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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希特勒的间谍-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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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军中一小撮骄傲的贵族,在德国军队中,只有他们有资格穿令人羡慕的“红裤子”
——两根深红色宽条直到灰色马裤下端,消失在擦得雪亮、有刺马钉的高统靴里面。
即使最初预定的参谋职位中只有一半是由参谋官担任的,但情报参谋的职位却完全
由参谋官担任。但是在一九四O年,上过情报训练课程的后备军官开始被任命为师
的情报参谋。虽然他们做的是参谋工作,却不许穿令人羡慕的有两根宽条的裤子:
参谋总长哈尔德亲自监督不许他们穿。不久,只有后备军官担任师情报参谋的职务,
不出一年,大多数军里的情报参谋也是后备军官。他们常常是在担任师情报参谋时
工作得很好:另外一些人担任集团军或集团军群的情报参谋助理。许多这样的后备
情报参谋(大多数是少校级别),在一个岗位上服务几年,取得了宝贵的专业知识。
    在战争的大部分时期,情报参谋的级别比作战参谋的低。但是后来,由于情报
工作的重要性越来越得到承认,情报参谋的级别规定同作战参谋的一样,以便提高
情报参谋的地位,虽然这个地位自然绝不可能同作战参谋的地位平等。
    集团军和集团军群的情报参谋都是一般参谋。集团军情报参谋必须具有在一、
两个参谋岗位上工作的经验;集团军群情报参谋则需要在三,四个参谋岗位上的工
作经验,其中之一至少是师作战参谋,如果可能,则要担任过军或集团军的作战参
谋。从一九四二年年中到一九四四年八月担任西线总司令情报参谋的威廉·迈尔一
德特林上校,在被提升为中校而且第一次被任命为情报参谋以前,曾经担任过两个
师的作战参谋。鲁道夫一克里斯蒂安·巴龙·冯·格斯多夫上校在担任中部集团军
群的情报参谋以前,曾经相继担任过一个集团军的情报参谋助理、一个军的情报参
谋和一个师的作战参谋。虽然迈尔一德特林担任了两年的情报工作、格斯多夫担任
了三年的情报工作,他们最后都高升到作战部的岗位上。迈尔一德特林升到武装部
队最高统帅部作战部,格斯多夫最初升任一个军的参谋长,后来升任一个集团军的
参谋长。大多数参谋官都希望得到这样一个职位,因为只有担任这样的职务,他们
才能做他们当初参军时所要做的事情:发布争取胜利的命令,由此会带来各种满足
和荣誉。这份光荣是从事情报工作的人不可企及的。
    战争期间,被分配到情报工作岗位上,但又没有情报工作经验的一般参谋,通
常要先到东线外军处或西线外军处工作两至八个星期。当他来到情报参谋工作岗位
时,他的前任通常只和他一起继续工作几天就离开了,因此这个新手在很大程度上
要依靠情报参谋助理来熟悉业务。以前受过的各种情报训练只是一个机会或兴趣的
问题。二十年代和三十年代初隐蔽和分散的参谋训练班开设了情报分析选修课,还
作了一些根据各种报告来了解敌人的总的情况的练习。一九三五年重建的军事学院,
同样开设了一些讲授情报,谍报局工作以及外国军队的课程。然而并没有开设情报
技术必修课。全部的讲授都强调战术。教官只是说情报工作是整体的一个组成部分。
但是战争改变了这种情况。当哈尔德拟订战时新的参谋官训练条例时,命令高级参
谋部的训练“重点应放在情报参谋身上”。
