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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新狩猎红尘-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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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信他一时,恐怕也不会长久,所以知道郭详明不久必走。”钱由基道:“干爹即然知道,又何必处处帮着他那?该背后放一把火才对。”方冠中道:“郭详明现在深得省里器重,只能旁观,不可硬战。”赵油头道:“大哥下一步怎么行动?”
  方冠中道:“自他到了中州,不过是做了些反贪养民之举,并无大的远景规划。照他的步子,第一步要规范市场、反贪养民。第二步是要政令统一,权力集中。虽说现在已将崔永年、赵振先置空,但要让牛得贵让出六卿之位,肖铁龙让出半壁农业江山,又谈何容易?第三步,就是企业改造上的文章了。自他到中州,未对企业改造说过一言一语,倒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一步,小改不见成效,大改一步错则满盘输,更难。郭详明是个理想主义者,想使中州摒去陋习,反朴归真,重现中州唐宋风貌。你们现在看看四周,是洋习铺天,洋话盖地,这一步,更是纸上谈兵。所以,当静观其变,看肖、牛博奕,岂不快哉。”
  钱由基道:“干爹一席话,顿开茅塞。现在上阵,必被郭详明所擒。然杀人一万,自损三千,待其势弱,再下狠手不迟。到时,干爹不愁登不上中州市长之位。”笑对赵油头道:“三哥也需想开些,就算是田文豹强把丁香讨了去,我到时也给三哥抢了回来。”赵油头道:“我也打起精神来了。”四个人喝阵子酒,恰逢市里有会,秦世宝先送了方冠中过去。方冠中道:“回去告诉黄师傅,叫他不必来接,我另叫车回去。”大个黄得了信,少不了又是一阵痛喝。喝的半醉,才由钱由基送到小金山下。
  大个黄独自一人,晃晃悠悠上了山,抬头一看,见三楼有灯,知方冠中已归未睡。走到楼口,才想上楼,却见门上挂着大锁。推开侧门,将俞婆叫醒道:“谁叫锁的门?”俞婆道:“月娇常常晚上做梦,不锁上门就睡不踏实。是她叫锁的。”大个黄道:“她有恶梦,我难道没有。”气哼哼去睡了。
  方冠中也是才回到小金山,因带着酒,也睡不着,服了药,冲了澡,悄悄将谢月娇的门推开。见谢月娇睡的正熟,扯开被窝,撩起睡衣,硬生生顶将上去。谢月娇梦里惊醒,翻身道:“上午才弄完,这会子怎么还要?”方冠中道:“还是一句老话,我这年纪,这事上有上顿没下顿的,说不行就不行。赶着还能撑,多一顿是一顿的。”谢月娇听了忙把身子放平。方冠中却笑道:“我倒是喜欢看你站着的模样。”扶起来,叫谢月娇一脚踏在床上,板弄起来。
  约有一个时辰,谢月娇只叫:“磨的历害,抹些油来。”方冠中不肯,久久才泄。谢月娇则狼狈不堪。二人一同冲了澡,至谢月娇屋里同睡。谢月娇道:“那黄大壮是什么司机,眼里那有你?你叫不听,我说了也不算,干脆打发出去算了。”方冠中道:“他是故交,太过绝情了不好看。由着他干,能干几年。”谢月娇道:“我也不能坐吃山空,眼看着到寒假,本来说好将书本给我的。我不敢下山,叫他代跑一跑,他倒敢要一半的钱。”
  方冠中道:“他这人就是眼谗手快,我知道他不是一天了。”谢月娇道:“看这山上,我也没一个能信得过的。山下叫上来一个,你又不肯,眼看着到手的生意又没了。”方冠中起身倒了两杯酒,笑道:“我有一计,可两全其美。”谢月娇道:“说说看。”方冠中道:“你我虽说有情有义,毕竟名义上是父女,独处下去,必遭人非议。再者,就我还在位的空,你多少做些生意,往后也好发展。这种生意,外人又信不得,非自己家人不可。”谢月娇道:“你的意思,不会叫我和他结婚吧?”
