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号入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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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的拥抱亲吻也不见出了什么有伤风化的大事,生活中也来点即使算是官面堂皇的拥抱礼节,或许也不过如此。
多年以前曾经见到一个美籍华裔的女老板,临产前几天依然在办公室里战斗,因为下身浮肿的原因,她已没法穿上皮鞋,于是她穿着袜子在办公室里象风一样穿梭。她的敬业精神就在她“赤”脚行走的那一刻表露无异,甚至多年以后她还是我们心中暗自佩服的楷模。
前两天看到一个故事,讲一个外企白领的爱车经历,车漂亮人更漂亮,但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是她放满后箱的漂亮的鞋,她说车是她自由行走的工具,而我想鞋应该是她可以自由选择态度的工具,比如去逛街可以立马换上舒适的平底鞋,比如去见客户咬咬穿上尖头的高跟鞋,比如去与朋友喝咖啡可以选一双可以引来赞赏目光的“妖气”鞋。女人爱鞋,路人皆知,鞋越多表明生活内容越丰富。而在职场行走,鞋也是一种工作态度。
我认识的Joy在会务公司工作,除了见客户,她通常只选择运动鞋,因为她必须时刻比客户走得快一点,特别有时候要长时间站立,运动鞋给了她很好的支撑。一个花季般的女孩应该有自己独特的爱好,可是工作让她变得简单:一切以客户利益为重。
还有一个女伴从来只穿3cm鞋跟的鞋,原来她的老板长得短小精干,她这个助理自然要懂得分寸,不能让老板有心理压力,于是3cm后跟鞋就成了她工作原则之一。而且黑白两色是绝对主流,既不张扬,又很经典,让人无懈可击。
现在女性的办公桌下,多一双鞋已是公开的秘密,给自己一个灵活的机会去表现自己的态度,又不让自己长时间的压抑,鞋这个时候就成了最好的工具。
现在最时髦的职场话题是如何有正业的同时,搞好副业。换句话说,一心一意的人不再吃香了,一棵树上吊死的人连同情都没了。现在真正流行的是两手同时抓:正业和副业。
几年前,有老友在著名的出版机构做着一份令人羡慕的编辑工作,365天为很多人做嫁衣编辑出版了许多有着很高精神文明价值的读物,而他在同事们眼中完全是一副兢兢业业的小知识分子摸样,可让人想象不到的是他居然拥有一家实业公司,虽然名义上由其胞姐掌控,可重大决策和联络都由他亲自出马,年营业额高得可以让人惊诧。他在自己公司留有的老板房间,其豪华程度足以超过他的出版社老总的房间。他的高妙之处是正业副业两不误,而且在迅速富裕的同时,夹着尾巴在出版社做个低调,与世无争的大好人。
原本以为这样的case纯属偶然,可几年后的今天,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已是平常。身在职场的人交谈中无不流露着赞美的神情,正业和副业两不误的人如今成为了被仰慕被钦佩的对象。女性通常在朝九晚五的生活之余,会经营一家小店,出售自己喜欢的饰品,衣服或者装饰物,或者与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开个美容院或者美甲院,所有副业的经营范围都离不开美丽两字。也有夫妻档,在工作之余,投资加盟一个连锁经营的店面,雇佣一两个帮手,做一些自己喜欢或者擅长的事情,比如房地产经纪,玩具店,咖啡馆等等。这种夫妻通常有一点小资情调,又性格互补愿意在品尝创业的甘苦中经营爱情。也有人靠副业挖公司现有业务的墙角,当然他们的理由很充分,因为是看不惯被剥削得太厉害的行为,于是才给自己留下一块自留地经营。当然自留地是越留越大,因为人的胃口是与日俱增的。
做副业的,通常不是怀才不遇就是对现状略有不满,或者对收入或者对分工。而有了副业的人,常常把做好正业当作前提,当然也就少了很多抱怨和不安心,反正抱着只要自己的付出已对得起那份收入便可的简单心态。此外,做副业的人通常对未来的职场发展看得比较单泊,可能现在的副业只是作为一种尝试,一有机会就转成自己永久的事业,或许也有可能实验失败还为自己留下一条生路可走。有公司明文规定员工不可在本公司就业期间从事其他工作,但也有公司并没有类似规定,反正公司对员工的要求就是完成指标或者分配的工作量,而成败只看结果。
无论副业做得如何欢快,还是许多人把守着正业,这是因为人人都知道正业是“bread&butter”,而副业则是圣诞大餐,解决某种饥渴,当然能把正业做好,又把副业做大的人,不管如何他总算是个高手,让人羡慕也就不足为奇了。
正经正业,正点副业或许也是一种生存的能力。
有工作的日子,通常不会意识到工作在赋予责任和使命的同时,也赋予了可以骄傲的借口。
