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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故事会2006-第149章

小说: 故事会2006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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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真爱永恒地陪伴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申雪应约来到施纳汉姆的别墅,当她见到施纳汉姆时不禁一愣:他的头上还是光溜溜的,别说头发,连根头发茬也没有。见申雪吃惊的样子,施纳汉姆不由笑了,他突然猛地一个向后转,给了申雪一个背影,申雪初时一愣,再一看却不由得乐了,原来,在施纳汉姆的后脑勺上梳着一条细小的发辫,发辫足有20公分长,申雪高兴地欢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拥抱了施纳汉姆。 
  现场的一切都被摄像机录了下来:申雪缓缓地走到施纳汉姆身边,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解开那条细小的发辫,扯下了一根头发,当场小心地用琥珀密封好。当她正要去关掉摄像机时,却被施纳汉姆阻止了,申雪正在犯疑,只见从门外走进一个手拿剃刀的人,那人很快把施纳汉姆后脑勺上的那撮头发给剃光了,施纳汉姆随即又拿着那撮头发,掏出打火机,在摄像镜头前将它们烧了个精光。 
  施纳汉姆的这一举动,让站在一旁的申雪十分感动,她知道,她手里的这根头发已经成为孤品,感动之余,申雪再次拥抱了施纳汉姆,眼里盈满了泪花。 
  申雪如约将头发交给了迈克尔,迈克尔看了影像资料,证实了这根用琥珀密封着的头发确是从施纳汉姆头上获取的,便履行合同将余下的钱如数付给了申雪。 
  迈克尔临走时,申雪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问:“迈克尔先生,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花30万美元买施纳汉姆的一根头发吗?” 
    
  迈克尔冲申雪一笑,神秘地说:“对不起,对此我无可奉告。”申雪只好不再追问。 
  几个月后,突然传来施纳汉姆患白血病去世的消息,申雪似乎有点明白了:难怪施纳汉姆不愿留头发,原来他一直在和病魔作斗争,为了不让外界知道他因化疗而脱发,便谎称厌恶头发……想到这些,申雪不由热泪盈眶…… 
  没多久,又一条轰动全球的新闻披露了出来:在温哥华,一个名叫珍妮的夫人竟然花100万美元,从迈克尔手里买下了施纳汉姆的一根孤品头发! 
  一根头发居然卖到100万美元,申雪实在难以置信,为了弄个明白,申雪立即来到温哥华找到那位珍妮夫人,向她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并问她:为什么要花百万美元收买施纳汉姆的一根头发? 
  珍妮的脸上现出悲伤的神色,她向申雪道出了其中的隐秘: 
  其实,这珍妮不是别人,正是施纳汉姆的结发前妻。当年,施纳汉姆在卡罗尼奥队踢球时,珍妮一直是他的铁杆球迷,后来,珍妮就嫁给了他。婚后不久,珍妮受人蛊惑,也为了让施纳汉姆能时时陪在自己的身边,在新一轮西班牙甲级联赛开赛前夕,珍妮偷偷地在施纳汉姆的饮料中放进了兴奋剂,结果使施纳汉姆被禁赛一年。后来,施纳汉姆知道了真相,顿时勃然大怒,当即和珍妮分道扬镳。 
  离开施纳汉姆以后,珍妮常常为自己做下的错事痛悔不已,她很想回到施纳汉姆身边去,可施纳汉姆就是不肯原谅她,珍妮无奈,便退而求其次,想得到施纳汉姆的一根头发,好让这根头发陪伴自己度过余生,但施纳汉姆又一次拒绝了她,并从那时起就不再留头发,以此表示和珍妮决绝。颇有心机的迈克尔知道这件事后,顿时从中悟到了商机,于是不惜出30万美元委托申雪为他谋取一根头发。头发到手后,迈克尔并没有马上卖给珍妮,而是等到施纳汉姆逝世后才在温哥华公开拍卖这件孤品。迈克尔料定珍妮一定不会让施纳汉姆的头发落到他人之手,结果果然如此,拍卖场上迭出新高,最终拍出了100万美元的天价! 
