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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新狩猎红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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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一句,让进家来,让王妈冲了茶。李曼儿道:“妈,不要准备我们的,牛处长约我到外面吃饭,换了衣裳就走。”黄婉玲听了,当着牛干叶的面,不好劝阻,只好道:“早去早回,晚上家里还有事。”牛千叶带着笑容道:“李婶放心,我们俩人都是你从小看大的诚实孩子,吃了饭便回,不会外头惹祸。”
  一会儿,李曼儿打扮出来,换一件贴身套裙,罩件风衣,将头发也挽上。牛千叶见了,不觉心醉,身子麻了半边,忙起身和黄婉玲告辞。见二人一同出去,才回来的小莲过来道:“小曼姐今天怎么了,怎么能和他一块出去那?”黄婉玲笑道:“她想当八臂哪吒,为民除害那。”王妈一旁道:“她真打的过牛魔王?”黄婉玲道:“打是打不过,也吃不了亏。”见饭菜都齐了,便叫贾礼来家,陪着吃饭说话。
  李曼儿上了牛千叶的车,牛千叶也会讨人心理,忙问道:“以后再叫你李姑娘,显得你我外气了,还照小时的叫如何?”李曼儿笑道:“可以。”牛千叶笑道:“小曼,爱吃些什么就说,说出来我好安排。”李曼儿道:“客随主便。”牛千叶道:“东王府大酒店最近从胶东聘来几个大厨,新上了二十四道海鲜菜点,手艺颇有创新。”李曼儿道:“也好。”牛千叶又问道:“小曼,我刚刚在家里见的王妈,是不是最早在东郊宾馆里掌大厨的王厨子?”
  李曼儿道:“不错。”牛千叶笑道:“我只看桌上摆的那六样菜中,有道玉容虾球东瓜汁,那是她当年的成名菜,便猜是她。”李曼儿道:“不用猜,也该知道。”牛千叶又问道:“外头说的不假,单看这一桌子菜,李婶能吃几口,还不都叫她带回家去了。小曼,你见过她那两孩子没有,个个养的膘肥体胖的。”
  到了东王府大酒店,二人走进店里来,大堂经理见是牛千叶,知道又好吃白食,也不敢得罪他,让到单间里。待到房间,牛千叶将李曼儿的风衣接过挂在衣架上,自己也将西装脱了,再看李曼儿,果是玉峰秀美,曲线醉人,再看穿戴,也是不凡,耳环,项链,镶嵌着钻石,光彩夺目,就问道:“平日没见过,是谁送的?”李曼儿笑道:“还能是谁,自然是朋友送的。”牛千叶笑道:“可是那个钱由基?他是个会偷心的鬼,专一爱拿钱来买人心,这市里叫他买下的不少,才死的吴应辉就是一个。且取下来,明天我再买对大的送你。”
  李曼儿坐下来,笑道:“虽说你是个处长,只怕这个你买不起。就是买的起,怕来路不明,我也不敢戴。”牛千叶笑道:“他买的起,我如何买不起?就算买不起,我也送得起。别看我是挣月薪的,人家的钱往往是两块当一块用,我的钱却一块当十块花。明天我带你街上看一看,买两件送你。”李曼儿笑道:“不用买给我,等着送给那位有缘的姑娘吧。”牛千叶点了十道菜,叫了瓶红酒。
  牛千叶先笑道:“不说这些,先喝杯酒,吃口菜,品一品,莫等凉了。”才喝罢第一杯,牛千叶又将杯子满了,端起来道:“也算是老天有眼,你我有缘,先喝一杯释嫌酒,不愉快的往事再不提了。”李曼儿笑道:“能有什么不愉快的往事,我记不得了。你先说说,我回忆回忆。”牛千叶一笑道:“这个不说也罢,说了反倒羞人。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情到深处,那是用话就能说明白的。我叫放几首歌,权且代表我的心。”便叫服务小姐打开音响,点了几首时下流行的歌曲。
