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战雄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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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定山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地穴的入口,他不能确定这一切是否能照他的预估去进行,成功机率只有百分之七十不到,但不如此的话,连半分成功的希望都没有,对这几个好孩子,他完全无法割舍得下,电子头脑不断的计算再计算,推断又推断,就是要求出一个最佳的答案,但,又怎会有答案呢?
三十几名的军人罗列在地面警戒着,见到陈定山走出来,都围了上去。
远方的探索队员也纷纷凑上来关心吴毛雄的下落,他们和吴毛雄都曾是一块探索过的旧识,此时没有见到吴毛雄他们跟上来,而陈定山的表情又十分沉肃,都很紧张的询问情况。
陈定山阻止他们喧嚷的乱象,要他们将所有人员都召集过来,有事情宣布,没多久,总数七十名的军人和探索队员全集合在一起,包含那两名去请诸葛龙的冯刖和林淼言,点数完毕,全员到齐。
严肃而沉重的望着他们,对已两百多岁的陈定山来说都是很年青的脸,他低沉的说:“各位,吴毛雄他们都很好,没有事,只是被抓住了,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对付将近三百个人,还得顾虑他们的安全,所以先退出来,我想他们没有这份勇气冲出来送死。”
一名探索队员吃惊地说:“这怎么得了?老猫现在是‘导领少年院’受训的准领导人材,万一要是给上面知道,那可不得了!”
陈定山点头说:“所以暂时最好不要让上面知道,以免坏事,你们有人已经通知上面,或对别人说过这里的事情了吗?”
大家互相你看我,我看你,等了半天都没人表示,于是陈定山点头说:“好!既然没有说,大家就别说出去,给我一点时间来解决问题,这些人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一位较有资历的探索队员点头说:“是啊!这些人的本性都很纯良,与我们刚动手时也没有全力拼斗,只是抵抗而已,我感觉得出来,他们只是不想被人侵略。”
陈定山微微一笑,说:“既然这样,我们可以放心,他们绝对不会有危险,有老猫和他们沟通,最后一定会没事的,各位别鲁莽的将事情说了出去,把好好的一桩功劳变成了失职,对各位的考核评比都有影响,除了吴毛雄之外,其余来的几位都是他的朋友,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到这里,所以尽管放心。”
众人一致应:“是!”,其中有一人说:“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定山抚着被击过的胸口,淡淡的笑着说:“反正我们这一次是有上面许可的探索行动,期间并没有限制我们的去向,和探索的时间,地球上你们还是可以好好的去探索一番,拖个一年半载都没影响,只要有东西发现报告上去就行,老猫应该不必这么久就可以说服他们,只是我们要守口如瓶,将这几人的事隐住,我会负责去向他们的家里找理由掩饰,等他们出来后,我们就可以大大方方把这个功劳报上去,没问题的,走吧!都上飞梭去,我们向下个目的地出发。”
看着陆续散开的人群,陈定山忽然兴起一个念头,很想一举将他们全部灭口在这里,但电子头脑的理智却立刻将这一股冲动消去,只停顿了刹那,便缓缓跟随着踏上飞梭。
诸葛龙等人随着古振岗进入石屋,原来竟是一个楼梯入口,向下迂回旋绕,金属门关闭后便全无光线,好在诸葛龙勉强可以看到模糊影像,就由他拉着徐娟,徐娟拉着方婷,而后是池田书、吴毛雄,朝内直进。
走了约有三分钟,眼前才见到些微光芒,再前进十数丈,一座黑色石门矗立当前,门上四角各襄嵌一颗姆指大夜明珠,光辉柔和泛紫,清晰的映现门上拳大隶字°°“东府”。
当他们走到石门前,漆黑的石门缓缓开启,里面亦是一团漆黑,夜明珠的光芒只能照进四、五公尺内。
“老三,人带来了。”古振岗跨进石门内,低声说:“就在这儿教吗?”
