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 _2009年合订本-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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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冉冉升起的童星!”“星途无量……” 媒体镜头都纷纷对准彼得。久而久之弄得孩子烦了,竟在闪光灯下连喊“再不要拍戏了”。权衡再三,克雷德最后毅然辞职,把家搬到了远离市区的乡村,并登报声明:“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若有偷拍孩子者,定将诉诸法律!”放着让孩子能出名、挣钱的大好机会不用,在我等看来,不啻是天字第一号傻瓜,但克雷德却自有他的道理:“我家并不富裕,我当然希望孩子能够挣一点钱,但是如果这种挣钱方式有碍于孩子的健康成长,我宁愿不要这些钱!”
回国后将这些故事讲给朋友听,朋友当即打开电脑:父母为了出镜,让五六岁的孩子“挑战”纪录、“挑战”极限的网络新闻竟层出不穷。尽管东西方文化不尽相同,但总觉得这种揠苗助长的方式错了位。错在哪儿?恐怕还得在“家长意志”上挖挖根源。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6期P54
母亲与小鱼
'美'严歌苓
那还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的时候。大概已有些哥哥的影子了。那些修长的手指,那个略驼的背,还有目空一切的默想的一双眼,后来都是哥哥的了。哥哥的一切都来自这个人。那时只有十八岁的我的母亲总是悄悄注视这个人。据说这个人的生活中一向有许许多多的忽略。连母亲的歌喉、美貌,都险些被他忽略掉。母亲那时包了歌剧团中所有的主角儿,风头足极了,一匹黑缎子样的长发,被她编成这样,弄成那样,什么佩饰都不用,却冠冕似的华丽。十八岁的母亲,眼睛骄傲天真,却有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我的父亲。一天她忽然对他说:“你有许多抄不完的稿子?”
他那时是歌剧团的副团长,在乐队拉几弓小提琴,或者去画两笔舞台布景。有时来了外国人,他还凑合着做做翻译。但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写书的小说家。他看着这个挺唐突的女子,脸红了,才想起这个女子是剧团的名角儿。
在抄得工整的书稿中,夹了一张小纸签:“我要嫁给你!”
她就真嫁给了他。我还是个小小姑娘时,发现母亲爱父亲爱得像个小姑娘,胆怯,又有点拙劣。她把两岁的我抱着,用一个舞台化的姿势,在房里踱步。手势完全是戏剧中的,拍着我,回肠荡气地唱着舒伯特的《摇篮曲》,唱得我睡意顿时云消雾散。我偷觑她已进入情绪的脸,眼神不在我身上,那时我还不明白她实际上是在唱给父亲听。她无时无刻地不从父亲那里要来注重、认同。她拿起小提琴弓开始拉“哆、来、咪”。还将左手拇指扣进调色板,右手拈一枝笔,穿一件斑点了色彩的大褂,在一张空白帆布前走来走去。要么,她大声朗读普希金,把泡在阅读中的父亲惊得全身一紧,抬头去找这个声音,然后在厌烦和压制的矛盾中,对她一笑。
