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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新狩猎红尘-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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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正也从脚步声中,感到有人接近,抬脸见是位姑娘,穿着虽不象猎户,手里却拿着一张自制的弓箭。他却不认得童语荷,忙道:“姑娘,别再往前去了,这里藏着一只吃人的蝙蝠。”童语荷点头笑笑,转身要走。石正叫住道:“姑娘,可是出来打猎?”童语荷又点点头。石正道:“大雪封了山,找吃的不容易,这只山鹿你带回家去过年吧。”童语荷摇摇头。石正道:“我就一个人,再打只兔子吃就行了。你们一家人靠打猎为生,没只山鹿怎么过年那。要不,我帮你烤好?”见童语荷也不反对,就让着到火堆旁坐下取暖,将山鹿剥了皮,架在木棍上烤了起来。
  童语荷问道:“过年了,你怎么不回家那?”石正道:“我没有家。有两个朋友,也都烤了山鹿送过去了。”童语荷又道:“即然这山里藏着吃人的蝙蝠,难道你不怕吗?”石正道:“我就是来抓他来的。他躲进了岩石缝里,我一时还抓不住他。”问童语荷道:“你会射箭?”童语荷笑道:“即是猎人,怎么能不会使箭那。”石正道:“我见你们猎人都使枪,很少有使箭的。想必你也会些武艺?”童语荷道:“我不会武艺,只会射箭。”
  石正道:“即不会武艺,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敢出来打猎?难道不怕坏人?”童语荷笑道:“你是坏人吗?”石正道:“我自然不是坏人。可是你们这儿的人都把我当坏人看。前几天,我在江边,正下着雪,我见一户人家正收捕来的鱼,我好心帮着。见有一种炒好的鱼片,因未尝过,只撕了一小片尝尝。他们却说我借故偷吃东西,将我乱打。”童语荷听了,不由心酸起来,暗想道:“要是王小兰不死,何必也同我一样,凄凉到此。”等烤好了山鹿,童语荷只收了一半,谢过石正,路上又打了一只山鸡、一只野兔,转回山洞中。
  童语荷将山鸡、野兔都烤好了,端进洞中,重新支好火,陪着杨真,算是过了春节。第二天早早起来,又赶到江北开发区,自家厂子外,见门上帖着大红福字,不由又伤心起来。转回山涧,见杨真又吐了血,忙倒些开水,扶着躺下。杨真道:“我去日不多,你先将枪法再练一遍我看。”童语荷去了外氅,拿起木头所制长枪,练习起来。
  但见童语荷所舞枪法,滚起来似梨花团团,展开如龙飞蛇走,练到兴头上,竟将木枪中间折断。换了木枪,又重头习了一遍。杨真道:“枪是兵器之祖,即可为剑,也可化为棍,但凡兵器,皆由枪演化而成。”又传了随身刀法,催促童语荷日夜练习。
  过了中秋十五,杨真病情益重,已不能起身。童语荷暗自进了城,咨询了医生,买了一些药,准备带回去,那知就碰上了余招招。童语荷回到山涧,眼圈含着泪,给杨真喂了药。杨真问道:“是不是别人又欺负你了?”童语荷点点头。杨真道:“你没还手?”童语荷还点点头。杨真又问她道:“你恨不恨?”童语荷道:“我生当如此,谁也不恨。”
  杨真听了,将药一巴掌打翻在地,怒道:“父母即生于你世上,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与别人可异?岂能自甘下贱。”强坐起来,起手两掌,打的童语荷满嘴是血,气道:“别人辱骂于你,就该毁其口舌,叫他闭嘴。别人羞辱于你,就该奋起还击,至死不退。你跪下,我收你为徒。”童语荷忙跪下磕头,口称师父。杨真道:“入我门有个规矩,你先杀个人来见我。”童语荷闻言,连叫不敢。杨真道:“我所传你之能,杀一人易如反掌。”将童语荷赶出洞外。