  方冠中道:“你肯我还不肯哩,岂能是他。我的意思是找个本分可靠的,能倒插门上山的,可借一婚姻之名。一则,你我还能厮守,又避人言。二则,你也有个腿,有些子生意叫他跑去。”谢月娇道:“这样也行,你物色好了,带到山上让我见。我看满意便罢,不满意便换。”方冠中道:“此事宜速不宜迟,若叫他知道了,多半又要闹起来。”二人商议毕,熄灯就寢。
  第二天,方冠中将方小凡叫到了百花山上,叮嘱道:“就照你的意思,她才依了。要尽快物色好人选,带到山上我看。一则,最好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二则,性子宜好财怕事。三则,宜未带子女。”方小凡道:“我尽快物色,物色好了带上山来见就是。”当下就下了山,着人四处查访,又请警察局里人员,将四十以下,离异未婚男子都调出来,一一查阅。
  连查三天,只有个叫吴天梁的最是附合。一打听,这吴天梁父母早亡,无兄弟姐妹,从小跟娘舅生活。娘舅也亡,遂无来往。吴天梁并无职业,终年在批发市场登三轮送贷,三十岁时,讨了一个进城打工的妇人为妻,不过两年,也和他离了,单身去了东北。吴天梁依旧登三轮生活,人不好言语,又极好说话怕事。方小凡大喜,即约了钱由基,同往牛皮巷看人。
  一路上,钱由基问了才知道,是给谢月娇物色夫婿。到了牛皮巷,钱由基见街道狭窄,房屋破旧,笑道:“毕竟曾是赵市长的儿媳,再寒酸也不能嫁到这破巷子里吧。”方小凡笑道:“要能看中,当请上小金山享福。”二人问了几家,打听到了吴天梁。到了院子外,从大门往里一看,见小院子里走出一人。钱由基看了一眼,暗笑道:“此真武二也。”那人高不过一米半,一张大脸,手大脚粗,声似破锣,问道:“两位老板有事?”
  方小凡道:“你可是吴天梁?”那矮子道:“是我。”方小凡道:“有点贷要你帮忙。平原路有家叫和乐居的酒店,你到时,自会装车东西给你。你拉着围着外环跑一圈,中午还回和乐居酒店,我在那里付钱给你。”吴天梁道:“这就去吗?”方小凡道:“你十一点回来,给你一百,十二点回来,我给五十,过了十二点,我分文不给。”吴天梁应声跑着去了。
  钱由基道:“你何苦打趣他,谢月娇岂能看上眼?”方小凡道:“我倒是满意。不消我三言,谢月娇必然同意。钱哥,这才不过九点,先给他买身衣服,将他里外打扮打扮。”钱由基笑道:“我只看笑话,其余不管。”二人到商场,选了里外一身新衣裳,往和乐居酒店等着。
  进了酒店,老板迎出来,方小凡道:“可来过了?”老板笑道:“弄了几箱子空洒瓶子,加了些砖头。”另叫献上茶水,递两盒子香烟。钱由基道:“兄弟,三个影视基地建的如何了?”方小凡道:“长滩湖的外景地,年底可完工。小金山明年初再有些基建项目,也将完工。只有唐宋影视基地,因要再现中州唐宋风貌,择扯太偏,到明年好能动工。正想着,就嫂子有空,先帮我筹画个轮廓。”一笑道:“又怕嫂子记恨,不敢相请。”钱由基道:“她不是那种小气女孩子,你只要直说,她必定同意。”
  二人看着表,将到十一点时,门外吴天梁就到了。十二月的天气,通身湿透,气喘吁吁,进门看了看表,笑道:“好在就差五分钟。”又讨壶凉开水,咕嘟咕嘟喝净了。方小凡道:“对面洗个澡,过来取钱。”吴天梁看看道:“洗一个澡十快钱,太贵。我回家洗去。”方小凡拿出五十来,将衣服扔过去道:“这是洗澡钱。换了衣服再过来拿这一百。”又扔一百块钱在桌上。吴天梁喜道:“出力不为东,累死也无功。老板吩咐,我这就洗去。”吴天梁洗过澡,回到酒店,见里间里已摆好酒菜,不知何事,拿了钱谢了待走。