灯光亮起,柔和的光线照亮整个石室,空间挺宽的,足可放置五十几张双人床,但室内却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东西,连一张桌椅凳都没有,仅在中央放置几个蒲团软垫,坐着两名老人,看上去都已有相当年纪。
“大哥,辛苦你了。”坐在右侧的老人颔首说。
右侧的老人话声刚落,左侧老人立即接下说:“让那几个小娃娃过来,既然决定要教导他们,总得先弄清楚他们的底。”
古振岗点头转身朝后方一招手,池田书第一个跳了进来,他早就憋不住了,进来就嚷:“老爷爷,这里有没有厕所?我快尿出来了啦!”
方婷嘟着嘴跟着走进来,她刚才阻止半天,还是让池田书抢先进来喊出这一句,心里老大的不爽快,也不管别人,伸手就在池田书的大腿了用力一拧,拧得他唉唉直叫。
左侧老人一见就喜欢得大笑:“咦?这两个娃娃真有趣!大哥,三哥,这两位就交给我来教罢。”
右侧老人微笑点头说:“你喜欢就好,那么我来教诸葛龙和他旁边的女娃儿,大哥,你同意吗?”
古振岗点头说:“也好,你的伤势还未完全康复,诸葛龙的功力已经稳固,那小女孩似乎也扎好基础,这样子你就不必再费气力去培固他们,嗯,就这样决定。”
左侧老人本来见到进来的诸葛龙和徐娟基础不错,有些后悔出口太快,听了古振岗的说法,才笑了:“最后那个胖娃儿的体质也不差,是极为少见的型体,二哥的功夫倒挺适合他的。”
古振岗神情略微一沉黯,叹了口气:“是的,可惜二弟无缘见到他来,四弟,你二哥的功夫你最清楚不过,等到开始练功后,别忘了来指导一番,那手‘孤傲刀’只有你能练会。”
左侧老人大是高兴,拍着胸脯说:“那有什么问题,既然只有我能练成,当然就该由我来教,嘿嘿,憋了这么些年,总算有些事情可做,我都快要闷坏啦。”
右侧老人微笑说:“四弟的性子好动,也真难为他这些年为了我屈守在这斗室里面。”
左侧老人咧嘴嘿嘿干笑:“我只是有点闷,嘿嘿,有点闷而已,不要紧,三哥你别介意。”
古振岗招手要诸葛龙他们过来,说:“你们听到我们的谈话了,是吗?来,我来介绍你们的指导者,右边的是我的三弟于钧仞,也就是于磊的祖父,诸葛龙,还有这位小女娃,你们过来给他磕个头,不算是拜师,我们族规是不收外人为徒的,这是有条件交换下的义务,磕了头就算答谢指导的恩情,将来是好是坏,是救人为善亦或是为非作歹,一切全由你们了。”
诸葛龙与徐娟并肩上前磕了一个头,于钧仞微笑伸手说:“两位不必多礼,意思到就好,请起,请起,呵呵……”
古振岗又指着一脸急躁像的左侧老人,对池田书和方婷说:“你们就跟我四弟白君行习武,你们好自为之,我四弟最忌练武不用心,你们要是怠惰偷懒,挨了打可别埋怨。”
池田书和方婷上前去磕了一个头,白君行欢喜得咧开大嘴,一蹦站起来,将两人扯起说:“来来来!我这就带你们到那边去,这里太吵了,练功夫要专心才行,大哥,三哥,我先走一步。”也不听回答,迳自拉着两人朝地室的另一边角走去。
古振岗笑了笑,对吴毛雄一招手,说:“我们也去另一个角落去,三弟,你的身体不适宜移动,这里就让给你了。”
于钧仞点头说:“就这样罢,大哥。”
古振岗离开后,于钧仞要诸葛龙靠近些,仔细打量两眼,赞许说:“你是个好孩子,陈定山没有说错,既然你已经具有两百年的真元,并不需要我们的筑基心法,但刚才我与陈定山约好条件,就要做到,今日你还是随我学习基本内修工夫,熟练后,我再进一步指导你招式与技巧。”
诸葛龙点了点头,他的心里不免有些茫然无措,从昨天下了飞梭之后到现在,事情一次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已经无法肯定该怎么做才对,虽然明知陈先生的用意,处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地穴环境里,还是难免会有些慌乱惶恐。
于钧仞又叫徐娟靠近些,仔细打量两眼,把徐娟瞧得两颊通红,手脚都没地方放,才点头说:“嗯,你练功的时间不长,能有这样的根基已经颇为难得,可见你练功十分认真,资质也不错,很好。”
徐娟红着脸说:“我……我很差劲,不想给小龙添麻烦……”
于钧仞轻“哦!”一声,微笑着对诸葛龙说:“你们是一对?那真是凑巧,不过在她没有扎好根基之前,你们最好不要越过尺度,这一点陈定山有没有说?”
