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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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才听说李玉隆家里大闹一场,心中大喜,对穆艳如道:“这叫报应,谁叫老头这么倔那。”穆艳如笑道:“你帮着别人敲鼓,人家分彩,你有什么好高兴的。”李有才道:“此话怎讲?”穆艳如道:“以前和他交道打的少,只闻其名,未见其实。依我看,并不想人说的那么迂腐,倒是颇有心计。不怨人叫他白包子,果是内里好填料。”李有才道:“你说明白些。”穆艳如道:“此方冠中一食二鸟之计。”李有才听了一时难懂,问道:“你说说,那两个鸟儿?”穆艳如笑道:“一个鸟儿是我的李总,另一个鸟儿是李玉隆。招标的事本是李老头管的,方冠中开了口子,让你高兴,算是借的李玉隆的手。他又借你的手,将李老头的儿子调进来,叫让他无话可说,岂非一食二鸟?”李有才笑道:“这事我岂能不知道,你偏偏套什么成语来说,我就摸不着东西了。”
穆艳如指住李有才的额头道:“这个不明白,还能明白什么?”李有才拦腰抱住笑道:“须明白则明白,不须明白却也难得糊涂。”穆艳如挣开道:“办公室,休放肆。”李有才松了手,又拍手笑道:“我的女菩萨,我要离开了你一天,那必死无疑。”穆艳如笑道:“即如此,你就和那婆子离了,我也离,我们结婚。”李有才笑道:“我对那娘们没点感觉,早想离了,只是我舍不得闺女也跟了去。话说回来,我和她是政治婚姻,和你却是实在夫妻。”穆艳如哼了一声道:“你强占人妻,这话亏你说的出口。”李有才听了喜道:“我就知又是你在试我,故说的实诚。”穆艳如气哼哼扭头走了。
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方冠中只当是天衣无缝,不想前后叫一个人看了个清清楚楚,你道是谁,原来却是蠢才李。那天风竹林里分了手,眼看着都走尽了,只蠢才李磨蹭着原地不动。因这蠢才李平时好赌成瘾,懒惰成性,除吃就睡,最是大伙取笑调弄的对象,自家又没个正经糊口手艺,到了人间,先自心虚了一半。
但蠢人也有蠢人的办法,蠢才李暗想道:“我一生好赌,却凡赌必输,皆因背运命贱,注定无福,万事都差一步。如今都走了,我却如何?要是叫嚷着缠着谁,定是叫人笑话,若是凭着性子这样去了,到时钱花的干净,又到那里去讨生活。”左思右想,有了一个好主意,暗笑道:“只暗中跟定个兄弟,饿时好歹也能分我一口。钱由基虽是好兄弟,出手也大方,只是嘴里刻薄,倒不如老大好对付。若是老大谋个一官半职,我也鞍前马后弄个差使当当,总是个吃饭的门路,强似沿街讨饭吃。”蠢才李主意拿定,见宇文庆渐渐走远,这才远远跟上。
看着宇文庆住,便也找个邻近的小店住下,见宇文庆吃,也就远远找一家小店吃上几口。每晚跟到夜深人静,宇文庆回店才回,早上未明,便守在门外等着,生怕一眼看不见,跟丢了。跟了几天,见宇文庆行踪不定,不知他要作什么。后来又见宇文庆每天在街口小胡同里外乱窜,只当要偷东西,后见也不象,心中暗暗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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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十一回中 煎药
再下来几天,更是跟的辛苦,宇文庆是白天大睡,晚上精神,每天在那小胡同里的茅厕里乱转,不是进去多时,就是出来探路,心中更疑。可巧那茅厕也是长年失修,砖短洞出。蠢才李便从后墙打一小洞,向里张望。直到有一夜,蠢才李又尾随宇文庆来到茅厕旁,才看了个明白。
