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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民国往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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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更不是苏俄,不是吗?况且在20年代义和团的名声在中国也同样不好,很不好。

    “其实这正是我要求莫斯科加大对冯将军援助的重要原因,米哈伊尔。正因为他的领地贫瘠,所以他将会更依赖我们;这样我们在外蒙,在中国的利益就有了双重保证,不是吗?”加拉罕给了鲍罗廷一个炫耀式的微笑。

    对加拉罕在自己面前炫耀他的高瞻远瞩,鲍罗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好吧,我对这个问题其实很不了解,既然莫斯科这样决定了,那么我们就这么做吧;对了,你给基督将军塞进去了多少中国同志?”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是吗?比起这些令人恶心的贪婪的野狗,莫斯科认为还是自己的同志更放心。正如你所说既然莫斯科这样决定了,那么我们就这么做。”加拉罕俏皮的对鲍罗廷眨了眨眼。

    “好了,我们就不要再在餐桌上讨论这些事情了,都一个晚上了,你不腻吗?见鬼,我觉得我自己的胃口开始变坏了。”鲍罗廷不想再在餐桌上和加拉罕谈论政治问题了。

    汕头

    蒋中正、许崇智、廖仲恺、加仑经过讨论,决定东征军回师广州平定杨希闵、刘震寰二人的叛乱,广东国民政府以及KMT终于开始走上了真正统一广东以及整个南中国的步伐。

    “中正,我就要和加仑将军返回广州了,你还有什么事需要交代吗?”因为会议决定,廖仲恺与加仑决定立即返回广州,而由于许崇智忙于准备工作,也处于保密考虑只有蒋中正一个人前来送行。

    “仲恺兄,弟确实有一事相求,你知道文革随总理北上已经快半年了,如今段、张二人既无诚意,那么何必让他在北京虚耗时光呢?我看还是把文革召回来吧,眼看我们统一广东指日可待,北伐大业更近在眼前,像文革这样的人才应该到更能发挥他作用的地方去。”

    这段时间青军会发展迅猛成为革命军中第一组织的同时,GCD也已经在蒋先云等人的带领下基本统一青军会了,这是蒋中正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可他推出来打擂台的孙文同学会又不争气,此时他确实很想念单于了,毕竟单于在军校说的上声名赫赫;他一直认为要是单于来领导孙文同学会绝不可能让青军会专美于前。

    “我也这么觉得,那我给汪兆铭发封电报说说,让他把单于放回来”廖仲恺对蒋中正的用心当然不是一无所知,不过站在KMT的立场上,廖仲恺也不愿意见到青军会太独领风骚,况且他也希望单于在革命军中比他在北方能得到更好的锻炼。

    “那我就一切拜托仲恺兄了。”蒋中正看加仑正走过来,自己也达到目的了,于是结束了和廖仲恺的谈话,两人都双双向加仑走去。

第五卷 兵戈兴,狼烟起 第十回 纷乱

    随着广东的消息传到北京,本来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的汪兆铭看着自己手中廖仲恺的亲笔书信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单是廖仲恺希望调单于回广州就是一件颇让他为难的事情,另外一桩九更加棘手。信中廖仲恺请他以KMT中执委名义执行KMT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三次宣言,反对解决金佛郎案,指责北京当局损失国库一万万元,并以收回之一千余万元分润军阀,助长内乱。

    金法郎案,在现在所知的人不多,可在当时却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案。辛亥革命后,中国政府为取得列强支持,全盘接受了满清政府所欠下的各种外债,其中最大头的就是庚子赔款,签约时是以法郎为赔款的货币单位,以中国关盐税作保,当时中国关盐税这笔北中国最大的款子事实上是掌握在外国公使团手上的,其团长由各列强驻华公使轮流担任,类似现在欧盟轮值主席国形式。

