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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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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甲仁波切出生于中国,1971年至英国剑桥大学考研比较宗教学,1974年开始弘扬佛法,在欧美各国生活、教学二十多年,使他通达西方的心灵。由于他思路清晰,从容自在,幽默风趣,深受听讲者的欢迎,成为许多国家的佛学中心与佛教团体的负责人或指导者。

    他为繁复的现代世界发展出一套解说佛法要义的方法。将佛法智慧与当今议题相结合,超越种族、宗教、文化与心理的障碍,直指本心。《西藏生死书》的问世,更使他获得各国至高的尊敬与喝彩。

    《西藏生死书》的启示

    王浩威

    死亡究竟是什么?

    我曾在一所佛教医院服务,离佛法的修研却是相当的遥远;即使是现在,从来也没专心地沉浸过。我只是像一般人一样,口头上熟悉着无常的观念,甚至因为个人的兴趣和临床工作的需要,阅读了许多已经出版的生死书。

    拿到《西藏生死书》,没有马上阅读。并不是没兴趣看它,而是摆脱不了自己的烦躁。勉强看到第二章,提到「动的惰性」,索甲仁波切说:「我们的生活似乎在代替我们过日子,生活本身具有的奇异冲力,把我们带得晕头转向;到最后,我们会感觉对生命一点选择也没有,丝毫无法作主。」

    原来,乍看忙碌的烦躁心情,其实只是一种惰性。我忽然可以慢下脑海的波动速度,开始舍弃效率的自我要求。于是,就这样,一个晚上也许十来页,也许五、六十夜,我终于静下心来,随着随意的体会而慢慢看完这本书。

    对于一位非佛门子弟的读者来说,深夜里翻阅这本智慧之书,恐怕是一种享受吧,「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未来的还没生成,即使是当下这一念,诚如我们所经验的,也立刻变成过去了。」我指的享受,也就是这种抛开了过去和未来的考量,体会到「当下」是唯一真正的拥有,甚至是等同于中阴观念中的死亡状态。

    诚如索甲仁波切说的,因为死亡带来的改变,才开始体悟自己的心性。这是多么吊诡的一件事,因为死亡才有活着的感觉。然而,一切事物不也是这样吗?逻辑的聪明睿智虽然迷人而有趣,却是「迷惑的种子」。阅读着《西藏生死书》,其实是一连串的吊诡的考验 ,不断地瓦解着自我的线性逻辑,也不断地打破所有我执的概念。

    某一程度而言,这样的思考模式是我所熟悉的。在从事的心理治疗专业里,自己最受影响的几个西方理论家,包括英国客体关系理论精神分析家温尼寇特innicott )所提的「吊诡」,或是义大利系统理论家族治疗家帕拉柔莉( Palazoli )所提的「反吊诡」,都充满了东方的思考色彩。然而,索甲仁波切却是更随意拈来,一切棒喝都是轻轻的文字就达到的效果。

    在医院里,我们教导年轻的住院医师学习自我放松的方法,包括自我暗示和生物回馈。刚刚沉浸在科学理性里的医师,正饥渴着有效率的逻辑知识,其实是不容易体会这种「做」的功夫,特别是将放松等同于效率的吊诡思考。我会建议他们读这本书的:不过,就算他们嗤之以鼻,我想自己也不会在意。毕竟,自己在更年轻时,也曾如此自信过。

    索甲仁波切在书的最后一章,自述这本书的目的是「希望每个人既不怕死,也不怕活;我希望每个人死得安详,死亡时能够得到最有智慧、最清明和最温柔的关怀:我希望每个人透过心性和真相的了解,找到终极的快乐。」

    死亡是什么?生命中的一切又是什么?读完《西藏生死书》我虽然没有懂更多,却明白自己所不懂的其实还相当的多呢。(摘自1997年2月《光华杂志》)