诸葛龙脸也有些发热,点头说:“说……说过了。”
于钧仞转头向后看去,白君行那头已经开始坐息,池田书和方婷都已经进入冥想状态,古振岗那头也是盘膝坐下,手指按在吴毛雄身上,看来也进入实际讲解阶段,三拨人就数他们这一拨最慢,于是转回头来说:“练功最忌心浮气燥,意志不专一,你们既然是一对,为了避免你们分心,我要你们背对背坐下,彼此眼不见为净,来,照我说的坐下。”
等诸葛龙和徐娟背对背坐下了,于钧仞才开始将基本口诀讲解一遍,如何提气、如何穿行经脉,如何屏除杂念,如何打通逆穴,如何盘坐,如何以手掌及手背推以帮助真气运行等等,包含坐功与行功的法则,一一详细说明。
在现实世界中是没有立体虚拟影像可以参考,幸好两人对于穴道脉络都已经有了认识,不然还真难指点出确切部位。
就在于钧仞的详细认真指导下,两人很快的进入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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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二四七一年十二月廿三日
雪花飘飘,寒酷的冰雪世界将湖边妆点得极其美丽,一片银白的世界,偶尔几尾小鱼彷佛受不了寒冷,跳出水面又落入水中,发出轻脆的水声,一圈圈涟漪逐渐扩大,再扩大……
异变之后的地球,下雪面积范围增加了,这个湖面也被皑皑白雪所覆盖,鹅毛大的雪花飘下,冷风阵阵吹拂,完全是与旧世纪不一样的场景。
在一年之中,足足有四个半月的时间会下雪,最冷的时候可以到摄氏零下五十多度,真的是连尿都会结冰的气候。
在二十公尺的地层下,正在进行一场大型比赛,又是一堆老少男女围观吼叫的情形,但更加兴奋了,场中有十几名年青男女手握着刀、剑、棍、棒等武器在“锵锵”、“巾卜”地互击追打,场面极是热闹。
整个地穴里燃着几个火堆,虽然地面上下着雪,偌大的广场仍旧是温暖舒适的。
经过三个半月,始终不见有任何地面上的人类来到这里,地穴“遗民”逐渐放宽心情,又恢复他们那有点原始的作风,开始按照族规进行一年一度的功夫考验大会,说穿了,就是开放一次公开的比斗,让任何人都能出场挑战,衡量自己的功夫程度。
在地室坐关了一百天,诸葛龙等人第一次离开那间说大不大,也不算太小的隔间,来到较有人气的地方,若换作三个月前,他们根本不觉得哪里好,然而在今天见到这么多人,心情煞时也跟着热络起来。
古振岗带着他们来到会场新搭的石板平台上,用意是要他们也来观看地穴“遗民”们的武技,增加经验。
他们经过一百天来密集的练习,与三位老人的特别护持培元下,功力都有了长足进步,虽然不能说到了与人动手的地步,但都是已经入了门径,当中以吴毛雄进步最多,他的理解力在五人中是最佳的,使古振岗颇为惊讶。
站在平台上,池田书不改其本性,手搭凉棚般的横遮在眼睛上方,大呼小叫地说:“哇!好热闹,古先生,他们是在干什么?打群架?”