    而公使团拿到了关盐税后,扣除各项赔款后再把剩余部分返还中国政府(有的时候是以贷款形式发还,而发还得具体数额一般是中方与外交团商量);可一战后当时代表中国的北洋政府内部人员收受外国贿赂,以偷梁换柱的方式用相对保值的金法郎代替其时已经贬值很多的法郎,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虽然没有KMT所说一亿那么离谱,但是几千万是绝对有的。这件事传出来后举国哗然。成了24—25年中国政坛最大丑闻,为当时各地反对派提供了不少弹药,KMT这个谴责提案出来后,浙湘省议会亦有通电反对。

    汪兆铭心里很明白,段祺瑞、张作霖等人到现在还肯和KMT敷衍,也是为了想让KMT在金法郎案中保持一种相对中立的态度,可是如今KMT中执委员会搞出这么个宣言出来,与段祺瑞、张作霖肯定是敷衍不下去了。

    至于单于南返一事如果没有单于前段时间的汇报自然好说,反正就要和段、张撕破脸了,到时候和他一起返回南方就是了。可如今有了郭松林这件事,他反而不好就这么贸然让单于回到南方。只好自己回到广东后再向仲恺说明情况了。

    想到这里汪兆铭再看看廖仲恺的手书,除了苦笑,也不晓得他还该有怎样的表情;虽然对就这么让自己几个月周旋的成果付之东流略微有点惋惜,不过他本人到也没有想过对中执委员会的决议拒不执行。

    接下来的日子,汪兆铭就在北京代表KMT公开声明谴责段政府,彻底和段祺瑞撕破了脸,段祺瑞也不含糊,当即下临时参政院召集令,派赵尔巽、汤漪、汪大燮、熊希龄、王家襄、黄郛、徐绍桢、刘骥等三十人为参政,赵、汤为正副院长。彻底把KMT排除在临时参政院以外。KMT方面自然更紧抓金法郎案不放,浙湘这两个直系余孽所掌握的身份当时愿意给段执政找找麻烦,一时间中国大地电波往来的不亦乐乎。

    段祺瑞当然是把汪兆铭以及KMT恨之入骨,偏偏此时北京学生又举行起国耻纪念及追悼孙中山大会,段执政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暗中让教育总长章士钊预行知照警察禁止;结果学生们出于义愤捣毁章宅,并且有十八人被捕。

    其时单于与蔺月眠也混迹在学生之中,不过他们两人更像是借机约会。当然单于另一个目的是想见识见识这个时代波澜壮阔的学生运动,弥补八平方事件时因为年纪尚幼而不能去看热闹的遗憾。不得不说,学生运动确实生猛,在单于那个年代,别说砸教育部长的家,就是砸一教师的家恐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偏偏段执政还吃这一套,不但参与‘打砸抢’人员被释放,还导致教育总长章士钊辞本兼各职。当然单于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中间奉命煽风点火,不过事后单于和蔺月眠逛街时,单于曾对蔺月眠说过,这个时代的学生还真是愤的单纯的可爱啊。

    在这种情况下汪兆铭知道自己再留在北京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最关键的是返回广东去分蛋糕。于是当时随孙中山北上且现在还留在北京的KMT人员都开始收拾起行李;不过汪兆铭还是很看重单于,私下里表露出希望随自己返回广东,反正郭松林反奉一事还虚无缥缈的很,单于留在北京意义不大,不如回广东,以单于现在的职务和在党内的人气,回去至少也是一个营长或团副。但是单于还是婉拒了汪兆铭的提议,明面上是说希望再努力看看,争取促成郭松林反奉以削弱奉系的实力,为将来北伐减轻压力;暗地里单于曾向蔺月眠透露,不想在KG之争越演越烈的时期回去掺和,留在北方天不管地不收多好。蔺月眠虽然有心让单于“上进”,不过看单于这么说,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汪兆铭看单于说的义正言辞的,仔细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目前奉系坐拥七省之地,又打通了京浦线,对于志在统一的KMT来说的确是一个大敌,有削弱奉系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于是也就同意单于留在北京待机,甚至还给单于留下了一笔小的款子作为单于的生活交际费。不过同时汪兆铭也强调单于千万不要自作主张,自己回到广东后与廖仲恺等人商量后会很快给他新的指示。