  听了几首歌,牛千叶笑道:“这歌写的好,我心里怎么想的,他便怎么唱。我爱你,爱着你,就象是老鼠爱大米。我给他加一句,我爱你,爱着你,就象小牛爱吃草。”李曼儿见说的肉麻,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心道:“这个年魔王果真牛皮脸。”忙将眼闭上。牛千叶问道:“好端端,你闭上眼干什么?”李曼儿笑道:“我听你说还好,不能看你唱。光听你说也和唱的一样,要是看你唱,倒象是灌了一肚子肥皂水,不吐出来难受。”牛千叶笑道:“你也就这个时候嘴刁。”李曼儿笑道:“我这还没敢说什么,你就原形毕露了。”牛千叶也不接话,又劝酒。吃过饭,牛千叶又邀着跳舞,李曼儿借口家里有事,牛千叶只好先送回家去。
  二人院外分手,李曼儿回到家中,楼上将首饰都卸了下来,换了一身软料的牛仔装下来,到客厅找着贾礼便走。黄婉玲道:“又去那?”李曼儿笑道:“让表哥陪我,柔道馆里找活靶子练拳去。”不由分说,拉了贾礼上车,到柔道馆里报了名,练了一阵,拳打脚踢,踢翻了好几个,练到十一点多,这才回去。
  回来的路上,见贾礼闷闷不乐,笑道:“表哥,什么事也能把你愁成这样?”贾礼道:“我不是愁,是有气没处使,我是想拿吴应辉鞭尸去,只苦找不到地方。”李曼儿笑道:“童姑娘那边你怎么不去看看去?”贾礼道:“她那就看得上我。”李曼儿笑道:“你怎么能有这个想法那。人不到心意到了就可以了。”贾礼笑道:“怎么个心意去了才好?我是暗暗送花过去,还是悄悄发短信给她。”李曼儿一听,又想起牛千叶来,笑道:“表哥,这个不用我教你,你们男孩子天生就精通这个。”二人说话之间回到家里。
  黄婉玲问道:“你们笑什么那?”贾礼笑道:“小姨,我妹刚才夸我那,说我也是如来佛祖前偷灯油吃的耗子转世。”黄婉玲笑道:“什么不好比的,拿这个来比。什么意思?”李曼儿一旁笑道:“表哥会偷心呗。”笑着上楼去了。贾礼也辞了黄婉玲,回公司去了。
  到了第二天,白天无大事,李曼儿约了童语荷咖啡店里坐着说些话。到晚上,才想去柔道馆里练拳脚,半道上,却听手机响,一看却是钱由基的来电,接了笑道:“什么时候放风了,准你打电话回来。”钱由基笑道:“刚刚过了一半,学校里摆酒庆祝,我才要了手机打个电话。小曼,你那里都还好吧?”李曼儿笑道:“都很好,等你回来时,我开车去接你。”钱由基喜道:“我听说你买了车了,我本要给你买的,一时没抽出钱来。小曼,我叫朋友给你捎了一样东西回来,你到西门大酒店十六楼七室,找个贾女士,她会给你。现在就去吧,稍停她人就要出去。”
  李曼儿关了手机,也没多想,到了西门大酒店十六楼,叫开门,却大吃了一惊,欲知所惊何事,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六十六回上 金山
  却说李曼儿敲开门,却是一愣,见里头笑嘻嘻的站着钱由基,便笑道:“怎么,越狱来的,这么鬼鬼祟祟的?”钱由基笑道:“明着约会,不如暗里偷会。”拉李曼儿进了屋,随手关上门,揽着柳腰,便索唇咋舌,将一点香津尽数吃了。
  李曼儿见屋内摆着蜡烛,桌上布着酒菜,一旁放着蛋糕,笑问道:“难道是你的生日?”钱由基道:“我这人没有生日,那一天都成,说今天就算今天,说明天就算明天。”李曼儿道:“为什么?”钱由基道:“我爹妈死得早,别人又记不清,户口本上乱填了一个。”李曼儿笑道:“择时不如撞时,以后就定在今天吧。”把手机看了看,笑道:“记住了,是十月十八。”亲妮过后,二人手拉着手坐下,说些里里外外之事。
  原来,钱由基自打到了省校学习,本一百个不乐意,只因校方约束的紧,又有方冠中叮嘱,这才息了心,便不给李曼儿通电话,只在大学里胡混度日。可巧,同学里头又有几个甚投脾气的,又叫钱由基长了好些子见识,吃喝嫖赌学的更全了,每天只在学校小食堂里做庄请客。但见有两分姿色的女大学生,不是请客,就是办舞会,送手机,不上一个月,哄到手两、三个,都晚上领到宿舍同起同睡。这天,听秦世宝说起吴应辉之死,见死的蹊跷,心里起了疑,再呆不住了,连着请几场客,又走动一番。校方也正愁钱由基一伙终日胡混,知他又是个领头的,见即有此意,便答应他暂回工作岗位,单等期满来领证书。
  钱由基却只对李曼儿道,学习上进,告假回来。二人品着酒,钱由基就将外头学来的淫语笑话说给李曼儿听,笑道:“他们学校最好的教授是黄教授,他上课一是爱测智商,二是好讲笑话。”连说了几个,见李曼儿抿着嘴笑,不觉先动了情,将李曼儿拉到腿上坐着,将上衣解开,腰带略松,上下其手,又把双乳来吃。