Frank在公司任职期间每天有车接送上下班,出差可以做B舱,平日里身边总有客户在献媚,而且同事也愿意围着他转,久而久之他已经忘记刚拥有这些的时候曾经有过的不安,他已经把工作给他额外带来的利益都看成是与身带来密不可分的部分,直到有一天因为某种变故他失去这份工作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不知道没车的日子怎么出行,他发现五星级酒店和公务舱与他的生活有多遥远,他也发现身边没有人围着团团转的日子有多冷清。于是最终让Frank明白了一点,工作所带来的骄傲其实是与工作黏附在一起的,而不是真正的属于自己。
Lisa也有同样的境遇,她在办公室里做一份管理供应商的工作,可能是特殊的供需关系,让她成为了很多人要巴结要亲近的人。由于长期的朝南坐,让Lisa的脾气长了许多,她对供应商不仅傲慢而且甚至无理,但因为无论她有多少的不尊敬,都不会让供应商改变态度,于是她变得越来越离谱,背地里供应商都说:这个Lisa眼睛长到了额头。可是世事难料,一夜之间Lisa就没有这个职位,原先的供应商不再对她必恭必敬,相反许多对她平日里有意见的人,还表现出特别的高兴情绪,她在公司里的威风一下子被吹走了。
Frank和Lisa都是普通人,都由于工作的关系获得了一些利益和特殊的礼遇,但是这一切都是工作或职位所附加的,而并非Frank或者Lisa本身的缘故,于是当工作或着职位有变动时,这一切并不一定继续会属于他或着她。习惯于被工作的附加骄傲统治的人,一定会在失去工作的同时,不仅失去骄傲而且也会产生特别的心理落差,有时甚至会让自己产生极度的自卑。
一个好的工作状态,就是将附加的骄傲转变成对工作的珍惜和努力,并对所有工作上给予过帮助的人表现出感激和尊重。只有如此,当工作再变,反而因为自己对工作驾御的能力还在,才不会因此失去让自己平衡的重心。
工作是自己找的,权利是别人给的,所以唯一让自己可以骄傲的资本不是随时可以给予或者收回的权利,而是自己拥有行天下的真本事。把附加的骄傲转换成附加的动力,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在公司就职,去留并非之只因跳槽引起。这两天好友Sean就处在极度困惑之中,原来他曾经为之服务了六年的公司,因业务中心的转移而决定南迁,作为公司的主要主干Sean也被邀请留用并与公司共进退。离开自己生活的城市,离开自己的亲人朋友,离开自己熟悉的人际网络,对谁而言总会有难舍的情节,但是被留用的高薪和高职也是一种诱惑,Sean有太多的不舍,因而一时难于做出抉择。
有过同样经历的Steven,也曾在公司把合资工厂迁到偏远小城的时候,他这个生产经理毅然决定暂时放弃对家庭的照顾而与公司同命运,Steven把工厂看作是自己养育的一个Baby,他觉得只有在Baby有独立生活能力的时候才放手,这样不至于让自己的心血白费,当然对于一个有家庭的男人而言,能够颖尘离乡拥纳活也是需要足够的勇气和决心的。当然胸有大志的Steven并没有把一个生产经理当作职场的一个终极目标,因而在他离开上海之前,不仅与公司谈妥了所有薪资条件,更主要他把自己在公司有困难时自己的无私相助和忠诚当作人生的一个砝码:他明白地告诉公司决策层希望公司在两年顺利过度后,自己能到更重要的岗位上工作。Steven用两年的忠诚蛹灏居,终于换到今天的荣耀:不仅重回上海,而且成了公司决策层重用的对象,事业前途就此一片大好。
而Apple的故事就显得非常简单。当公司有变故的时候,她学着用最理性的方法,把去和留的好处和坏处用列表做了一番分析,当好处明显少于坏处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离开了公司,她的理由很简单:人生是短暂的,事业就更短暂,无谓的牺牲自己的时间和亲情,不如一切重新开始。Apple在离开老企业后,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她的择业标准也变得更加实际和现实:用最多自己的优势,换回最大的利益,无论物质和精神。有人说,Apple是典型的海归。
不是所有的人可以像Steven那么有远见和周全,也不是所有人像Apple那么率真和简单,我们身边很多的人还都是与Sean同类,既害怕失去眼前利益,又害怕缺少了将来机会,因而在非主动跳槽情况下的去留问题上,就变得更加的左右为难。其实抉择是一个极偶然的机会,而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内心的价值观在左右着前进,倒退,犹豫的步伐。
职场除了需要是非观,也需要价值观。因为很多的时候很多的环境是没有绝对的对和错,只有相对的有利和无利。而去和留总是有得和有失。
Sami是个长得娇小玲珑的女孩,进公司后也一直做行政管理工作。她喜欢穿一些让自己身材紧绷的衣服,这样更显得运动型有朝气。在公司呆久了,Sami的一些坏习惯也暴露了出来,比如容易钻死角,听不得旁人的批评或指责,而且很在意各种与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同事的茶余饭后都会说起Sami小心眼的各类轶闻趣事。久而久之不知因为是她喜欢穿小号衣服的缘故,还是小心眼的原因,她享有一个雅号“小一号”。
无独有偶,公司里最近新来了一个叫南希的女孩,人长得高大结实,据说以前曾做过排球运动员。她特别喜欢穿运动衣以及宽松舒适的衣服,因而走到哪里就像一阵风似的。她性格开朗为人直率,可就是有一个不太细致的毛病,因为做事不够严谨谨慎,同事们也暗底里送了她一个雅号“大一号”。
