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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故事会2006-第10章

小说: 故事会2006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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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要是不认我呢?” 
  “怎么会呢?他们是慈善家,每年都会给孤儿院好多好多的钱,怎么会不认自己的亲生女儿呢?要是他们怀疑你不是他们的女儿,你就把背露给他们看,因为你妈身上也有鱼鳞癣。对了,你背着的小书包里还有药,这是爸特意给你妈弄来的。” 
  “我知道,爸为了这些药还被抓了。” 
  王范把女儿死死地搂着,泪水长流:“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这是爸在生前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你妈的病好了,你爸就不会和她闹了。你回去后要告诉你的爸妈别再闹了,其实他们所闹的,是日子过好了在找好日子的岔,这些岔,穷人忙着生存,连想都不会去想啊!” 
  说完了这一些,王范像是履行了一个神圣的使命,他松开了女儿的双手,抹了抹眼窝里的泪水,说:“去吧,你爸妈住在城里,怡景花园,陶然山庄……” 
  女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不明白,她向后退了两步,又突然扑到王范的怀里,大声哭着说:“爸,你说的不是真的,你是嫌我累着了你。爸,我的病不是好了吗?我哪儿也不去,他们再好我也不去,你就是天下最好最好的好爸爸!” 
  小道边的树林内发出了急骤的声响,也能听到清晰的脚步声,王范用力将女儿推开,对着树林高声大呼:“你们不要开枪,她是你们的女儿……为了孩子,你们的双手不要沾着鲜血!” 
  枪声响起…… 
   (题图、插图:杨宏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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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期   敦厚的杀手  作者:孙新华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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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巍巍的,父亲的爱,爱如高山 
  深深的,人间的情,情似大海 
   
  1。总经理的办公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飞虹公司是一家拥有数亿资产的跨国公司;这天,一位蓬头垢面、衣着不整的中年男子在公司门口稍稍犹豫后,迈开大步跨进了公司大门,他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对一位女士说:“我要见你们公司总经理。”女士打量了他一番:“对不起,总经理不在家。” 
    
  “我要给他说一件非常重大的事!” 
  女士又一次打量了那男子一眼,冷冷地说:“重大?不用‘重要’用‘重大’,‘重大’到什么程度?” 
  来者的口气毫不示弱:“对他,还有他的公司都会地动天惊!” 
  女士不敢怠慢了,起身离去,没多久疾步走来,对这位不速之客说:“有请!” 
  总经理叫高一鸣,是该市被称为“企业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的“三家”式人物。一会儿,不速之客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高一鸣看了来者一眼,不认识,再观其衣着神态,估计谈不出什么重大内容,这个念头一起,他便漫不经心地拿出一包极品“芙蓉王”香烟,给自己点燃一支,随手把烟甩在桌上。 
  来者毫不客气,与高一鸣对面而坐,拿起桌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支,吸了一口,说:“你要有一个好的心态,尽管你是跨国公司的总经理,见多识广,但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将实在太大!” 
  高一鸣朝上空轻轻吐出几个烟圈,那神态分明是对男子所谓的“重大”不屑一顾。 
  “你应该记得十年前的十月八日的上午九时。” 
  高一鸣当然记得,那是他儿子出生的那年、那月、那日的那个时候! 
  来人继续说道:“在市妇幼保健医院有两位产妇同时待产,两位虽都是女性,可她们却有着不同的命运,一个是有钱人家的贵妇,一个是穷人家的贫妇,可上帝不偏袒有钱人,她们产后的结果是,贫妇生下的是儿子,贵妇生下的是女儿!” 
  高一鸣停止了吐烟圈,眉头略微一皱,但他很快坦然了:现在叫他爸爸的是儿子而不是女儿! 
  来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还有一件事我必须给你说清楚,那天你不在医院,你去了英国,是你的岳父郭子冲在医院陪护着你妻子,而我—贫妇的丈夫正在医院里。你岳父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他愿出五万元拿你的女儿换我的儿子。” 
  来者说到这里停了停,他已感觉到自己的话引起了高一鸣的重视,于是自信了许多,语气便不由自主地增加了力度,“我是一个穷人,穷得连生孩子的费用也交不起,特别是十年前的五万元,这对一个穷人来说,该是一股什么样的诱惑力啊!尽管我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你岳父是个商人,他怕我日后反悔,用商人的办法写了一个协议,要我在协议上签字。”说罢,他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高一鸣。 
  高一鸣接过一看,是复印件,但确实是岳父郭子冲的亲笔。郭子冲是外籍华裔,那种外籍华裔写的歪七竖八的汉字,一般人想学也学不像。 
  来人进一步作了补充:“这件事,你妻子知道,如果她不承认,现在医学很发达,你可以去作一次血检。我知道我和我老婆的血型,由此推断,你儿子应该是O型血!” 
  儿子的确是O型血,高一鸣的脑袋像重重地挨了一棒! 
    
