱特已经成为电视历史上执掌电视网时间最长的领导人。他证明了“造灯泡的”也可以在电视行业中做大、做好。      
第十八章:能屈能伸    
  1945年,我住在马萨诸塞州的塞勒姆。一天,我爬上楼梯去我父母住的二楼卧房,只听到妈妈在哭泣。这是儿童时代给我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之一,那年我才9岁。在那以前,我还从来没听见妈妈哭过。我走进门,看到妈妈站在厨房的熨衣板前,一边给我爸爸熨烫衬衫,泪水一边哗哗地往下淌。      
  “噢,上帝啊,”她说,“富兰克林·罗斯福死了。”      
  我惊呆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总统的死会让妈妈那么伤心,一点也不明白。但是,18年后肯尼迪被暗杀时,我的内心也涌起相似的感觉,两眼死死盯着电视。      
  母亲对罗斯福的死有那样的反应,是因为她从心底里相信是他拯救了我们的国家,拯救了我们的民主。她信任他,信任我们的政府。我父亲也是如此。他们两人都相信,政府服务于人民的意志,保护着它的公民,总是做正确的事情。      
  许多年来,我有着父母那样的信任感,但是那种信任感已经数次受到了严峻的考验。我近距离观察过政府,有对的,有错的;有好的,也有几乎是邪恶的;有诚实勤奋的公仆,也有政治利益至上、阴险狡猾、自私自利之徒。      
  我见到过糟糕的政府做错过许多小事,而我遇到的第一件大事发生在1992年。      
  当时,我正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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