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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五代十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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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调兵,响应之师有三个,一个是朝中左卫中郎将寇彦卿,一个是驸马都尉赵岩、另一人乃是朱晃的外甥左龙虎统军袁象先,宋州下邑人氏。
  这一日,开封城内如同以往热闹,唯有均王府忽有兵士数千会集于此,朱友贞、敬翔、袁象先、寇彦卿、赵岩五人在此起事,均王朱友贞喊道:“先帝经营大梁三十余年,却被贼子朱友珪所害,汝等焉能面对先皇在天之灵!”
  敬翔言道:“请出太祖画像以示众人。”众人见朱晃画像伏地而泣,朱友贞言道:“诸杀逆贼!”军士振臂响应,皆呼万岁,请均王朱友贞为君。朱友贞率精兵五百保围张归厚府第,袁象先、寇彦卿、赵岩等以率兵五千冲入皇城。
  先表朱友贞率五代军士包围张府,缉拿张归厚。张归厚见官兵如府,大喝道:“尔等何处兵马,竟敢闯入兵部尚书府?”只见从外院大摇大摆走入一人,此人头戴金凤展翅盔,身披金甲银叶铠,腰挎龙纹剑尾丰至极,乃是均王朱友贞。张归厚一见朱友贞赶忙问道:“贤侄此时用兵,却为何故?”
  朱友贞严声怒道:“吾乃均王千岁,这贤侄也是你做臣子该喊的吗?”
  张归厚不知所措只得改口言道:“均王殿下不知有何急事?”
  朱友贞言道:“朱友珪有弑君之罪,汝乃帮凶,本王受众人拥立顺承天命。看在令兄的份上,汝自裁吧!”张归厚此时才明白朱友贞已反,仰天而叹:“郢王休矣!”言罢,拔剑自尽。
  再表袁象先、寇彦卿、赵岩三讲率五千宫中,那朱友珪本是平庸之辈,等上皇位之后只图玩乐,不理朝政。闻听太监来报乱军杀入,慌忙在后宫拼凑亲兵一支,不足千人且太监居多,朱友珪率领此君军与五千牙兵交战,大战少顷,死伤将尽,朱友珪退至椒兰殿中。袁象先、寇彦卿、赵岩率兵又杀入椒兰殿。袁象先怒声喝道:“朱友珪!汝天命已尽,快快束手就擒!”
  “呸!”朱友珪骂道:“汝等反贼,朕岂能降你!”挥剑便于袁象先等杀成一团,奈何牙兵蜂拥杀来,朱友珪被砍死在乱刀之下,终年三十一岁,在位不到一年,无谥号、庙号,史称郢王。均王朱友贞在开封即位称帝,改元仍为乾化。朱友贞欲缉拿朱友珪生前党羽,唯敬翔奏道:“万岁倘若缉拿郢王旧部,恐驻扎黄河北岸的王彦章心生变故,不仅不可缉拿,反应重赏安抚,方为上策。”朱友贞恩准,下诏追封张归厚为太师,并言是因暴病而亡,加封王彦章为右金吾卫上将军,安定其心。
  后梁一年之内皇族火并,三易君王,自然朝政混乱,今王李存勖借此时机对燕王刘守光进行了的讨伐。刘守光,河北深州人氏,囚禁其父刘仁恭,自立为大燕国王。燕王刘守文知晋军士气正盛令大将单廷珪为都督点精甲兵两万人,据守龙头岗;大将元行钦率一万八千人屯兵大安山。
  晋王李存勖率五万大军进兵幽州,先锋官安休休率三千铁骑兵临涿州城下。涿州刺史名曰刘士温,是个文弱书生,不曾见过什么阵势,在城头一看,是吓得不知所措。安休休对城上喊道:“城中刺史听着,我乃晋王麾下先锋官安休休是也,传晋王口谕献城归顺者可保官禄!”