    阐发内在生命价值

    萧武桐

    前些时爆发的「宋七力」事件凸显了我们的社会确实生病了。《西藏生死书》的出版,提供我们一个更宏观的视野,协助我们澄清一些重要的核心价值。人从出生的那一刹那,就注定要迈向死亡之路,因此死亡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索甲仁波切所著的《西藏生死书》不只教人如何面对死亡,更进而将重点放在现世里的「自然中有」的阶段,强调唯一真正拥有的是「当下」。

    书中整合了现代科学的观点,来诠释以前认为不可思议的现象,例如:爱因斯坦说:「个人是『宇宙』整体的一部分,是时间和空间都有限的一部分。他把自己的思想和感觉,当成与宇宙其他部分无关的独立经验——这是对自己的心识的一种光学错觉。」这种解析使知识分子较易接受,进而能融合西方哲学及宗教的教义,开拓我们内在生命的心灵宝藏。不同流俗的看法值得我们学习。又例如引用德蕾莎修女的话:」大家都期望神所在的天堂,但是这一刻我们就有能力与他同在天堂。此时快乐地与他同在的意思是:像他一般地慈爱,像他一般地帮助,像他一般地给予,像他一般地服事,像他一般地拯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与他同在一起,在他的苦难化身中接触他。」就是如此强大的爱与慈悲,或许可以治疗我们「无明」的疾病,减少日常生活中贪嗔痴慢疑等「五毒」的心灵污染。(摘自民生报〈读书周刊〉)

    慈悲与智慧

    郑振煌

    自从本书中文版于一九九六年九月问世之后,在华人社会掀起研究生死的热潮。所到之处,不论是台湾,或是美国、加拿大、香港、菲律宾、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甚至尼泊尔、印度等华人不多的地区,都有人向我主动提及这本书。

    本书讨论严肃的生命课题,竟然能引起这么大的回响,足见佛法的智慧甚深,佛法的慈悲广大,扣紧每一个人心弦,激发大家的共鸣。生死是每一个人无法逃避的大事,自有人类以来,乃成为人生最主要的目标。在众多努力之中,佛法所提供的理论和实务,最能令人信服,它所散发出来的光明和热力,救度了无数的人们。

    这本书已经变成许多人最主要的精神食粮,一遍又一遍地读,不断地思惟,并应用于日常生活之中。许多读者告诉我,这本书挽救了他们的婚姻、家庭、事业、人生,提供了他们养生送死的指南,升华了他们的生命价值。一座座无形的桥,就透过本书在读者与我之间建立,读者们识与不识,都是我感恩的对象,使我加深对佛法的信心。三十五年来,我译而不作,深知自己无修无证,所说皆是葛藤,但高僧大德的景德懿行,则值得世人传诵学习,所以不揣浅陋陆续介绍,愿今后仍有更好的作品,以报三宝及众生隆恩。

    冥界通关手册

    袁琼琼

    《西藏生死书》是在一个前提下写作的,就是轮回观。是在相信「人类有**之外的生命,死后依然存在,并且有知觉」的信念下,这本书才有意义。

    这本书可以视同《西藏度亡经》(即《中阴闻教得度》)的解说。《度亡经》公认难解,除了内中充满宗教专有名词外,也由于它在谈论一个我们经验以外的世界。在那个领域中,疆界不是以空间或时间做区分的。亡者进入的这个境界里,时间是短暂到一弹指,又同时恒长到无限;空间是广袤到不可思议,又同时狭隘到不足方寸。写作者虽已将所谓的「中阴」过程规划成我们能了解的「七七」,但真正的死后世界要远比这复杂得多。