  钱由基叫住道:“你坐下,有话问你。”吴天梁却不敢坐,问道:“老板还有什么事?”钱由基恼道:“坐下。”吴天梁这才忙着坐下了。钱由基道:“会不会做生意?”吴天梁道:“我在批发城里跑了十多年了,什么生意都见过,那家挣、那家陪,比谁都清楚。就是没有本钱。”钱由基又道:“认得方市长吗?”吴天梁道:“中州新闻天天看,几个市长都认得。”钱由基道:“方市长有意招你当倒插门女婿,你肯不肯?”吴天梁道:“当然肯。只怕这等好事摊不到我身上。”
  钱由基一指方小凡道:“这就是方大公子,你未来的小舅子。”方小凡道:“吃过饭,我带你去见方市长。到时,你只说你是批发市场文具店的老板,老婆出车祸死了。”吴天梁道:“听老板的。”吃过了饭,二人带着吴天梁同上小金山。
  方小凡先把吴天梁带到了百花山,又到白楼将方冠中请了过来。方冠中一看,不由皱眉。吴天梁那还敢言语。方冠中道:“由基,你带着四处转一转。”钱由基应了一声,带着吴天梁四下乱转去了。欲知二人走后如何,方冠中有何话说,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八十三回上 首饰
  却说方冠中见二人去远,遂报怨方小凡道:“这人也太不入眼了,月娇岂肯同意,快叫回去吧。”方小凡道:“虽是矮了点,倒不是无一可取之数。人尚不算太黑,面相也过得去。更兼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无家室之累,子女之忧。遍访中州,也仅得此一人。”方冠中道:“就算我过得去,似此武大这人,她如何肯应?”方小凡笑道:“月娇姐明里机灵,实无主见。老爸放心,六年前,她肯为赵振先屈身事赵百川,只我三言,也管叫她招此人为夫。”
  方冠中半信半疑,先回白楼等候,由方小凡引着吴天梁进白楼相见。方冠中让了座,问起生意,吴天梁一一对答,即令俞婆请谢月娇出来。稍时,谢月娇出来,吴天梁一看,不由魂飞天外,见那谢月娇身材高挑,淡施薄粉,锦衣秀裤,看在眼里,恰似仙子临凡。谢月娇只看了吴天梁一看,掉头就回屋里去了。
  方冠中见无趣,即令钱由基带出吴天梁,山下用饭,以后再议。自己进了屋,劝说几句,谢月娇只道:“看了恶心。”方冠中道:“他家境甚好,没有累赘,在开元批发城里开着文具店。就是人矮了点而已。”谢月娇道:“看不中。”不再说话。方冠中出去,对方小凡摆摆手。方小凡进去,不知说些什么,稍时出来,道:“月娇姐同意了。”方冠中吃惊,进门问谢月娇道:“真是同意了。”谢月娇道:“就当个狗先养着呗。”
  方冠中大喜,第二天,着钱由基给二人办了结婚手续,将白楼东首二楼腾出来,添置家具。次晚请了几个熟人,如牛得贵几个,合着一家人,摆两桌酒席,给二人完了婚。吴天梁当天晚上又见到了赵雅兰,见一家子,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好不喜煞。人走客净,谢月娇、吴天梁同入新房。谢月娇那肯与他同枕,打发外间沙发上睡了,自己倒插上门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谢月娇吩咐道:“你照我的吩咐,先将店盘了,再到小凡兄弟那要两间办公室,先往江北去找吕区长,叫他带你去区教育局。”吴天梁听了,也不敢吃早饭,下了山,到了望湖路,见了方小凡,将谢月娇吩咐的学了一遍。方小凡笑道:“办公室给你准备好了。”领着看了办公室,又拨了汽车司机,笑道:“姐夫,你出门说话要声大,腰要挺直了。有那个给脸色的,回头学给我,我给你出气去。”吴天梁早喜坏了,谢了又谢,上车去了。
  吴天梁晚上回来,见谢月娇正在泡脚。见吴天梁看得眼呆,谢月娇就笑道:“好看不好看?”吴天梁道:“好看。”谢月娇道:“你给我洗吧,帮我再揉一揉。”吴天梁听了那还怠慢,将一双小脚拿在手里,搓的好不得意。方冠中此时正好进来,见了问道:“天梁,今天可顺利?”吴天梁忙搬了坐位,笑道:“干爹,到那都是好烟好酒。平时,神气十足的什么局长、科长见了我,净是好话,怎么说怎么好。”方冠中笑道:“你顺利我就放心了。不打扰你们了。”说罢起身下楼。谢月娇问道:“店盘了没有?”吴天梁道:“才对人说,明天看去。”
