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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读者 2006-第12章

小说: 读者 2006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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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防范的眼光看他。他很受打击,最后总结出一句真理:Lady first在日本不适用,从此收起了这条做人原则。只是有一次在日语课上,当我们正为发言顺序而争执时,这位一直沉默的法国绅士突然冒出一句”Lady first!〃

  第三种是电车里的睡客。日本的电车往往比较沉闷,许多人,特别是上班族,更是坐下来就闭上眼打盹,有的甚至睡得把头都歪到邻座人肩上,我常担心他们会不会误了下车。可另人吃惊的是,在列车停止、车门打开的瞬间,他们会噌的一下从座位上跃起,整理一下衣服,冲出车门。我一直想练就他们这种控制时间的本领,可是一闭眼就睡过去,错过下车的车站。我有一个同学说好下午4点到我家吃饭,可是天都黑了,也不见人影。好不容易接到他打来的电话:“一上午就睡者了,大概已绕地铁两圈了!”看来也有人跟我一样不具备这种天赋。

  第四种是电车里的怪客。我在电车里经常碰到一些言行举止怪异的乘客。有一次,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乘客上车以后,立即把脚上的鞋脱掉,抱在胸前。车上有空位,他也不坐,就这么直楞楞的站在门边,表情严肃。我忍不住想笑,环顾一下周围的乘客,大家只是看了一眼这位怪人,又各自恢复原有的状态,睡觉的睡觉,看漫画的继续看漫画,大概是见怪不怪吧。我却忍不住大笑,最后只好跑到另外一节车厢,自己偷着乐。

  还有一次,一位乘客在车厢里来回走动发表演说,旁若无人。我仔细听了一下,讲的居然是日本各党派的竞选之事!讲到激动处,又是挥拳又是跺脚。车厢里众多的人中,没有一个是他的听众。一批批人下车,又一批批人上车,谁也不去在意他。我下车时,他还在那里慷慨激昂。

  日本社会是个充满压力、让人疲劳的社会。过于强调集团主义,扼杀了个性,才产生了众多的精神失常者。

  摘自《读者》2006年第2期 
 



感恩地爱着 
晓丹叮咚

  一次,在某电台的采访节目里,一位家庭幸福的女作家与听众互通热线。女作家问:你觉得男人和女人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听众说了一大堆:善良,优雅,漂亮,财富等。女作家全部否定:不,你说的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人都要有一颗感恩的心。所谓感恩,就是记得别人的好,给予加倍回报。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而能做到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在一次聚会上,一位文友当着众人的面滔滔不绝的夸起了妻子。他曾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单身十几年后遇到了现在的妻子。他说:妻子不让他干一点家务活;给他买高档衣服,自己却穿着简朴;善待他的家人;专门学了一套按摩手法,在他累了的时候给他按摩;在他入睡后给他剪脚趾甲……夸妻的时候他眼里闪烁着泪花。

  后来,我把这故事讲给身边的朋友们听,很多人的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每一分钱都上交?我很诧异,这个感人的故事和上交钱有什么关系。可事实的确如此,这个男人不管家庭财政。朋友们说:那就难怪,这是女人该为男人做的嘛,男人养家嘛!我很想告诉他们那个男人的收入其实不比老婆高,可是我忍了忍,终究没有说。我想,即使我说了,他们也会反驳:那一定是他老婆不够漂亮怕被甩,或这男人一定很会哄女人。不会有人从这个故事听到另外的声音。

  不知从何时开始,爱情和婚姻被模式化了。男人就该养家,在累死累活,人事倾轧中浮沉。胜者,养活一大家子,这是责任;败者,就该跑了老婆丢了孩子,不会有人怜惜。女人就该照顾家,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将丈夫孩子公公婆婆伺候到位。女人享受男人的物质,男人享受女人的温柔体贴照顾,即使得到很多,仍觉得对方为自己做的不够,更不会感恩于对方,一颗沉浸在爱里的心逐渐变的麻木,迟钝,甚至牢骚满腹。