    据说在从前,《度亡经》是只有僧侣才能看到,一般人无缘得见。这也许多少表示读这本书,需要特殊的学养。我个人觉得它有些像一本古体的「冥界通关手册」,过了这一关,就可以到达「冥界」——死亡之国。因为是古书,又是僧侣行法事的工具书,原也就没打算普及,所以诘屈聱牙乃属必然。而《西藏生死书》把它通俗化,不但用现代人能了解的字句做解说,还辅以符合现代思想观念的演绎。另也不乏一些「推广」辞句,告诉大家研究这本书,不但可以知道如何死,更可以启发人如何生。常人爱说「死」是一了百了,本书告诉你:死不但没法一了百了,死得不好,非但是丧失了解脱的「权益」,连下辈子也会过得不好。在「临终关怀」逐渐受到重视的现在,《西藏生死书》提供的是心灵层面的安慰。它笃定的告诉你:「死亡只是另一期生命的开始。」由于死后尚有生命,这本书就有点像新生入学手册。即将「入学」的人最好读一读。尚未「入学」的,也不妨提前开始学前教育。

    人生过程,死是最严重的。「死后尚有生命」一向是人类的梦想和渴望,我相信所有的神仙与鬼魅的故事,都是因着这个意愿而被创造的。《西藏生死书》站在人的这种渴望上发挥,举出各种事实来证明死后的生命不是梦想。然而这也就像魏斯的《前世今生》一样,要先相信了,它所说的一切才有意义。由于人人都知道的原因,我们对死亡之国知道的比外太空还少。太空船出了大气,还有些照片、陨石带回来;但是没有人,即使那些声称死后复生的人,也从未有任何证物留作纪念。所有可以证明它「是」的,也同样可以反证它「非」。

    但是人类的谜题不止死亡一项,不能因为我们在现有的学理上无法确认,就否定它的存在。我以为阅读这本书的意义其实不在相信死后另有人生,而是它提供了一个与死亡相亲的机会。如若我们可以因此学到安详的死,或许会懂得如何从容的生。

    (摘自联合报〈读书人〉版)

    《西藏生死书》的冥想

    余德慧

    在活着的时候接受死亡,与其说只是「想想罢了」,不如说是「修练」的功夫。平时在平安无事的日子里,我们根本不可能想到死亡即将来临,而总是在「成住坏空」的因循时刻里,毫无准备地等着死神降临。

    因为接受死亡太难,所以《西藏生死书》就成了提醒的暮鼓晨钟,每天床前读几页,可以作为「成住坏空」的警觉。可是,在警觉中,我们慢慢有了改变,首先我们很奇妙地看到自己做的事情,在隐隐约约之间有种脱离,在任何事情忙完之后,秋云、夕阳、街头的霓虹灯静静地在眼前流泄,即使在白天也有一种夜晚的心情。

    这依然不能说是改变。心慢慢进入海底的深处,声音远邈,影像飘忽,与心灵碰触。我们等待着某种眼光的转移。那好像是心灵开始行脚,从熟悉的生活出门,走向陌生地。许悔之的诗集《我佛莫叫我流眼泪》的那只跳蚤,就是那行脚的人。中年之后,人要开始有行脚的感觉,而不是紧紧守住已经拥有的事物。这并不是指事业或成就,而是精神意识。

    中年行脚意味着离开,到远方去。我们要开始在精神上出门,去看那些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物:生老病死。「生」是喜悦,也是受苦的起点;老即将至,无名恐惧念念如是;病的缠身,却是修练;死亡则是一片茫然的处所 。

    但是,为何佛陀在初见生老病死时那么惊慌?莫非有一种鲜活的眼光,看到世间的事物?何以我们不曾惊慌,难道对生老病死缺乏智慧?罢了,这样想只不过另一种智障。

    不是那种逻辑思维的「生老病死」,而是当我说,「我怎么办?」时,那种突然发现自己在宇宙的浮浮沉沉,在夜梦里的幽微蓝光,与欲言又止的说不出话语。

    这不是境界,而是陌生处的行脚。我们疑惑,自己在世间又是怎的一回事?又如何排遣?日子总是一闪即逝,没有所谓「把握光阴」的神话,过去就过去了,所谓珍惜也不过是对当下的把握,但是若想留住时间,恐怕只能找医疗保健做延命,但依旧无补于生死的问题。

