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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博览群书2006年第01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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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Information Provided by G. Dudbridge(杜德桥提供的资料)作为标题,好像不妥。此篇非注莫解。
  A Speech by Qian Zhongshu。不懂干吗单单在这篇题目上加署作者姓名。又“(即1932年9月16日)”宜植诸脚注。
  Critical Notice是Philobiblon的一个栏目,编者将那里的三篇书评分别标目为Critical Notice I,Critical Notice II,Critical Notice III。如依此例一以贯之,发表在The China Critic书评栏中的Great European Novels and Novelists,Myth, Nature and Individual,A Critical Study of Modern Aesthetics,亦当标目为Book Review I,Book Review II,Book Review III。Book Note I,Book Note II,原文都作A Book Note。
  第四,误注来源。
  编者注了文章的来处,可几乎没有确切的。第一篇的注是“From Tsinghua Weekly(《清华周刊》),XXXV(1931),pp.93~99”。《清华周刊》是中文刊物,必欲用英文名,合该如此这般:“《清华周刊》(Tsing Hua Weekly)”。之后两篇亦误。“XXXV”是卷次,第三十五卷,为什么不进一步标明期号呢?
  第四篇注的是“The Chinese Critic(《中国评论家》),VI,1933”。首先,Chinese是China的错误。其次,The China Critic的中文名叫 《中国评论周报》,由蔡元培题署,就影印在封面上。再次,上文还肯注明文章所在的页码,这次连页码都省去了。27页的注甚至连卷次都不标。以下五篇皆误。
  “Quarterly Bulletin of Chinese Bibliography(《中国图书季刊》)”(82页)。这个刊物的中文名是《图书季刊》。
  “Chinese Year Book(《中国年鉴》),1945”(281页),应作:“The Chinese Year Book 1944~1945(《英文中国年鉴 1944~1945》),1946”。
  录自Philobiblon七篇文章的来源注得都不认真。前三篇一律作“1(1946)”,实际后两篇应作“2(1946)”、“3(1946)”,第四篇应注“4(1947)”。后三篇却光注卷次。这个刊物没有总页码,理应注明期号。
  第五,擅自改动原文。
  整理古旧籍最忌讳的就是自作主张改动原文。China in the English Literature of theEighteenth Centuries中的许许多多段落都是编者擅自分割的,如146、149、150、151、155、158页等处。304页将德文Januar改成英文January。52页竟将两处and易为“和”。11页otherwise是either的妄改。
  第六,排印错误。
  错误远超出行业标准的许可限度和读者的忍耐力。这儿只能略举几例。
  错字。如8页 campanion 是companion之误。24页infalllible是infallible之讹。32页co是to之谬。40页prelaces是prefaces之舛。72页Wen Yuen Ning系Wen Yuan-ning之讹变。364页itsef为itself之讹。404页Do Sanctis乃De Sanctis之误。325页“pp.206,305”应作“p.206,p. 305”。397页“干”、“鸾风”、“缘”、“老人”是“千”、“鸾凤”、“绿”、“老大”的错误。
  书名错误。26页“学术”、42页“适可齐记言记行”、317页四处“癸已类稿”、318页“郁冈斋笔尘”、364页“大般涅磐经”,正确的是“《学衡》”、“适可斋记言记行”、“癸巳类稿”、“郁冈斋笔麈”、“大般涅槃经”。318页“张尔歧《蒿庵闲话》卷一姚椿《国朝文录》卷四《应为谦天主论》”应作“张尔歧《蒿庵闲话》卷一,姚椿《国朝文录》卷四应撝谦《天主论》”。52页应作“《山谷诗集•;子瞻诗句妙一世乃云效庭坚体故次韵道之》”、“《鸥堂日记》记李蓴客语”。365页“《妙法连华经信解品》”为“《妙法莲华经•;信解品》”之误。未加书名号的如62页“离娄”、365页白居易的四个诗题。
