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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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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访谈录(一)

    佛教与科学冲突吗?

    对于佛教与科学是否互相冲突这一问题,从不同的出发点去看,自然就会有不同的答案。当我们把目光聚焦在科学发展给人类带来的负面影响上时,我们将不得不承认科学在很大程度上、很广范围内,对人类生命带来危害,为战争爆发提供方便。公正地说,利用科学实施国与国之间的毁灭性打击,利用科学大搞恐怖活动,都能让利用科学维护世界和平、利用科学进行反恐怖活动等项工作,处于被动、难以防范的状态。

    而佛教的出发点则是基于完全的道德行善,它欲以智慧与慈悲方便饶益天下众生。这样,从二者所能带出的全部结果而言,佛教与科学应该说有矛盾之处。但若以二者都欲促进人类向前发展,带动全人类获取心理自在与安乐来看,目标并无任何冲突之处,只不过佛教的悲智顶点尚不为科学认识而已。

    在不了解佛教科学内涵的前提下,很多知识分子对佛法心存顾虑。也有另外一些知识分子专门深入对比过佛教与科学的相通之处,在他们纵览过人类思想、科学文明发展史之后,必然就会得出这么一个观点:越精通佛法,便越会带来科学研究的突破性进展。这一点诚如著名学者法兰西斯?斯多利在其《佛教作为世界宗教》中所言:“今天的佛法同当初的佛法一样,不受时间变化和文化发展的任何影响。无论将来人类的科学知识发展到什么程度,在佛法的大框架里面永远都会有知识积累和新发现的余地。因为它的智慧不依赖于原始大脑的局限性认知结构,而且它的优势在于不被思想所推翻。”

    已有越来越多的中国知识分子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一次《科学与人文》的讲座中,有人问博士生导师吴国胜教授:“你觉得科学与佛教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吴教授首先向提问者发问:“那你觉得爱因斯坦是不是科学家?”大家都承认说是。吴教授马上说道:“作为科学家的爱因斯坦说过:‘如果将来有一种宗教能够指导与满足现代科学的需求,那它一定是佛教。’”吴教授以此阐释了科学与佛教互不相违的观点。

    同样,上海的一位博士生导师刘放桶也在一次有关西方哲学的研讨会上,面对一些人同样的发问时说道:“从信仰角度来说,信仰一个宗教不会与科学发生冲突,因它们互有帮助,比如爱因斯坦,人们公认他是一位大科学家,但他同时也确是一个信仰宗教的人士。”刘放桶教授也以爱因斯坦为例论证了科学与佛教的相融互补关系。

    但在众多妨碍大众走入佛教、妨碍知识分子认同佛教的因素中,“宗教是鸦片”这种观点可谓首当其冲,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了许多人对佛教看法的形成。问问身边的朋友,大多数对佛教抱抵制态度的人,恐怕最主要就是受了这种论调的影响。“宗教是鸦片”的看法,直接导致人们将所有宗教视为进行自我麻醉、自我欺骗的最有力工具。不过,南京艺术学院的博士生导师圆传教授在为研究生开设《艺术宗教》这门课时,对此问题却有独到的看法:

    所谓马列原理中“宗教是鸦片”这一提法,是大可值得商榷的,由于翻译方面的问题,再加上中国人对这句话所从出生的历史背景缺乏了解,故而才造成了国人对这句话深远、长久、固执的误读。在马克思主义诞生的历史语境中,鸦片是一种妙药,完全不同于后来的中国人通过历史资料与影像记忆得出的鸦片是毒品这一认识。再加上中国近代屈辱的历史又始自鸦片战争,故而我们对鸦片的情感倾向当然就饱含血与泪的控诉了。以至于在一个小孩子的眼目当中,鸦片都是一种坏东西,是能带来身心的彻底毁灭与国家、民族屈辱记忆的东西,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同样显而易见、但却被我们长久忽略的是,马克思所说的“宗教是鸦片”是就宗教的功能而言的,并非是指宗教的本质。它强调的是宗教非常强大的吸引力,能使人们全身心地陶醉于其中,从而对世间事物渐渐丧失兴趣。我想马克思所着重指出的是宗教能够带给人的安全感与抚慰感,马克思并未以这句话判断宗教的本质,也从无这种意图。如果读解马列主义离开它具体的历史、人文环境,那任何一种理解都会是断章取义、实用功利的为我所用式剖析。

    圆传教授的观点令人有别开生面之感。的确,如果我们破掉“宗教是鸦片”这句话上的人为曲解、历史误读,相信很多人对佛教、对其余宗教的看法都会有一个或大或小的改变,特别是对科学家来说,将会令他们更开放、更自觉、更理性地了解佛教,并进而认同、接受、掌握佛教。而一旦这样做的话,克里斯德玛斯?宏富利斯教授的观点一定就能获得你的认同:“佛教是一个思想系统,是宗教与心灵的科学和一种生活方式,并极为合理,它是实用的和全面容忍的。2500年来它已经满足了接近全人类三分之一人的心灵需要……佛教拥抱着科学、宗教、哲学、心理学、伦理与艺术,并明确指出人是其自己生活的设计师。”

    博士访谈录(二)

    梦兆感应

    学佛者如能真正按佛教要求身体力行,那么无论白天还是夜晚,也不管是在做事还是处于睡梦当中,他都可以亲身感受到种种验相与感应。但如果修行者本人信心不够,或者精进不够,或者本身就未按照佛教经论及祖师大德教言去做,那他要想得到实际受用、觉受,甚至利益,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这个时候,如果还要埋怨佛法不灵验,那岂不更是错上加错、颠倒黑白?

