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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故事会2006-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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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芭拉跳下车,快速把油加了进去,然后开着车箭一般地奔向镇上…… 
  不久,姜然和芭芭拉举行了婚礼,给他们主持婚礼的是一位独臂牧师,他就是塞莱斯…… 
   (题图、插图:张恩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期   红肚兜  作者:张运国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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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林结婚半年后,准备告别年迈有病的老娘和有孕在身的妻子小玉,到煤矿去挖煤挣钱,养家糊口。临走前的一天晚上,大林娘把大林叫到房里,拿出一个红肚兜,递到他手里,说:“到煤矿打工,危险,经常出事、死人……我特地给你做了这个,你把它穿在身上,以后就能够保你平安无事。” 
  红肚兜是当地人用来驱灾避祸的护身符,孩子从小就穿着它,村里老人都说这东西灵验得很。 
  第二天,大林告别了娘和妻子,背着被褥到煤矿打工去了。 
  一个月后,忽然从大林打工的煤矿传来噩耗:矿井发生瓦斯爆炸,好几名矿工在井下遇难,只是到底哪些矿工遇难还没有查清。大林娘听到这个消息后,本来已经很虚弱的身子就像是霜打的禾苗一样,日渐枯萎、衰老,但是,她却安慰媳妇小玉说:“别怕,大林没事的。” 
  小玉眼里噙着泪水,问:“娘,你怎么知道大林会没事的?” 
  大林娘笑着说:“大林走前,我特地为他做了个红肚兜,只要他穿上红肚兜,就会躲过这一劫,一定会没有事的!” 
    
  小玉听后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祈求大林能够逢凶化吉。没过几天,矿上来了人,找到大林家里,告诉大林娘和小玉:大林在这次事故中已经遇难身亡,他们这次就是来安抚死者家属的,并送来了抚恤金。 
  小玉一听,当即失声痛哭起来,而大林娘则两眼一闭,“嗵”地一头栽倒地上,不省人事,村里人连忙把她送到镇医院。 
  大林娘本来就有病,现在再遇到这样的事,更是雪上加霜,昏迷中她一直念叨着:“大林身上有红肚兜,不会有事的,矿上的人一定弄错了,大林没有死,他不会死的……”可是村里人都知道大林遇难是真的,尸体都找到了。 
  大林娘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没有几天,头发白了,眼也瞎了,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小玉和亲友只得把大林娘接回了家,等着她咽下最后一口气,可是,就是这么最后一口气,尽管气若游丝却就是咽不下去,她神志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就会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大林不会有事的,他有红肚兜保佑,不会出事的……” 
  村里人见大林娘咽不下这口气,挺难受的,于是,有人想出个法子,找了一个跟大林高矮胖瘦都差不多的人,穿上别人的红肚兜,然后装扮成大林,走到大林娘的病床前,说:“娘,我回来了,我真的没事,多亏你做的红肚兜保佑了我!” 
  大林娘听后,高兴地伸出手来,哆哆嗦嗦地摸着红肚兜,她摸索了一阵,又摇摇头,说:“不是,你不是大林……” 
  人们觉得很纳闷:老人已经好多天不吃不喝,神志越来越糊涂,可她怎么能认出那人不是大林呢? 
  大林娘的病更重了,可她就是咽不下这最后一口气,她苦苦地撑着,看到这些,村里人都难过得直掉泪:老人是为了等儿子回来、再见上一面呀! 
  这时,小玉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脱下自己外面的衣服,露出了贴身的红肚兜,然后跪在大林娘床头,哭着说:“娘啊娘,我是大林,我回来了,你摸,我还穿着你做的红肚兜哪!” 
