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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性格企业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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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亿人口,那么多消费者,市场实在太大了,今天没有张三,就会有李四,如果没有李四,那么会进来10个王老五。这是必然的趋势。 
  张:现在竞争这么激烈,国美的竞争策略还是低价吗?有没有什么新的竞争手段? 
  黄:低价一直是国美的宗旨,但服务是国美最值得挖掘的地方。去年我们开了那么多店,花掉了那么多钱以后,却还能保持利润额的增长,并且略有盈余。我们去年花精力开起来的店,今年会花精力去把经营指标提升上来,明年可能花精力去提升我们的服务。 
  “大家分工清楚,按规则办事就行了” 
  张:据说你这一段与张近东、张大中等其他零售巨头走得比较近? 
  黄:是厂家把我们挤到一起去了的。现在厂商对我们的看法有些极端,这促使我们这些人走到一起来,一起去探讨一起问题的看法,检讨我们可能存在的一些错误。他们怨言多,我们可以理解和接受。我们尽量检讨自己的问题,必竟我们是互相依存的关系。零售市场并不是渠道商的,是大家共同有的。厂商在竞争当中,利润出现了下降,这是无可避免的,但他们首先要检查的是自身的问题,是产品核心竞争力的问题,不能一味地把问题强压给渠道商。 
  张:现在进场费成为了厂商和渠道商之间的争议焦点。 
  黄:我们拿一个人的收入构成来说。假如你的目标收入是一万块,如果低于这个水平你就不会干。而你一万块钱的收入,可能是由工资、奖金等各种各样的收入组成的。进场费也就好象你收入构成的一块而已,你可以不给我进场费,但我的利益你得通过其他途径来弥补。为什么要进场费?第一、是为了减少他们的压力;第二、要让他提前投入,来共同做好这个专场。在几年前,大家都认为进场费这东西挺好的,它促进大家互动互补,但现在个别厂商总拿这说事,不知道他们当时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了?反过来说,其实他们是实在挑不出渠道什么毛病来。   
  对话篇(6)   
  张:你觉得真正问题在什么地方? 
  黄:真正问题不在渠道,而在于国内的一些厂商的产品没有技术含量和品牌价值。象国外品牌的产品综合毛率大概在18%…20%左右,但国产的只有13%左右。某种空调品牌给我们的扣点是12点多,但给批发商的是19个点,就算上促销员的工资,也不过14个点。 
  张:国美去年提出了相融共生,今年提出了和谐流通。你是如何理解和谐的概念的? 
  黄:大家一起资源共享、信息共享,一起来提高双方的利润,不要总是硬拼硬打,或光打嘴皮子仗,那样于事无补。 
  张:据媒体报道,华平投资的孙强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和你非常相似。你会不会不习惯? 
  黄:他强势我强势,但在真理面前大家都平等。强势的声音是有道理的,这是强者的声音,但并不等于强词夺理。 
  张:华平会为什么选择国美? 
  黄:大家可能对国美并不太了解,国美其实是一个非常有长远眼光的企业。华平投资进来之前,对国美做了非常详细的调查,最后认为中国最好的家电零售商是国美。而且他们对国美现有的高层管理团队评价非常高,甚至有些优点是我本人原来都没有意识到的。 
  张:有合作就会有摩擦,你和华平投资之间最大的冲突和磨擦在什么地方? 
  黄:现在还没有什么摩擦。资本市场都有一些规则,大家的分工都很清楚,按规则办事就行了。 
  兰世立:8个“大人”打一个“小孩子” 
  “第一反应是震惊和愤怒” 
  张小平(下简称张):从5月15日八大航空公司“封杀令”出台后,你一直在忙些什么? 
  兰世立(下简称兰):最近头都被搞晕了。这几天中央电视台和其他一些媒体一直在这边采访。有些事情不太好说——说多了得罪别人,不说嘛又对不起自己。 
  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兰:昨天(指5月25日)全部解决了。8大航空公司及各大机票代理商一起开了会,宣布解除了“封杀令”。错误的东西总是错误的。 
  张:“封杀令”出来之前你一点都不知道? 
  兰:不知道。 
  张:你后来在什么情况下知道的? 
  兰:媒体真厉害。他们第一天开会,有媒体第二天就发消息了。我翻开报纸看到这个消息时,被吓了一大跳。然后再去查电脑,发现全部屏蔽了。媒体是秘密参会的,他们曾经还想起诉媒体。 
  张: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兰:震惊!愤怒!现在社会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有这种事情。8大公司占据了中国90%以上的市场,而我们千分之一都不到,没有必要嘛! 
  张:当时你有恐慌的心理吗? 
  兰:肯定啊。这意味着公司不能生存,是致命的打击。 
  张:“封杀令”出来后,和你合作的这些世界航空巨头有什么反应? 
  兰:他们很关注,都打来电话,问有没有什么对策? 
  张:当时有没有制定什么对策? 