她拿着这一笑,去维持下面的几天、几年,抑或半辈子的生活,维持那些没有钱,也没有尊严的日子———都知道那段日子叫“文革”。父亲的薪水没了,叫“冻结”。妈妈早已不上舞台,身段粗壮得飞快,坐在一张小竹凳上,“吱呀”着它,晚上在桌子上剖小鱼。她警告我们:所有的鱼都没有我和哥哥的份,都要托人送给在乡下“劳动改造”一年没音信的父亲。
几条小鱼被串起来,用盐轻腌过,吊在屋檐下晾。最终小鱼干缩成一片枯柳叶,妈妈在锅里放一点儿油,倒油之后,她舌头飞快地在瓶口绕一圈,抹布一样。不知她这种寒碜动作什么时候已经做得如此自如。总是在我和哥哥被哄得早早上床,她才来煎这些小鱼。煎鱼的腥气胀在房子里,我和哥哥被折磨醒了,起身站在厨房门口。
“小孩子大起来才有得吃呢!”她发现我们,难为情地红了脸,像个小姑娘偷递信物时被人捉了个准。
她一条小鱼也没请哥哥和我吃。我们明白那种酥、脆连骨头都可口。然而我们只有嗅嗅、看看,一口一口地咽口水。
父亲回来后,只提过一回那些小鱼,说:“真想不到这种东西会好吃。”后来他没提过小鱼的事。看得出,妈妈很想再听他讲起它们。她诱导他讲种种事,诱他讲到吃,父亲却没再讲出一个关于小鱼的字。几年中,成百上千条小鱼,使他仍然倜傥地存活下来。妈妈围绕着父亲,以她略带老态的粗壮身段在父亲面前竭尽活泼。这时已长大的哥哥和我有些为这个还是小姑娘的母亲发窘。
又有许多的出版社邀请爸爸写作了。他又开始穿他的风衣、猎装、皮夹克,在某个大饭店占据一个房间。他也有了个像妈妈一样爱他的女人,只是比妈妈当年还美丽。
一天,哥哥收到爸爸一封信,从北京寄来的。他对我说:“是写给我们俩的。完了,他要和妈妈离婚了。”
信便是这个目的,让我和哥哥说服妈妈,放弃他,成全他“真正的爱情”。他说,他一天也没有真正爱过妈妈。这点我们早就看出来了。他只是在熬,熬到我们大起来,他好有写这封信的这一天。我们也看出他在我们身上的牺牲,知道再无权请求他熬下去。而这个呕心沥血爱了大半辈子的妈妈呢?
许多天才商量好,由我向妈妈出示父亲的信。她读完它,一言不发地靠在沙发上。好像她辛辛苦苦爱他这么久,终于能歇口气了。
她看看我们兄妹,畏惧地缩了一下身子,她看出我们这些天的蓄谋:我们决不会帮她将父亲拖回来,并决定以牺牲她来把父亲留给他爱的女人,她知道她是彻底孤立了。
这一夜,我们又听到了那只竹凳的“吱呀”声,听上去它要散架了。第二天一早,几串被剖净的小鱼坠在了屋檐下。
父亲从此没回家。一天妈妈对我说:“我的探亲假到了。”
我问她去探谁。我知道父亲尽一切努力在躲她,不可能让她一年仅有的七天探亲假花在他身上。
“去探你爸爸呀。”她瞪我一眼,像说:这还用问?!
又是一屋子煎小鱼的香味。我们都成年了,也都不再缺吃的,这气味一下子变得不那么好闻。哥哥半夜跑到我房间,“叫她别弄了!”他说:“现在谁还吃那玩意儿?”
我们却都忍不下心对她这么说。并且我陪她上了“探亲”的路,提着那足有二十斤的烘小鱼。只是朦胧听说父亲在杭州一个饭店写作。我们去一家廉价旅馆下榻,妈妈说就暂时凑合,等找到父亲……我心里作痛:难道父亲会请你去住他那个大饭店吗?