  大林娘伸出枯瘦的手,哆哆嗦嗦地摸起红肚兜,上上下下摸完后,她哆嗦着干瘪的嘴,一字一顿地说:“对、对,这才是我的大林,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我在红肚兜里缝着一个铜钱呢……”说完,老人安详地笑着,显出很是满足的样子,头一歪,咽了气。 
  小玉伏在大林娘身上大哭起来:“都怪我啊,我不该穿大林的红肚兜……大林走时,非要把红肚兜留给我穿,还说这是娘特地为我做的,用来保佑我和肚里的孩子,想不到他是在骗我,早知道这是娘给他做的,我说什么也要让他穿上,他也就不会出事了啊……” 
  在场的人听到这里,都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题图:刘斌昆)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期   卖命的人  作者:朱才君  字体:
【 大  中  小 】  
 
  旧时,灌县北门外校场坝,除阅兵练兵之外,还兼作刑场,将死囚砍头或者枪毙。在这里,时常发生“卖命”“买命”的喜剧。 
    
  1935年初夏的一天,校场坝又枪毙了四个死囚犯,一片污血染红了草地。行刑队和看热闹的人们离去之后,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躺在地上的一个血淋淋的“死尸”忽然眨了眨眼睛,往四下里一瞅,也就在这时,只见从北门方向急急走过来三个人,两男一女,为首的一个女的,五十岁左右,生得立眉吊眼,满脸横肉,腰间还别着一把左轮手枪,显得十分霸气。这人,就是灌县当时有名的恶婆——女牢头熊老姐儿,那“死尸”见了她,忙又装死。 
  这会儿,熊老姐儿和两个警察很快走到被枪毙的尸体前,把四具血淋淋的尸体搬上了板车,刚才睁开眼睛的那具“死尸”,这会儿连大气都不敢出,身子硬挺挺的,一动都不敢动。两个警察慢吞吞地开始把尸体往板车上抬,熊老姐儿在一旁监督着,那具会说话的“死尸”一直挺着腰,僵硬着手脚,一点也不敢软,因为他明白:只要他身子一软,就会被熊老姐儿发现他还活着,就会再次被弄去枪毙! 
  尸体装上车,两个警察拉着板车一路走着,没多久就到了“卡房”。卡房是囚犯死后暂寄的班房,地处北门城外的一片荒地上,两间破旧的茅草房,一间停放尸体,一间是熊老姐儿的卧室兼厨房。卡房离校场坝行刑处约半里多路,被枪毙的死囚尸体,先要收到熊老姐儿主管的卡房暂时停放,收取存放费,然后在一两天内,由死囚的家属前来卡房领尸,无人认领的尸体,则由熊老姐儿带人在北门外新棺山随便挖个坑,埋了。 
  尸体运进卡房,熊老姐儿一面吃饭一面翘着二郎腿,用欣赏一般的目光打量着放在停尸床上的尸体。 
  那一具没有死的“死尸”,此刻肚皮正饿得“咕咕”叫,他听见熊老姐儿吃饭时津津有味的“吧嗒”声,更是口水直流,但又不敢流出来,只好往肚子里咽。 
  熊老姐儿吃罢饭,有了精神,便走到停尸床边,一个挨一个地验看,看着看着,她突然冷笑一声,取出了她惯用的一根大竹杠,对着那具没有死的“死尸”抽打起来。那“死尸”开头还强忍着,没吭声,抽到十几下时,“死尸”便疼得受不了啦,“哎哟”一声,跳下停尸床,夺门就逃,熊老姐儿冲出门,高举竹杠,一边追一边打。“死尸”饿了一天,加上惊吓,已经筋疲力尽,跑不快,熊老姐儿很快追上,“死尸”“扑托”一声跪在地上,拱手求饶道:“熊主任熊奶奶,饶了我吧,我上有80岁老母,下有妻儿,他们全靠我一个人挣钱供养!” 
  熊老姐儿鼻子里“哼”了一声,喝道:“你杂种骗得了你姑奶奶的眼睛,骗不了我这根敲了20年死尸的竹杠!老实说,你这回卖命得了好多钱?” 