  刘士温再看左右偏将,没一人敢吱声。刘士温无奈言道:“人言晋王李存勖乃是为父讨贼,与我等无关,固守只能伤及百姓,传令开城纳降。”左右副将一听正盼着开城投降,立刻命人大开涿州城门。刺史刘士温帅涿州大小官吏出城献降,安休休翻身下马授降,刘士温惭愧言道:“涿州刺史刘知温特来向晋王千岁献城归顺。”
  安休休言道:“刘大人能念百姓战火之苦,择明主而侍,真可谓俊杰也。”刘士温邀安休休及其左右人等入城,共迎晋王兵马。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章:梁晋争锋 第五十一回:周德威夹死单廷珪  李嗣源义释元行钦


  
    第二章:梁晋争锋
  

  
  话说涿州刺史刘士温举城归顺,晋王五万兵马大军浩浩荡荡来至涿州,刘士温与安休休出城来迎,刘士温赶忙上前伏低地而拜:“涿州刺史刘士温拜见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李存勖将刘士温扶起言道:“刘大人能深明大义,仍为涿州刺史,本王此番北上,乃为先王复仇,与百姓无犯。”
  刘士温言道:“晋王殿下恩垂四海,威名远镇,涿州百姓无不敬服,请将士们往城中歇息。”
  李存勖言道:“五万兵马入城空惊扰百姓,就令三军在城外安营为好。”李存勖令大军扎营城外,与左右将官随刘士温入城。
  李存勖等人来至刺史府,共议军情。有流行探马来报:“启禀千岁,燕军大将单廷珪在龙头岗扎营;大将元行钦屯兵大安山。”存勖闻听此报问道:“本王帅兵北伐幽燕,未曾见过刘守光部下将士战阵,不知何人可知?”
  张承业言道:“殿下,奴才部下有益笔吏名曰冯道,字可道,幽州人氏,在刘守光麾下曾为掾吏,殿下可问此人。”
  李存勖言道:“既然此人曾侍刘守光,就传他来见。”
  张承业命人唤冯道来见,只见一人文弱书生,身长六尺,长脸短髯,一副仙风道骨,飘然而入。“掾吏冯道拜见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存勖言道:“左右为其看座”
  “谢千岁!”冯道端坐一旁拱手问道:“千岁唤下官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存勖言道:“冯先生,本王闻你曾在刘守光麾下为掾吏,不知可知晓其左右将士?”
  冯道曰:“不知千岁所问何人?”
  存勖言道:“方才得报,刘守光遣大将单廷珪在龙头岗扎营;大将元行钦屯兵大安山,此二人何许人也?”
  冯道言道:“那单廷珪人送绰号‘柱天神’身长一丈三,两臂合力有千斤,乃是幽燕头号大力士;元行钦绰号‘赛张飞’,面相凶煞,马上步下练就一身好武艺,且在大安山,修筑陕北大营屯兵多年,非大将不可取也。”
  李存勖言道:“孤王将分兵击之,令周德威率两万人马,张承业为参军,直取龙头岗。”又道:“李嗣源率两万人马,郭崇韬为参军,袭取山北大营。二位将军当谨慎出兵,不可轻敌。”周德威与李嗣源各接令箭,点兵出战。
  话分两头,先表周德威率兵来至龙头岗下列阵,单廷圭闻周德威大军来到,下令点号炮迎战。
  两军列阵,周德微观这单廷圭果真是力大无穷,头戴青铜豹子盔,身披青铜锁子大片荷叶甲 ,跨下坐骑乃是一匹漠北的回龙金丝驼,手中一把长柄黑虎铜锤,好生的威风。只闻单廷圭叫道:“来将莫不是黑脸周阳五吗?”
  阳五本是周德威的小名,周德微答道:“足下莫非‘柱天神’单廷圭?”
  单廷圭哈哈笑道:“汝既知本将威名,何不早降,免得血光生灾!”
  小将周光辅闻听对周德威言道:“父帅休与此贼费舌,待孩儿斩其首级献与父帅麾下!”,光辅举枪骂道:“周光辅在此,特取汝首级!”话落马出。
  单廷圭举锤杀来叫道:“娃娃拿命来!”,二人战至一处,未过五个回合,只见单廷圭劈头一锤,周光辅横枪相迎,“哐!”的一声砸在枪柄之上,令周光辅只觉虎口震裂,两臂发麻,难有复击之力。周德威身侧的张承业言道:“此人并非少将军强攻可败,速收兵为宜。”周德威一听有理,急令鸣金收兵。
  周德威等回到中军,周光辅言道:“单廷圭看其武艺平平,但力大无穷,不敢轻视。”
  张承业言道:“周都督武艺高强,人言周镇远有 ‘挑马锥’绝技,明日何不锥挑金丝驼,以诛杀此人。”
  “事已至此,吾也只得智取这单廷圭”周德威言道。
  次日拂晓,周德威的再摆战阵,叫阵单廷圭。单廷圭今日是都不正眼相看周德威父子,对左右吹嘘道:“今日我给尔等把那个周阳五捉来,以谢三军!” 单廷圭驱马到了阵前高声叫道:“周阳五汝敢出战否?”