古先生是他们对三位老人的称呼,由于三位老人不肯承认他们的师徒关系,他们只好以像称呼陈定山一样的称呼方式来叫他们。
池田书刚说完,方婷便立即嗔斥:“你别没大没小好不好?好丢脸。”
徐娟伸手挽住方婷的手臂,安慰地说:“婷,你别生气,池鱼也是闷久了,没事的。”
吴毛雄一推鼻梁上的眼镜,慢吞吞的适时接上话:“这好像是评比大会吧?评选出认真以及资质优秀的人选加以深造,也从中找出一些懒惰不认真的人给予处置,以维持一定的水准,古先生,我有没有猜错?”
诸葛龙眼尖,看到场中央的都是三十岁以下的青年,说:“今天是青年人的评比吗?出场的都是青少年。”
单单五句话,古振岗就把五个人的个性反应都看透了,五个人五种性格,直爽、明快、善良、机智、判断力五项各有优缺点,这五个人配合起来正好是一组完美的组合,难怪陈定山会这样子特意安排他们留在这里学习武技,现在连三位老人都有点喜欢他们,尤其是带有孩子气的老四白君行,或许是性情相投,简直将池田书和方婷看作开心果、当成子侄一样的对待。
呵呵轻笑,古振岗抚着白须说:“今天的确是年青一辈的武技评选日,我带你们上来,是希望你们好好观摩他们对打的情形,因为再过三个月,我就要让你们与他们交手,测验你们的学习进度。”
“什么?”这两个字同时由五张口一齐迸出。
呵呵轻笑,古振岗仍是一派悠闲状地抚着白须说:“不必惊讶,当然除了小龙之外,你们的根基还太浅了点,不过我们可不是白教的,就你们的技巧去与他们试看看,只要小心运用,也能有好成绩,一方面是检视你们学习的成果,另一方面你们也需要实际的战搏经验,以体会我们所传授的招式。”
诸葛龙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说:“我已经早就打过两场了,还需要再打?”
以他的功力,与这些青少年动手当然是轻松自在的事情,但诸葛龙并不喜欢打打杀杀的行为,尤其是双方实力如此悬殊的局面下,无论怎么比都是不公平的。
古振岗摇手说:“你当然不必参加他们一块儿。”
诸葛龙透了一口大气,还没来得及高兴,古振岗又说:“你要参加的是教头级的评选,于磊夫妇还等着再和你重新比过呢!”
彷佛冷水淋头,诸葛龙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如果要跟这些比他大上一倍年纪的人交手,还不如跟这些青少年玩比较有趣,他有点后悔了。
池田书大声笑着,伸手轻拍一脸苦瓜样的诸葛龙,半安慰半揶揄的说:“别愁眉苦脸啦!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反正还有三个月时间可以练习,凭你的实力,还怕鼻青脸肿吗?”
方婷撇嘴说:“你还是担心自己吧!到时候要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白先生不知会怎样罚你喔!”
池田书一付自信满满的模样,说:“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练习,争取胜利。”
方婷叹了一口气,摊手说:“希望如此了。”
池田书自信的挺了挺胸,转头看向场中舞动的刀剑兵器,气氛热闹万分,突然有点犹豫的说:“古先生,我们也要用兵器和对方打吗?”
这时场中传来几声欢呼,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只见到刀剑挥动的光芒闪动,阵阵急促的金铁撞击声密集传来,比放鞭炮还要骤疾刺耳,加上围观人群的欢呼叫嚣声,五人看得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个个心跳怦怦,手心冒汗。
忽然一个青年脚底踉跄了一下,几乎跌倒,他的对手趁势追击,手里的长棍猛送扎出,如同要在青年身上穿一个洞,还好青年手中的刀横贴在胸口,只听“突!”的一声,棍头扎在刀面上,随着刀面血槽往一旁滑出,青年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