    然而,还没有涂上参谋成员的圣油的后备军官则要听专门课程。从一九四零年
以后,这些课程要上六个星期,课堂设在集团军群司令部。但由于课程不统一,而
且难于使一个地区的经验用于另一个地区,因此东线外军处于一九四二年决定在波
森(现波兹南)建立一所情报学校。每期三个星期,既学习基本技术,也了解当前
军事形势和敌军情况。八十二讲当中,有二十四讲是通过实例进行的。此外,在作
战前线,集团军群举办讲授最新课程的短期训练班。
    在西线,集团军群B开办情报参谋训练班。第二期的两个星期是在一九四四年
四月中举办的,下级部队和友邻部队的四十一名军官参加了学习。讲授的课题有:
作为作战参谋助手的情报参谋,情报参谋的报告,英美军队在战术、技术和编制上
的革新,航空摄影以及航空照片分析,无线电侦察入门,纳粹领导以及海军问题。
几乎每天都有一次图上对抗演习。举一个典型的例子,四月十五日,星期六,课程
安排如下;时间———————题目————教官:9 :00—10:00——英美大机
群的编队和战术要求——第三机群基尔希上校;10:15—11:00——侦察要求——
西线总司令情报参谋;11:15—12:45——图上对抗演习(实例二,第三)——西
线总司令情报参谋;14:00—16:00——部分;    16:15—17:00——简要介绍
间谍工作的活动范围——谍报局西线主站一处瓦格中校。
    虽然有些军官是在学了这样的课程以后成为高级参谋部的情报参谋助理的,但
是军和师的情报参谋助理,只是凭经验学习。东线外军处发行的大约有十二页的情
报手册——一九四三年的《军和师情报参谋手册》和一九四四年的《东线部队情报
参谋工作》——以及关于《敌人情报工作》的条例,进一步指导了这方面的工作并
使它标准化。到一九四四年,军队认识到情报专家的价值,禁止为了别的目的而使
用受过训练的师情报参谋和军情报参谋。
    在俄国的几个集团军群和集团军的情报参谋的日常事务彼此都很相似。这是因
为各参谋部的活动都一样。所有的司令官都在每天上午十时左右,在他们的参谋部
所驻扎的办公楼或学校或旅馆或农舍里召开形势会议。情报参谋通常从他自己的房
间走出来参加会改,他的房间靠近作战参谋的办公室,房间墙上贴满地图,桌上摆
满文件。他通常只在要他说话的时候才说话,此外,所有的情报参谋每天必须在规
定的时间内向上级当局递呈两至三次报告。上午的报告基本上是讲头一天晚上发生
的事情;它并不作任何分析估价。各师必须在清晨五时以前将报告送给军部。各军
选出最切题的情报,加上它自己的侦察机构侦察到的情报,在上午六时三十分以前
向集团军递送一份综合报告。各集团军重复这个过程,各集团军群也重复这个过程,
于是它们的报告于上午九时到达东线外军处。各师又在下午四时开始这样的程序,
于晚上八时在东线外军处结束。这些晚间报告的综合性更强。
    它们往往概括了过去二十四小时内敌人的活动。低级指挥部的报告,一般谈的
是由德国军队观察到的最重要的敌人活动,这些报告通常得到对峙敌军的俘虏和逃
兵的证实。高级司令部的报告,往往根据情报参谋对他所看到的敌方形势所作的总
的估计得出结论。然后在作战中,集团军和集团军群加上一份第三个报告,即每日
报告。这份报告中有对当日形势的最后估计,于午夜和凌晨一点之间送到东线外军
处。
    这些报告和会议规定了情报参谋一天的生活节奏。当南部集团军群情报参谋汉
斯一阿道夫·冯·布卢姆勒德尔上校大约在上午七时或七时三十分到达他在扎波罗
热的办公室时,他发现写字台上有三、四份集团军情报参谋的报告。他阅读这些报
告,然后开始给情报参谋们打电话。在你的报告递上来以后情况有什么变化吗?报
告上的某某某某句子是什么意思?我们在这里认为形势是这样的;你认为怎样?接
