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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民国往事-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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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慕了?校长拉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羡慕了就过来吧,虽说校长能力上有些欠缺,性格上也有些缺陷,不过这个人还算是有情有义。”单于当然知道像蒋先云这种完全的理想主义者绝对是不可能被蒋中正拉拢的,因此他这么说开玩笑的成分居多。

    蒋先云也知道单于这么说是开玩笑,他又靠回椅子背,捧着茶杯对单于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想啊,可惜他给的东西我不想要,我要的东西他给不了啊。”在阳光下,蒋先云的脸庞似乎也闪现着名为理想的光辉。

    “巫山,说起来,我其实有句话一直想告诉你,可又怕我说了,你会怪我,你觉得我该说吗?”单于看着蒋先云似乎在发光的脸庞,有些严肃的说道。

    见单于这么严肃,蒋先云楞了一下,对单于说道:“架都吵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说吧。”

    “巫山,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理想。但是我要说,我最佩服的就是有坚定信仰并实践自己信仰的人,但同时我也最讨呀这种人。因为这种人往往会为了实践自己的信仰或者理想而把自己的信仰和理想放在最高的位置上而忽略甚至践踏一些道德底线。”

    “文革,这个话题你似乎和我说过。”蒋先云看来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说过吗?好吧,就算我说过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当一群有理想的人组成了一个集体一个团队的时候,难免有人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想获得这个团体的领导权,在这期间会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发生。甚至也许会有些很卑鄙的事情发生。我想问你,你能认同吗?你能接受吗?”单于实在是不忍心蒋先云像历史上那样死的那么光彩夺目而那么不值得。

    “文革,你的意思是?”蒋先云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非常简单。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接受不了,那就放弃自己的理想和信仰,到我这里来。或者来找我,你不愿意做事的话,出国我也能为你安排。当然,我知道以你的性格这多半不可能。那么我希望你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信仰接受这些、忍受这些,而不要因为这些人事上的问题而做出什么让我们这些好朋友心痛的事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单于这番话算得上和蒋先云掏心窝子了。

    “文革,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我有我的坚持。”蒋先云颇为决绝的说道。

    “既然你有你的坚持,那我就不说了,总之前路多珍重吧。”单于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明白蒋先云的答案了。

    无论如何,我个人真的很痛惜蒋先云的死,当然他确实是死的光彩夺目。

第一卷 初到广州,声名显 第一百零三回 有凤来兮(上)

    当天下午,蒋先云就和张国陶离开了南昌。

    单于一直把蒋先云送到了城门口,看着蒋先云远去的背影,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

    蒋先云是一个人才,即使在这个人才辈出的大时代蒋先云这样的人才也是凤毛麟角。只可惜他实在太坚持自己的理想了。

    单于知道尽管他已经把话给蒋先云说的很透了,而且蒋先云也确实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可惜蒋先云最后还是选择了坚持自己的理想和信仰。

    对于这种能坚持自己理想和信仰的人,单于有些尊重也有些鄙视,不过无论怎么样,单于知道自己没有受过那种切身经历耻辱的熏陶,是永远达不到蒋先云这样的境界的。这种境界和能力无关,与好坏无关,纯粹是一种精神上的升华。

    单于真的有些羡慕,羡慕蒋先云这种在精神上找到自己依归的人。能为自己的信仰而坚持的人单于认为在任何时代都是值得人们尊敬的。当然,尊敬的是这种坚持本身。

    恍惚之间,单于竟有些暗自埋怨自己当年学了心理学。知道比一个有着小市民心态的人更不容易找到精神上的依归的是什么人吗?就是像单于这样有着小市民心态却学了心理学的人。

    圣人有云:唯上智与下愚不移也,下愚当然不去说他;单于迷惑的是自己与蒋先云谁才算是上智者?若说上智者仅仅是一旦选定道路就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的话,单于自然是比蒋先云更有资格称为上智者。因为这个时代无论谁也没有单于这个穿越者更明白自己将来的路要怎么走。

    但是如果这种上智者是指地能为自己的信仰和理想牺牲一切也决不动摇,决不退缩避让的话,那么无疑蒋先云庶几近之。

    “我不如他啊。”纵然此时单于心里有万千感叹。可最后单于只望着蒋先云的背影说了这么一句。

    “司令,蒋巫山固然很优秀,可我觉得和你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何必妄自菲薄呢?”陪着单于送行的陈玉有些不能理解单于地话。在他眼中,单于这种见事深远的人物每一个几乎都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从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也有一位这样的人物。而且陈玉觉得单于这位长官最吸引他地是不管怎么样一种气氛他的这位长官都不会沉浸其中,总给人一种超脱世外的感觉。林雷这种特质比见事深远更让他钦佩。

    “璞生,你不明白啊。真正的人杰是那种洞察一切后却甘愿投身其中,哪怕自知自身损灭也无怨无悔地人。巫山就是这种人。我不是。”单于颇为惆怅的看着蒋先云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