起初,宇文庆干蹲毛坑,就觉奇怪。又等了阵子,见宇文庆出外张望,神色紧张,左右比划手中的木棒,就知有些意思,趴在后墙,不敢稍动。一时有人进来,蠢才李见宇文庆提裤要走,心下稍宽,才松口气。那想,宇文庆又将来人活活打死,登时吓的张大了嘴,周身乱颤,肝胆欲破,蠢才李暗道:“不知前世有何怨仇未了,才下这般毒手,以后须小心这厮点才好。”后见宇文庆将来人的衣服换了,又取出药丸合着口水咽下去,突然变做那人,才清楚了一切,心中惊道:“果是老大,自比常人高明。”一时,又见宇文庆吐口浓啖将尸体化成了一滩子污水,才目送了宇文成出去。
蠢才李一边吃惊,更多的是佩服,暗道:“他那来的法宝,虽是快捷,可不够兄弟情份。”蠢才李起了身子才要走,不想宇文庆又返身回来,忙又躲到后墙偷看,见宇文庆拉了屎出去,自己也悄悄而去。蠢才李一个人找个街边长椅躺下,望着天上的星月浮想连篇,暗道:“若我也有一丸,就变成皇帝老子,再不,也变成个大富豪,每天酒山肉海,吃喝不尽。再找个相好的,每天打牌取乐,岂不快活。”想了一阵,也觉无趣。蠢才李想着问宇文庆要一丸,一怕人家没有,二怕有了也未必就给。
蠢才李此时却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来。那是蠢才李的爷爷在他小时候,在夏天乘凉时讲的,说的是圣天大圣孙悟空原有七十三变,杨二郎只有七十二变,有一次,孙猴子拉屎,正被杨二郎看见,即叫自家天狗去吃了,因那屎泄了猴子的精气,就少了一变,而杨二郎则从此多了一变。蠢才李联想到自己,念道:“即是这样,那宇文庆拉的屎也许有些用。”蠢才李想到此,忙起身,再到那间茅厕,寻着那蹲位,用火光一照,见是一小堆黑屎,细细一闻,尚有药味,足见药力未尽。蠢才李大喜,即找个塑料袋,小心翼翼尽数包了。
蠢才李第二天就找个旅社住下,又买了个砂锅,将那物件放好。吃过饭,抽身再来等宇文庆。又等了一天,方晓得宇文庆已是城建局局长方冠中了,心中又喜。每天除了跟这个方冠中一时,看他来往应酬,余下的时间就细收拾那屎。这天一早出来,带着砂锅,开水,寻着一个僻静小树林,因怕异味,未敢在旅店里收拾。蠢才李支起砂锅,拾些干树枝,将砂锅加了水,放进那黑屎,也象煎药一般,慢慢煎起来。足足一个上午,方住了火,打开盖,将底渣去了,又煎一遍。第二天,又买了冰糖,再煎一上午,用沙布滤了。一闻本来不大的臭气没了,略一尝,药味甚浓,隐隐有股子香气,心中大喜,急将汁收浓了,装在小塑料瓶里,带在身旁。
众位可知,那药丸乃是上千年精炼而成,岂是常人身体所能承受的,又加之宇文庆刚得的肉身,阳气不旺,刚化在体内,改骨造肉,药力打通经络,便一泄而出,药力十成只去了三、四成。蠢才李自从有了这瓶药,也是精神倍长,也学着方冠中物色了几个人选,皆也没相中。偏偏这天,遇见方冠中同个美妇人,同去赴宴,就在外面等了一阵。见二人吃过饭,有两位送了出来。一个是短粗黑胖子,一个是白净丰满的妇人,蠢才李见那黑胖子与自己有几分象,又有佳人相伴,与方冠中称兄道弟,如何不中意。蠢才李有心,可李有才无意。
蠢才李也悄悄跟了几天,见李有才不是酒宴,就是舞会,又来往有车,左右人手不断,处处难得手。也合着李有才霉气,因黄婉玲有洁癖,李有才来家一次,就要换洗床单被褥,因此一月不过回家一、两次,其余时间不是在酒店包房,就是住在办公室里。每天晚上,又有酒场,穆艳如因孩子生病,带车去了医院,一个人就独宿在办公室内。这个空儿却叫蠢才李看在眼里,越墙进院,早到卫生间等着。
等了一会子,李有才才喝罢酒,喝了几杯浓茶,要去小解。李有才东摇西晃来到卫生间,打着嗝儿撒屎,那想后面有人。蠢才李狠狠心,拿条绳子,上前套住李有才的脖子拚命一勒。李有才头重脚轻,举手无力,没几下便断了气。蠢才李慌慌张张,将二人衣服换了,急掏出那瓶药水来,仰脖喝了下去,口里也念念有词,只叫道:“就变这李有才!就变这李有才!”一时,但觉筋舒肉胀,骨松皮裂。待不疼了,蠢才李忙就手摸下巴,果然已经变了样,知是成了,又对着镜子细看别处,也并无什么不妥,只觉头发稍乱些,忙用手理理。
