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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民国往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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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田,巫山,不能和你们并肩作战实在是很遗憾,我还期待有一天能和你们一起上阵杀敌呢。”单于也豪迈的说道。不过他内心可是颇有点庆幸自己不用参加东征,枪弹无眼,谁能保证他单于就不会阵亡?

    可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有和李之龙、蒋先云并肩作战的那一天。不过那时物事人非,三人回想今天的情形也是感慨万千。

    看着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最好的两位朋友,单于忍不住泄露天机“在田,我估计你会有机会去海军局,毕竟你是军校为数不多的海军人材,如果万一有一天,我说万一你能在海军局获得重要的职务最好和校长通通气,他毕竟是你的老师。也希望你不要锋芒太露,自古刚者易折,皎者易污。很多事情虽然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也要注意方法,”

    李之龙被单于一番话搞的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听的说出单于是真的关心他才会说这些,虽然单于的话他很不以为然,所以他善意的像单于点了点头,说了句“谢了,我会注意的。”

    单于一看李之龙的表情那里不知道李之龙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暗叹了一口气,也无意多说些什么。他知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的道理,对李之龙的忠告也是想着尽人事而已,顺便自己内心好受些。

    至于蒋先云,他的事情还要几年后才会发生,单于并不着急。

    三人来到校长办公室,廖仲恺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看见单于来了,少不得批评了单于几句,单于虽不知道廖仲恺赶着回党部向孙中山进言,但是也看的出来廖仲恺的确是有事,所以摸了摸鼻子没说什么辩解的话。

    单于随着廖仲恺登上汽船,看着逐渐离自己远去的黄埔岛,看着已经模糊的李之龙、蒋先云,不知怎得,没来由的鼻子一酸,险些流下泪来。

    单于怕廖仲恺笑话,忙借口风沙迷了眼,用手揉了揉眼睛。而廖仲恺恰好注意到了这一幕,心里暗自想着“看来先生和我还是不了解单于啊,他不是不愿意和人深交,而是太会掩饰自己的感情了。”

    不多会儿两人就到了广州这边的码头,单于也从这一天正式开始了他新的里程。他也成为了黄埔军校的一个记录:第一个入学,第一个毕业的黄埔学员。

    单于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经把自己写进了历史。

    本回完。

第三卷 水溢瓶口各自流 第五回 可嘲不可轻 师傅竟是他

    孙中山并没有给单于指定什么专门的工作,打字有专门的机要秘书,参与党国大事似乎单于又不够资格,研判军情?别开玩笑了,加仑将军可不是摆设,更何况做为国民政府的最高领导人难道孙中山会亲自过问连排级别的部队怎么训练,怎么备战吗?

    孙中山只是要求单于阅读大量的有关三民主义的著作,每天都要写读书笔记。说实话单于对三民主义真是不太有兴趣,在单于原来的那个时代关于民生、民有、民享的研究的书籍已经有太多了,而这个时代所谓三民主义的研究事实上才刚刚起步,甚至就是所谓三民主义理论家戴季陶的研究成果在单于看来也不过是他那个时代大学本科水平。

    况且在单于看来三民主义作为一个政府的施政纲领是可以的,可是要把这种施政纲领上升到一种哲学体系就有点勉强了。因此单于每日最痛苦的时候就是写读书笔记的时候,他实在是无法把这种类似施政纲领的东西上升到哲学高度。但是写的少了明显是交不了差的,再怎么说也要三千字以上吧,可是要单于天天写三千纯吹捧但又不能重复、又不能直白的颂词实在是榨干了单于的脑汁。

    最主要的是单于在这里得不到如黄埔军校那般的礼遇,尽管单于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混入英雄堆里的小市民,但是在黄埔军校单于绝对是被同学和师长认为属于军校学生里最优秀学员之一。

    你可以蔑视他,你可以嘲笑他,但是你不能不重视他,这就是单于在黄埔军校生活真实的写照。看到将来手握雄兵数十万的胡宗南、威名赫赫的共和国元帅、抗日战争中功勋卓著的民族英雄恭敬的和自己打招呼,谦虚的和自己讨论问题,谦卑的找自己帮忙,这一切都让单于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在中央党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人们似乎真的把单于当做一名普通的低级公务员,没有人仰视他,没有人恭敬的和他打招呼甚至连一个请教他的人都没有。尽管这里的人穿戴上让单于觉得很顺眼,大部分都是西装,但是这种无视实在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单于有这种感觉也是很正常的,在他的那个时代,他留洋硕士的文凭虽然并不是多么了不起,但是凭借着他的文凭,他还是能找到一份让普通人羡慕的工作,凭借他的收入,他的学历,单于在他原本的那个时空一直是他朋友***里的明星之一;而到了这个时代凭,虽然留学比他那个时代更普遍,但是单于凭借他拥有的80多年的知识足够让他在这个时代显的才华横溢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无论最开始的邓演达、廖仲恺还是后来的蒋介石、周EN来都欣赏他,重视他,甚至蒋介石还为拉拢他煞费苦心,这一切都让一个只有二十四岁之前一直生活在平民时代的单于感到飘飘然。

