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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读者 _2009年合订本-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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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的心态。

  分析显示,学历越低的人更希望生活在“生活水平一般,没有贫富差别”的社会中,相反,学历越高者对“竞争激烈,规则公平”社会的期望就越高。

  九成以上的人认为明天会更好

  与对现状的不满相反,课题组调查发现,中国人对未来生活充满了期待。

  受访者被要求将现在的生活与过去5年作一对比,42.3%的人认为“好多了”,42.2%的人认为“好一些”,认为没有变化的有十分之一,只有4.1%的人认为生活不如从前。

  张博士说:“中国的社会分层正在逐步加剧,处于各个不同阶层的人对生活变化的判断显然不会相同,因此,对不同人群进行观察就显得更有意义。”

  从地区进行分析,研究者发现,人们对生活变化的判断呈现出“西高东低”的趋势,这与中国目前的经济发展趋势相吻合;而东北地区由于艰难的国企改革等因素,人们觉得状况好转的程度最低。

  让整个课题组感到震撼的是,拥有大学和硕士学历的人认为生活“好多子”的判断指数最低,而军人和从事农牧渔业者两个群体的这一指数则最高。这一判断,与军队待遇提高和农牧渔业税收的减免相吻合。

  研究者提到,受访者判断生活变化程度大多基于与物质相关的因素,很少涉及精神方面,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经济条件和居住问题占据相当的权重,而国家政策好、子女成才、休闲途径增多、自然环境改善、社会自由、交通通讯设施改善等,也被作为影响生活变化的因素而列举出来。

  对于“将来生活状况会怎样变化”,90.4%的人认为一定会变好,这个结果验证了课题组的一个猜想——“中国人对目前生活不十分满意可能源于对未来生活更大的期待”。另外,课题组还惊讶地发现,中国人对未来生活变化的这种积极心态与地域、学历、收入、年龄等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相关性,说明这种积极的生活态度是为当代中国人所共有的。

  住房条件和医疗条件、社会保障、教育投入、货币投入、就业环境,被认为是最急需改善的前五个方面,而这正是目前中国社会发展过程亟待解决的热点问题。

  “通过这组问题的解读,我想我们还是能够松口气。因为不管现实如何,当代中国人从内心深处对未来生活仍然充满了自信。”花费整整三年主持这个调查报告的童世骏说。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38


   

成功就是翻越远方的大山
刘翔

  很早就知道阿兰·约翰逊的名字了,我想每一个练跨栏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就像踢足球的人知道贝利,打篮球的人知道乔丹那样。   

  事实上,我一直很关心约翰逊,我知道他以前和我一样,也曾练过跳远,但一次左腿韧带的伤让他选择了跨栏,我为他感到庆幸,如果他真的去练跳远了,那跨栏世界里就少了一位王者了,在110米栏20个快于13秒的成绩中,有9个是他创造的!他是当之无愧的“跨栏王”。   

  刚练跨栏那会儿,根本就不敢奢望有朝一日能看见约翰逊。必须承认,他已成为了我的一个偶像,在我看来,他就是一座远方的大山,我到山脚下的那一天都遥不可期,更别提要逾越这座大山了。2001年在埃德蒙顿举行的国际田径锦标赛,我清楚地记得,那是我和约翰逊的第一次碰面。   

  很遗憾,那时的我还略显稚嫩,虽然说跑了13秒51,基本发挥了自己的水平,但这个成绩摆到世界的范围来看,就显得太普通了。也正是因此,我没有进入决赛,只能作为观众,在一旁感受约翰逊那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那次他得到了冠军,成绩是13秒04。我暗暗地问自己:“刘翔,你将来能和他跑得一样快吗?”   

  比赛一结束,我就找到了约翰逊,让他给我签了一个名,然后,我又和他照了一张相。约翰逊对我很客气,也很友好。我知道,找他签名和要求合影,其实是他的FANS才会做的举动,而我是他的对手,这样做并不是很有“面子”。但我才懒得管这些,我欣赏强者,约翰逊就是我所在的跨栏世界里的强者,即便承认他是我的偶像,也并不难为情。【多么聪明可爱的刘翔!】

  2002年,我参加了在希腊雅典举行的国际室内田径锦标赛。那是我第一次和约翰逊肩并肩地站在跑道上,是我和他第一次同场竞技。但真的是很遗憾,那次比赛,我在跨第二个栏的时候,摔倒了,根本没有完成比赛,我所能看到的,只是约翰逊的背影。   

  随着我成绩渐渐提高,我和约翰逊面对面“过招”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有时候,回首那段历史,我自己也禁不住有些气馁,整个2003年,我和约翰逊大大小小比了近10次,我全军覆没,没有一场胜绩。但可以看到的是,我的成绩,从原来徘徊在第4、5名慢慢进步到了一直跻身前三名,更多的时候,我一直拿第二名,而约翰逊一直第一名。   

  毫无疑问,那时候,约翰逊仍然像一座山那样横在我的面前,但我隐隐感觉到,这座大山已远不像当初那样遥不可期了,我甚至觉得我已经站在了山脚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翻越它!   