  兰:一方面和他们去交涉,一方面向主管部门去反应、申诉。   
  对话篇(7)   
  张:是不是有关主管部门进行了协调? 
  兰:他们是无条件的——它来得就莫名其妙,走的也同样莫名其妙。“封杀令”从出台到现在才10天,是媒体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政府有关部门也介入了。同样是企业,他们凭什么封杀别人? 
  张:5月25日这个会议是由哪个部门召集的? 
  兰:上午是湖北省民航安全监察办公室召集的,下午是航空公司自己召开的。我都参加了,还发了言。 
  张:你说了些什么? 
  兰:他们责怪我对媒体说得太多,我说,你们8个“大人”打我一个“小孩子”,还不能让“小孩子”哭?8个航空公司的飞机加起来有1000架,我们才1架飞机,是中国最小的航空公司。 
  张:但你对他们是威胁最大的对手。 
  兰:我们才诞生没几天,他们从我们还没有真正诞生时就开始打我们,想把我们掐死在摇篮里,有点太过分了。 
  张: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打压其实是在帮你忙、帮你省广告费。 
  兰:从结果上来说,的确是帮了我们,让一个新的航空公司很快让大家知道了;但从过程来说,害得我们不浅,掐着脖子让你喘不过气来,当时心里想着的是怎么活下去? 
  张:造成了什么后果? 
  兰:代理商都不敢卖我们的机票,也不能签转联程,一但我们的飞机误点不能签转,那后果难以收场,因为我们只有一架飞机,没有回旋的余地。好在我们的飞机是新飞机,没有出现意外情况。 
  张:如果继续下去,会有多大的损失? 
  兰:短期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因为我们的票都卖完了,但是两个月以后还没有解除封杀,那影响可大了,公司就可能无法生存。 
  张:你大概能支撑多久? 
  兰:把钱烧完了你就关门呗。 
  张:你的钱能烧多久? 
  兰:烧几个月是没问题的。 
  “惟一飞干线的民营航空” 
  张:你是怎么看待民营航空公司前景的? 
  兰:国退民进是大趋势,中央有明确规定。政府的职责不是办企业,政府办企业是无奈之举。欧美等国家的航空公司,刚开始也是国家搞起来的,后来慢慢民营化了。 
  张:但在你之前的几家民营航空公司似乎做得不太理想。 
  兰:首先、有的民营航空公司缺乏大企业的背景,象奥凯航空,没有大企业的实力、资金和背景做支撑。我们两个月的机票,在3个天内就卖完了,因为我们拥有强大的宣传攻势、拥有旅行社的强大网络;其次、有的民营航空公司定位不一定准确,象春秋航空。他们希望用廉价取得市场,但中国人既需要低的价格、又需要好的服务。国外做廉价航空,既不提供食物、也不提供饮用水,但中国不一样,价格便宜也一样需要你提供食品。因为顾客的意见太大,春秋航空现在开始提供饮用水了。在中国坐飞机的人非富既贵,尤其是商务舱,对价格的敏感度并不是很高,更看重你的增值、衍生服务。春秋航空之所以有麻烦,是因为是旧飞机,性能不好,所以取消了几个航班。我们是新飞机,性能挺好,营运一个星期了没有任何问题;另外,我们是在干线上飞,他们却在支线上飞。培育一个市场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的,而我们是飞广州、深圳、海口等中国的一线城市,飞上去就有很多人买票。   
  对话篇(8)   
  张:为什么其他民营航空公司没有申请飞干线? 
  兰:他们定位是廉价航空,就不能飞大城市。 
  张:东星是唯一可以飞干线的民营航空公司? 
  兰:现在是。 
  张:外面传言,你们在搞低价竞争。 
  兰:其实我们的机票比他们还高一点,高约5%。 
  张:价格高的理由在哪里? 
  兰:好东西不可以贱卖啊!我飞机比他们好、配置比他们好、服务比他们好、餐饮比他们好。五星级的不能当三星级的卖。 
  张:飞机运行这一段效果怎么样? 
  兰:我参加了几个航班的飞行,大家反应非常好。有人说,这是最豪华的飞机、最轻松的旅程,带来了全新的感受。 
  张:有没有不好的意见? 
  兰:有。毕竟我们经验不足,遇到问题时处理得有不完美的地方。 
  张:平时和其他民营航空老总有没有沟通? 
  兰:有啊。 
  张:有没有什么联盟? 
  兰:那倒没有。 
  张:作为一家民营航空公司,你们对国有航空公司最大的不满是什么? 
  兰:对航空市场的垄断和打压,最好的航线和市场都是他们的。 
  张:你估计垄断多少年才会取消? 
  兰:那要等到民营航空有力量和他们抗衡时,垄断就可以打破了。 
  张:如果20架飞机都回来,你在中国的航空公司中排第几位? 
  兰:虽然大家都在发展壮大,但我觉得进前10位没问题。中国大点的航空公司有国航、中航、南航等,其他的公司都是10多架飞机,超过20架的不过几家。 
  张:据说你的举措曾引起争议,后来还到国家发改委补了批文? 