    可是这里,连一个打字的秘书都能支使单于用古老的打字机帮她打文件,虽然单于猜到这是孙中山故意磨练他的举措,但是理智上接受不代表单于感情上也能接受。

    我可以被蔑视,但是绝对不容忍被忽视!单于经常被人支使去端茶递水时在心底发出这样的怒吼。不过话说回来,单于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呢?就说支使单于的秘书吧,人家也是英国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单于在他那个时代就读的大学根本没有办法和人家相比。

    可是现在的单于似乎看不到这些,他似乎比才到这个时空的时候有了一些改变,变的更傲慢还是变的更勇于进取?估计连单于自己也说不清楚。

    大概是因为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吧,单于变的更积极的透露历史的走向。经常把后世的一些研究资料上的观点写在读书笔记上,甚至有一次他明确无误的提出解决农民问题才是一个政权是否能在中国站稳脚跟的关键。并且结合以后台湾和大陆土地改革的经验总结出了他认为合理可行又不那么血腥的解决土地问题的方案。

    他甚至激烈的写到“中国目前甚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国家,可是中国现在大部分农业人口却没有自己的土地,这也以为着他们完全没有生活保障。一旦有事,那么这一部分人也是最容易被煽动的。如果一个国家大多数人对政府心怀不满,那么这个政府想要长久是绝对不可能的。”并且他在文中直接提到“必须用行政手段把地主们从土地上拉起来,强迫他们把目光投向工商业。”

    而在另一篇读书笔记里他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直接建议孙中山不要急于北伐,并且委婉的表示之前的失败就是因为我们太急噪,事实上应该把北伐的底线画南京。一旦攻克南京,就应该把北伐变成西征,用武力真正统一整个南方,那个时候国民政府的北伐才是真正的水到渠成。如果急于北伐,很有可能引来外来势力的干涉。比如日本,日本很清楚中国强盛之日就是日本衰弱之时,日本人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中国统一的。这不是日本人有意和中国过不去,而是地缘政治所决定的。单于在这篇笔记里也详细的向孙中山阐述了什么是地缘政治。

    也因为单于的这次阐述,使得后来的S。B。科恩(历史中是这位仁兄第一次明确提出地缘政治学战略模型)承认单于才是地缘政治学之父,尽管单于的阐述十分的粗陋,但是的确涵盖了地缘政治学最基本的要素。并且他对单于在24岁就能如此清晰的总结出地缘政治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可是单于的这些笔记交给了孙中山后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孙中山既没有表扬单于,也没有批评单于,单于每天依然被支使,被忽视;这让单于非常的郁闷,却又无可奈何。

    而单于不知道的是他的笔记给孙中山以及整个国民政府带来了多么大的震撼,孙中山对单于能提出详细的解决中国农民问题的方法感到吃惊。

    尽管单于提到的这些方案现在看来需要修改的地方很多,甚至有几分不切实际,但是毕竟单于的方案十分的可行,至少给国民党、国民政府统一中国后提供了一个解决中国农村问题的具有操作性的方案。而孙中山和单于都始料未及的是若干年后单于的这篇笔记竟然成为国GONG打嘴仗时国民党一个有利的武器。

    而单于关于北伐看法以及地缘政治的解释则让孙中山有了昏眩的感觉,尽管他对单于批评他军事方案感到非常生气,认为单于是当代赵括,但是结合单于所提出的地缘政治,孙中山又不得不认为单于说的有几份道理。最重要的是单于所提出的地缘政治的观点,这让孙中山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当然这并不是孙中山就没有单于聪明,只是有很多东西孙中山只是模糊的感觉到了,但是具体是那些孙中山也说不出来,而单于的地缘政治观点让他以往模糊的感觉一下子清晰起来。

    孙中山当即就决定单于的读书笔记绝对不能公开,对于单于这样的人还应该更加的磨砺他。孙中山甚至觉得单于才是最合适继承他的人,当然这只是孙中山脑海里的念头,他知道目前的单于从任何方面来说都不可能继承他的职务,每每想到这里,孙中山看单于的眼光中都带有一丝遗憾,惋惜这样有才华的年轻人晚生了二十年。这种惋惜和孙中山惋惜宋教仁的早逝是一样的。

    另一方面孙中山又不太相信单于这样的年轻人能有如此的眼光和见地,他把廖仲恺叫来详细的询问了单于的情况,而廖仲恺看了单于的笔记后也觉得这个年轻人的才华实在是高的让人不可思议。他认为多一半都是单于那个白俄邻居教给他的。

    孙中山曾经听廖仲恺说过单于有一段时间为了追求邻居家的女孩子,刻意讨好人家的父亲,不过当时孙中山听了之后只当成了趣谈,而现在听了廖仲恺的分析后也觉得廖仲恺的分析很有道理,他内心实在不愿意相信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的才华。

    于是他让廖仲恺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详细询问单于,如果那人还在,希望能把那位“学者”聘请为国民政府的特别顾问。