    汪兆铭的南返标志着KMT暂时全面退出北方,而此时很多人没有想到当KMT势力重新返回北京,已经是名义上的中华正统。

    也因为KMT势力的全面退出北京,单于也很自觉的向张雪良请辞,奉系自然顺水推舟的接受了单于的请辞,免去了所谓的张雪良‘副官’一职。

    这些也是当时官场上的应有之意,不过在私底下张雪良、郭松林等人还是劝说过单于,希望他能留在奉系发展,不过被单于很礼貌的拒绝了。当然单于也提向张雪良提出自己暂时想留在北京照顾‘生病’的女朋友,希望张雪良帮帮忙,这点小忙对张雪良来说自然没问题,给了单于一个私人参议的名义,就让单于顺利的留在了北京。

    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单于来到这个时代以来过的最轻松的一段日子,他没住在饭店,而是在蔺光秀的邀请下搬去了和蔺家兄妹一起住,白天没事就和蔺光秀、蔺月眠兄妹一起逛逛北京的前门、大栅栏、故宫、琉璃厂等地,恩,当然大部分时间只有单于和蔺月眠两人;晚上不是被张雪良邀请去跳舞,就是和蔺月眠看电影,或者跑到胡适这些大师所办的沙龙去增长见闻。沙龙里自然是少不了慷慨激昂心忧国事之辈,只不过别人慷慨激昂,单于却全当别人在唱戏。而这段时间里让单于觉得唯一和工作沾边的收获就是他和郭松林随着接触的增多,关系越发的好了。

    就在单于觉得自己快活似神仙,都想永远继续这样的生活的时候,广东方面派人给他送来了蒋中正的亲笔信,信中蒋中正高度赞扬了单于在北京所做的一切,称赞他是深入虎穴的孤胆英雄,这到让单于脸红不已,他这段时间在北京还真没做什么配得上孤胆英雄这四个字评语的事情。不过接下来蒋中正就对单于下一步的工作作出了安排,表示希望他去协助于右任,到国民军去。而且信中很隐晦的提到希望单于在国民军里好好考察国民军的战力以及GCD在国民军里的活动。

    有蒋中正的亲笔信,单于也只好告别了女友蔺月眠,在没惊动张雪良的情况下前往张家口,不过单于知道他的行动肯定瞒不过郭松林。

    因为单于知道,世间的事,从来都瞒不过有心人的,而郭松林也许不是真心人,可一定是有心人。

第五卷 兵戈兴,狼烟起 第十一回 故友

    1925年的张家口和单于记忆里那平凡无奇的河北内蒙交界的小城是完全不同的,此时的张家口从明朝中叶开始就是连接口内外的通道,东接京、津,西通晋、陕,为北出塞外直抵蒙、俄的交通要冲,是清朝和民国时期中国最北方著名的商埠和陆路码头之一。

    单于来之前虽然也在北京听人说过张家口的繁华与富庶,但是由于过去的记忆太过根深蒂固所以并没有太往心里去,可是等单于从张家口火车站(京张铁路是中国最早修筑的铁路之一)一出来就知道自己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眼前一队队的骆驼,一辆辆的马车,穿着黑面子羔皮袍子,戴着毛毡帽,腰里别着刀子的蒙古人,穿着长袍马褂头戴瓜皮帽子的商铺掌柜,一身短褂子的拉牛车、牵骆驼只是跑大囫囵的汉子,穿着西装头戴礼帽的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皮货商人以及开设在大境门外正、西沟的皮毛货栈里堆积如山的皮毛都在提醒着单于,此时的张家口市何等繁华的所在。单于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副民国时期风情画卷;不过空气中弥漫着的各种皮毛与驼兽粪便所混合在一起的轻微怪味还是在提醒着单于,画卷和现实还是有区别的。