  “哼!”周德威答道:“九尺贼,吾正欲取汝性命!”即催马出战。二人交战一团,杀得难解难分。这交战之后,周德威看出此人力气无比,却有用无谋,打了七八回合,周德威虚晃一锥,驳马便败。单廷圭也恐中计,但见周德威已近五旬,焉能胜过自己?便策马来追。
  周德威见单廷圭追来,反手抓三皇透甲锥,猛勒马丝缰,用锥横扫单廷圭跨下金丝驼,这匹骆驼顷刻跪倒在地,险些把单廷圭晃倒。也是单廷圭个头高,让周德威顺势夹住单廷圭的脖子,脚磕马腹硬将单廷圭夹回阵中。但这一夹却要了单廷圭的命,单廷圭身高体壮惟有脖子好夹,周德微恐夹不住这大汉,又愈加使劲。擒回阵中大喊道:“尔等拿下!”有校尉答道:“此人恐已夹死?”周德威一看单廷圭已是口角冒血而死。周德威未想自己年近五旬尚能夹死九尺大汉,不觉仰天大笑。而龙头岗其余将士畏惧周德威之神力,纷纷跪地求降。正是:
  周阳五斗单廷圭,老将五旬显神威。黑脸都督智勇兼,九尺大汉命西归。
  空有黑虎千斤锤,奈何巧用挑马锥。仰天狂笑英雄胆,迟暮之年比日辉。
  另一路兵马乃是李嗣源所带,李嗣源将兵扎营大安山下,观望敌寨。副将石绍雄言道:“今观此寨,多有巨石垒筑,足见已经营多年。”
  李嗣源叹道:“我观此寨,强攻必不能下,需诱敌而出。”
  身后参军郭崇韬献策道:“将军何不命后队推运粮草,过山诱其出战。”
  “妙哉!”李嗣源言道:“安时之计,必能诱敌而出。”又对石绍雄言道:“石将军可打我旗号,伏与东面林中,我打将军旗号亲自押粮,倘若遇燕兵大将,就地杀之。”众人商议而定,便分作前后两队押粮过山。
  李嗣源打“石”字旗号扮作做押粮官,由山坡而过。这山北大寨之上正有一副将巡视,此人名曰高行周,字尚质,幽州人氏。忽见晋军两车欲过山坡,赶忙令人报之大将元行钦,元行钦到寨头观看,拍腿喜道:“此时若由坡而下,必败晋兵。传令点兵出寨。”
  元行钦与高行周各领三千马步军分驰而下,一路袭劫队首,一路袭劫队尾。李嗣源正在队尾慢行,等候燕兵。忽闻战鼓急擂,喊杀震天,李嗣源对左右士卒喊道:“燕兵出寨,尔等抽刀!”只见押粮车内,覆盖草席掀开,晋兵将士挥刀跃出杀向燕兵。来袭队尾之人正是元行钦,李嗣源对其喝道:“燕将认得李嗣源否?!”元行钦不容分说挥动金锋枪,催马杀来。李嗣源并未把元行钦放在眼中,元行钦也不认得李嗣源,二人交战打得难解难分,大展五十回合未分胜负。
  燕兵未想晋兵藏于粮车之中,反中了埋伏,被杀得节节败退。酣战中的元行钦见粮草队有埋伏,自知中计,虚晃一枪便领兵败退。李嗣源率兵直追山寨,奈何寨头之上有弓弩防备,使得晋兵纷纷退回。
  李嗣源虽斩杀不少燕兵,但却并未胜过元行钦,只得回营。碰巧石绍雄也领兵回营,李嗣源问道:“石将军此战胜负如何?”
  石绍雄答道:“未想这山中大营有一年轻武将枪法了得,旗号为‘高’,与其大战六十回合险些被他杀败。”
  李嗣源言道:“我亦如此,元行钦今日交战五十回合难与之分出胜负。”二人无果而归。
  话说次日,李嗣源在山下,摆开阵势,元行钦前番交战已对李嗣源等有所见识,便令高行周留守大营,亲自率兵下山交战。两军阵前,李嗣源喊道:“元行钦!汝可敢大战三百合否?”
