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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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现在我一方面从事科研工作,一方面闻思经论并持名念佛,二者并没有什么相互矛盾的地方。我几乎天天都要听黄念祖老居士、净空法师的**磁带,每天早晚都要念《无量寿经》,剩下的时间就是一心念佛。只有在阿弥陀佛的名号声中,我的心才能感受到平和、宁静与归宿感,声声佛号都在将我的灵魂引向那圣洁、无垢、胜妙的净土。我很希望临死前能获得往生净土的把握,凭着对两位上师的信心,凭着自己的发愿力,凭着阿弥陀佛的慈悲接引,我应该能去自己一直向往的地方——我永远的归宿与希望所在。
向往净土,这是多么美好而崇高的一种理想。如果社会不能容忍接受这种理想,难道反要鼓励人们全都把杀盗淫妄挂在心上?一个社会即就是不被这些丑陋心态所占据,如果指导其人心的精神旗帜又只单方向地指向经济发展与刺激**,这样的人类社会还哪里谈得上“文明”与“进步”?
在多元的文化、道德规范格局中,实在应该给佛教一席之地。
我还认识一位林蕾博士,她给我说过的一段话,恰恰可以当作本文的结尾:
多年以来我一直在钻研并实修净土宗,越深入进去,对它的信心也就越大。我曾经一度认为只有唯物论才是看待世界、宇宙唯一正确的方法、思想,但当用它来“验证”佛法时,感觉佛法才配堪当“唯一正确”这四个字,对它宣讲的道理简直无法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故而我才下定决心用这种真理与自己的贪、嗔、痴种种习气作最顽强的宣战,如果只是从口头上赞叹一种思想的伟大,却不愿把它用在改造自身与世界的实践当中,那你永远只能是佛法万种风情的陌路人而已。
因此我才要每天持诵佛号,我相信借着净宗的修行,我一定可以亲见佛陀描述过的无尽风光。
博士访谈录(十一)
佛教需要严谨的逻辑推理
佛教徒在社会总人口中所占比例并不多,佛法在全社会的普及面也并非广大。就我所知,除了不丹、泰国等国家全民信佛之外,虔信佛陀教言之地当以藏区首屈一指。这里的人们诚奉佛法,大多数人都具有正知正见。如果再比照汉地,我们就会发现,尽管表面看来佛教似乎在汉地颇为盛行,念佛之人与参禅之众较为多见,但深入观察后,人们不难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至少从显现及现有资料来看,禅门与净宗历来都乏少对佛法深层理论的探讨,特别是眼下的净土法门,几乎全为念佛的老年人所充斥。持诵佛号当然具有无量功德,这在佛经中早有明载。但在科技发达、众生分别念日渐增盛的当下,深入经藏的佛理研究对广大民众,特别是对知识分子而言,就更具有不可替代的殊胜吸引力,而这一点恰恰就是藏传佛教的优势所在。
我这样说绝非排斥汉传佛教,只是想公正地指出一个事实,即在如今的汉地寺庙里,一般都缺乏如藏传佛教一般严密的逻辑思辨传统与训练。我相信,如果汉地的各宗各派也能悉心深研因明理论的话,只会更增加人们对佛法的信任程度,因为在逻辑推理的验证下,一切公正客观的人士都会发现佛经的可堪察性、科学性,知识分子对此应该更有体会。
尹立于兰州大学获得经济学硕士学位后,又在川大读起了博士。他在与我交谈时说道:
我曾经用各种现代科学、哲学的观点与方法寻找过究竟的人生之路。先是学医,在五年的时间当中,一方面苦学专业知识与技能,一方面又从西方文化中广泛吸取我所感兴趣的心理学知识。参加工作后,在与各种病人打交道的过程中,原先从书本上得来的各种病理解剖认知,全都在活生生的血肉之躯上得以惨痛的印证与再现。我目睹了许多饱受身心折磨的病人最终无奈而绝望死去的事实,不管他们曾经多么富有或者一贫如洗,在无法摆脱痛苦与折磨这一点上,残酷的游戏规则打破了所有人的所有梦想。在病床上演绎出的这一幕幕凄凉的生命落幕之景,太难让一颗敏感的心灵无动于衷,于是我开始了探究生命去向的努力进程,因为我想确认一种生命延续性的存在,否则这个世界也太显冷漠了。
但世间的一切学说却让我的探求变得一筹莫展,直到后来值遇佛法并深钻一年之后,我才感觉如云开雾散一般,从此就对之产生了不退信心,因为我终于通过佛法而明确了前后世的存在。当心灵因为一线永生阳光的照耀而渐渐走出死亡峡谷的时候,发现终极归宿的欢欣是会让人喜极而泣的。
后来我又钻研起中观,并因缘起性空正见的指引,再一次坚定了对因果不虚的体认。如果再借鉴心理学的理论与个案,那前生后世的面目就更昭然若揭。可惜的是,在汉地,能从理论上比量了知因果轮回之理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当身边学佛之人多为一些只知念佛功德,却不知其所以然的老太太们时,自己,以及欲知人生奥秘的年青同辈们又该向何人、从何处获取对一大堆疑惑的解答呢?我想对我们来说,理论的辨析应该更对根基,因我们就是在分别念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一代,不明所以的老实念佛恐怕很难让如我一般的人死心塌地地追随佛陀的足迹。
所以我才迫切地渴望走进藏传佛教,想依靠它严密的因明逻辑破除现代人日益浓厚的实执妄见,我相信它绝对拥有这种战无不胜的力量。虽然我自己从中受益并由此确信不疑,但并非人人都能认同我的个人体验。因此我才想给自己安上藏密这对坚强而博大的翅膀,能在与风浪搏击的虚空中,永不迷失方向。
在美国,近年来成立了一些钻研心理的机构,它们的指导思想都是想从佛法当中汲取改造与再塑人格、人心的养料。我本人的博士论文也以《佛教与精神分析》为题,就相关问题阐述我的一些看法与观点。我想我一生的奋斗,都会朝着把佛学与现代心理科学相结合的方向而努力!