    单于这个时候却在无聊的打着他也不知道能有什么用的报告,那时的打字机和单于那个时代的键盘有点类似,可是排列顺序却有点不同,而且单于也不知道这些文件有什么必要打印为英文。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单于长伸了一个懒腰,终于把文件打完了。看看天色,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再看看办公室,早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单于苦笑一声,把这些永远也没有使用可能的英文文件锁到柜子里,然后单于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出了中央党部,准备回自己的宿舍。

    这个时候,一辆小汽车停在了单于的面前,廖仲恺拉开车门,对单于笑了笑说道“文革,今天我请你吃饭,上车。”

    恩,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单于坐在车上一边和廖仲恺搭着话,一边猜测廖仲恺怎么今天请自己吃饭的目的。

    不一会,车子就到了廖仲恺的家,不得不承认廖仲恺的确是一名廉洁的官员,看得出来廖仲恺的房子非常的朴素,甚至是破旧。

    单于和廖仲恺进了屋内,廖家的佣人就迎了上来,用粤语恭敬的对廖仲恺说道“先生,太太和少爷去了大元帅家,太太让我告诉您自己先吃,不用等她和少爷了。”廖仲恺是一个非常重视亲情的人,不管他多忙也要和家里人一起吃饭。不过今天廖仲恺知道是孙中山有意把自己的太太和儿子叫过去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方便自己和单于的谈话。

    于是不在意的说道“恩,我知道了,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你多添一个菜。顺便把我那瓶英国领事送的红酒打开。”

    而单于在广州待了大半年,基本上已经能听懂粤语了,知道廖仲恺的夫人和儿子不在时单于还有几分遗憾,单于还真想见见那位在抗战时期在香港每逢演讲必到,到了必谈廖仲恺,谈廖仲恺必哭的何香凝女士以及日后共和国负责对台事物的多灾多难的廖承ZHI先生,不过这个时候叫他小朋友也许合适些。

    当听到廖仲恺为自己的到来开了一瓶红酒时,单于不由的暗自高兴,要知道来到这个时代大半年了自己还没有喝过红酒呢。要知道在单于原来的那个时空,像单于这样的小资可是标榜只喝红酒的。

    看的出来廖家开饭时间十分的有规律,单于当和廖仲恺聊了没一会,佣人就通知可以吃饭了。单于来到饭厅一看,原来是西式晚餐,怪不得要开红酒呢。不过单于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廖仲恺家西化的那么厉害吗?晚餐居然是牛排?

    正当单于纳闷的时候,廖仲恺自己就揭开了谜底“文革,我今天可是专门请你的,算是庆祝你毕业吧。我想你很久都没有吃西餐了吧?”

    恐怕不光是这个原因吧?单于心里琢磨着,看来是我的笔记起效果了,我说嘛,我连地缘政治学都般出来了,再没有点反应,我该怀疑孙中山是不是政治家了。

    想到这里,单于有了主意,实际上早在他写报告之前就想好了怎么样询问孙中山以及廖仲恺的询问。

    于是单于大大方方拿起开好了的红酒,恭敬的给廖仲恺倒好,然后再给自己倒上,这才坐下系好餐巾,举起酒杯对廖仲恺说道“先生太客气了,学生就以这杯酒祝先生和总理身体健康,国事顺利。”

    廖仲恺似乎也没有急于询问单于的意思,微笑着举起酒杯,笑着说道“恩,也庆祝你毕业。”

    单于看廖仲恺一直没开口也不着急,也就向廖仲恺询问了军校同学们的近况,毕竟他这大半个月几乎是宿舍和党部两点一线的生活。两人便吃便聊了些军校趣事。

    吃完饭后,廖仲恺带着单于来到了楼上的书房,佣人给两人端上咖啡后也退了出去。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廖仲恺这才开口说到正事上“文革,你的笔记孙先生和我都看了,我们都很惊讶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的见识,你愿意告诉我,你在澳洲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吗?我简直太好奇了。”

    “其实这些笔记里有很多都是阿布的思想,他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我只是结合了我回国后了解的一些情况而已。”早有准备的单于侃侃而谈。

    “阿布?”廖仲恺心里暗自奇怪,怎么不是他白俄邻居吗?

    “哦,他是我邻居,全名是阿布拉西莫维奇,我觉得叫他阿布比较亲切,他也不反对。”单于嘴上一本正经的向廖仲恺解释着,可是心里却笑的不行。

    “哦,原来这样。”廖仲恺恍然大悟,想了想也觉得阿布这个简称果然很亲切又滑稽,也莞尔一笑。

    “事实上我现在才明白他真的教了我很多东西,阿布虽然是一个沙俄贵族出身,可是他内心却非常支持列宁的革命,而且我觉得阿布的学问见识不在列宁之下;可是苏维埃共和国刚成立时一些政策实在是太左了,不得已,阿布这才迁移到澳洲。不过到底他是怎么来的澳洲我也不清楚,因为我家搬到那里时阿布已经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了,而且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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