  这个外表粗糙的男人,有一颗感恩细腻的心灵,他能体味妻子对他无微不至的爱,我也相信他的妻子能为他付出一切,是因为他也同样为她付出了全部。爱从来都是相互的。可是他却决口不提自己的好,只夸耀自己的妻子。他记得她点点滴滴的好,觉得自己怎么报答也不够。

  没有谁注定欠了谁的,所以要照顾你哄你爱你一辈子,所以我们要学会感恩地爱,默默地回报,就像溪流的两岸,彼此牵手相依偎,爱情才可以细水常流。

  摘自《读者》2006年第2期 
 

 
   

红碧玺戒指 
田祥玉  编译

  12年前,当劳尔和邦妮携手步入婚姻殿堂时,他们曾双双对着神父发誓白头偕老相携一生。可时间的流转却渐渐磨钝了当初的爱情诺言。一年前,劳尔爱上了别的女子,夫妻俩最终决定平静地结束婚姻。

  夫妻俩早早起草好离婚协议书,但棘手的是怎样让ll 岁的儿子哈利平静地接受父母离婚的现实、并自主选择最终和谁生活在一起。

  周末的时候,劳尔和邦妮决定一起带哈利去郊外玩,顺便跟儿子好好谈谈。一家人走在铺满金黄叶子的乡间大道上,劳尔终于开口跟儿子说:“哈利,如果让你选择跟父亲或者母亲单独生活的话,你会选择谁呢?”听到父亲的话,哈利突然停下脚步回答:“没有如果,因为我们三个人永远都在一起。”

  一旁的邦妮听到儿子的回答,转身悄悄擦拭眼角的泪水。这个细微动作没能逃过哈利的眼睛,他边帮母亲擦眼泪,边问父亲:“你们是不是不再相爱了?”

  面对儿子迎面的追问,劳尔和邦妮将他们准备离婚的打算告诉了哈利。哈利沉默了很久,然后问妈妈:“你们离婚后,会和现在有什么不同?”邦妮轻轻地告诉他:“除了你是我们共同的珍宝外,其他一切都将被分离。”

  这时,哈利突然看到母亲左手无名指上戴的那枚红碧玺戒指,妈妈曾说,这枚戒指是她最珍贵的礼物,代表永恒的爱情和忠贞。打哈利懂事起,他就从没见过母亲褪下这枚戒指。想到这里,哈利突然问父亲:“你们离婚后,妈妈的红碧玺戒指就不能戴了吗?”

  老实说,夫妻俩还没考虑到戒指,但儿子的这个问题突然让他们觉得很尴尬。听了儿子天真的问题,邦妮觉得,再保留无名指上的红碧玺戒指只会让自己更悲伤。于是,她打算将戒指还给劳尔,但多年没有被褪下来的戒指似乎已经长进骨髓,无论她怎么用力,都不能将它褪下。看着母亲忍着泪水使劲从红肿的手指上褪戒指,哈利对父亲说:“您的戒指已经长到母亲的手指里去了,求求您别拿回它好吗?”劳尔哽咽着拍拍哈利的肩膀说:“我不会的。”

  父亲的话让哈利喜形于色,他继续问道:“没有这枚红碧玺戒指,您是不是就不能娶别的女人呢?”儿子单纯的想法让劳尔突然无地自容,本已下决心和妻子离婚的他,第一次在心里问自己:这个女人真的不值得我再爱了吗?为了儿子,是否该再慎重考虑一下离婚的事呢?

  但心如死灰的邦妮不打算挽救这段婚姻,那天晚上,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往左手无名指上涂肥皂,将戒指取了下来。邦妮躲在卫生间里号啕大哭,她不知道儿子一直跟在后面,小小年纪的他当然还不能确切地懂得离婚是怎么一回事。但母亲褪下戒指后的伤痛却让他瞬间明白:离婚对她来说是噩耗,而不是喜讯。