博士访谈录(十二)
学佛并非精神有毛病
不同社会、国家都有不同的教育体系与方式,在某些国家和地区,推行倡导的皆属唯物论的思想体系。在这种教育氛围中成长的人们,很难接受六道轮回的存在事实,种种关乎人类、自然、宇宙的神秘现象的宗教学阐释,也绝少能获得他们的认同。
如果一个人原本就很公正,同时他又具备了广博、前沿的科学目光,那此人不难发现,已有越来越多的东西方人士渐渐发现了唯物论的不足之处,特别是当用它来解释一些深奥迷离的问题时,这种外表自以为是、实则先天不足的论调,更显示出了它的捉襟见肘、难以自圆其说的窘境。持此种观点者在面对诸多人类解不开的难题时,最后依凭的往往只剩下“我看不见”或“我认为不存在”等这些论据。这些以所谓现量做标尺的见解,实则是最缺乏科学性的迷信——迷信自己的主观成见,迷信分别念以及假有和合之身。
进一步的研究将会发现,科学的进展正日益与佛法相吻合。有越来越多的人对此做过研究,并指出过这一点,但在世俗社会中,许多学佛者却依然得不到普通大众的普遍理解。当学佛之人因见到俗世之事毫无价值、世俗之人所作所为无有任何实义之后,便心生厌离。由于他们已趋入解脱心态,故而日常举止便会与常人有所不同。也正因如此,如同鸡窝里忽然来了一只金凤凰一般,世人便马上开始对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最后还常常以一句话而总结道:“这人精神肯定出问题了。”
是啊,在这些人眼中,一个学佛者若非恋爱失败受了刺激,便属心理变态不正常。不仅修行者周围会有人妄加评点,就连他所在单位和家人亦会以为这个学佛者已走火入魔、处境危险。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当愈发疯狂的人类因物欲的刺激而变本加厉地追逐财、色、名、食、睡时,当他们攫取占有的目光已强烈到扭曲变形时,当一个个灵魂因粗大不堪的烦恼而寝食难安时,谁才应该被称为真正的精神迷狂者?
但愚痴之凡夫恰恰占有了人群中的绝大多数,当被他们视为精神病患者的佛教徒与之对抗、争辩时,人数之多寡早已让佛教徒的劣势地位一目了然。
我记得《中观四百论》中有这么一则公案:某国国王很有智慧,但他治下的国民皆因喝了毒药而全部变疯,仅剩国王一人清醒,于是大家便全都认为他才是唯一的傻瓜、疯子。在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极度孤独的痛苦折磨中,国王承受不了如是的巨大压力,最终也只得喝下毒药,变得与众疯子们同流合污了,此后便天下太平。
同样,如若众人中有一佛教徒,即就是此人行持再清净、心再宁静,但他因与迷乱世界中自以为清醒、务实,实则被**役使的无有智慧、无有自主权的狂人们的差别太过明显,他反而会被其余的“正常人”们孤立起来。
“自迷痴狂徒,呜呼满天下!”诚哉斯言!伟大的佛教学者、古印度的寂天论师,的确一语中的。
这种现象不仅佛教徒感受深刻,世间明智之人亦持有此种看法,比如王岩博士。
王博士曾就读于天津南开大学,后又于四川社会科学院获得了硕士学位。现在他已成为博士生导师,且工作于美国。他说:
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知识分子信仰宗教的人士已越来越多,因宗教所欲解答的实为人类最关心、却一直无法用科学加以阐释解决的命运归宿问题。在这种心态背景下,深奥、缜密、究竟的藏传佛教才开始大兴于美国,并受到了美国知识界的广泛欢迎。通过深入研究,了解佛法教义之士在西方已日渐增多。
我本人依靠种种因缘也了知了一些佛法的基本道理,我开始坚定地相信如果真能掌握佛陀教言的话,那真应该算是圆满的智者行为,怎么能谈得上精神有问题呢?在西方,很多具智之人都把佛学看成解决人类精神危机、人格缺陷的学问与实践手段,学佛者是充满生命力、活力的身心调适者与改造者,绝非消极避世的社会硕鼠与精神鸦片。把学佛之人当成无知、怪异、疯狂的看法,在西方并没有任何广大市场。
佛教徒是为了活得更明白、更自在、更智慧,才踏上学佛这条阳光大道的。
佛教的科学性中让我感触最深的便是它提出的因果轮回正见。它明确地告诉我,人死并非如灯灭,而科技的发展真的成为了佛家这一观点的注脚与理论及实践方面的明证。当催眠术、生物医学等学科领域将这方面的成功个案一个个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我只能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去接受它们。不光是佛教徒的正知正见,他们的实际行持,特别是苦行修道的精神更值得我敬佩且随喜。而且我越来越坚信,通过修行而获得神通神变确实真实不虚,因佛法的最究竟智慧中蕴含着大空性的见解,只要理解了它,从“无”中定会生出各种千变万化的幻化“有”来。不过令人遗憾的却是:科学对几乎所有的神通感应之事皆一概不知。