  “你岳父在世时也和你一样,都是以慈善家自居,我就想不明白,拿金钱去换人家的儿子,这是不是一个善人该做的善事?”那男子停了停,又说,“这姑且罢了,我对一个善人该做些什么不感兴趣,问题是十年后的今天,我女儿,当然也是你的女儿,她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来人把嗓门拉得高了许多,“就一个晚上,她身上突然长出了许多鱼鳞癣!这种癣摸上去冷硬光滑,闻起来还有一股鱼的腥味,和真正的鱼鳞几乎没有两样。我问过医生,医生说,这种病例极为少见,属母性遗传引起,也就是说你妻子身上也有这种鱼鳞癣,你敢说她没有吗?” 
  高一鸣顿时感到呼吸急促起来,是啊,他妻子身上确确实实也长满了这样的鱼鳞癣!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呢?我是想说,当初你岳父和我交换儿女并不单纯是重男轻女,而是想把这种怪病转嫁到别的家庭!这是什么?这是嫁祸于人!光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在报上向广大群众讨个说法,也可去法院指控你们的行为!” 
  高一鸣沉默了好久,终于发话了:“谈谈你的要求吧。” 
  “万事和为贵,你是社会名流,加上你也没参与此事,我不想往你身上泼脏水,至于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有一件急事要办,需要钱,”说着,他掏出一张纸,是那张协议的原始件,“两万元,我把它退还给你。” 
  高一鸣摇了摇头:“你把它收回去,三天后听我的答复,但我可以给你吃一颗定心丸,你开价不是很高,我能满足你的要求。” 
  来人站起了身,刚走到门口,高一鸣叫住了他:“三天后的晚上八点,在华天宾馆门外见面。” 
   
  2。 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 
   
  三天后,约定的时间到了,中年男子按时到了华天宾馆门外,还没停下脚步,一辆宝马牌高级小轿车停在了他跟前,车窗徐徐打开,高一鸣在车内向他招手。他上了车,屁股还没坐稳,小轿车“呼”地启动,风驰电掣,发疯般向前疾驶,超过了路上所有的车。车要开到哪儿去?像是没有目的,几乎围着这座城市的边沿转了一个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车子终于在飞虹公司门口停了下来。两人进了电梯房,高一鸣按了一下启动按钮,电梯不是升,而是降,降到了地下室。穿过一条长廊,走到了尽头,高一鸣触摸了一下墙壁,墙壁徐徐启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很大的厅,里面透现出刺眼的光。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室内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张遗像,中年男子认识死者,就是十年前和他做交易的郭子冲。 
  两人又是对面而坐,距离同样拉得很近。高一鸣的脸上没露出任何表情,他递给中年男子一支烟,随即拿出一个金属打火机,站起身来,亲自给男子点烟,然而,打火机刚接触到烟头,高一鸣猛地将打火机缩了回来,像拍惊堂木,捏着打火机用力向桌上一击,“叭”地一声响,夜晚在地下室发出这样的声音,不亚于一颗炸弹在头顶上爆炸,加上这一举动又来得太突然,中年男子始料不及,连人带椅滚在了地上。 
  “王范!”高一鸣一声喝叫,中年男子刚刚立起身,正惊魂未定,这时听到这一声断喝,顿时又像当头挨了一棒—他是叫王范! 
  “你姓王名范,今年37岁,妻子亡故,家住离本市七十华里的桃园县。半年前,你因抢劫杀人被抓进了监狱。十天前,你从监狱逃了出来,就溜进了我的办公室,狗胆不小,居然玩到了我的头上!你知道我过去是干什么的吗?”高一鸣一边说一边脱光了上身,王范抬眼望去,只见高一鸣的身上足有十多处被刀砍过后留下的伤疤! 
  高一鸣冷冷地笑着:“实话告诉你,我也是提着脑袋玩命的人,所不同的是,我是越玩越好,玩成了大款,而你呢,越玩越孬,玩成了阶下囚!”说到这里,高一鸣又像舞台上的演员一样突然换了一副表情,若无其事地拿出一支烟递给王范,接着又取出打火机给王范点火,王范吓得瑟瑟发抖,准备“迎接”高一鸣的第二次击打桌子,可高一鸣这次没有,当打火机放在烟头前的那一刻,高一鸣的大拇指向下一按,刹那间,打火机变形了,变成了一支亮晃晃的微型手枪! 
  “这可是真家伙!”高一鸣的眼内露出了一道凶光,他冷笑着说,“要不要我试试?”话未说完,他扬手就是一枪,“砰—”子弹从王范耳边呼啸而过,对面墙上顿时被击出一个窟窿,“我现在就可以一枪打死你,打死你后我去报案,说你又在抢劫杀人。你有前科,公安不会怀疑我的陈述!” 
  王范早已吓得面如白纸,他的身子哆嗦着。“可是,我不会杀你。”高一鸣回到了座位上,又给王范递了一支香烟,然后又给他点火,这次还真的给他点燃了,“你毕竟告诉了我十年前的事实真相,我查了,你说的句句是真。这还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你毕竟是我孩子的亲生父亲,我很喜欢我的儿子,我们父子情深。由于你我有了这层关系,我要杀你,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叫同室操戈。我还知道,你没有把这事告诉我儿子,这就说明,你的目的只是为了钱,而不是要破坏我的家庭。不就是要几个钱吗?我儿子的亲生父亲找我要钱我能不给吗?只是一条,你要得也太少了些,你为什么不开口要一百万、两百万或者三百万呢?可见你这人成不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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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期   神秘的录音带  作者:李月平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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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玲是刚读初中的女生,一进校门她就和小雨同住一个寝室。小雨的家在一个很远的小村里,她成绩很好,人也长得挺清秀的,可她那一双大眼睛总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似乎蕴藏着深不可测的隐秘;那弯弯的眉毛,又好像是一副沉沉的担子,小玲时常戏谑道:“可别把天下的心事都装在你的担子里,把林黛玉的香肩压弯了!” 
  小雨有心事,这是肯定的,她经常用一个老掉牙的随身听,听同一盘磁带,而且听得如痴如醉的,有时甚至会听得流泪,听完,又会视若珍宝一般把随身听放进抽屉里,锁上。 
  她在听什么呢? 
    