  说完这一切,珍妮抽泣着对申雪讲:“我爱施纳汉姆,我一直在等待他对我的宽恕,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身患绝症,今生今世,我再也不能回到他的身边了……” 
  申雪望着珍妮,被她对施纳汉姆执著的爱深深感动了……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AA133)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3期   我们才来  作者:鸣 方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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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年,城市里茶馆很多,茶馆老板为招揽生意,晚上往往请说书人来茶馆说书。当时,茶馆老板只给说书人提供场所,而说书人的薪酬,都是靠他直接向听众收取的,所以,每晚上说书都分为上、下两段,中间休息十分钟。这十分钟也是说书人向听众收钱的时间,给钱不拘多少,一般是给5分至1角,至于囊中羞涩者,给2分、3分钱也可。 
  有时书说得好,茶馆内座无虚席,过道、墙边会有不少“站客”,对这些听众,说书人收钱的时候,也会把他手中摊开的折扇伸到那人面前,说声:“得罪”,言下之意请他付一点费。这是合理的,你没有喝茶,但是你听了书呀!但是,也有人既想听书,又不想掏钱,常常是听到上段临结束时溜走,下段开讲时又来了,对这些人,说书人只能干瞪眼,没辙。 
  有一次,一位说书人在茶馆里讲“封神演义”,讲得十分精彩,听书的人特别多,连过道里都站得满满的。正讲到精彩处,台上说书人“啪”重重一拍醒堂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段结束了,只见说书人走下讲台,摊开折扇收钱。先收坐客,后收站客,一会儿说书人走到两个听众前,说了声“得罪”,但他俩齐声说:“我们才来。” 其实这两人一直是来白听书的,听完了上段本来想溜,可人多挤不出去,这才耍了个花招。说书人见他们不肯给钱,苦笑一下,点点头就又转向别处了。 
  收钱结束,说书人回到讲台后落座,只见他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后突然发话:“现在是休息时间,我想给大家讲个故事,轻松一下,大家说好不好?” 
  这时全场活跃,齐声答道:“好!”于是他不紧不慢地讲了起来: 
  民国初,城北有个打更的,五十来岁,是个单身汉。此人姓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别人都叫他“王打更”。这王打更有一个习惯:每天吃完晚饭,在街口的食铺上买两个“锅魁”—也就是相当于烧饼一类的食品,买了后就放在荷花池边小亭子里的石桌上。待到打完五更,他就回到小亭子里,坐在石桌边,吃完两个锅魁后回家睡觉。天天如此,从来无事。 
  有这么一天,王打更打完五更,来到荷花池的小亭子边,一看,放在石桌上的锅魁不见了,他纳闷了:“难道我今天忘记买锅魁了?可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忘记过呀!可能是老了,糊涂了。”不管咋的,反正今天只有自认倒霉,饿着肚子回家睡觉吧。 
  第二天,王打更特别记住买了锅魁,又把锅魁放到了池边小亭子中央的石桌上,并且从二更开始,每打完一更都要看一看锅魁还在不在,直到四更打完,那两个锅魁还原封不动地在那里放着呢,王打更想:“看来昨天晚上的确是自己忘记买锅魁了,唉,岁数不饶人啊!”然而,事情并不这样简单,当他打完五更再回到荷花池边时,两个锅魁却又不见了! 
  第三天,王打更草草打完四更,便伏在荷花池边的草丛中,两眼死死盯住石桌上放的两个锅魁。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池塘边有了响动,只见从水中爬出两只大王八,王八在池塘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便熟门熟路地朝小亭子中央爬去,到了那儿,又爬上石桌,每只王八叼起一个锅魁,转身就要往池塘里跑,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飕”的一声,王打更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抓住一只王八的脖子:“看你们俩小子哪里逃,还我这几天的锅魁来!” 
  两个王八悬在半空中,挥动着四爪挣扎着,说:“我们才来!我们才来!” 
  王打更怒气冲冲地嚷道:“你们才来?我都饿了两天肚子啦!” 
  这时,全场哄堂大笑,那两个白听书的人满脸通红、尴尬无比,恨不得找个地洞一头钻进去呢! 
   (题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3期   没有公式的感情  作者:刘黎莹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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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周末,的确不同寻常,一家人一大早就忙开了:女儿菲菲嘴里不停地哼着歌,在房间里忙这忙那,菲菲的母亲也早早就去了菜场,母女俩在等待一位贵宾的到来。上午十点,母亲满载而归,鸡鸭鱼肉,满满一菜篮。上午十一点,贵宾如约而至,他是菲菲的顶头上司,看上去,他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中年男人,年纪虽稍大些,但这种男人对女人的杀伤力绝不可低估,菲菲是那样的迷恋他。 
  也许是爱女心切,菲菲的母亲竟破天荒地主动让女儿请她的上司来家坐坐。菲菲昨晚听到母亲这个决定时,激动得一夜都没睡好,她觉得世上只有母爱最伟大,以前,母亲曾极力反对女儿的抉择,母亲不止一次地问过菲菲:“你明知他是有妇之夫,你是在玩火呀!同样的瓶,你为什么要装毒药呢?同样的心,你为什么要盛满烦恼呢?” 
  菲菲说:“感情是没有公式、没有原则、没有道理可循的啊!” 
  母亲又说:“得不到的,我们会一直以为是美好的,那是因为你对他了解太少,没有时间和他相处在一起;当有一天,你深入了解后,你就会发现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菲菲说:“我们活着的大多数人,一辈子只做了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我不管结局,我只是没有欺骗我自己的感情。我不是小孩子了,有些道理我是懂的。” 
  母女俩的谈话,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后来,不知何故,母亲再也不劝菲菲了,有时即使是菲菲主动提起她和上司的事情,母亲也佯装没听见。这一次,母亲竟然主动提出要在家中宴请菲菲的上司,对此,菲菲迷惑不解,她甚至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问母亲:“你不是一直反对我喜欢他吗?” 