此时这个李有才也觉嗓中发咸,随口吐出口浓啖来,喷在尸体上。这李有才见尸体化了,才放了心,整整衣裳,出了厕所,如猴跳般回到了办公室,在那高背坐椅上转了一圈,端起茶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抹抹嘴巴,翘起短粗的腿来,放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叼上支香烟。一会,穆艳如回来,才一进来,见李有才十分精神,笑道:“刚才还蔫蔫的,这会子怎么倒神气起来了。”李有才放下腿,走近穆艳如,照丰臀上狠摸了一把笑道:“我也摸摸看,粘也不粘?”穆艳如虽不是花容失色,也着实惊了一跳,骂道:“又发了疯了,死鬼,保不定人没走净。”又道:“车来了,走吧。”二人下了楼,到了酒店包房,李有才自知有肾亏之症,进了门拉着穆艳如只是调笑,捏捏摸摸,并不多想。
穆艳如也由着李有才亲近着,摸捏着说话,问道:“下午开会我倒忘了一件事,这月的奖金发还是不发?”李有才反问道:“你说发不发?”穆艳如道:“发也有理,不发也有理。这个月各厂大小事故不断,停产停机不下十次,若按规定就不该发。不发,又怕有人乱嚼舌头,四处造谣。”李有才道:“不发!随他说去。”穆艳如道:“不发虽是一句话,可影响面大,当心有人再到市里告你管理不善。”李有才生气道:“怎这么多鸟事,那就发下去吧。”穆艳如笑道:“改造工程还等着用钱那。”李有才就道:“那就不发。”又道:“老亲亲,夜上活动可要小心点,别着凉感冒了,惹我心疼。”穆艳如笑道:“都说是小亲亲,独我怎么成了老亲亲?”李有才笑道:“十九、二十是小亲亲,三十不就是个老亲亲嘛。除了亲亲两字,叫别的心肝宝贝也太肉麻。”穆艳如道:“我不跟你胡缠了,孩子还病着,要回去了。”李有才那里肯听,又搂过来亲了一回,撩起裙子在胯间摸了一回才放。
穆艳如整好衣裳待走,李有才又叫住道:“先送你吧!呆会再来接我,一个人呆着也无趣。”穆艳如笑道:“怕是想你那婆子了吧,我总也比不过她。”李有才笑道:“这有什么好比,一样都是宝。”见穆艳如去了,李有才便躺在床上歇了阵子。一会,司机回来叫了李有才下楼。停了车,李有才装醉问道:“我住那儿那?”司机忙答道:“李总,您住在环翠别墅东区八号楼。我扶你上去。”李有才摆手道:“你也忙累了,回去歇着吧,我没事。”执事不让司机送。找着八号楼,进了小院,李有才又忙摸把脸,生怕再变回去了,见无恙,才放下心来上前按了按门玲。一会儿,听有脚步声,一时门打开了。李有才见来开门的是个小保姆,知道是小莲,又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个中年妇人,就知是黄婉玲了,也曾闻其美,就踱到跟前细心打量。见黄婉玲看起来不过四十,身材尚好,留着短发,稍烫卷了发梢,皮肤白晰,香气袭人,冷眼一看,一股子容华富贵气荡在脸上,再细一分辩,面色却略带忧郁,双眉微锁,似嗔还怒。
黄婉玲也不言语,叫道:“小莲,给你叔倒怀茶来。”仍就只顾着看电视。李有才喝口茶,四下里看看,见整个装饰,极尽豪奢,一铺一用,无不致精致美,心中大快。李有才换了睡衣回来坐在少发上,见黄婉玲穿着件白色睡衣,一尘不染,玉峰高耸、臀丰腿露,越发看的眼直,一时如痴如醉,神荡心摇,不觉就流出口水来。黄婉玲看他一眼,李有才忙不迭拿手去抹。黄婉玲却只当没见,静静地道:“桌上的几张发票,抽时间报了,把钱给我。”李有才见黄婉玲玉齿发话,那有不应,连道:“夫人发话,一切照办就是。”又眯了眼道:“夫人,时间不早了,早点歇着去吧,明天一早还要开会。”小莲见了,忙进屋睡去了。黄婉玲抬眼一瞅那模样,那会不知,只道:“例假刚过。你回去睡吧。”