  童语荷出了山涧,满腹矛盾,在洞外蹲了一天,晚上弄些吃的给杨真送给洞去。那杨真却不吃,只叫她去杀人来见。童语荷无奈,夜里进了中州城,看看那个,瞧瞧这个,那肯下手,当晚在网吧里呆了一夜。
  不成想,童语荷却暗暗叫一个人盯上了。此人名叫倪建仇,三年前,以连环强奸杀人案,使四城百姓谈虎色变。后负罪潜逃,因见风声渐小,又潜回中州城,伺机作案。这倪建仇见童语荷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白天在街上转悠,晚上露宿街头到深夜,早起了歹心。
  这一晚,见童语荷一个人沿着小街,一直往北去了,渐渐远离了城区,进了西北山区,不由窃喜,遂一路跟来。童语荷因有心事,行动也慢,走的不紧不慢。倪建仇却早早赶到前头,手执短木棒埋伏起来。等童语荷走到近前,后头窜出照头就是一棒。童语荷听得风声,下意识将头一闪,正中左肩,后退几步,见一个光头汉子站在眼前。
  童语荷见他人,年纪不过二十七、八,长脸阔口,身长眼斜,满脸是邪气,忙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打我?”倪建仇冷冷一笑道:“大爷我这才走了几天,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倪建仇,记得不记得?”三年前,童语荷尚未毕业,虽有所闻,却不甚清楚,忙道:“我记起来了,你是通缉犯。”倪建仇道:“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强奸杀人犯吧。依着我,我可以饶你不死。”童语荷忙道:“你别过来逼,我是来杀人的。”
  倪建仇听了笑道:“你是来杀人的,我还是来强奸人的那。我看你走路的样子,屁股这么会摆,八成不是黄花闺女了吧。”童语荷听了,又羞又恼,喝道:“不要污言秽语污辱人,再不走开,我就要杀人了。”倪建仇大喝一声,纵身就扑了过来。童语荷还没想好打不打人,早叫倪建仇扑倒在地,不觉先慌了,胡乱挣扎起来。倪建仇手脚并用,乱扯衣裤。
  童语荷眼看着倪建仇就要得手,这才下意识横肘击去,正中左太阳穴,翻身倒下。童语荷爬起来就跑,倪建仇随后就追。跑了一阵,二人都气喘吁吁,倪建仇渐渐跟上了童语荷,飞身又将右脚拽住。童语荷就势飞起左脚,翻身踢在倪建仇的右眉骨上,登时鲜血直流。童语荷还道:“我跟你说了,再不走我就要杀人了,你偏不听。”倪建仇气的哇哇大叫气,连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顾好歹,又将童语荷扑倒在地,死命缠住,一只手往胸前乱拧。童语荷负痛,大叫一声,又起一肘,正击在倪建仇的嘴上,登时牙落两颗,血流满地。
  倪建仇又站起来,两眼目露凶光,手里抄起木棒,直眼瞪着童语荷。童语荷也紧张的两手出汗。倪建仇又吼一声,抡棒朝童语荷冲去。童语荷将牙一呲,低吼一声迎了上去,一手拿住倪建仇的右手腕一扳一带,把倪建仇摔跪在了地上,右手扣住脖子一扭。倪建仇还没想明白,就象个面条似的瘫软到了地上。童语再一看,人已死了,也不敢再有它想,连拉带拽,将尸体运回了山涧。
  杨真见童语荷果真杀人回来,心中大喜,叫童语荷跪下道:“你即为我的弟子,我有两个必愿,你务必代我完成。”童语荷道:“师父请讲。”杨真道:“为师并非人类,我死之后不要害怕,将我尸体烧尽,别叫它人见我真身。一千八百年前,我曾收降金雕怪,押在南海山崖之中。如今金雕重现人间,必然为害一方,你代为除之。”童语荷道:“不知师父所讲金雕在何处?”杨真道:“我也不知,你或能碰上她。我这次来,本是为了剿除石怪,以雪当年之耻,未成想,身负枪伤竟不能好。你代为师杀掉石怪。”童语荷道:“请问师父,石怪又是何人?”杨真道:“石怪现名石正。这二条你可都记下了?”童语荷心里吃惊,忙道:“都记下了。”