  2004年5月8日,日本,大阪,国际田联大奖赛。   

  我等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我跑了13秒06,而约翰逊的成绩是13秒13。我第一次面对面地战胜了约翰逊。此前在瑞士的洛桑,我曾跑出13秒12战胜过他的13秒17,但那时我们并不是在一个组,称不上是面对面,我也丝毫没有战胜他的感觉。   

  然而,当我第一个冲过终点,第一次让约翰逊看到我的背影的时候,很奇怪,我并没有特别的兴奋。尽管,我跑出了13秒06,打破了自己当初创造的13秒12的亚洲纪录,而这个成绩也是当年的世界最好成绩。   

  但在数万观众的呐喊声中,我还是有点迷糊:我打败了约翰逊?是真的吗?

  是约翰逊让我认识到,这是真的。比赛完,他第一个走向我,同样是那个友好的微笑,他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干得漂亮,祝贺你!”那一刹那,我才回过神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击败了世界“跨栏王”!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23


   

不只有你从贫穷中长大
格雷戈。弗兰克林

  那是一个春天的下午,在我高中的自然课上,每个学生都被要求熟练地解剖一只青蛙,以证明自己掌握了解剖学这门课程。我们按照姓名的顺序依次走上讲台,今天轮到我了,我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穿着我最喜欢的一件格子衬衫——我认为这件衣服让我显得很精神,别人也都说这件衣服很衬我。对于今天的试验,我事前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了,我充满信心地走上讲台,微笑着面对我的同学,抓起解剖刀准备动手。

  这时,一个声音从教室的后面传来,“好棒的衬衣!”

  我努力当它是耳边风,可是这时又一个声音在教室的后面响起,“那件衬衣是我爸爸的,他妈妈是我家的佣人,她从给救济站的口袋里拿走了那件衬衣。”

  我的心沉了下去,无法言语。那可能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但对于我却像是数十分钟之久,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衬衣上。我曾经凭自己出色的口才竞选上了学生会的副主席,但那一刻,我生平第一次站在众人面前哑口无言,我把头转到一边,然后听到一些人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

  我的生物老师要我开始解剖,我沉默地站在那里,他再一次重复,我仍然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说:“弗兰克林,你可以回去坐下了,你的分数是D。”

  我不知道哪一个更令我羞辱,是得到低分还是被人揭了老底。回家以后,我把衬衣塞进衣柜的最底层,妈妈发现了,又把它挂到了前面的显眼处。我又把它放到中间,但妈妈再一次把它移到前面。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问我为什么不再穿那件衬衣了,我回答:“我不再喜欢它了。”

  但她仍继续追问,我不想伤害她,却不得不告诉她真相。我给她讲了那天在班里发生的事。

  妈妈沉默地坐下来,眼泪无声息地滑落。然后她给她的雇主打电话:“我不能再为你家工作了。”她对他说,然后要求对方为那天在学校发生的事道歉。在那天接下来的时间里,妈妈一直保持着沉默。在我的弟妹们去睡觉后,我偷偷站在妈*卧室外,想听听事情的进展。

  含着泪水,妈妈把她所受到的羞辱告诉父亲,她是怎样辞去了工作,她是怎样地为我感到难受。她说她不能再做清洁工作了,生活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么你想做什么?”爸爸问。

  “我想作一个教师。”她用斩钉截铁的口气说。

  “但是你没有读过大学。”

  她用充满信心的口气说:“对,这就是我要去做的,而且我一定会做到的。”

  第二天早晨,她去找到教育部门的人事主管,他对她的兴趣表示欣赏,但没有相应的学位,她是无法教书的。那个晚上,妈妈,一个有7个孩子的母亲和一个从高中毕业就远离校园的中年女人,和我们分享她要去上大学的新计划。

  此后,妈妈每天要抽9个小时的时间学习,她在晚餐桌上展开书本,和我们一起做功课。

  第一学期结束后,她立即来到人事主管那里,请求得到一个教师职位。但她再一次被告知,“要有相应的教育学位,否则就不行。”

  第二学期,妈妈再次去找人事主管。

  他说:“你是认真的,是吧?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个教师助理的位置。但是你要教的是那些内心极度叛逆、学习缓慢、因为种种原因而缺乏学习机会的孩子们,你可能会遇到很多挫折,很多老师都感到相当困难。”

  妈妈为了得到这个职位而欢呼雀跃。

  每天一大早,她帮我们做好去学校的准备,然后赶去工作,下班后回家做晚饭,闲暇时还要坚持学习。这对于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但却是她想做的,也是她所热爱的。妈妈在将近5年的时间里,都是一个特殊教育中心的教师助理,而这一切,都源于那天我在教室里受到的轻率的评论。

  妈妈用她的行动在告诉我,怎样面对自己所处的逆境,并勇于挑战,而且永不放弃。

  对我而言,那天我收好课本离开教室时,我的生物老师对我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艰难的一天,但是,我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明天来完成这个任务。”

  次日,我在课堂上解剖了青蛙,他改了我的分数,从D变成B。我想要A,但他说:“你应该在第一次就做到,这对其他人不公平。”

  当我收起书走向门口时,他说:“你认为只有你不得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是吗?你认为只有你是从贫穷中长大的人,是吗?”