  父亲不是说过,没有母亲手上那枚戒指,他就不能再婚吗?第二天早上,邦妮准备将戒指还给丈夫时,哈利突然一把将戒指夺过去,“戒指在我手上,你们不能离婚啦! ”儿子的举动让邦妮既伤心又感动,她搂着儿子轻轻哭泣起来。劳尔缓缓走到他们身边,将儿子和妻子紧紧搂在怀中说了声“对不起。”

  晚上,邦妮告诉儿子,既然已经褪下了戒指,就表明她已经下定了离婚的决心。哈利紧张地问:“不戴戒指就表明要跟爸爸离婚吗?”邦妮抚摩着儿子的头说:“你看妈妈现在两手空空,她已经丢了爱情。”

  那天晚上,1l 岁的哈利第一次陷入了深思,他左思右想,然后从柜子里找出一瓶万能胶水,打着手电,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母亲的卧室。

  母亲的左手刚好放在被子外面,哈利将涂了胶水的戒指往母亲的无名指上套,刚套到母亲手指上就被粘住了,哈利担心它再滑落,咬咬牙使劲将戒指往下推。睡梦中的邦妮感到一阵剧痛,她大声喊叫起来。睡在客厅的劳尔闻讯赶进来,拉开灯,只见满脸泪痕的儿子呆呆地站在母亲床边,他的双手还捉着邦妮的左手无名指,因为戒指还没有套好……

  房间里安静极了,劳尔沉默片刻后,将妻子手上的戒指轻轻褪下来转身进了卫生间。3 分钟过后,这个泪流满面的男人将洗净的红碧玺戒指重新套在了妻子的手指上。一旁的哈利笑着蹭到父母身边,现在他可以开心了,因为父亲正在深情地亲吻母亲,父亲说:“亲爱的哈利,请相信爸爸已在妈妈的戒指里埋下了此生最忠贞永恒的誓言,他再也不会和他的妻儿分开了……”

  摘自《读者》2006年第2期 
 


   

莱克教授 
飞儿

  美国犹太裔小提琴教授莱克女士是我在美国休斯顿大学音乐系学琴时的小提琴之师,虽然我毕业离开她有些年了,但我常常会不知不觉中想念起她来,她实在是个很值得尊敬的长者,跟她学琴的那段日子总是让我回味无穷。

  莱克教授的小提琴演奏风格就像她这个人,总是充满着饱满的感情及强烈的个性,而她的倔强在所有认识她的人中也是闻名的,那就是,一旦她认准要做的事,谁也别想改变她。

  她年轻的时候,是个有名气的小提琴独奏家,跟许多著名的大乐队都合作过,像英国的BBC、美国的巴尔的摩、休斯顿交响乐团等等,后来在一次意外中。伤了左手的小指,医生建议她不要再拉独奏了,等养好了伤,她竟然一天练习十几个小时,半年后,又活跃在音乐会舞台上,真叫人不敢相信。1980年中期,她到上海跟曹鹏指挥的上海乐团合作的时候,就是用这只伤残的小指,在一场音乐会中同时演奏了布鲁赫苏格兰幻想曲和西贝流斯小提琴协奏曲这两首令人望而生畏的大型协奏曲。

  1990年中期,她担保我来美国跟她学琴的时候,已是坐七望八的人了,她的腿不好,平日里,看到她右手拎着那个沉重的小提琴琴盒,左手拄着拐杖,一步一挪进上课琴房的样子,我总要冲上前去扶她,她却执拗地摇摇头示意我不用,她说她从不需要别人扶,还说没事,她一个学期还要站在台上拉好几场独奏重奏音乐会呢。

  她教我琴的时候,要求我一边拉,一边听,一边在心底里充满感情地歌唱。接着,老太太自己就先动情地吟唱起我拉的那首乐曲的主旋律,然后,再用她那把灰色的斯特拉底瓦里名琴有滋有味地示范起来,示范中,老太太的脸被音乐点亮了,全身随着乐句的跌宕起伏摇摆着,双眼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闪闪发光。还小声说:记着,把真正的感情溶化在每一个音符之中!奏完一个乐章后,她又说,真正的音乐,是有感情的音乐,我们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有感情,小提琴这种乐器最能表达人内心的感情,所以我选择拉琴作为我的终身职业。老太太接着向我指出:几乎所有的中国学生都有这样的问题,那就是手指头跑得全世界一流的快,但拉出来的音乐却很苍白。所以,我担保你们那么多人来我班上学琴,学的就是怎么演奏出真正有感情的音乐。