  杨真道:“人类无信,你发誓我方能信。”童语荷道:“弟子虽是愚笨,然而也知师父待我有再生之恩,怎敢欺瞒师父,背判良知。若我童语荷不遵师父此言,必遭天谴,当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杨真道:“以你目前之功力,尚不是他二人的对手。我有元神一粒,今付于你,可得我神奇之能。你力能举鼎,拳携獠牙,日可行一千,夜可行八百。我死之后,且勿忘我言。”张口吐出一珠,大如鸡子,叫童语荷以口接之。童语荷吞下肚中,就渐两膀是气,再看杨真,渐渐停了气息,现出原身来。欲知童语荷见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九十六回上 山豹
  童语荷见师父现了原身,一只金钱花斑、两米余长的大豹子,方信师父所言。童语荷大哭一声,将杨真的原身轻轻抱起,走到密林无人能至之处,用火焚烧,以土掩埋,磕了三个头作别。童语荷回到山涧,里外打扫干净,将洞口用大石封住,倒提着倪建仇的尸体,抛至江中,大步进了中州城。
  却说倪建仇的尸体,第二天一早被冲上江岸,路人发现,报至警察局。谢景平带队看了现场,初步鉴定,是通缉犯倪建仇的尸体,叫了家人来认尸,也果然不差,即报与陶越霞知道。陶越霞道:“市里正在准备企业的改制,也不必单独通知了,就发个简报吧。”又叫来秘书,令复验后,请报社通报全市。消息登报后,一时传遍中州城,人心皆大快。
  汤海龙和倪建仇本是生前的拜把子兄弟,闻知此事,不禁叹道:“这厮也是该死,要是叫警察毙了倒也不冤,偏偏莫名其妙叫人杀了。”何仙寿道:“那厮死不死的也没大用。这几天,老丙带着手下兄弟,将我们几条街都抢了去。兄弟们又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干看着他们吃肉喝酒。”汤海龙道:“要不然再去约约潘金龙,向他借些人手?”何仙寿道:“我已经去过三次了,潘金龙一句也不应。如今和钱由基两家又在争十里坡,更不会理我们的事。这事还得我们兄弟自己想办法。”汤海龙叹道:“有道是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我们如今也廖化也没有,清清小地痞还成,攻城夺地可就谈不上了。”
  二人正在家里议着事,刑万春也到了,进了门道:“可恼,酒店如今都归了钱由基了,几个兄弟上门要零钱,都叫打了出来,还有两个进了局子。”汤海龙听了拍桌子大骂。何仙寿道:“饭碗眼看就要不保,我们兄弟也不能这样白坐着。”汤海龙道:“他们知道招贤,我们也不白看着。我关外还有一帮子兄弟,我打电话请过来。再叫兄弟们访一访,但有功夫的,破着一年几万块钱,多少请两个。”何仙寿即传话给各处兄弟。
  没几天,晚上十点多,关外果来了一帮人,为道的两个,一个唤做白头雕韦西晋,善打一路鹰爪拳,另一个叫做过涧虎严东朝,学艺于南少林,专练五形拳。二人又带来了几个徒弟。
  汤海龙见了大喜,即在酒店设宴款待,他还是另一桌单吃。众人正喝到热闹处,手下兄弟却打来电话道:“在江北下家窑收购点,天黑来了个女人,长得甚俊,赖在屋内不走。几个兄弟催她出去,叫她都哄到了门外。”汤海龙笑道:“她不走,岂不便宜了你们。”回道:“关键是她还打人那,兄弟们都奈何不了她。”
  汤海龙放下手机,对韦、严二人道:“兄弟江北出了点小事,有个女人上门寻事,二位兄弟且随我走一趟。”韦西晋道:“我们兄弟出手去打一个女人,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何仙寿笑道:“两位兄弟一旁观战即可,自有我们兄弟对付她。近来,中州城里出现了一个夜行黑衣人,功夫甚是了得,恐怕就是她。”严东朝道:“也好,回来再喝酒不迟。”当下,汤海龙点了一帮手下兄弟,也有十余人,叫上车,赶往江北去了。
  到了下家窑收购点外,见几个兄弟都在寒风中蹲在大门外,双手抱着肩膀哆嗦。汤海龙下了车叫道:“人在那?”一个道:“在里头屋里,大门栓上了。”汤海龙道:“将门砸开。”众人呯呯将大门砸开,冲进院子里。人还往前冲着,就见从屋里出来一位姑娘,穿着寒酸衣裤,一块方巾将脸围着,只露出一对俏眼。汤海龙道:“你是何人,敢到俺的门前撤野?”