    既然人一出生就回不去了,所谓「离开」往往被误解为「死去」,而忽略了眼前的浮浮沉沉。

    在活着时候有了离开的心情,才有所谓生死门的跨越。离开的心情依旧是活着的心情,并不是死去,但是过去被视为壁垒分明的生死界限却被打破,生死之间的模糊,让我们有了「濒临」的心情。

    「濒临是一种与死亡相近的氛围。活着的人即使坐在即将去世者的身旁,我依旧不在『死亡』之中;即使我不再慌乱地坐在病床旁边,我依旧只是看着『邻人的死亡』,而不是我。换句话说,我只是接近一个即将死亡的邻人身旁,我所有有关死亡的领悟,都只是一种接近,而不是死亡自身。我们通常把这样的接近,称之为『濒临』。『活着』就是死亡的『濒临』。」(参见拙作《生死无尽》)

    终究我们还是会回到「濒临」的现场。感通生死才是人活着最终的心灵痊愈。因此活着本身即是濒临。

    至此,我们从《西藏生死书》转出,而皈依了濒临。

    序

    在这一本契合时代需要的书中,索甲仁波切深入讨论如何认识生命的真义,如何接受死亡,以及如何帮助临终者和亡者。

    有生,自然有死,每个人迟早都需要面对死亡。当我们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可以用两个方法处理死亡:忽略死亡,或者正视自己的死亡,藉着对于死亡所做的清晰思考,以减少死亡可能带来的痛苦。不过,这两种方法都不能让我们真正克服死亡。

    身为佛教徒,我把死亡当做是正常的过程,只要我还活在这个地球上,必然会发生死亡这个事实。在我知道逃避不了死亡之后,就看不出有什么好担忧的了。我宁可把死亡看成是衣服穿破了必须换件新的一样,而不是终点。然而死亡还是不可预测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或怎么死。因此,在死亡真正发生之前,我们有必要做些准备的工作。

    我们大多数人自然都希望死得安详,但如果我们的生活充满暴力,如果我们的心总是被愤怒、执著或恐惧等情绪所控制,我们显然也不可能奢望死得安详。因此,如果我们希望死得好,就必须学习如何活得好:如果我们希望死得安详,就必须在心中和日常生活中培养安详。

    诚如各位将在本书中所读到的,从佛教的观点来看,死亡的实际经验非常重要。虽然我们将会如何再生和再生到哪里去,大都取决于业力,但我们在临终那一刻的心境却可以影响下一世的好坏。因此,在死亡的瞬间,尽管我们已经累积了各式各样的业,只要我们努力产生善的心态,还是可以加强和激发善业,造成快乐的轮回。

    死亡的那一刻,也可以产生最深沉和最有利的内心经验。透过禅定中对于死亡过程反覆的认识,一位有成就的禅修人,能够藉着他的实际死亡来获得极高的证悟。这就是为什么老僧都在禅定中过世的原因。他们的身体经常在医学上宣布死亡后很久才开始**,象征他们的修行成就。

    帮助别人死得安详,与准备自己的死亡同样重要。我们每个人出生时都是孤立无援,如果出生时没有人照顾和关怀,我们必然活不下来。因为临终者也是无法帮助自己,我们必须尽一切可能,解除他们的痛苦和焦虑,帮助他们死得安详自在。

    最重要的一点是:避免把临终者的心变得更紊乱。我们帮助临终者的首要目标是让他们安详,方法有很多。熟悉修行方法的临终者,如果有人提醒的话,就可以获得鼓励和启示;但如果我们能够以亲切的口吻恢复临终者的信心,即使他们再平凡,都可以让他们产生安详、平静的心态。

    《西藏生死书》在西藏佛教和现代科学两个传统之间,提供了一个交会点。我相信在理解和实践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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