  兰:对。进口飞机还是需要他们批的,这是很正常的,我们后来履行了一个程序。毕竟不需要国家承担债务,也不要国家的钱,所以相对不有太大的阻碍。 
  李金元VS骆超: 
  企业家与职业人的“对决” 
  李金元:“对这事我不痛心” 
  “我们慢慢地金蝉脱壳” 
  张小平(下简称张):关于职业经理人,天狮这两年闹过一些风波。 
  李金元(下简称李):经常跳槽的不是(真正的)职业经理人,我们在这过程中也得到了经验和教训。 
  张:你觉得有哪些因素会导致一个企业高管跳槽? 
  李: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他自然要跳槽。真正专业的职业经理人,是不会那样去做的。 
  张:面对手下高管们那种强烈的冲动和欲望,你是如何引导和平衡的? 
  李:一般来讲我都会平衡的比较好。这个人真不可救药,我们自然会放弃,慢慢地“金蝉脱壳”,让他自动离开这儿,甚至找借口也要让他离开这儿。 
  张:他们来时你有没有经过沟通? 
  李:也沟通了,但内在的情况是在工作中才能看到问题。 
  张:这些人当时是你强烈要求他们过来的? 
  李:天狮每天都在全球大量招人。 
  张:当初你为什么会出现对一些高管的错误判断? 
  李:判断一个人不可能是百分之百对的。   
  对话篇(9)   
  张:媒体有报道,他们从1个亿做到9个亿,做了很多工作。你怎么看? 
  李:和我们实际情况差距很大,不是一星半点。 
  张:你不说没人知道真相。 
  李:我们能描述这个吗?发展这是硬道理。 
  张: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据你所说,你派去国外的人都特别优秀,但在国内的人反而不断出现问题,为什么? 
  李:这很正常,不值得一谈,对我来说,这叫毛毛雨。对这事我不痛心,我还很高兴。 
  张:为什么不痛心呢? 
  李:他本身就是这样,我有什么痛心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早晚社会会清晰,媒体也会清晰的。说句心里话,发展靠一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天狮的战略靠谁来制定? 
  张:你呀。 
  李:这是至关重要的。 
  “他们都进过监狱?” 
  张:2004年天狮走的这几个人是一个小团队吗? 
  李:这是我们预料之中的。 
  张:他们在这儿干了多久? 
  李:钱港基才几个月,王君平一年多,并不长。 
  张:骆超呢? 
  李:他不是我们管理人员。出现问题后,我才知道他是从安利开除后上这儿来的。他们原来都进去过。 
  张:是监狱吗?什么时候进的? 
  李:在安利期间。 
  张:你说进去过的那个人,到底是钱港基还是骆超? 
  李:我不跟你议论这个事,他们的问题让社会和各方面来说。你们对他们有兴趣,但我对他们半点不感兴趣。你们想了解他们可以去找他们。如果我要对他们重视了,我企业就完了。 
  张:为什么进的监狱? 
  李:这个事我不知道。来了之后,我早有安排。 
  张:来了多久之后你就有安排? 
  李:几个月。 
  张:你从什么迹象发现的? 
  李:这个不便说。别人说好才算好,自己说好不算好,做什么事情让别人评价去。从我这儿走了,又上了另外一个公司。几个月换一个公司,你说正常吗? 
  张:后来谁来接替钱港基的位置? 
  李:严宇鹏(音),我的副总。比原来要好得多。 
  张:好在哪儿? 
  李:从管理上、稳定上、和谐上,比原来强得多了。 
  张:钱港基和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冲突? 
  李:不好说,这很微妙。很到位的,起码都是十来年,否则绝对不行。 
  “三年起码要2万多人” 
  张:天狮主要靠什么吸引人才? 
  李:主要是它的平台。作为一个中国人,在外资企业干得再好,上面都是大鼻子,他们空间和平台非常小。 
  张:你是如何发现、培养和使用人才的? 
  李:天狮的发展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在1998年以前,是原始资本快速积累;第二阶段是走出去,不光是俄罗斯,还有欧洲、东南亚、美国等地;第三阶段是2003年前后,对这些区域的资源整合。原来叫集权制管理,现在叫分权制管理。 
  张:你的人才能供应得上吗? 
  李:光在天津和北京招聘是供应不上的,我是在全球招人才。三年起码要2万多人。光我上海的投资这块,就要将近1万人。   
  对话篇(10)   
  张:像这种国际化的管理人才是很难得的,你一下子派出去这么多人能成功吗? 
  李:有不成功的,也有成功的。 
  张:能举一个成功的例子吗? 
  李:像白风(音)、李建新(音)。另外像负责俄罗斯区域的谢东平,负责乌克兰区域的陈言国(音),负责西非区域的魏言美(音),负责南非区域的李文秀,都是非常优秀的。 
  张:你刚才说到有不成功的经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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