  我用肯定的语气对他说:“是!”

  我的老师用手臂环绕着我,接着给我讲述了他曾经在绝望中成长的故事。在毕业的那一天,他被别人所嘲笑,因为他没钱买一顶像样的帽子和一件体面的礼服。他对我说,那时,他每天都穿同样的衣服和裤子到学校。

  他说:“我了解你的感受,那时我的心情就和你一样。但是你知道吗,孩子?我相信你,我认为你是出众的,我的内心感觉得到。”

  我再次无语。我们两个极力忍住眼泪,但是我能感到他的爱——一个白人教师对一个年轻黑人学生的爱。

  我竟选上了学生会的主席,我的生物老师成为我的指导顾问。在我召开会议的时候,我总是寻找他的身影,而他会对我翘起大拇指——这是一个只有他和我分享的秘密。

  在那天我认识到,我们都是一样的——虽然我们有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背景,但是我们的许多经验是一一样的,我们都希望快乐,都希望追求生活中更美好的事情。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46


   

蝙蝠
舒婷

  上苍还没有来得及吞没最后一抹晚霞;蝙蝠就飞出了矮矮的屋檐。它们在薄明的半空中无声的飞掠着;不停的打圈子;是不是在大地上丢失了什么?

  设若是惋惜光明即将失去;在最后的夕阳中摄取可贵的余辉;那么这光明的虔诚追求者;何以在太阳下消踪潜迹呢?

  设若为黑暗即将统治大地;在夜幕低垂之前狂欢;那么何以这个黑暗的痴情崇拜者;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不知去向?

  这神秘的幽灵;这扰人的尤物;在冥冥中飞行;永远一超音频的震颤带来历史幽深处的密码和哪个世界的神谕。

  我每每于黄昏里;谛听这群黑色的歌声。

  在屋檐与屋檐之间;在树梢与树梢之间;在天线与天线乱麻样的线铺上;滑转成一弧婉转的凄厉;纷纷扬扬;十朵百朵跳动的火焰;集结成一阵阵恐怖的嘹亮;奔突;升腾;俯仰;冲刺;在最高潮处;留下一串长长的磷光闪烁的幽怨。

  心灵的蜂房便开始感应出婴婴之音。

  一组黑管;一排小号;一列长笛;相互交织着;穿梭着;和鸣着;从盲目骚动的气流中梳理出淡淡的温馨;急切飞转的旋涡;在三角帆的拂翼下;熨出了极为平和的微笑。

  蜂房畅然洞开;血液中有股漠然的大潮。但者黑色的旋律很快便戛然而止…不是被哪一只神奇的手轻轻抹掉。

  鱼骨翅的天线网一片空旷。

  对面花园那一排小叶按;千万片银亮的叶子竟于这无声的静寂里轻轻啜泣起来;我分明听见…一种低抑的虫鸣;连同墙角那边一丛丛挺拔的夹竹桃簌簌落下几枚嫩蕾。

  没有风;没有声。依然一片死寂。

  我努力相信这群黑色的幽灵,是从伯格尼的G弦上钻出来,从德西的BF小调选出来,穿过弯远的时空,偶尔到这里聚会。

  我想挽留它,它却突然消逝。

  我想占有它,竟不辞而别。

  你只能于冥想中,体验那一刹那的感动。

  人的灵魂能够与大自然的使者聚合,并不多见。我庆幸有那么几次。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21


   

八十年代大愿
柏杨

  第一愿是——取消籍贯。

  在三○年代之前,中国人见面,往往问曰:“老哥,吃饭了没有呀?”于是被洋大人讥为吃饭的民族。有些中国同胞自己觉得脸上挂不住,认为洋大人见面时那一套,才是经典之作,美不可言。夫洋大人见面,昔之时也,还多少有点关心,所以曰“好都有都”。前之时也,已退化为没话找话,曰“哈罗”。今之时也,为了节省能源,就只剩下一个音节,曰“嗨”,不过表示看见你罢啦,“嗨”了之后,各奔前程,你是死是活,他毫在不乎。中国同胞所以把吃饭放在第一位,因为过去中国大多数小民都在半饥饿状态,常常空着肚子投亲投友。柏杨先生幼时,常看到大人们相逢的场面,一把抓住远客,号曰:“闲言少叙,填饱肚子再说。”人生温暖,就在此一句。

  以上是老朋友见面,如果是新朋友见面,则另有一种问法,除了问他尊名大姓外,准问他曰:“府上是哪里?”即你是啥地方人呀。一旦发现对方跟自己是同一个省,立刻大喜若狂。——即令不同省,只要邻省,也是一样,贵阁下不闻“直鲁豫大同乡”乎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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