    我还以为冯换章当这个西北边防督办是被段祺瑞、张作霖给赶到西北吃沙子呢,原来冯换章是给自己个挑了这么一个风水宝地啊。看张家口如此繁华的样子,冯换章每月可能捞不少银子啊。

    拒绝了人力车,安步当车走在张家口街道上的单于掩着鼻看着时不时从眼前经过的一队队西北军士兵心里腹诽着。至于为什么掩鼻,那是因为清末所实行的内蒙屯垦制度严重破坏了内蒙古草原脆弱的生态平衡,张家口的风沙委实大了一点。

    左右不着急,单于也没立即到西北边防公署去找于右任报道,先找了一家英国人开始的旅馆暂时入住,放下行李就出门逛逛这塞上名城。

    随着人流单于信步走到了张家口最繁华的所在怡安街;只见怡安街上商铺重着商铺,其间更有俄、英、美、法等国商人开设的各种洋行商铺的门面,街面上也活像开万国博览会一般,什么色儿的人都有。

    单于也饶有兴致的逛逛这家,看看那家,随手买了些小东西,还在一家叫德兴斋的铺子里买了一条品质非常高上乘,价格也非常高的绒毡。至于他准备将这条绒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着天色不早,自己也逛累了,逛饿了,于是请掌柜的给他介绍一家馆子吃饭,掌柜看他打扮以及出手就知道是有钱的外地主,很热心的给他推荐了经营西北口味的裕兴长,为怕他找不到,掌柜还让伙计给他带路。

    单于本来无可无不可,不过见掌柜这么热情也不好推辞,干脆就跟着伙计到了裕兴长,裕兴长的伙计看见有客来了,也很热情的撩开门帘把单于迎了进去。

    一进门单于居然看见一久违的熟人正和其他两个人围在靠柜台的一桌正聊着天儿等上菜,这人看见单于猛然站了起来,彼此几乎同时开口。

    “剑魂兄?”

    “文革!”

    原来单于看见的这个熟人正是他在黄埔军校一期的同学,同时也是第一个被开除出黄埔军校的学生—宣侠父。

    单于连忙走过去和宣侠父双手紧握,两人也不管不顾的就这么站在大堂里聊起彼此的分别后的近况来。原来宣侠父自从被蒋中正开除出黄埔军校后便经组织安排北上,后经李大钊先生的安排进入国民军系统工作,目前在国民军干部学校任教官;而单于也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当然单于和宣侠父心里都明白彼此都是有保留的。

    这时宣侠父才反应过来两人站在大堂里聊天不太雅观,于是连忙邀请单于坐在自己旁边,把单于介绍给在座的两位。单于只觉得宣侠父介绍的太详细了点,也把自己说的太好了点,感觉有点脸红。

    可还没等宣侠父把这两位介绍给单于,其中背对大门而坐的工人打扮的红脸汉子直截了当的对单于说道:“你带款子来了没有?带物资来没有?”

    红脸汉子这话问的很冲,很莫名其妙,一下把单于问的愣住了,连忙用目光示意宣侠父,单于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向宣侠父询问:这怎么回事?这什么人啊?

    宣侠父对着单于询问的目光,微微苦笑了一下,连忙向单于介绍,原来这个做工人打扮的红脸汉子就是日后天朝开国元勋萧善。

    单于对萧善还是有点了解的,一听是他,也就了然消去了些许不快。这等连冯换章都敢开骂的主,单于自然是没必要去招惹的。

    萧善此人及其生猛。在已知的异时空历史上,就在1925的双十节上,当冯换章为讨好GCD破天荒的给张家口的铁路、电厂工人每人发10元钱‘慰问金’的时候(购买力差不多当现在的800—1000元RMB)此人居然公开说冯换章是‘对工人阶级的收买。’害得李教授连忙灭火。后来冯换章响应汪兆铭清党号召,对GCD下手;除了利益因素外,也和GCD在国民军势力范围内展开活动时太没把自己当外人有很大关系。

    于是很实在的把自己到张家口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宣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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