  一天,小玲下了自习课从教室回来,打开宿舍门,又看见小雨坐在书桌前听那盘磁带了,大概是听得太入神了,她竟然没有发现小玲回来,依旧听得如痴如醉。小玲不禁调皮起来,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小雨背后,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喂,着火啦!”随即不由分说地夺过小雨的随身听,从里面掏出磁带,一看,磁带上原先的标签被撕了,啥字也没有,于是小玲把磁带一扬,嬉笑着说:“这是什么带子呢?是歌带么?可不可以借给我听听啊?”谁知小雨劈手夺回磁带,说:“对不起,阿玲,你要听的话我给你另外一盘,这一盘我自己要听,可以么?” 
  小玲一听恼了:“不就是一盘磁带嘛,干吗这么小家子气啊?”她越发觉得好奇了,一心想弄明白这是盘什么磁带,于是就伸手去夺,但小雨说什么也不肯给她,就这样拉扯来拉扯去,突然,“叭”的一声,磁带掉到了地上,碎成了两半,顿时,小雨的身子猛地一颤,脸涨得通红,双目怒睁地看着小玲。小玲被小雨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由得愣住了,再一看,发现小雨的眼窝湿漉漉的,啊,她哭了!小玲顿时慌了手脚,意识到自己今天的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于是赶紧道歉:“对不起,小雨,我……我不知道这磁带对你有那么重要,要不,我把它修一下吧,里面的带子还没断,换个外壳就可以了……”没等小玲说完,小雨已抢先把磁带捡起,独自转身取出小刀,小心翼翼地修了起来,修好后,她把磁带放进抽屉,锁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小雨还是时常独自一人在宿舍里静静地听那盘磁带,一会儿发出幽幽的叹息,一会儿泪流满面,小玲觉得莫名其妙:“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盘磁带啊?”她想问问小雨,但一想到上次的情形,只好作罢。 
  一天晚上,小玲上完自习课,已经很晚了,其他的室友买通了管寝室的胖阿姨后溜出校门吃大排档去了,寝室里只有小玲和小雨两个人,小雨还是在听她那盘永远听不厌的神秘磁带。说也巧,一会儿隔壁有人喊小雨,小雨便把随身听往抽屉里一放就走了,竟然忘了锁上,小玲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磁带,那盘神秘的磁带!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玲轻轻地打开了小雨的抽屉,动作敏捷地取出了随身听,一按放音键……奇怪,过了好久里面竟然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又过了几分钟,里面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儿,响起了咳嗽声……天啊,这是一盘什么磁带啊! 
  小玲正在发呆,突然身后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小雨已经回来了,小玲窘得无地自容,红着脸说:“对……对不起,小雨,我不是存心要这样的,我只是觉得好奇……”小雨看到小玲这副窘相,只是淡淡地一笑:“其实也没什么……” 
  小玲奇怪地问:“那里面录的是什么声音呀?” 
  小雨的眼圈红了,她说:“我……我爸妈都是聋哑人,他们在家里终日辛苦地操劳,我在学校时很想他们,但我又不能常常回家去看他们,我就用那盘磁带录下了他们日常生活的一些声音,我以前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笑话我……” 
  小雨缓缓地说着,不知什么时候,两行泪水已经无声地滴落了下来…… 
   (题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期   3分钟典藏故事  作者:佚名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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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无不胜的猴子 
  从前,有一对仙人夫妻,他们常常到山顶上下棋,在他们下棋的地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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