    “我到觉得蒋巫山这种人算不得什么人杰,充其量不过是被理想烧昏了头的人而已。这种人往往会成为祭坛上的祭品,而通过献祭而得到最大利益的才是人杰。古今中外的历史无不表明这一点不是吗?托洛斯基被斯大林给取代不就是最好的注解吗?”陈玉可是正牌地北京大学的学生,看过的共产主义书籍不比单于少多少。人虽腼腆了点,但绝对不是什么唯唯诺诺的人物。他之所以能做单于的副官也不是靠着当年在北京和单于吃过一顿饭而已。老实说,对共产主义,对人性的了解,在第一师,除了单于这个作弊者以外就是他了。

    单于对陈玉这么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相反他知道陈玉肚子里的东西并不比他少多少,所缺的不过是他作弊得来的见识罢了。毕竟从结果推原因和过程远远比从原因推结果要容易的多。

    单于意味深长地看了陈玉一眼。不动声色的说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人杰也未必需要最后的王冠来证明自己是人杰。”

    “司令,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陈玉有些玩笑的对单于说道。

    “得了,个人有个人的看法很正常,咱们就别说了,不然继续说下面就变成背书了,反而无趣了。走吧,咱们回去了。”单于一方面不想和陈玉争辩这个问题,毕竟这个问题人人心中地答案都不会相同,而另一方面。他确实忘记了下面惠子是怎么说地了。论国学根底他当然是不如陈玉的,也就不献这个丑了。

    不过接下来地几天单于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不过因为第一师整训已经告一段落,他下部队视察的时间已经多了起来,因此忙忙碌碌之间也就慢慢淡忘了心中的感叹了。

    这一天。单于和陈玉来到了吴继光的第三团视察。之前第三团因为新兵很多的缘故。在永修一战时表现的并不太好。这让一贯自负的吴继光心里很不舒服。

    因此第一师驻留南昌期间,他和雷震在第三团上面下了不少功夫。可以说第一师三个团长里就吴继光在这段期间过的是最为幸苦,连司令部都很少去。他和雷震全面复制了单于当初在第六团那一套,尽管经费上和当初的单于有不下的差距,但第三团的士兵大部分都经过了永修之战的,这和单于接手第六团时又不一样。经过这么久时间的整训后,第三团可以说是面貌一新。

    单于经过视察对吴继光的工作很是满意,在第三团团部办公室里,他拍着吴继光的肩膀说道:“显祖辛苦了,兵能练成这个样子足见你是很花了功夫的。我很是满意。不愧是咱们第六团出来的弟兄,硬是要得啊。说吧,对师里还有什么要求没有?只要我能满足的,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吴继光被单于这么一表扬还是很沉得住气的,面上波澜不惊的对单于说道:“师长谬赞了,把兵练好不过是本份而已,当不得师长这么样的夸赞。我们也没什么其他要求了。”

    说起来。吴继光这席话也算很得体了,可惜站在他旁边地副团长雷震却不卖帐了。

    “嗨,我说你老吴啊,当着师长的面还装什么正经啊?你昨天不是还抱怨经费太少了吗?”雷震这一嚷嚷,把吴继光的老底全都给泄了。

    “经费少?不能啊。我记得你们团的经费是我亲自核准的,比在清江修整地时候还多了足足三成有余。可是军需官克扣了?”单于听雷震说第三团经费不足,有些纳闷的问道。

    当吴继光作为一团主官面对单于这个问题,正在心中斟酌着怎么措辞来回话的时候。一旁的雷震却越俎代庖地帮忙回答了。

    “师长,经费是如实发放的,可师长我和显祖完全是按照你当年在第六团的那套练兵方法来练兵的,士兵地运动量很大。营养上花费也就大了点。在加上几次实战演练下来,这经费也就七七八八了。本来我说直接找你诉苦的,可显祖觉得不好因为这些小事来找你,就把他的薪水都搭了进去。说句玩笑话,现在我和显祖身上连一块钱都找不出来了。”

    经过雷震这么一解释单于明白了,他知道自己那套练兵方法确实是很费钱的,吴继光又是一个要强的人,两者和在一块。这经费紧张也就不足为奇了。

    可面对着下属张口要钱,单于其实也很头痛。他当初有蒋中正在后面托着,基本上不担心经费问题。可现在他成了人家的上司,这问题就要自己扛着了。可在蒋中正已经超标准发放经费的情况下,单于确实是有些不好意思再找蒋中正要钱。

    看来只好自己想象办法,实在不行的话只有走那一步了,好在现在鸦片横行,自己这么做也不算什么。单于暗自在心里琢磨着。

    “这兵归根结底是为政府练得,也不是为你个人练地,哪能老是让你往里面搭钱呢?这样你悄悄打个报告上来。我悄悄批给你一笔钱。可别大张旗鼓啊,不然章一定和胡寿山闹起来我可没那么多钱给啊。”想了想,单于决定还是先拨点款子给吴继光。