  “死尸”连连磕着头,说:“我身上没带钱,明天一定叫人把钱送来,孝敬你老人家!我原想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在天黑后悄悄逃走,独吞卖命钱,谁知你老人家敲竹杠从不漏掉一个。” 
  熊老姐儿听那“死尸”这么一说,走上前去,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人的脸,冷笑道:“杂种,原来又是你张三娃!我今天上午搬尸时就觉得有点面熟,只是血糊了,认不清楚,不过,任何卖命的,都难以逃过我这竹杠!” 
  熊老姐儿赏了一碗冷稀饭和几块泡菜给张三娃吃,然后厉声问道:“今晚你睡我的床,还是睡停尸床?”张三娃嘀咕道:“还是那个价?”熊老姐儿说:“我的床涨价了!”张三娃嘴一撇,满肚子不乐意:“那我不睡你的床,我还是跟尸体一起睡停尸床算了。”熊老姐儿恶声恶气地说:“睡停尸床60元,睡我的床80元,你娃为了节省20元,宁肯跟尸体一堆睡?”张三娃哀求说:“那就让我坐一夜吧,我不睡。”熊老姐儿说:“坐也可以,要多交 10元钱,总共收你70元。” 
  半夜,熊老姐儿睡在床上,张三娃坐在凳上,两人一时睡不着,就说着话儿解闷儿,熊老姐儿问:“三娃,你第一次卖命,是怎么卖的?” 
    
  张三娃哭丧着脸说起了往事: 
  张三娃是被抓壮丁抓到部队上的。有一次,连长问张三娃想不想吃大钱,张三娃不知道“吃大钱”是啥意思,连长说:“吃大钱”就是“卖命”,过几天要枪毙人了,犯人家属找到他,说愿意出1000块大洋买命,让他在队伍中物色一个甘愿卖命的兵,冒充囚犯去挨枪毙。如果同意的话,连长就给张三娃100块大洋。张三娃一听就吓傻了:“枪一响,命都没了,这100块钱要来干吗?”连长让张三娃放心,告诉他:上刑场时,让他跪在3号位,3号位的刽子手已经买通,到时候他装上假子弹,最多擦伤一点皮,出点血,绝对伤不了命。张三娃还是不肯,连长发火了,把手枪一拍,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不干,老子先毙了你!”张三娃没法,只得答应了。连长还说,枪响后一定要装死倒下,逃的时间要算准,不能早也不能晚,那就是在行刑队离开之后、在管卡房的熊老姐儿来收尸之前,抓住时机逃到小树林中藏起来。晚上,连长会派两个弟兄到小树林接张三娃,脱下囚服,换上军装,回到队伍里,继续当兵吃粮。 
  连长还告诉张三娃:要是来不及逃走,被弄到了卡房,那也不要紧,他会买通熊老姐儿,给她一个80元的红包,叫她在用竹杠抽打时手下留情,然后半夜里把人放了,向上司报告时就说是卡房的墙壁年久失修,墙根有洞,让野狗钻进来,拖了一具死尸走了。连长得意洋洋地说:“如果你在熊老姐儿收尸之前逃离,我这80元的红包就不必给她了。” 
  张三娃到了这份上也只有说实话了,他说他这是第四回“卖命”了。熊老姐儿一听立刻暴跳如雷,骂道:“这龟儿子太不地道!”她想:眼前这个张三娃以前卖过三回命,可她“熊主任”只拿过一回80元的红包,瞧这龟儿子连长,节省两回了!熊老姐儿这一次可真被惹恼了:“老娘这回要加倍收钱,不然,闹到哪一级都不怕!”就这样,张三娃被“卡”在卡房里出不来了! 
