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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演讲论辩技巧-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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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堵无形的高墙,阻碍了思想感情的交流。毛泽东每次与群众见面、交谈,
总是以他那明快的幽默艺术顷刻间推倒那堵无形的高墙,使普通人与领袖很
快融为一体,无拘无束地开怀畅谈。

1958 年9 月,张治中带着秘书余湛邦随同毛泽东视察大江南北。他们在
武汉上船后,张治中把余介绍给毛泽东。这时,余赶紧迈前一步,握住毛泽
东温暖的大手,紧张而又拘谨地自我介绍:“我叫余湛邦,湛江的湛,联邦
的邦。”毛泽东问:“是干钩于吗?”余忙答:“是人未余。”毛泽东微笑
着说:“yu 姓很多,有干钩于,有人未余,有人刖俞,还有虞姬的虞。”说
到这里用手指长江说:“还有水里的鱼,其鱼甚多呢!”这句风趣的双关语,
说得大家哄堂大笑,余湛邦那种紧张、拘谨情绪一扫而光,船上的气氛马上
活跃起来,领袖与普通干部、群众就像老朋友一样,叙谈起来。

建立真挚感情

态度和蔼亲切是几乎所有见到过毛泽东的人的共同感受。一个女护士第
一次给毛泽东验血,紧张得不得了。毛泽东见她这样,就说:“你这小丫头
好狠喔,一声不吭就扎我一针。”那个护士笑了,周围的人都笑了,空气顿
时轻松欢快起来。北京大学中文系讲师芦荻第一次到毛泽东身边为他读书(此
时毛泽东患老年性白内障),心情自是异常的兴奋和激动。见面后,毛泽东
笑问她是否很喜欢秋天,见她愕然,又微笑问她可会背刘禹锡的《西塞山怀
古》一诗,并与她共同吟诵。原来,毛泽东是用这首诗的最后一句“今逢四
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来幽默地说出她的名字,使她在这个比较轻松
的话题中,把紧张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

架起“沟通”桥梁

毛泽东的心是和人民群众紧紧连在一起的,他一生时刻不忘人民群众的
疾苦,总想方设法去接近普通工人、农民,迫切希望了解人民群众的情绪,
倾听人民群众的呼声。

1960 年冬天,韶山农民贺凤生,风尘仆仆地来到中南海看望毛泽东。当
他见到主席时,有一肚子话要向自己的领袖倾诉。当时毛泽东有重要的事要
处理,就对贺凤生说:“你先回去好好回忆一下,下次专门找一个时间听你
谈一次,越具体越好,要真实事情,不要掺水,是一说一,是二说二,骂娘
也告诉我。”他又当着贺凤生的面,交待身边的一位工作人员:“交给你一


个任务,安排好贺凤生参观北京,调动他的积极性,好给我提意见。”毛泽
东轻松幽默的话语,促使贺凤生下决心如实反映当时农村的真实情况。下一
次见到毛泽东,贺凤生心一横,从随身带的蓝布袋子里掏出一大摞子大跃进
集体食堂的油印餐票给毛泽东,说:“主席,我想请你到那里去吃餐钵子饭,
吃食堂饿坏人!食堂不解散,我不回去了。”毛泽东风趣地说:“好一个开
头炮,讲下去,讲下去,骂娘的话也可讲。”于是贺凤生打开了思想闸门,
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整整说了三个小时,如实地向主席反映了农村办食堂、
炼钢铁、放‘卫星”等造成的严重后果,怒斥了某些干部的坏作风。最后,
毛泽东对贺凤生说:“感谢你为中央提供了最有价值的情况,那是少奇、恩
来和我都捞不到的真实情况呀!”毛泽东就是这样运用幽默艺术,激励着与
他交谈的群众诉真情、讲实话的。