  李曼儿也正值妙龄,又得胡梦蝶点拨,也常常是春思涌动,当下也张开双臂,揽住钱由基的脖子,曲尽缱绻之乐。稍时切了蛋糕,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闹了一阵。钱由基因见李曼儿也动情,遂抱到床上,揽要怀里,盖着被子说话。钱由基问道:“牛千叶还来不来了?”李曼儿道:“这阵子虽来的少了,隔几天也过来一次。”钱由基道:“我就说了,对付牛千叶这种人,你们姑娘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事还得我来解决。”李曼儿道:“你打算怎么办?”钱由基道:“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先不必知道。”李曼儿道:“那好,我就信你一次,看你怎么降牛魔王。”二人又亲妮阵子。
  李曼儿虽有感于石正,却是钱由基名下的女朋友,自然要尽其义务。世间的道理总是如此,守着旧的,循规蹈矩,便是好的。即便是心有它想,只要藏在心里,仍与旧的循规蹈矩,仍是好的,否则,便要人见人弃了,这就是习惯。不但感情如此,大抵做人也是如此,虽憎恨旧的,想往新的,又不免为旧的竭力服务、扼杀新的。
  良久,二人释手,各自整衣起来,又喝杯酒,李曼儿才送了钱由基到公司,一吻而别。钱由基也没在公司里住,开车到六朝大酒店里,见着一干子兄弟,少不了喝一晚上的酒,说半宿的话,这才睡了。天明起来,钱由基公司里开了会,工地上转转,因想着去见方冠中,打电话问大个黄,却知方冠中还在江北开会,到晚上仍不得空。到了晚上,钱由基陪着李曼儿看场电影,又回酒店喝酒赌牌。
  正巧,老丙才在东北招来六个坐台小姐,先由着众兄弟当晚乱了一阵。到子夜,见人都散了,钱由基才要歇着,老丙因自己有心近水楼台先得月之意,先叫两位新到小姐来陪。钱由基正有此意,怡然笑纳,是夜风流无度,将同学送的淫器包里的春药、硅胶套子尽数用了一遍。二个小姐二十才过,哀哀叫个不停。钱由基劳累半宿,睡到九点才起。
  钱由基酒店里吃了早点,王二万便到了,坐下陪着喝了两杯酒,问道:“哥,铁头豹那边帐怎么算?”钱由基道:“先不慌,等我和方市长见了再议。”可巧这会,大个黄打来电话,说是方冠中宾馆里才回,叫他速去。钱由基开车到了清河别墅,见门锁着,再问大个黄,才知郭详明暂住薛平西的房子,多半睡在办公室里,方冠中却没接赵扶林的房子,已搬上小金山去了。
  钱由基将车转向小金山,上了山路,延绵约有十里路,一路都是乔木高树,远处但见大金山上风竹重重。徐徐山风,十分舒畅。小金山却是坐落在大金山山怀中,大金山平缓,小金上势陡。钱由基大金山山套里又行不上四里路,就到了小金山山脚下,行到山腰,山势徒陡。眼前两扇新修的铁门,圈在青石砌成的高大围墙中间,一旁一个张口扬首铜狮子,门外立着五、六个保安,一个大理石横碑上刻着:中州金山影视基地。
  几个保安看似认得钱由基,见停下车,便上前问好,笑道:“钱总,方经理正在山上等你那。”钱由基点点头,才要上山,保安又道:“钱总开车上去吧。”钱由基道:“我走一走,看看风景。”进了大门,见一条蛇行路上了山,道边彩石立柱,雕龙刻凤,宛如天梯一般。一路两旁皆是草坪树丛,才修剪过,枝丫秃秃,整齐有序。过一座汉白玉石桥,钱由基细品小金山,却是两山夹一谷。其山势坐北朝南,路左边有一溪,浅浅清流,不过才没一脚,山谷中间有一蓄水坝,坝高近二十米,几股飞瀑直落下来,恰似白练碎玉一般。
  钱由基正看着,远远见方小凡过来。二人见了面,方小凡笑道:“钱哥,你看这山如何?”钱由基道:“这山坐北朝南,三面峭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洞天福地,好所在。”方小凡道:“今年先平地搞绿化,修建相关设施,明年开春再动工建房舍楼榭。”又指指脚下的汉白玉的石桥笑道:“钱哥和嫂子命名新八景,如今省里也到处传扬。借钱哥的妙语,也给我这景致添个彩,这桥叫什么名才好?”