  第三天,那个做“卖命”生意的连长,见自己的士兵没归队,急忙找到那个“买命”的死囚家属:“我的兵被卡在卡房里了!”家属怕闹出事后露馅,就来到卡房找熊老姐儿,熊老姐儿鼓起眼睛,指着张三娃,阴不阴、阳不阳地说:“认清楚,这是不是你的儿子?”家属支支吾吾地说“是”,熊老姐儿冷笑一声,雷一般地吼道:“这不是你儿子,他叫张三娃,是28军4师3团2连的兵!”死囚的家属急忙送上红包,熊老姐儿打开一看,是80元大洋的银票,“哼”了一声,说:“不行!”家属无奈,只好又掏钱。 
  关节打通后,张三娃再次装成死尸,被人抬入棺材,家属跟在棺材后面哭哭啼啼的。到了夜里,张三娃掀开棺材盖,偷偷摸摸地溜回部队,继续当兵吃粮去了。他下回“卖命”,该是第五回了……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期   阳光路十七号  作者:雪小禅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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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他新婚后不到一个月,他就出去打工了,村上的男人几乎全出去打工了,山上的东西实在是不能养活他们。 
  她在家里,种地、养猪,赡养老人,等待着他从远方来的信和寄的钱,每个月,他都会给家里寄钱,或多或少。 
  收到他的信的时候,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读。 
    
  他的地址她早就背下来—阳光路十七号。 
  他在来信中说,阳光路是一条非常漂亮的路,是碎石铺满的小路,他们这里的条件相当好,住的是有阳台的房子,虽然是打工,可并不觉得苦。他说住的地方能听到悠扬的钢琴声,她还听他说起过麦当劳,以前,她只是听说过那种美式快餐,他在信中说:“什么时候来了,我带你去吃。” 
  于是她的想象就更加完美了,甚至出现了小说里的场景,那阳台上有杜鹃花吗?那围墙上爬满了青藤吗?这种想象让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美好的憧憬,所以,等待着阳光路十七号的来信成了她最大的快乐。 
  但那年的春节,他却没有回来,他说,公司组织去海南旅游去了,机会难得,还是明年再回来吧。 
  她逢人便说:“我们家男人去海南旅游了!” 
  他们在信上的计划是那么美好:盖个新房子,买点小猪仔,再种点玉米,生一个小孩子……想着想着,她就会甜蜜地笑起来。他离家快两年了,她想他想得快发疯了。毕竟是新婚离开的啊,于是她准备动身去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她终于到达了那个城市,那真是一个美丽的大都市,可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于是就把写着“阳光路十七号”的纸条递给了警察,警察说:“在郊区呢,离城里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她又打听这个地方,有人指给她说:“往前走,那边搭简易棚子的就是!” 
  她终于看到一个破牌子上写着“阳光路十七号”! 
  那是一个简陋的木牌子,上面粘着水泥和白灰;她看到了那简陋的房子,而刚才路过那些漂亮的小区时,她也的确看到了带阳台的房子,听到了钢琴声,可那都是别人的快乐。 
  “那一排房子,都是临时搭建的,”旁边的人说,“这片大楼快盖完了,这片简陋的房子也快拆除了,如果你再不来,就看不到了。这帮农民工也应该回家了,他们在这里干了快两年了,为挣钱都舍不得回家,可春节老板跑了,连路费都没给,他们没办法回家了。” 
  她哭了,站在那简陋的房子前,想起他说过的海南旅游,想起他说过的公司和钢琴声,想起他说过带她去吃麦当劳。她敢断定,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他从来没有吃过麦当劳! 
  没有进屋去找他,她又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回了家,回家后她写信给他:我想你了,回家吧。 
  一个月后,他带着大包小包回了家,当然,还带着一份不再新鲜的麦当劳。她让他吃,他说:“你吃,我在外面常吃。” 
  她含着眼泪吃完了那个叫汉堡的东西,一个小小的汉堡,要卖十块钱。吃完了,她说:“不如红薯粥好吃呢,怪不得你说吃腻了。” 
  整整一夜,他给她讲外面的世界,说自己的公司多好,说住的房子很漂亮……他一直说着阳光路十七号,她听着,在黑暗中流下了眼泪,最后,她握住了他的手:“因为有你,那条路应该叫阳光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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