李有才见黄婉玲不理,自己一向肾虚,也成不了大事,笑道:“我今天在家里住。”黄婉玲道:“先洗去吧。”李有才只好起身去洗澡。热乎乎的清水流在全身,汗毛孔都舒张开徕,好不舒坦。李有才边洗边唱,甚是得意,冲洗了一阵,渐觉下体有些异样,急低头去看,见已是傲然挺起,立如危旗,竟比平时大了一圈,心里又恐又喜,急用手攥住,搓弄一阵,并无欲泄龟缩之态,方喜道:“料是那仙药所为,果是仙家之物,不同寻常。”李有才忙急慌慌冲了澡,一路小跑到客厅,见黄婉玲已上楼去睡了。
李有才又抢几步到卧室,见黄婉玲正侧身而卧。虽说家中也是睡床,只是不同宾馆里的,处处散发着女人诱人的气息。李有才渐觉兴奋,暗叫道:“人生富贵莫测,这话所言不差。一夜转运,我老李的鸿运到了。”想到这里,李有才心里反倒有些愧疚了,又安慰自己道:“我如此,他岂不如此,我用亏了,他用又岂不亏。”李有才窜上床来,后头轻轻抱住黄婉玲。黄婉玲本未睡着,让李有才硬梆梆顶住,抬手推道:“这么晚了,乱闹什么。”李有才笑道:“夫妻之道,孔孟之礼,怎么能说是胡闹。”手犹自不停。
黄婉玲也是如狼似虎之年,又多时不曾有过房事,怪了一阵也就放手由着了。李有才性急,翻身起来,一个不小心,正跪在黄婉玲的右腿上。黄婉玲顿时大怒,抬起一脚来,正蹬在李有才前胸上。李有才不曾注意,中了这一脚,滚下床来倒在地上。李有才也不恼,起来还是笑嘻嘻陪着不是。黄婉玲骂道:“白天不长眼,晚上也不长眼。你这本事,就拿去跟狐狸精闹去吧,还回家来干什么。”李有才又是作揖又是拱手,黄婉玲这才重新躺下。
有人道李有才床上的本事:
惜香怜玉非能事,雷鸣电闪是行家。
猪拱鸡蹬三两势,挥汗如雨效龟爬。
稍时云开雨止,李有才软成一团,翻身就睡。黄婉玲起身净身,回头再看李有才,早已是鼾声大振,推起来道:“回你书房睡去。”李有才却全然不醒,仍旧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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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十一回下 够级
正如所有鬼做的人一样,虽是得了肉身,成了人,但做鬼时的习惯却一时难改。李有才第二天一早就醒了过来,扭头看看黄婉玲,想想昨夜一场酣战,十分得意,推醒黄婉玲又复求欢。黄婉玲道:“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得了那门子邪病,猴急成这样。”李有才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夫妇之间,床第为大,为此,我忍了这许多天练成一样功夫,保管让夫人夜夜销魂,天天难舍。”黄婉玲道:“就你那点脑子,没有鸡脑袋大,哄得了谁?我问你,吃得什么药?”李有才笑道:“夫人疑我用药确有原因。现在不过五点,我有意邀夫人三战。若一战我便输,我便是用药,若三战不止,夫人告饶,我便没有用药。”黄婉玲细将李有才一看,果与平时不同,就道:“就是不用药,我也没那功夫和你胡缠。”嘴里虽是如此说,却也不阻着,由着李有才又睡一回。
李有才虽说房事上多年不济,只是道业长久,见识颇广,学内经,效心经,尽心尽力,黄婉玲一时也是脸红气短,频喘不已。稍时停了第一个回合,李有才起身笑道:“但凭夫人指正。”黄婉玲言道:“你不过外头跟那狐狸精学了几个花样罢了。”李有才笑道:“夫人要是不降,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