通过王博士的分析,我想普通世人总该多少收拢一下对佛教轻易妄断的嘴吧!但让人无可奈何的却是,既不懂佛法,又对科学一窍不通或蒙昧昏庸之辈简直多如牛毛。真希望这些动辄就张口痛斥佛教徒为精神病的人们,都能反观一下自己:如果连最简单的科技原理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更谈不上深入经藏的话,再在那里指手画脚、指指点点,这是不是有些太过滑稽?再说凡自己不了解的事,就全都一概不予承认,这种心态是不是有些问题?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又总爱说别人是精神病,这样的人是不是脑子里出了点麻烦?他应不应该找个名医看看?
这是一个明显的事实,真正有病之人都应该寻医问药。
如果此类人刚好碰到的是一位圣医,那诊断结果可能就会与这些病人的胡言乱语正好相反。
扪心自问一下,谁才是真正的精神病?
博士访谈录(十三)
佛教要与社会相适应
在任何一个团体、社会、国家当中,人们的生活内容无不可以相应于佛教的种种理念。有人也许会认为佛教属一种古老、原始的宗教,它根本就无法与现代社会相应。如果深究起来的话,这种论调只能看作是没经过认真观察就妄下的结论。佛法的诞生尽管离现在已有两千多年,但它的悲智精神却可利益每个人的生活、工作,只要你愿意接受它的教义。
不过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却会经常看到,有些法师在讲经说法、或在家居士给别人开示时,都有意无意地把佛法脱离开社会现实,以致很多欲走进佛门之人无法理解佛法的实际利益。在这种指导思想影响下,很多人误以为学佛就意味着彻底抛弃生活。其实学佛有很多层次,如果要出家求道的话,当然应该放下一切,但一般学佛人士既无必要亦不可能脱离开现代生活,在这种前提条件下我们可以负责地说一句:做一个正直善良的在家人,完全不违背佛教本义。
如果某些人以佛教离现代社会距离太远为由而经常以排斥的观点诽谤佛法的话,那这些人也就只能以“可怜”二字冠之了,因他们根本就是在不懂任何佛法基本教义的前提下妄加诽谤的。佛教的智慧非常深奥且涉及面广,如果我们真能揭开它的密意的话就不难发现,佛法实际上涵盖了所有众生生活内容的每一个空间。如能系统深入地学完一部佛教经论,相信人们从此就不会轻易舍弃佛法。但沉沦众生总是一如既往地造诸恶业,有智之人对此不能不予以深思。
夏明陈博士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后于吉林大学获得硕士学位。从事教学工作六年后,又于某大学获博士头衔。他对此问题的看法是:
不论有无信仰,也不管是知识分子还是一般平民,所有人都应该公正地了知佛法本义,这一点非常重要。同时佛教也应该走进生活,特别是在越来越多的人们都已普遍地把佛教理解为一种教育的当前,佛教就更应该与社会发展与科学相融。一旦佛法融入社会人心,它一定能在提高全民素质、道德水准、知识层次诸方面扮演重要角色。而当人的素养因此得到提升以后,反过来又会帮助人们更好地认识佛教教义,甚至能证悟佛法。一方面,许多人以否定的态度非议佛法非常不应理;另一方面,佛教徒也应该努力结合人们的生活实际,把佛法对生命现象的阐释以及善有善果、恶有恶报的因果不虚之理,再加上它最富有思辨色彩及能斩断轮回之根的空性正见,一一向社会大众普及推广。相信随着佛教观念而非佛教形式的日益深入民间,有智识之头脑皆会认同佛法对宇宙人生的洞见,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再把佛教当成是空洞的胡言乱语,他们将会承认修行人所得境界远超凡夫俗子的想象。
这就需要佛教教育能尽量使人产生好感,这样它才会吸引人,也才会使人自觉自愿地接受。而要做到这一点,则必须使佛教与生活内容合拍。其实佛法不离世间觉的本质特性,已使它留有融入并指导世俗社会的广阔余地,我们要做的只是一种传播方式、途径、手段的变通工作。
我自己写有一首偈子,算是对我心中所思的一个总结:“佛本应出世,胜义不可思,佛法不离世,皆为利有情。”
其实夏博士所谈大略可归为两点: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