着他在电话分机的耳机上倾听他的参谋长同集团军参谋长之间的类似谈话。然后他
同手下的各种专家——空中侦察联络官,无线电侦察联络官,战斗序列专家、谍报
局头目以及其他人——一起开会。他们向他报告最新情报;他告诉他们他需要什么
情报。这个会常常开一个小时,有时甚至开几个小时。
    当会议正在进行的时候,情报参谋助理撰写上午报告并把它发出去。然后布卢
姆勒德尔把他的敌人形势图(制图员刚刚在地图上做上新的记号)收集起来,他先
把报告送给作战参谋,然后送给参谋长,这两个报告都是很详细的,然后再送给司
令官曼施泰因,曼施泰因希望这些报告尽量短些:布卢姆勒德尔的报告读起来很少
超过五分钟。
    回到办公室里,他打电话给邻近的情报参谋、中部集团军群的格斯多夫交换意
见,并且给东线外军处负责他这个集团军群的情报官打电话。上午剩下的时间和午
后的一段时间,他多半用来批阅文件和处理非情报事务。布卢姆勒德尔很少飞到很
远的前线,也很少到下级部队;而格斯多夫常常视察前线部队,一直下到营,实地
了解情况,考察下级参谋部情报参谋的工作。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在收到他们的侦
察机构送来的报告时,有些人过于轻信,有些人过于谨慎;此外,有的指挥官夸大
敌人的活动,以便得到更多的物资。了解了这些情况,就能使高级情报参谋更敏锐
地判断他们的报告。
    大约从下午三点三十分起,布卢姆勒德尔又开始打电话,阅读报告,开会。然
后就去完成一位情报参谋说是所有任务中最艰难的一项任务:把所有这些各种各样
的迹象概括为一份报告,对敌人正在干什么,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对敌人的意图作
出全面的估计。这就是下午的报告。情报参谋必须在这份报告送交东线外军处以前
送给他的参谋长。如果要写一道第二天的作战命令,情报参谋草拟第一段,即“关
于敌人的一段”,概括当前敌人的情况。
    晚上,吃过晚饭以后,布卢姆勒德尔还要打电话了解最重要的情况,检查一下
他的各个收集情报的机构是否工作得很顺利,并把当天的报告发出去,最后在大约
十一点或十一点三十分离开办公室去睡觉。
    情报工作最重要的部分是分析、估价情报——确定敌人各种行动的含意。情报
参谋如何进行这项工作呢?他怎样把数百个单独的观察结果综合成一份预测敌人将
在何时何地采取什么行动的报告呢?他基本上是把各种观察综合起来,再把它同不
同时间和地点所作的观察进行比较。其中不同之处就是敌人意图的线索。在基洛夫
逮捕一个俄国间谍并不能说明许多问题。在情报参谋所在地区四处逮捕了许多俄国
间谍也没有很大意义。但是如果情报参谋注意到这些逮捕集中在基洛夫,而不是在
他那个地区的其他地方,那么他就能推测出俄国人对收集有关基洛夫的情报感兴趣,
大概是要准备对它发起进攻。
    为了便于把个别情况自动联系起来并进行比较,情报参谋把个别情况都在地图
上做上记号。他有许多地图,这些地图以不同方式说明敌人情况,这样的地图有时
多达二十五幅。最重要的是敌人形势图,上面标出了敌人的阵地。其他——些地图
显示了:敌人的巡逻活动,白天空中侦察结果,夜间空中侦察结果,无线电侦察结
果,敌特的活动,敌军空军情况,敌军炮兵情况(眼前的和每十天一个间隔的),
敌人的铁路情况,敌人的布雷情况,敌人的桥梁状况,以及欧洲的形势。比方说,
如果白天侦察地图表明开往基洛夫前线的火车比开往维亚兹马的多,那么可以推测
出进攻基洛夫的可能性更大(其他一切也是这样估计的)。
    虽然敌人行动的地点和时间可以用图表这个最有效的方式表示出来,但进一步