调节人际关系

毛泽东在与老战友、老同志、老朋友相聚和交往时,那种幽默感溢于言
表,令人感到十分亲切温馨。

毛泽东和李达都是“一大”代表,都是党的缔造者。毛泽东字润芝,李
达字鹤鸣。以往他们两人见面,彼此都以字相称。全国解放后,李达任武汉
大学校长。50 年代初,毛泽东到武汉视察,两个老战友在武汉第一次见面时,
李达想改口喊毛泽东“主席”,可是又不习惯,便一连“毛主”了好几次。
“席”字还没有跟上来,毛泽东便笑着说:“你主、主、主什么?我从前叫
过你李主任(指中共“一大”中央局宣传主任)吗?现在我叫你李校长好不
好?你过去不是叫我润芝,我叫你鹤鸣兄?”他们入座后,李达说:“我很
遗憾,没有跟你上井冈山。没有参加二万五千里长征。”毛泽东幽默地说:“你
遗憾什么?你是黑旋风李逵,你比他还厉害,他只有两板斧,你有三板斧。
你既有李逵的大忠、大义、大勇,还比他多一个大智。你从‘五四’时期,
直到全国解放,都是理论界的‘黑旋风’,胡适、梁启超、张东荪、江亢虎
这些‘大人物’都挨过你的‘板斧’,你在理论界和鲁迅一样。”这番诚挚
情意溢于言表的风趣谈话,深深感动了李达,也更加深了他们的友谊。

增进国际交往

1961 年,英国元帅蒙哥马利访华。当时的西方世界把毛泽东描绘成“一
个残酷无情的暴君”,未识“庐山真面目”的蒙哥马利在与毛泽东会晤前好
奇之中多少有点紧张。当他的手与毛泽东握在一起时,迎着他的一双深邃的
黑眼睛是和善的。“你知道你在同一个‘侵略者’谈话吗?你在同一个‘侵
略者’谈话。在联合国我国被扣上这样的称号。你是否在乎同一个‘侵略者’
谈话呢?”毛泽东的第一句话就幽默得令他吃惊。蒙哥马利当然知道,联合
国曾经通过决议,谴责中国“侵略”朝鲜。他怎么也想不到,毛泽东会用近
似开玩笑的口吻,提出这样的问题。趣味盎然的对话,很快缩短了两人之间
的“东西方距离”,到第二次谈话时,他们竟象老朋友一样无拘无束了。毛
泽东就是这样用幽默风趣的语言来制造轻松、和谐的交往氛围。

进行思想工作


表扬和批评是我们进行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方法。毛泽东同志的表汤和
批评,也充满了幽默感,在解放战争中,西北战场连战告捷,毛泽东非常高
兴,当见到西北战场总指挥彭德怀时,风趣地吟诗:“谁敢横刀立马,唯我
彭大将军。”高度赞扬了彭德怀同志。而批评则更有一番韵味。有一次,毛
泽东到杭州郊区龙井村视察,发现那里的住户门窗关闭,村里空无一人,只
有大公鸡在啼叫。毛泽东说:“群众都不在,大公鸡在欢迎我们。”幽默地
批评了一些干部的错误做法。

毛泽东的谈话艺术,是他的领导艺术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他对这一艺
术运用得得心应手、灵活自如又恰到好处、天衣无缝,真是达到炉火纯青的
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张卫高代泽英)


在周恩来那里,对手甭想占到便宜

交谈中,当遇到对方带有敌意的话语时,自然需要予以回击。那么,究
竟该怎样说话才使回击产生理想的效果呢?我们不妨来看看周总理谈话中的
几个片段,从中定会得到有益的启示。

周总理回击对方的一种常用技巧是:当对方话语中带有敌意时,先假装
未领会到,不对其做直接反应,而是说出另一番话语,诱使对方作答。然后
以此作为依据,推出一个跟对方前面的敌意针锋相对的话语,给对方狠狠一
击。有一次,他从日内瓦开会回来顺道访问莫斯科。在为他举行的一次招待
会上,他用英语向苏联人祝酒。这时米高扬(苏联部长会议副主席)抱怨道:
“周,你为什么不说俄语?你俄语很好嘛!”这句话显然是很不友好的。怎
么回敬?周总理的方法是先不予理睬,他仍用英语回答说:“米高扬,该是
你学习汉语的时候。”以促使米高扬说出不学汉语的原因来。米果然上钩,
抱怨说:“汉语太难学了。”此话一说出,周总理马上轻快地说:“没关系,
上午到我们使馆来,我们将非常高兴地教你。”一下子将米高扬置于一种“学
生”的位置上。