  此人正是童语荷,闻言道:“你又是何人,敢打扰本姑娘休息。”汤海龙道:“谁人不知,中州毒人、霸王龙汤海龙。”童语荷道:“久有耳闻,原来你就是呀。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我要睡觉了。”汤海龙手一指道:“兄弟们,不要别和她多话,先绑起来再审。”手下几个兄弟抢上前来抓童语荷。童语荷站着未动,飞起几脚,将几个横踹了出去,跌在地上,捂着肚子乱滚乱叫。汤海龙怒气冲冲,大步冲上来,飞起一拳,朝面门打去。童语荷伸手接住拳头,稍一用力,汤海龙唉哟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韦西晋、严东朝二人见了,不好再不出手,同着余下的兄弟一齐冲了上来。可叹,童语荷身子未动一动,就有几个倒在地上。未及两合,韦西晋叫童语荷一手抓住,举起来往严东朝身上砸去,二人也滚倒一边起不得身。剩下的何仙寿和刑万春本不善打,更是不敢动。
  汤海龙单腿跪在地上,抱拳道:“请问大侠,不知何事与我们兄弟结了梁子?”童语荷道:“无冤无仇,我不过是暂借此处一住。那知这几个人污秽不甚,出言下流,惹我生气。”汤海龙道:“有得罪大侠处,我们兄弟这里陪礼了。”伏在地上,都拜了拜。汤海龙见何仙寿给他使眼色,也会意,又道:“大侠若是不嫌弃,我抖胆请大侠入伙,我们兄弟皆马首是仰。不知大侠意下如何?”童语荷略一想,即道:“也好。”
  众人听了大喜,起来将童语荷让进汽车。路上,汤海龙又道:“不知大侠如何称呼?”童语荷道:“不必多问,叫我山豹即可。”众人复到酒店,重开宴席。宴间,童语荷只半揭方巾就餐,问道:“中州城里谁是老大?”何仙寿笑道:“中州城内并无老大,算得上规模的,也就我们兄弟和钱由基一伙,其余的皆不足论。”童语荷道:“那个钱由基?”何仙寿道:“就是此地基建开发公司的总经理钱由基。他名是官,暗是贼,仗着他干爹是中州的副市长,白天借口巡街,晚上坐收黑钱、替人消灾。如今连店面也伸上手了,逼着大伙低卖高买,将东西两城都占尽了。江北还有田文豹的一块地盘,其余就算是我们兄弟的了。”
  童语荷又问道:“潘金龙如何?”何仙寿道:“潘金龙虽说手下兄弟历害,却从来不参与此事。他如今办煤矿、建房子,听说专为洋大爷服务。”吃过饭,汤海龙将童语荷请至家中。汤海龙的家也在西城老宅,两进两出,十分宽敝。
  汤海龙同老婆将童语荷让进后院三间,抱来被褥。童语荷看了一眼道:“太脏。”汤海龙听了,忙让老婆叫车到商场,新购衣服、被褥,满满一车装了回来,重新铺设被褥,又请童语荷冲了澡,换了衣服。童语荷换了衣服,外面罩上风衣,依旧将面纱带上,出来对汤海龙道:“我休息一晚,明晚去会钱由基。”汤海龙大喜,同着老婆告辞出来。
  第二天晚上,童语荷叫了汤海龙道:“那钱由基现在何处?”汤海龙道:“汉唐大酒店是钱由基的老巢,我们明着去就怕警察过问。城东战国路上有个麻雀牌场,是东北人开的,由钱由基手下兄弟看场子。我刚叫人探过,林童几个都在。”童语荷道:“林童是谁?”汤海龙道:“他号称是铁臂金刚,有几分力气,是钱由基手下较能打的一个。”童语荷点点头,汤海龙叫着韦西晋、严东朝二个后头跟着,直奔麻雀牌场。
  林童正同着歪头、捻子、六指三个才收了当月的帐,抽着烟看牌,见汤海龙涌着一位脸带黑纱的姑娘,后头跟着几个壮汉进来,知来者不善。林童将衣扣敝开道:“汤老板也来玩牌?”汤海龙道:“你们他妈的行事不仗义,打了我的兄弟,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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