    从古至今,已有成千上万的人依照佛法得到了究竟利益,至于依靠修行获得各种感应的事例就更是举不胜举。远的不说,几天前宗翎从美国把越洋电话打到我在厦门的住处时,就向我诉说了他于梦中感知到的种种修行境界。其实如果我们稍懂佛理就会明白,白天的修行境界当然会在梦中显现,并被感知。而如果能于梦中见到修法境界的话,那在临死时的中阴状态下,就一定会因之而得到解脱。

    说到宗翎本人,我与他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不过总感觉这个人的修行还是比较稳妥可靠的。现年27岁的宗翎,1992年考入浙江大学电机系,1997年赴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攻读硕士,1999年又来到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暨州立大学攻读电子电力技术的博士专业。他接触佛法始于高三时期,1994年8月皈依清定上师,1995年春又在智敏上师处受三皈五戒。多年来一直以四加行为基础学佛功课,同时也反复阅读并实修《菩提道次第广论》,并精进参研智敏法师所讲的《俱舍论》。他在电话中对我说道:

    我的智慧并不高,不过对上师三宝的信心却很大,特别是对根本上师的信心更大。记得上师曾对我开示过:“无论从事世法或出世法的运作与修持,如能将本尊与上师观修为无二无别的一体,则可成办一切事业。”后来当我每每再遇到任何违缘、障碍,或欲成就任何大事时,我都会将自己的信心投注到上师心间,并因此而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成功。我越来越感到上师教言的不可思议,它的威力与加持实在难以用语言表述。不过我也日渐清晰地意识到,尽管依靠上师的力量,我在世间法上已可谓过关斩将、一帆风顺,但我总是强烈地感觉到,把上师三宝的智慧与慈悲当成工具以图个人事业的成功实在太不应理,也是一种最大的误用与浪费。因而我已自觉地将上师与本尊无二无别的观修方法转向于修心的应用,这让我在更大程度上,以更快的速度、更稳的步伐迈向佛法堂奥中去,并因此而接连在日常举止及睡梦中频频得到诸佛菩萨的垂怜与感应加持。

    听到这里,我便要求宗翎能从自己的亲身感受当中选择一、二以飨读者,宗翎开始并不愿谈及自己的具体梦相,因他本人对这些东西早已不再执著。不过我却觉得他的梦中体验可能会让一些知识分子多少对佛法有一点感性认识,因此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宗翎最终还是向我讲述了他的两次梦中情景:

    1996年秋季的一天,我于梦中亲身感受到了文殊菩萨的真实不虚。那一阵子,我对文殊菩萨信心极大,并一直坚持修六字真言。有天入睡前,我按照惯例把诸佛菩萨与文殊菩萨历历在目观想完毕后便进入梦乡。梦中,我自己居住的屋子变成一天人殿堂,文殊菩萨此时则自然而然显现,他还骑在一匹白色狮子身上。整个情景就如电视屏幕中的图像一般清晰显现,不过我也很清楚它们均是显而无自性。文殊菩萨与狮子开始放光照射自己与无量众生,不久之后就突然消失。过了一会儿,文殊菩萨与白狮子又再度显现,此时一位尊者以上师的面目现身,还给我做了一个灌顶,那个顶叫名赐灌顶,虚空中也现出了这四个大字。当时,我感觉自己获得了四种灌顶,相续中生起了空乐无别的智慧。这些感觉后来在梦中慢慢消失,第二天醒来后我还是有比较强烈的欢喜执著,当然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的执著太过著相了,所以后来也就没再把这件事挂在心上,更没有向人提起过。

    又有一次听黄念祖老居士讲经的磁带,他在里面提到《华严经》中“一即多,多即一”的观点,听黄老讲解分析时,自己感觉这种观点实在胜妙无比,它再一次阐明了万法森罗万象、实相了不可得的观点。反复思维后入睡,结果在睡眠中又得一梦:在梦中,我前方有一桌子,桌子上放有很多筷子。梦中我就在想,其实这么多的筷子完全可融入一根筷子中去,一根筷子也可变现出众多筷子,世间万法就如梦中事物一般毫无实质可言。想到这,筷子桌子全部化光融入自己,我本身也幻化成众多事物,整个山河大地于梦中轮番在一与多之间变幻不定,而我也拥有了这种看似神奇的能力。最后当一切均告消散时,我从梦中清醒过来。

    第二天早晨找到上师,上师对我破析道:“这可能是你前世修习善法习气所致,是你对空性有了初步认识后所产生的相,也算是你善根显发吧。”我从内心觉得自己见解修行都很不够,但通过这件事,我却对修学佛法更有信心。我越发坚信,如能按照佛法要求努力去做,那么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取得修行验相都不再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难事。