周总理回击对方的另一种方法是,先对对方的恶意话语予以肯定(这时
其话语往往涉及某个事实,难以否认),然后提出另外一个事实,而从此一
事实出发便可将对方的话语完全翻倒过来,使原来的那个恶意改变方向,朝
向对方本人。有一次,周总理与赫鲁晓夫会晤,批评他在苏联全面推行修正
主义政策。狡猾的赫却不正面回答,而是就当时敏感的阶级出身问题对周总
理进行刺激。他说:“你批评得很好。但是你应当同意,出身于工人阶级的
是我,而你却出身于资产阶级。”言外之意是污蔑周总理站在资产阶级立场
说话。如果换了别人,这时很可能就提出人的阶级出身并不决定人的立场之
类的话来跟对方进行辩论。但这样做对其话语中的恶意自然没有什么回击作
用。而周总理只是停了一会儿,然后平静地回答:“是的,赫鲁晓夫同志,
但至少我们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们都背叛了我们各自的阶级。”
出其不意地将赫鲁晓夫射出的毒箭掉转方向,朝向赫本人射去。据说此言一
出,立即便在各共产党国家中传为美谈。

有时,回击对方采用隐含的方法来进行,会显得更有力量。这也是周总
理常用的回击方式之一。有一次,正当接见外宾时,江青突然插话说:“我
从来没有学过‘四书’和‘五经’,也许总理是在场的所有人中唯一念过这
些书的人。”显然是句带有恶意的话,暗指周总理是封建势力代表者,是革
命专政的对象。当着外宾的面,周总理不便直接反驳。这时恰巧张春桥在场。
在座的其他中国人(甚至包括江青本人)都知道,张也是念过这些书的人。
因此周总理问张春桥:“你有没有念过这些古籍?”这句话问得很高明:它
不但提醒大家注意到江青的话根本不是事实,而且更重要的,它揭示在座的
中国人做这样一个推论:如果按江青的逻辑,念过“四书”“五经”者即为
革命对象,那张春桥岂不也是?张春桥在此场台之下自然左右为难,只得扯
谎说,“没有,我没有念过。我一定要好好学一学以便销毁它们。”一个一
贯以满腹经纶的理论家自诩的人竟然不得不违心地说自己连“四书”、“五
经”都未念过了,其狼狈之状真叫人好笑。

在外交场合,某种敌意常常不是外露的,而是暗含于其他话语之中。既
然是暗含,那就给了回击者“可乘之机”,即我们完全可以将对方的话语做


恶意以外的理解,而后据此推论出一个能给对方以回击的话语来。这也是周
总理常用到的回击方法。我们来看看与安东尼·格雷(英国路透社新闻记者)
事件有关的一个场面:格雷在“文革”中被红卫兵关押了两年,心理上受到
摧残,欧洲人对此议论纷纷。周总理经过努力才使其得以释放。在接着举行
的一次外交宴会上,周总理热情地走到英国代办面前,用缓慢的英语对他说:
“好啊,格雷放出来了,他自由了。”态度真诚而友好。但不料英国代办却
回话说:“是的。但是他还没有离开中国。”对周总理说话的后半部分加以
了否定,言外之意是说在中国没有自由。在“文革”中,这也许是事实。但
英国外交官这样的话,显然有损于中国的形象。因此周总理故意对代办的话
做了另一种理解。他对代办说:“好嘛,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留下来。”
似乎是这位代办通过前面说话来向他提出某个请求,而他则宽宏大量地予以
了应允。英国代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只得赶紧声明:“我
不敢肯定他会愿意这样做。”