小一号的Sami和大一号的南希渐渐地也成为了好朋友,她们都清楚自己拥有的雅号,可又无法立马修正本性特征,也就阿Q一下将自己的雅号进行到底。Sami依然斤斤计较,南希也依然大大咧咧,为此还得罪了不少人,但Sami和南希的盟友关系却越来越坚固,原因是小一号
加上大一号再除以2,就刚刚好成了人见人爱的均码。
其实小一号和大一号都是相对的,或者也是辩证的,在一个宽松自主的职场环境中,最好不要小一号或者大一号,也就是不能过分自私自利,也不能过分没头没脑。在办公室里,唯有一种小一号和大一号可以接受的。
那就是:对他人宽容大一号,对自己私欲小一号。
在外企打工15年以上可以称作元老,不管实际年龄有多大;在外企同一家公司打工10年以上可以称作元帅,因为他们肯定有一个不错的职位和不错的收入待遇,而且一定有一层不错的人际关系网络。
Nelson坐享中国市场总监一职的年限已让人模糊,反正他是公司第一个中国雇员,与总部方方面面的熟悉关系胜过后来历任中国总经理的职业经理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不可忽视。因为身居要职,Nelson颇有公司特权,可是他却又是个逍遥自在的人,不跟风也不与人结盟,我行我素,纯粹只以工作业绩为核心,反而与公司各种人事纠葛和不明不暗的勾心斗角离得很远,他成了公司里为数不多的自由派,职场江湖地位因此牢不可破。
Jackie也是一个不可小看的人物,她在公司中层任职一干就逾十年有多,期间历经公司各个管理朝代,并且先后与香港派,台湾派,东南亚派,家族派和欧美派上司工作过,虽然他们换了一茬又一茬,而Jackie却稳坐这把交椅,无人可以撼动或者无心想去撼动,原因是人小鬼大的Jackie时常把快乐工作挂在嘴上,不轻易与人争执,也不轻易与人“合伙”,她喜欢在众人面前形影孤单或者演绎弱势人群,然后对各种眼前利益一律视而不见,每天开开心心返工,又开开心心回家,于是她就成了公司里人人皆知的水果派,因为可以与任何人合作共事。
别以为那些元帅们因为自由而没有了自己的关系网,其实他们正是用不激烈的温和相处之道,为自己建造了完好的人际保护墙,虽然很隐形却在隐约中透出他们元帅级的智慧,与其与人斗得心累伤神,不如放轻松做个只累工作不累人的自由“Pie,可以与任何人共事,可以与任何事过招,但一定是公司里不可缺少的一个甜心,而且是可以留任到最后的那道甜品。
自由派,逍遥派原来就是彻底的甜心派。
本来听出租车司机常说,上海马路最难开车的时间就是周一的上午和周五的下午,马路综合症让他们头疼,可最近却听到周围许多在公司工作的白领大叫“我患上了周一周五综合症!”
据说综合症的特征有两个:周一全身乏力,没有丝毫工作情绪,最好懒在床上不起;周五心绪烦躁,没有任何工作心思,最好立马下班吃喝玩乐;自称患上综合症的人,都愿意把这种特别的病情描述得特别的严重,因为他们知道好象没有任何神药可以解救,但同时他们又不是绝对绝望地看待这个综合症的发生。
Vicky就是其中的一员。她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数年,工作上业绩不错只是未被赏识,因而至今只是一个普通职员,最近又连续几次落空被期待的提升机会,她的工作积极性受挫,所以不知从哪天起她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抗拒去上班,又如此期待地早下班,一种逃避的情绪弥漫在全身,一直难以挥洒开去。为了让自己高兴,她特意在周末给自己安排了丰富多彩的节目,从会友听歌,打牌看话剧到租车郊游,她把所有工作上的不快都变成了对周末的疯狂,也因为如此某一个周一的早晨,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无力起床,无力返工,而某个周五的下午她又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希望尽快离开办公室而去可以让自己“High”的地方。
连续数月Vicky的周一周五综合症不见减轻反而加重,特别听说还有大把同病相怜的人,因而给自己更加充分的理由说服自己是真的病了,直到有一天见到在大学心理系当老师的昔日好友,才被确诊为这是一种倦怠职场的心理障碍。Vicky的苦闷被一层层解剥:当职场发展不顺或者遭遇不必要的挫折后,人往往会采取消极避让的方法,并把所有生活乐趣简单地寄托在周末的放假上,久而久之失去工作动力并逐渐丧失创造力。Vicky终于发现周一周五综合症的危害性。
心理因素是可以主导一个人行为的去向,而心理毛病又只能靠自己找出症结后慢慢消除。Vicky在同学的劝阻下给自己放了一个长长的假期,并在遥远的海边思考自己对工作的满意度,在确认自己没有发展前途的前提下,毅然决定长假后辞职另谋出路。因为有了新的目标,Vicky不再那么沮丧,性情变得温和起来,并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恐惧周一和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