  自从1980年中期,她成功的在上海举行了为期三周的访问演出及讲课之后,就开始不停地担保中国学生到美国跟她学琴。那个时候到美国来学琴的中国学生家里都很穷,老太太怕他们去餐厅打工荒废学业,不仅在学校拼命帮他们争取全额奖学金,而且还私人付他们生活费。

  有一段时期,由于老太太一口气担保了太多的中国留学生,连美国移民局都有意见,说你不能再保了。老太太就去发动群众,请她的丈夫,亲戚及朋友一道担保中国学生,把他们办到美国来,为了更好地安顿这些来美国学琴的中国学生,老太大还把父母留给她的一部份遗产捐献出来,给中国学生做奖学金。同时,老太太又找到一个专门赞助天才小提琴家的基金会,这个基金会每年都投放大量的奖学金给中国学生。

  不仅如此,老太大还先后让校方邀请了这些中国学生的老师像张世祥,郑石生,丁芷诺等上海音乐学院的教授来休斯顿大学给美国学生上课,进行学术交流。

  由于莱克教授的这些举动,竟引起了学校一些人的嫉妒。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有人甚至说你既然那么热爱中国人,索性去中国做教授得了。而学校的头儿们对老太太的做法也极有意见,他们说美国的学校美国的教授应当以美国学生的利益为主,而不是这些中国人,结果,学校就出了一件让老太太心寒的事。

  我还记得那天,她一进琴房就愤怒地用双手把她的随身小包托举过头顶,狠狠地砸在沙发上,然后一语不发,颓然地把她的头埋在胸前,我惊呆了,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要我把参加小提琴比赛的曲目从头至尾拉一遍,拉完后,她却什么要求也没提,摆摆手示意我坐下歇一会儿,我看老太太相对平静了一些,就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太太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学校数落我对中国人太偏心……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保你们这么多中国学生吗?这时她眯缝起双眼,眺望着窗外的绿树,慢慢地说:二战时候,德国纳粹残酷迫害犹太人,把许多人关进了集中营,再把他们处死,我们满世界地东藏西躲,四处逃难,可是很多国家都拒绝收留我们,眼睁睁地看着犹太人一个个被纳粹杀死。真是无路可走啊!于是,就在那个时候,有三万多人冒死从欧洲逃难到了中国上海,结果你们接纳了我们,上海成了我们的“诺亚方舟”。才使我们很多人活了下来,老太太用纸巾擦拭着眼睛,接着又说:小提琴大师艾萨克·斯特恩是我的好朋友,他也是个犹太人,你们国家一开放,他就率先来中国举行访问演出。回国后,他跟我谈了许多他访问中国的经历,他告诉我,中国的音乐家不仅对他非常热情友好,而且极其好学上进。上海音乐学院的每一个窗口都有一个天才,但学习条件却那么苦,用的乐器很差,房间里冬天没有暖气夏天没有冷气,我来到上海亲眼看到了这一切。想到你们的父辈对我们所做的,我真想为你们也做点事,尽自己一点儿心哪。现在,你总该明白我的举动,我的心了吧!唉,别人怎么评价我议论我都可以,但我认准的事是不会放弃永远不会……老太太的嗓子,哽咽了,我沉默了半晌,悄悄地问她:是不是你们民族经历过太多的苦难,所以,你们的音乐家总是会演奏出特别有感情的音乐?老太太颤抖了一下,红着眼睛点点头。

  毕业前夕,在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我收到了莱克教授寄给我的一张卡,上面清晰地写着:“有一天生命会离去,但音乐将超越这一切”。

  摘自《读者》2006年第2期 
 


   

美丽人生 
王灵丽

  我在影片预告单上看见这部电影名字之后,忽然想起好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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