  元行钦答道:“李嗣源,今日正欲取汝人头献于燕王麾下。”说着催马出枪,直取李嗣源。李嗣源横枪相迎,二人又是一场好斗。两人大战一百回合部分胜负,战鼓连擂五通未决雌雄。
  元行钦见难胜李嗣源调转马头向东跑去,李嗣源紧随其后,一路追杀。这二人也不知跑了多远,李嗣源被甩在后,不能马上退敌便搭弓上箭,“嗖!”的一箭正中元行钦右臂,元行钦一阵疼痛丢掉了手中金锋枪,等缓过劲来,元行钦反射一箭,正巧射中李嗣源大腿。这李嗣源未想元行钦箭法精准,痛叫一声坠落马下。元行钦见李嗣源落马,便调转马头翻身下马,拔出宝剑与其步战,李嗣源一瘸一拐的抽出宝剑相迎,一个伤腿,一个伤臂,二人又是一场恶斗。
  大战了六七十回合,元行钦的宝剑被李嗣源的长歌剑砍断,元行钦只得捡树枝应战,李嗣源看后哈哈大笑,也仍掉宝剑以马鞭为兵器大战树枝。二人酣战之时,只闻远处传来急促马蹄行军之声。定睛一看原来是郭崇韬率一千马步军前来捉拿元行钦。晋兵将二人包围其中,元行钦已是累得筋疲力尽,坐在地上认输。郭崇韬言道:“左右将元行钦拿下!”
  “慢!”李嗣源喊道:“放元将军回营。”众人大惊,只得让开一条退路。只见李嗣源一瘸一拐走到元行钦近前,将自己的马鞭交与元行钦,元行钦接无奈接过马鞭,抱拳还礼,上马离去。
  李嗣源被士卒架上战马,郭崇韬问道:“将军因何放他离去?”
  李嗣源答道:“方才我已弓箭伤其臂,怎想此人箭法不俗,还我一箭伤我腿,却不忍取我性命,念其武艺高强是忠义之士,不忍仗兵多擒之。”
  郭崇韬言道:“将军之意,莫非欲以大义招降此人?”
  李嗣源不觉笑道:“知我者乃安时也。”二人说笑而回。
  单将这元行钦回至山寨大营,众人见其平安,将元行钦拥入中军大帐。高行周问道:“今日将军于李嗣源交战如何?”
  元行钦答道:“久闻李嗣源武艺高强,上有威名,下得军心,今日交锋乃真英雄也。我本当被擒,却被李嗣源释放而回,日后怎有脸面再去叫战?”
  高行周问道:“那将军之意,这山北大营……”
  元行钦言道:“我欲率众归降,以报李嗣源放我回营之恩。”
  高行周言道:“我等跟随将军北阻契丹,南拒晋兵,倘若将军率众归降,我等至死追随。”
  元行钦言道:“行周真乃忠义之士,令我钦佩,若有此心明日共赴晋营请降。”
  “我意欲如此。”高行周言道,二人商榷已定归降晋王。
  次日清晨,元行钦令一万八千幽燕将是列队山下,命使者请降。李嗣源腿伤未愈,本未想出战,石绍雄跑进寝帐言道:“禀告大太保,元行钦率三军将士在营外请降!”
  郭崇韬在一旁言道:“将军所盼今已成真!”
  李嗣源喜道:“诸公随我去迎。”
  李嗣源、郭崇韬、石绍雄率左右将官来至大营门外,只见元行钦与高行周二将下马单膝跪倒,元行钦言道:“罪将元行钦率一万八千将士前来请降。”
  李嗣源一瘸一拐将元行钦、高行周扶起,为其松绑言道:“请将军上马。”二人心中纳闷,被李嗣源劝上了战马,李嗣源拉住二人缰绳,亲自牵马引路。
  中军大帐之中,石绍雄认出跟在元行钦深厚的高行周,便对李嗣源言道:“正是这位小将军与我大战六十回合未分胜负。”
  李嗣源问道:“此乃何人?”
  元行钦言道:“此人是我手下副将高行周,其父乃是昔日大名鼎鼎的幽州神枪将高思继。”
  李嗣源叹道:“昔日曾闻高思继与铁枪王彦章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今日小将军枪法定能用冠三军。令人钦佩。”高行周也赶忙向李嗣源还礼。正是:
  从来不打不成交,只恨英雄多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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