  钱由基道:“汉白玉石质白白细细,恰好女儿们身上的白肉一般,人见人爱,观之动容,触之动情,这桥不妨叫女儿桥,但有来客,先来一品。”方小凡喜道:“还是钱哥的造化高,就定这名,我一会叫人立碑刻上。”引着钱由基又望前走,立在河岸上,指着横架河上的铁索桥道:“从这桥往上,水势渐深。且到对面看看。”二人过了铁索横桥,见正整地修砌道路,方小凡道:“河左这半边山,以后都搞成园林,树上花草,我名为品花山庄,钱哥看可好?”钱由基道:“好名子,品字最妙,即有女儿桥,当有女儿来,不可不品。这山上,四时当有常开之花,八节需有常青之草,就着山石仔仔领略风情,天底下没比这再遐意的了。”
  方小凡笑道:“我说的是这花,不是那花。钱哥,你看这水库,当初是为灌溉之用,都管它叫金山水库,我听着俗,钱哥且再给它起一个。”钱由基道:“即有女儿,则必有洗澡处,这水柔柔嫩嫩的,正该女儿们洗澡用,不妨叫玉脂湖。”方小凡道:“玉脂湖,不如叫浴脂湖,那天我请嫂子头一个入浴。”钱由基笑道:“使得。不可叫弟妹先下去。”方小凡道:“我明天就通知地名办的改名。湖上游我在砌一石桥,不妨叫仙子渡。”钱由基道:“起得好。”
中部 第六十六回中 白楼
  二人信步回来,再往上行,见两旁说不尽的树木山景,路旁正修着游泳池和球场,正对着是座三层尖顶红瓦欧式白楼。方小凡道:“这楼是赵老儿留下的,明年开春再建几处,山顶还有一块阔地,正好拆了起楼。”钱由基又道:“离上次水陆英雄会,一月有余,弟妹什么时候得空,该叫你嫂子请一回了。”方小凡笑道:“她说有空,那天都有空。依我之见,这回还叫雅兰请,也不到别处去,后天我游泳池里就放水,球场上拉网子,不怕凉的,浴脂湖里泡一泡,楼上还有热水冲澡。不过六、七天,便可下帖子去请。”
  钱由基道:“本来我想着,要是能凑上木姑娘,正好是八美。可惜先去了木慧,后又少了王小兰,不如请赵处长将丁香姑娘请来,再邀一位,凑成八美。到时,我请五、六个画家过来,画几张八美出浴图,也好名传天下。”
  方小凡喜道:“什么事少了钱哥,凡事减趣三分。钱哥想想,不成婚的,那个还能叫过来凑个数?”钱由基道:“丁香姑娘算一个,另一个还不好想,等我物色着了,再和你合计。”
  二人正说着话,大个黄不知何时到了眼前,笑道:“不必为另一个担心了,这八美算是凑齐了。刚才方市长才从魏市长那得了信,木姑娘命大,半空中甩到到海里,叫渔船救了,将养近一个月,这才送回南洋。电话里说了,不过三、五天,木姑娘就要过来。”方小凡笑道:“别说老天有眼,还是我们兄弟长脸。叫谁来,就是进了阴曹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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