四月,杭州雨特稠。头两天我们给憋在小旅馆里。等到通过各种粗声恶气的接线生找到父亲的那个饭店,他已离开了杭州,相信他不是存心的,谁也不知道他的下一站,绝对无法追踪下去。我对妈说:冒雨游一遍西湖,就乘火车回家。
妈妈却说她一定要住满七天。看着我困惑并有些气恼的脸,妈惧怕似的闪开眼睛,小姑娘认错般地嘟哝:“邻居、朋友都以为我见到你爸了,和他在一起住了七天……”她想造一个幻觉,首先是让自己,其次让所有邻居、朋友相信:丈夫还是她的,起码眼下是的,她和他度过了这个一年一度仅有的七天探亲假,像所有分居两地的正常夫妻一样。她不愿让自己和别人认识到她半途折回,或者,是被冷遇逐回的。
她如愿地在雨中的小旅馆住满七天。除了到隔壁一家电影院一遍一遍看同一个电影,就是去对门的小饭馆吃一碗又一碗同样的馄饨,然后坚持过完了她臆想中与父亲相聚的七天。
父亲再婚后很幸福。妈妈见到我就问:“她会做菜吧?”我当然明白“她”指谁,我说:“做得很好。爸爸也戒烟了……”她赶紧垂下头走开,不敢再听。
临回北京,我见她又把那竹凳搬到厨房。竹凳也上了岁数,透着灵肉般的柔韧光色。还是一堆小鱼儿,我不阻止她,懒懒地倚在阳台上欣赏她工匠般的操作。她已架起老花眼镜来做这桩事了。竹凳似疼一样“吱呀”着。她说,再有场“文革”就好了,你爸又被罚到乡下,低人九等,就没有女人要他了,只有我才要他。她不敢抬头看我,怕我看见她眼里还是那片无救的天真,还是小姑娘似的那张因非分之想而绯红的脸。
我将一篓子烘熟的小鱼捎到爸爸那里。正是高朋满座的时候,满桌是继母的国宴手艺。我对爸爸使了个眼色,将他熟识的竹篓搁在了一边。他瞪了它一会儿,似乎也愁苦了一会儿,又去和一桌朋友嘻天哈地,这天父亲醉倒,当着七八个客人的面,突然叫了几声母亲的名字。客人都问被叫的这个名字是谁,我自然吞声。继母美丽的眼里,全是理解……全是理解……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6期P18
美国总统的权力交接时
陈磊惠/编译
富兰克林·罗斯福的政治危机
1933年的夏天;一群金融家在一起密谋推翻当时的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罗斯福当选总统时;美国正陷入一场严重的经济危机;面对危机;他改变了前任总统自由放任的经济政策;实施了国家干预经济的新政;大大缓解了经济危机;但是某些政策却损害了一些资本家的利益。于是他们私下里恳求刚刚退役的斯梅得利 ·巴特勒将军向总统发出一份最后通牒;这份已拟好的通牒内容是:罗斯福总统必须宣布自己惠有脊髓质炎;无法行使总统职权;同时必须允许这些金融巨头选出一个人来接替总统的职位;并代表他们的利益来管理美国。如果罗斯福拒绝;巴特勒将军将会率领50万退役军人向白宫游行示威;迫使罗斯福交出权力。
巴特勒将军拒绝与这些人合作。多年以后;众议院院长约翰·麦克马克说;巴特勒将军在“揭露由一批巨富策划的法西斯阴谋”时所发挥的作用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约翰·F·肯尼迪遇刺
约翰·F·肯尼迪认为在美国发生一场推翻总统的政变并非没有可能。由于他非凡的想像力和像詹姆斯·邦德(英国系列特工小说的主人公007)般地对危险着迷;他曾私下谨慎地说;如果有像小说《五月里的七天》那样的军事阴谋;再加上民众对总统的失望;那么这样的政变是有可能成功的。而他所谓的“民众对总统的失望”可能是有感于猪湾事件。1961年4月17日在美国情报局的协助下;由逃亡美国的古巴人组成的军队登陆猪湾;向古巴发动武装进攻;旨在推翻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革命政府。但是仅仅72小时以后;入侵军就被古巴军队消灭;上任90天的肯尼迪总统为此大失其信。