  第二天谢月娇又催,吴天梁无奈,只好找到方小凡说了。方小凡道:“我先借给你十万,回去交差。你那房子也不值什么钱,我找人给卖了。她再问起,就说贷都暂时交别人代卖,一时还拿不到许多现钱。”吴天梁回头将钱交给谢月娇,就想求欢,却叫谢月娇一把推出门去。
  钱由基无意之间,将此事说给了李曼儿听,又赞道:“到底是方小凡,就是比常人脑袋瓜机灵,这种婚事也鼓捣成了。”李曼儿听了不悦道:“此损人自尊之举,害人一生之事,岂能用得上聪明两个字?”赵振先听了此事,更是勃然大怒,当晚将汤海龙叫到宾馆,骂道:“叫你早下手,你迟迟不动。如今好了,她躲在小金山上,看你如何动手。”汤海龙道:“表舅当初嫌她碍事,不过是她逼着表舅想结婚。现在没这个担心了,还管她干什么?”
  赵振先道:“你懂个屁。方冠中认她当干闺女,留在小金山上,我一半的把柄都在人手里了。”汤海龙道:“上回要不是洪亮那厮当了替死鬼,她早就死了。”赵振先道:“我不问你以前,问你以后怎么办?”汤海龙搓手道:“她要是不下山,那个能上去?监视器山上水下都有,光门卫就二十多人。上回想溜上山去,没进山门,就叫人发现了。”赵振先摆摆手道:“你就是会搞些偷鸡摸狗之事。你先去吧。”
  汤海龙出了门,里间走出吴若雪来,笑道:“方冠中之心,到此你看明白了吧。”赵振先道:“以前当他迂腐,现在看了,此人倒是颇有心计。他如今跟在郭详明后面,单等着众人尽亡那。他现在胁持谢月娇,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吴若雪道:“照这么看下去,我们也不能这么生拼蛮打,净给他人当先锋了。”赵振先道:“你说的是。可把老崔请来,一同商量。”吴若雪道:“他如今天天念佛,能有什么用。”还是起身叫车,接了崔永年到了宾馆。
  三人议了一阵,赵振先道:“现在看来,肖、牛不需我们插手,郭详明迟早要收他们的权。所虑者,郭详明去后,方冠中深藏不露,不可小视呀。”崔永年道:“方冠中现在毕竟人单势孤,短时间尚不足为惧。方冠中如今和牛得贵交好,如欲断方冠中手臂,可先斩牛得贵。”赵振先道:“有何计可斩牛得贵?”崔永年叹道:“我一将退之人,有心无力呀。”三人遂不再言。
  到了十二月十八号这天,天气晴朗,风高云淡。汉唐大酒店请了各界名流,二百余口,九点十八分先开起张来,一时鞭炮齐鸣,彩球飘扬。钱由基并不出面,只混在人群中,说笑嘻闹。倒是方小凡里外帮着张罗,赵雅兰出面捧场。对面的瑞仙阁珠宝首饰行也忙碌起来,肖铁龙一早就到了,因不便出面,就在里头坐着。外头由柳月眉、肖勇帮着打理。请来的宾客也近二百多人,内有黄婉玲、李曼儿母女二人。
  说到此处,需将此店的来历略表一表。此店正是心月狐苏元、虚日鼠周宝二人所开,那苏元善攻打造之术,周宝善攻窃地之术。金库等地俱为周宝所盗,由苏元改造打磨,在此开店。钱由基立在对面楼上,将至十点,正同着王二万、贾礼几个立在窗前说笑,见又一辆车过来。钱由基认得是李曼儿的车,果见李曼儿同黄婉玲打车上下来,竟入瑞仙阁珠宝首饰行里去了。贾礼笑道:“小姨同肖市长是干亲家,岂会不来。该叫了表妹到这边来。”钱由基道:“我们这里人乱,不来最好。”
  黄婉玲进了瑞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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