  母亲叹了口气,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只要你高兴,随你吧。” 
  菲菲的上司很懂得女人的心思,上门的那天,他怀里抱着两束鲜花,一束给菲菲,一束是给菲菲的母亲的。当他坐到餐桌前时,也不是只顾着和菲菲说话,而是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和菲菲的母亲说话。吃完饭后,上司一下子喜欢上了阳台上的那些花,还一个劲地夸着:“好花!”菲菲的母亲是个爱花如命的女人,上司这么赞叹,她益发高兴了,便如数家珍地说着有关花的事,惹得上司兴高采烈地用手机“喀嚓”“喀嚓”地给花拍照片。 
  菲菲有些不高兴,她平时喜欢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上司做这做那,就是不说一句话,只要能坐在他身边,也是一种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享受,可现在母亲却老是不停地让他去欣赏家里的花,菲菲连私底下说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后来,好不容易说完了“花”,菲菲的上司也告辞了。上司走后,菲菲一脸的愤怒,连餐桌也懒得收拾了,母亲一个人忙完了,就进了卧室,看样子她是要休息了。 
  菲菲无聊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忽然,客厅里响起了一阵悦耳的手机音乐声,她循着响声找去,窗台上有一个手机,那是她上司的呀,看来是刚才他忙着用手机拍阳台上的那些花,后来旁边一放,就忘带了。菲菲有些好奇,她悄悄把手机拿了过来,发现有短信,她本来不想看,可越是不想看,越是忍不住要看,谁知一看,她惊呆了:天!她做梦也没想到那条手机短信是母亲发给上司的!短信的内容是:“到家了吧?今天的饭菜还满意吗?知道你夫人今天不在家,才敢给你发短信的。以后还是要小心些,要是让菲菲知道咱俩来往的事,她会受不了的。” 
  菲菲全明白了!怪不得母亲那么热情地邀请上司来家里做客,原来他是她的人哪! 
  菲菲颤抖着手,用上司的手机回了一条短信:“菲菲不会发现的,因为我们俩克制得很好。”过了一会儿,母亲又发来一条短信:“你一个人在家也太冷清,明天我还为你做可口的饭菜,你来吗?”菲菲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菲菲曾对母亲说过:“任何力量都不会阻拦我爱他”,但现在她不敢再这么说了。母亲为了她,在父亲病故后守寡多年,一直没有再嫁人,她为母亲的事求过不少人,但母亲总是看不上人家,高不成、低不就的,一耽搁就是十几年。菲菲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大声呼喊:上帝啊,为什么让我的母亲和我同时爱上一个男人呢?这公平吗?那一夜,菲菲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菲菲的上司来拿手机,然后,母亲非要留他吃饭,菲菲并没陪上司吃饭,她一个人出去了很久才回来,母亲问她去哪了,她说去见一个人了。过了几天,菲菲执意要到外地去工作一阵子,说是公司在外地有分公司,本来公司指派的是另一名员工,可她主动请缨,于是便换成菲菲去外地了。 
  菲菲走后,母亲去了那家公司,一走进上司的办公室,她禁不住激动得身子直颤抖,她走上前去,对那上司说:“要不是那天你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哪会有今天?是你救了菲菲,让这事平安过去了!” 
  菲菲的上司沉吟了良久,说:“看来菲菲真是个孝顺的女儿,要是她以后发现我和你是在演戏骗她,不知她会多生气呢。” 
  菲菲的母亲说:“顾不了那么多啦,先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吧。这事多亏你帮忙,真得好好感谢你呀!” 
  菲菲的上司笑着说:“其实,我不仅是在帮你,我也是在帮我自己,因为我也是为了另一个人才想出这么个办法的。” 
  菲菲的母亲一听便糊涂了,她一脸茫然,菲菲的上司说:“很简单,因为菲菲和我的儿子在一起工作,我儿子一直暗暗地喜欢着菲菲……” 
   (题图:杨宏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3期   一个女儿几个娘  作者:孙新华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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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女儿在找娘亲,娘亲在寻找女儿啊!周小芸强忍着泪水,将藏在身后的两张肖像递给了莫院长,静观院长的表情。她只料想莫院长也会跟她一样激动,也会流出泪水,会高声叫她一声“女儿”,会拥抱她,亲吻她,然而,莫院长没有,只是轻轻一笑,笑得很深沉。 
  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似乎双方都不知道此刻该向对方说些什么,还是周小芸寻母心切,首先打破了僵局:“我还叫你院长,是吗?” 
  “你是我的病人,只能这样叫。” 
  周小芸仍不死心,含着眼泪继续问:“能告诉我父亲在哪儿吗?” 
  “你现在是病人,首要的任务是治病。” 
    
  周小芸望了望挂在墙上的那张男士的相片,说:“我想再问您最后一句话—那是我父亲吗?” 
  莫院长停了好长一会儿,终于说:“是的,孩子,他是你父亲!” 
  周小芸心如潮涌:啊,他是我父亲?既然是父亲,院长,你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声“我是你母亲”呢?周小芸离开的时候,她望了莫院长一眼,发现莫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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