  脱文。如331页注4脱首字See。282页Ezra前原有The truculent“American”Poet。
  符号错误。如41页See后衍冒号,283页“of a group”衍引号。70页“已别”云云不可施加括号,而240页的中文均应在括号内。
  未作斜体者,如9页Selections from the Works of Su Tung-P'o,64页out,304页Zeitgeistes,352页epistrophe。误作斜体者,如18页Spring-time,20页Fairyland Visited,42页The。
  有字号该大不大的,如18页“Again”。有字号该小不小的,如83页小序的后半。140页下半的字号猛然增大。
  应大写未大写者,如2页pragmatism。不当大写而大写者,如296页Illicit。
  误提行的,如34页The行,此类甚夥。300页“因病得闲殊不恶”及其译文原本是提行独立的。
  文中另起一段的引文与上下正文有的隔开一行,有的不隔,殊不划一。
  


博览与勤思——治学之道
■ 郑也夫
  大学的教育要教什么,我认为简单地说,就是教三件事:怎么读书;怎么写论文;怎么思考。延展一下,像我的学科——社会学,还教怎么做社会调查,自然科学则要教大家怎么做实验,这样加起来就是五件事了。后两件事我不准备在这儿谈,有些我也不懂;有些说起来时间不够,比如怎么写论文。所以在这儿就谈两件事:一是怎么读书,二是怎么思考。其实这倒应了孔子他老人家所说的“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我就是在为这两句话做注脚,谈谈具体来说怎么读书,怎么思考。
  怎么读书呢?我想从不喜欢读书开始谈起,我觉得我所见到的情况,无论小范围还是大范围,都不怎么令我满意。整个来说,和其他民族比较起来,我们这个民族现在不太爱读书。对此我和很多人交流过,和在外面做教授、做学生的人都交流过,大家有个共同的判断:中国人不太爱读书。虽然我们受教育的平均程度低于西方发达国家,但是我们的人口基数太大了,所以受过大专以上教育的人比其他大国少不了很多。但是从图书的销售上看,我们和人家相差很多,我们的畅销书都不能称其为畅销书,畅销书都要达到几十万、上百万,我们这样的畅销书几乎没有。一些好书,包括一些国际知名的著作,在国外动辄可以卖几十万册,在我们这里只能卖一两万。有一本书非常好,叫《钢铁、细菌与大炮》,在美国卖几十万册,我向同学推荐,没有一个人看完不说好。但这本书在我们这儿只能卖一两万。再举个例子,看人家日本的地铁里,等车的所有人都拿着书看,车来了以后,上车的上车,下车的下车,很拥挤,相互把位置调整调整,从兜里拿出书报继续看,一个车厢里百分之八十的人在读书,站台上百分之八十的人在读书。对比而言,我不得不得出这么一个看法,我们不大爱读书。
  人跟人不一样,不是人人都爱读书。有些喜欢做实际的事情,比如采购员、商人,他们不一定爱读书,也未必需要,是吧。但就连我们大学当中,就连我们名牌大学当中,我所看到的读书的情况也是很不令人满意的。我在学校呆的时间不多,北大2年,人大5年,7年当中教过5门课;在我教每门课的时候,我把我读过的自认为很好的书,令我激动的书介绍给同学的时候,我很少能看到同学们读书的势头令我感觉到后生可畏,马上可以超过我。我自己连高中都没读过,我插队插了八年半,进了大学以后读了一年半,开始考研究生,我读研究生时我们读书的干劲是我们的老师们远远赶不上的。我们那时候学力是很低的,但我们热爱读书,有干劲。教书的七年来我只见到一个学生,在我教“生物学对社会科学的启示”的时候,感觉这个学生读这路书有点痴迷了,很快我读的书他差不多都读了,我们能对上话。这以后他经常从网上下载一些英美学术刊物上关于社会学与生物学交叉的新成果发过来,我很受益。我就碰到这么一个学生。我非常高兴,也非常失落,这样的学生怎么就碰到一个呢?所以还是那句话,全国上下,包括我们名牌学校的学生,我看不到他们热爱读书,这是最使我悲哀的事情。