    在新加坡读硕士期间,我依靠曾经得过的一个度母灌顶多次遣除了自身修学上的众多违缘,这让我对佛经的真实不虚、对佛法所能带给人的真实利益更加确信不疑。这期间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一个梦境,使我对过去、现在、未来三世如幻而显现的道理又加深了了解。

    我有一位毕业于清华的博士朋友也在新加坡做研究工作,有一天,他和我,还有另外一人一起在茶馆里喝茶聊天。这位博士朋友以颇感奇怪的语气向我讲述道:“真是令人不可思议,在清华读博时并不认识你俩,但当时我就做过一个梦,梦中与两位陌生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品茶聊天,后来与你俩一一相识,才发现梦中的主人公就是你们。今天再到这个茶馆一看,方知此地早已出现在我的梦境中。现在的一切,从喝茶的地方到你们穿的衣服,简直就是梦境的复印。”

    朋友谈论时觉得整个事件太过离奇,不过我却一点儿也没感到大惊小怪,佛法的时空观可以说明、解释一切常人眼中无法理解的现象,否则我也不会对它痴迷若此。

    我现在最渴望的,就是继续在上师三宝的教导下努力修证。梦中的世界已离我渐渐远去,我要清晰而理智地现量把握世间的一切!

    放下手中的电话,宗翎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目光穿过窗户、穿过窗外在冬天依然常绿的树木,我的眼光失落在厦门那一片茫茫的人海车流中。

    此刻,明亮的阳光洒满这个沿海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不过在朗朗晴空之下,又有几人能分得清梦与现实之间的距离呢?……

    博士访谈录(三)

    智慧是最佳财富

    政治经济学之父、英国经济学家威廉?配第(1623…1687)曾说过:“劳动是财富之父,土地是财富之母。”他以此形象地概括了在封建经济占主导地位的农耕时代,财富的获得主要得仰仗土地资源。进入资本主义原始积累阶段,财富的重心又从土地转向了金银货币,资本成为诞生财富最有力的温床。而当经济全球化大潮滚滚涌来之时,人类的财富观念自然又进入一个新的时代。1996年,世界经合组织已明确地把“新经济”定义为“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从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人类财富观念的巨大转变:进入21世纪,衡量一个人、一个组织、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财富水准的尺度,早已不再是看其资本积累的深度、广度,它已经转移到对智慧、知识的掌握与运用上来。我们可以这样大胆地预测,未来的世界将不再会把大烟囱、大厂房、沾满血腥与铜臭的“硬通货”当成现代社会的标志,知识与智慧理所当然地充当起引领人类迈向新时代的领航员。

    所以每当看到身边的人们,特别是一些整日算计着功名利禄的人们,还在用最原始的方法,残酷、野蛮、毫无人性地积聚钱财,然后又以身心放纵的方式消费掉所积资财,再然后又投入新的一轮疯狂积累的过程中时,这种种与现代理性精神、以智慧为主导的价值观背道而驰的景象,都会让我从内心深处生起一种难言的悲哀。我总在想,即便你把发家致富当作人生最大的目标,那也应该清楚一个日益明晰的事实:智慧才能生财。否则在未来社会的发展浪潮中,你一定会被迅速淘汰出局,因为一个以知识经济为特征的社会,是与疯狂到极点的拜金主义、拜物主义不大相容的。这一点确如美国管理学权威彼得?德鲁克所言:“在现代经济中,知识正成为真正的资本与首要的财富。”

    而作为一名佛教徒,我最感庆幸与欣慰的便是:佛法的知识乃世间所有知识体系中最完美的知识,佛法的智慧乃世人所能拥有、掌握的智慧中最究竟的智慧。有了以佛法作基础、当内核的智慧,才是一个人生命当中最可珍爱的永久财富。这种佛法所赋予的财富,不仅可以让我们身心安适、尽享今生种种实际利益,更可以让我们把握来生,乃至生生世世得到自在安乐。这绝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无数依靠佛法而精进闻思修行的人们,当然包括众多的知识分子,都通过自身的亲身体验而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就拿我认识的袁禹博士来说,他在迈向世间学问体系的最高点时,依凭的便是佛教智慧,他在面对社会、人生的诸种困惑烦恼时,也是凭依佛教所赋予的智慧以战胜违缘,并取得世俗人生与出世间利益的双重成功与获取。

    袁博士1990年考入武汉大学,并接连获得本科与硕士学位,1997年又考入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攻读博士学位,后又在复旦大学物理系博士后工作站学习研究。这个按世俗标准衡量已攀上世间学问顶峰的人,谈起佛法来,语气中充满敬佩与激动:

    不论从事学术研究还是发展工作、事业,我对金钱财富总是不大感兴趣,最心仪、向往的就是智慧财富。我从不认为财富是装在钱包里、存在银行里的,我总觉得储藏在大脑里的知识积累与真正智慧,再加上一个人的人格魅力与高标准的道德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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