1963年10月22日;空军一号着陆在达拉斯市的爱田机场之后;约翰·F·肯尼迪在行车途中被刺身亡。噩耗传来;副总统林登…贝恩斯·约翰逊希望能够尽快宣布就职。原因是担心由于肯尼迪遇刺的消息一旦传开;苏联可能会对美国发动突然袭击;他希望能在必要之时确保他能够完全行使总统权力。他打电话给当时的司法部长伯特·F·肯尼迪(约翰·F·肯尼迪的弟弟)请他参加就职宣誓仪式。但伯特·F·肯尼迪拒绝参加;因为他觉得约翰逊过于急切地希望当上总统;并且这一切都已经由国会通过了的;那个仪式只不过是一个过场;他只希望约翰逊能在肯尼迪总统的遗体最后一次回到国会大厦以后;再宣布就职;也算是对自己哥哥的一种尊重。但是这个建议遭到了约翰逊的拒绝;因为他认为国家不可一日无总统来主持大局。一位达拉斯的法官萨拉·哈吉斯也是他的政治盟友;接到电话通知;她立刻到停在爱田机场的总统座机上为林登·贝恩斯·约翰逊主持就职仪式;这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由女人主持此仪式;林登·贝恩斯‘约翰逊也是第一位在飞机上宣布就职的总统。
理查德·尼克松的水门事件
在1974年8月;美国总统理查德·尼克松因水门事件而遭到弹劾;有人担心他会使用超出宪法规定的手段来维持自己的权力。国防部长詹姆斯·斯勒塞勒命令参谋长联席会议:尼克松总统发出的任何军事指令;必须在第一时间告知他。尼克松政府的白宫办公厅主任亚历山大·黑格将军提议命令陆军第82空降师包围白宫; 随时待命。
如果你仔细注意一下就会发现;美国宪法规定的总统权力交接程序在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发生改变。
1841年;威廉·亨利·哈里森总统宣誓就任后不久便因病去世;副总统约翰·泰勒强烈建议总统辞世、辞职或是被罢免后;其他的总统继任者应该完全行使总统职权;而非什么“代理”总统。由此开了一个总统继任的先例。
肯尼迪遇刺事件暴露出宪法中的又一软肋;即总统继任的顺序问题。美国宪法明确规定;副总统在总统因去世或者其他情况无法履行总统职责的情况下;接替总统行使国家权力;同时授权国会在总统和副总统都不能行使职责的情况下;有责任指定一名官员来行使总统权力。根据1947年的《总统职位继任法案》;总统的职位继任顺序是:副总统;众议院院长;参议院院长和国务卿。但是宪法的正文部分对总统继任问题规定得仍不够详细;如果出现像当时的副总统约翰逊和众议院院长都年老多病的情况;那么他们在继任总统之后都将无法履行相应的职责;必将给国家的秩序造成一定的混乱。于是;1967年出台了宪法第25条修正案。该修正案规定了继任总统和选择副总统的程序;以及出现像伍德罗·威尔逊这样无法行使总统职权的情况下;暂时移交总统权力的程序。
经过两个多世纪;总统权力不停地更替;尽管一个危机接着一个危机;但是只要人们按照法律办事;总还是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6期P46
漫画与幽默
自作多情
昨晚和新交的女友去吃饭,吃到一半突然发现忘了带钱包,想了一下实在没办法,只好向女友开口。因为实在是不好意思所以脸红了,说话也吞吞吐吐:“我……”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会错意,也涨红了脸,说:“我也喜欢你……”
最糟糕的工作
“嗨,比尔,”一个男人问他的好朋友:“你觉得你的新工作怎么样?”
“哎,别提了,我觉得这是我最糟糕的一份工作。”
“你在那里干多长时间了?”
“3个月左右。”
“那你为什么不辞职呢?”
“不。这是20年来我第一次盼望下班回家。”
挑选
一个男人在等候室焦急地等着他临产的妻子。一位笑意盈盈的护士抱着三个婴儿走了出来,他的妻子为他生了三胞胎。男人仔细看了看三个婴儿,郑重地对护士说道:“我要中间的这一个。”
别把我当傻瓜
一位美国记者在车臣附近的一个弹痕累累的检查站前停了下来。
俄罗斯士兵命令道:“下车,打开后备箱,接受检查。”
美国记者回答道:“对不起,我的刹车坏了,我无法把脚从刹车踏板上挪下来,否则,这车非冲下斜坡不可。”
俄罗斯士兵不屑地说道:“你把我当傻子啊?!”说着,他坐上了副驾驶座,将他的脚踩在了刹车踏板上,说道:“现在,去打开你的后备箱吧!”
美国记者不情愿地跳下车来,打开了他轿车的后备箱。
俄罗斯士兵在车中大声叫道:“告诉我,后备箱里有违禁品吗?”
肚子里有床
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