  什么原因呢?中等教育是祸根之一:我们的中等教育不但没有激发,相反挫伤了大家的读书兴趣。我们学的东西太狭窄了,学生没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被动地去重复,去记忆。而且,在这个过于狭窄的领域中又逼迫同学们用力过猛。狭窄、单调而且用力过猛,最后造成学生们厌学。这是我首先想到的理由,这个理由我想是成立的,但是充分吗?我怀疑。日本的中学教育也非常的残酷,听说日本的厕所里面都写了很多考题,比如世界上最高的山峰、最深的湖是……?准备高考已经到了如此残酷的程度,同学进了大学以后,第一年也是要松一松、歇一歇。可是日本民族,包括他们高校的同学仍然热爱读书,从地铁上看到的现象不会欺骗我们,足以证明这个民族热爱读书。所以我感觉刚才那个理由是成立的,但绝对不充分。还有什么原因呢?我们的大学教育专业化太早,而后还是大家学的东西狭窄、单调,同学没有较多的选择余地。这是我猜想的又一个原因。还有第三个原因,就是我们的社会氛围太过功利,不重视主体自身的乐趣,不重视开发主体阅读的兴趣,这种氛围之下人们动辄要发问:这有什么用?能帮我找工作?能帮我升官?能帮我赚钱?对不住,往往都不能。很多人类的文化精品不能帮你这个忙。当前社会氛围急功近利、实用主义。这三个原因结合起来使我们无法建立起读书的兴趣。我想说,即使不做学术工作,如果你最终没有养成对读书的热爱也是很遗憾的,我觉得你人生当中少了很多乐趣。而你如果以后想做学术,我以为是绝对做不好的。我说你最好改行。活着的乐趣不都是读书,而多个乐趣是很好的事情,虽然无此乐趣也不影响你活着,但如果还想做学问,绝不可能做好。我相信在座的有些同学今后还想做学问,而其他的人能喜欢读书也是不错的事情。如果还有这样的念头的话,亡羊补牢,赶紧去培养读书的乐趣。
  又到了快要考博的时候了,各地的学生发Email跟我联络,他们在选择要不要考我的研究生,我也在选择要不要带他。不是看着特别合适的人我一般泼冷水,我说你别报我了。我希望我所培养的学生博览群书。所以在我这儿就是要劝告你们博览群书。因为只有经过广泛的阅读你才能够发现你自己,知道自己读书的乐趣、研究的乐趣在什么地方。此前我们为什么没有培养起读书乐趣?是因为我们的教育太狭窄,是因为让我们看的书都是服务于“科举”的。那么要开发大家的乐趣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让大家有选择的自由,能接触各种类型、风格的图书,在这样宽泛的阅读当中,一个人才能发现自己的兴趣、培养起自己的读书兴趣。一上来就太狭窄、单调,可能只有小概率的人能和这样的书目对上路子,大多数人可能就会厌学。
  在这一个阶段应该博览群书的第二个道理是早期不开发,日后你喜欢的读书范围一定是狭小的。到了40岁,接触到了此前你没有接触过的图书、没有接触过的领域,你就可能读不下去,觉得索然无味。读书兴趣的培养跟生理上的一些其他的喜好的养成很相似。你的食谱有多宽?你喜欢吃多少样东西?是不是偏食?大家知道牛奶的养分非常高,也并不太贵,因此西方人牛奶的摄取量非常大,一天喝一公斤甚至更多,不分时段,早晚都可以喝。可我们中国人不成,我们只有一部分人能够消化牛奶,很多人喝多了腹泻。为什么呢?不完全是先天的,很多是后天的原因。我们胃里缺少一种酶,小的时候多喝牛奶,就能够开发这种酶。如果小时候不怎么喝牛奶,到年岁很大时再喝,胃里就没有能够消化牛奶的酶。读书兴趣的培养也是一个道理,小时候如果不开发广阔的兴趣范围,大了就费劲了。童子功是非常之要紧的。有一次我去哈尔滨,参加农场总局成立20周年庆典。有人接站,上了一辆小面包车。在车上司机说:我是车队队长。多年不开车了,负责调度。今天我正喝酒呢,喝了二十多瓶啤酒了,忽然来了电话说找不着司机了,叫我安排。怎么办?我出车吧。我一听就觉得今天可是倒霉了,一个喝了二十多瓶啤酒的人给我们开车。他接着开始吹牛,说他从16岁开始开车。车上坐着的“侃爷”周孝正老师,马上跟我们打了眼色说没事,绝对安全,人家童子功。果然人家车开得极其利索,一点事都没有。这就是童子功。所以你要现在开发读书乐趣,实在是够晚的了,你现在还不开发就完了,就废了,开发不出来了。
  博览群书的第三个道理是,如果一个人读书的兴趣太窄了,写的书没人愿意看。中国的经济学家——水平差的不谈——水平好的经济学家和外国经济学家写的书比起来索然无味。差在什么地方?我觉得专业上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国外的优秀经济学家们非常之博学。国内很多经济学家是我的朋友,和我有交往,我这样一个幼年断学的人在杂学上还要胜过他们几筹。知识面太窄了,书写得没有味道,人家怎么能爱看呢。跟国外的经济学家比起来,差太多了。
  
  下面谈一点点怎么读书。读书是要记笔记的,因为你是专业读书的,你不是爱好者,至少今天你不是。笔记怎么做?笔记是给自己做的,自己能看懂就行。笔记可以记得极其简短。家里人看不懂,老师也看不懂,不要紧,是给自己不是给别人记的。笔记实际上是一个索引,看到两个字,哦,他说的是这个观点,就行了。或者再加个页码,在这本书某页,日后要引用,要深入思考,把那本书拿来翻到那一页,就行了。绝对要记笔记,这句话你要切记。再说一点,读书读完以后要和人交流,要经常去卖弄,跟别人吹牛。这是非常好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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