的情报却来自另外一种资料库。每个情报参谋部都保存有关敌军部队、敌军将领和
敌军野战邮政编码(从缴获的文件来辨认部队)的卡片索引。布卢姆勒德尔把这方
面工作的负责人称作“我的最重要的伙计之一”。
    部队卡片索引不仅包括某个德国集团军或集团军群对面的部队,而且包括被确
认在整个东线上的所有部队,一直到团和独立营。每个部队的卡片记载着它的最新
位置,它的历史、兵力、指挥官,上级司令部,所属部队,装备,对它的战斗力的
评价,等等。每个集团军群和集团军根据在它的前线新发现的情况随时更新卡片,
并把这些情况通过情报参谋的定期报告和各地区指挥官之间的电话谈话通告给别的
单位。
    他们在这种战斗序列情报——所有情报中最基本的情报——中最有价值的一种
工具,是一本鲜红封面的比较厚的册子,书名叫《红色圣经》。这本册子列举了敌
军中所有已知的高级部队。不同的敌军有不同的册子,东线外军处或西线外军处不
断出版这样的新册子。一九四四年八月出的关于苏联红军的那个版本共五百八十四
页,它是更换一九四三年十二月的那个版本的册子里所要包含的详尽内容,说明了
战斗序列情报工作的复杂性,册子里记载着已被消灭的部队(这些部队的番号可再
次使用),以及重新编了番号的部队(册子既载有这些部队的旧番号,也载有它们
的新番号)。战斗序列情报主要是要确定苏军在整个东线的总兵力。许多其他单位
源源不断送来这方面的资料。所以说几个司令部和东线外军处重复了这项工作。不
过卡片也能帮助每个个别的司令部。
    如果有一些部队突然出现在这个司令部的作战区域前面,而卡片记录着这些部
队是苏联的突击队,情报参谋就可以认为敌人有可能即将发动一场进攻。
    情报参谋确定能够从一个情报来源那里看出敌人行动的迹象。但是他不愿意凭
这么一点点根据就向他的司令官预言敌人的行动。他通常只在一个情报来源的分析
同另外一个情报来源的分析相吻合的时候才作出预报。这就是情报的相互印证。布
卢姆勒德尔亲身经历过一个算得上是典型的例子。
    那是在一九四四年六月。南部战线一个大转弯向西伸向罗马尼亚的喀尔巴阡山
脉。德军预料苏军会发动夏季攻势,但是将向哪里进攻呢?他们是要夺取斯坦尼斯
拉夫和山脉那边的匈牙利呢?还是要从他们在特尔诺波尔的基地出击,进攻稍稍靠
北的利沃夫和波兰?这两种可能性在作战上都是行得通的。正当布卢姆勒德尔苦苦
思考这种形势的时候,某军情报参谋报告了对俄军战线后面一小段铁路的部分目视
侦察结果。德军从斯特雷帕河上的一个观察站往外看到载满军人的列车向北开,空
车南返。
    “啁哈,”布卢姆勒德尔自言自语地说。  “他们正从那里把人拉到特尔诺波
尔去。”调兵的证据相当可靠,但是它只来自一个情报来源,而且关于特尔诺波尔
的结论完全出于猜测。突然新的情报来了。德军击落了一架苏联的军邮班机。经过
查核证明这架飞机属于第三十八集团军,飞机里的炮手和他携带的文件都证明,俄
国人的确正在把第三十八集团军从斯坦尼斯拉夫对面的南部战线调往利沃夫对面的
特尔诺波尔。七月份,当俄军进攻时,德军由于确信已经得到证实的情报,已经作
好了准备。第三十八集团军在最初两天只前进了十英里,后来在德军的反攻下,它
甚至后退了一段距离。
    这种确定,这种证实,就是情报参谋所谓他们的工作是“拼拼凑凑的工作”的
意思。把零碎分散的各种材料拼凑成一幅连贯的图画。最有价值的情报来自口头证
据。在作战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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