    吴继光与雷震当然是没口子的道谢,随后又邀请单于与陈玉就留在团部吃饭。对于这种事情,单于当然不可能驳了部下的面子。在第三团吃过晚饭后。单于带着陈玉也就离开了第三团返回司令部了。

    单于一路上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搞钱。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搞特种经济作物来钱比较快。而且也方便。当然鸦片以及鸦片的衍生物单于是不准备搞的,不管怎么说搞这个确实有些违背单于的底线了。他准备搞大麻香烟这样的产品。反正在他穿越前,西方不少国家都公开立法把大麻从毒品中划了出去,而且西方国家里几乎家家都有点大麻烟。在单于看来,他这么搞定多算是烟草生意,而不能算毒品生意。

    至于如何搞,单于记得之前有一个商人曾经主动和他联系收购他手里的鸦片,而且那人还是一个化工人才,想来找他合作是相宜的。况且以单于现在的地位以及国民政府地势头,相比那人也不会拒绝的。

    单于就这么一脑门子生意经的回到了司令部,刚到司令部门口就看到王俊站在司令部大门口焦急的转着***。

    “达天老师,总司令部有什么新的指示了?”单于被王俊焦急地模样吓了一跳,翻身下马后连忙问道。

    “文革,你去哪里了?咱们来客人了,你媳妇到了!”王俊一见单于,拉着单于地手就往司令部里面走。

    单于被王俊这话搞的一头雾水,边走还边在心里嘀咕,我媳妇?谁啊?

第一卷 初到广州,声名显 第一百零四回 有凤来兮(下)

    王俊边拉着单于的手往前走,一边回过头,面带忧色的对单于说道:“文革啊,年轻人最忌讳喜新厌旧啊,更何况你不到30岁已经做到了中将副军长,而且还管着国民革命军第一师这样的部队,外面嫉妒眼红的不少,你可不要落下口实给人家说啊。”

    尽管王俊是好意,可单于却被王俊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发急甩开王俊的手,对王俊说道:“达天老师,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我可没结婚呢,怎么说得上喜新厌旧?”

    王俊看着单于语重心长的说道:“文革啊,都这个时光了你何苦还要瞒我?人家娘家人都找上门了。”

    单于真的被王俊给搞糊涂了,一脸无辜的对王俊说道:“达天老师,这自从我到了咱们第一师以后,咱们可都是在一处的;我什么秉性你还不知道吗?我是真的没娶媳妇儿,您老就行行好,到底什么事情告诉我一声行吗?”

    王俊本来还认为单于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推脱责任,心里不免看轻了他三分,可见单于一副赌咒发誓的模样,心里也就慢慢相信了单于的话。

    “文革,你和我说实话,你真的不曾做过什么事情吗?”王俊将信将疑的问道。

    “我的达天老师啊,我又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我又什么不敢承认的?可问题是我真地没有什么媳妇啊。”

    单于这下真的是哭笑不得了。他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开始接触地女性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其中称得上女朋友的也就蔺月眠一人而已。此时想来蔺月眠还远在北京。他实在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他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王俊见单于说的诚恳,最后还是相信了单于的说辞,因此有些疑惑的对单于说道:“那怎么那位姑娘拿着国母写的介绍信?”

    听到这里,单于心里一动,难道是她来了?可不能啊,这南北正交兵呢,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跑到南昌来了。这时单于想起之前王俊说过那位姑娘还有一位娘家人陪同,单于心一下就激动了起来。

    想到这里,单于很有些急切的对王俊问道:“达天老师。你说那位姑娘是娘家人陪着一起来的,请问来者可只是一位男子?他们姓蔺?”

    “是啊,是姓蔺。林雷一男一女。”王俊冲单于点了点头。

    得到了王俊肯定答复地单于,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带着颤音问道:“达天老师,你把他们安置在那里了?”

    王俊见单于这副急切的模样,心里大概也猜到怎么回事了。微笑着对单于说道:“因为那姑娘说是你的媳妇,因此我把他们安排在小客厅里了。诶,你跑什么啊。”

    王俊话还没说完,单于就向一只中箭的兔子似的朝小客厅跑去。单于边跑边回答着王俊的问题:“老师,那不是我媳妇,不过是我女朋友!”

    王俊看着单于地背影,笑骂着说道:“女朋友?我看很快就是媳妇儿了吧。”可惜王俊说话的功夫单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回廊处了。

    王俊摇了摇头,转身向厨房走去,看这个架势,等会单于还要在吃一次晚饭。

    单于这个时候也不讲究时候师长的气质和排场了。三两步的就来到了小客厅,一到小客厅单于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坐在一处聊着天。

    而那名女子似乎有预感一般,当单于的目光刚投向她时,她也正好抬起了头,两人目光这么一交汇,单于顿时觉得心里泛起了一股暖流。

    来人果然是蔺月眠,大半年不见,她出落的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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