在周总理那里,对手甭想占到便宜。

(王志)


袁伟民巧施劝术说郎平

1982 年世界锦标赛后,中国女排作了大的调整,补充了不少新队员,一
些老队员离队了,实力有些削弱。1983 年输给了日本。中国女排在1984 年
的奥运会上能否夺魁?队长张蓉芳和主力队员郎平怎么也树不起信心来。

1984 年郴州冬训开始,袁伟民找郎平谈心。郎平谈这谈那,就是不提奥
运会。袁伟民见此情景,就直接问她对奥运会有什么想法。郎平却只做模棱
两可的回答。袁伟民让郎平把想法全倒出来之后,对她的观点进行了分析,
并给郎平下了个结论,说她有功成名就的思想和畏难情绪。郎平立刻反唇相
讥,用袁伟民曾经说过的话来驳袁伟民:“你不是说夺取世界冠军要有物质
基础吗?队伍调整了,实力下降了,物质基础不具备了,还要夺世界冠军,
这不是违背科学吗?。。”袁伟民耐心地听完了郎平的慷慨陈词,而后一字
一顿地道出了如下一番话:“要夺世界冠军,我们的基本条件不是不具备,
而且物质基础是可以创造的。现在离奥运会还有九个月,你还没有进一步创
造,怎么就知道夺魁不可能呢?人的潜力是很大的,要干成一件事下一般决
心和下死决心效果不大一样。”接着又举了一些生动事例。郎平听后心悦诚
服,一扫往日的消沉,振奋了夺冠的雄心。

说理是一种艺术,更是一种心理作战技巧。做人的思想工作,其本质就
是对人的心理进行疏导,因而必须准确地把握对方思想问题的心理症结所
在,使说服具有针对性,把理说到了当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袁伟民正是
本着这样的原则去做郎平的思想工作的。从对问题的提出到对问题的分析,
采取了步步为营、层层递进的手法,达到了说服郎平的目的:

一、以“正问”揭示出实质问题

谈话伊始,由于中国队实力削弱,而信心不足的郎平,不愿涉及未来赛
场夺冠这样极敏感的问题。面对这种有意回避,任何诱导,启发式提问都将
是浪费时间。于是袁伟民单刀直入,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想了解的问题,
敦促郎平做出正面答复,使谈话有效地进入正题。

二、以“激将”控其思想根源

袁伟民听了郎平模棱两可的回答,感到郎平的真实思想还没有全盘托
出,于是他使用了“激将法”,说郎平有功成名就的思想和畏难情绪。郎平
果然不服,旋即采用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手法反驳袁伟民的观点,同
时也亮出了自己的真实思想:中国队实力削弱,已经不具备夺取世界冠军的
物质基础!

三、巧用“反问”纠正郎平的错误认识

袁伟民抓住了郎平关于“物质基础”的理论加以剖析,指出:中国队夺
冠的基本条件是具备的,至于物质基础,那并不是凭空产生的,完全是创造
的结果。接下来是一句反问:你郎平还没有进行创造,怎么就断言中国队不
能夺魁呢?袁伟民的这一问,真是一语破的,力胜千钧,击中了郎平思想问
题的要害,纠正了她的错误认识。

四、妙施“理性号召”激发郎平的夺魁信念

第一,袁伟民选择了具有智力激励作用的词汇调动郎平的主观能动性,
即把女排的物质基础同创造紧密联系起来,这一方面引导郎平必须以创造精
神去加强女排的基础,另一方面,“创造”一词本身对事业心极强的郎平来
说,具有相当强的感召力,激发了她蓬勃向上的雄心;第二,袁伟民选择了


最能说服人、最有理论色彩的“潜力”之说,对“下一般决心和下死决心”
的效果进行了抽象概括、逻辑推理论证,启发郎平的内在因素,提高了郎平
的思想觉悟,增强了必胜的决心。

五、采用“熏说”之术使郎平心悦诚服

所谓熏说,就是在毫无强制的情况下的耐心说服。第一,在整个谈话中,
袁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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