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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书屋2005-0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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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美国度过。和当年与她“齐名”的张爱玲一样,最终是客死他乡。

  在残忍之外

  
  ? 李明月
  生活的残忍一面总让我们束手无策,让我们的内心满怀积怨,我们又必须在残忍之外发现一点美好,并意志坚强地走向美好。

  战国策派的歧路

  
  ? 伍 国
  战国策派是抗战期间兴起的一个以林同济、雷海宗等人为中心,以1940年在昆明创办的半月刊《战国策》杂志为舞台的思想文化流派,1941年底,昆明《战国策》停刊后,重庆《大公报》开辟《战国策》专栏,直到1942年停办。
  战国策派承续了新文化运动的传统,对于传统文化和国民性进行了大胆的批判。雷海宗注意到了中国人性格孱弱的一面,认为自秦以后,中国就是“一个完全消极的文化,主要特征就是没有真正的兵,也就是说没有国民,也就是说没有政治生活”。林同济把这种状态归结为“活力颓萎”,雷海宗把缺少尚武精神的文化精辟地称为“无兵的文化”,讥讽中国传统文人“无论如何诚恳,都不免流于文弱、寒酸和虚伪”。林同济更侧重于批判中国的官僚传统,指出中国的“宦术文化”一味作假,做官,而西方的技术文明则不断“做事”,由此造成中国的厄运。林同济还专门作文分析了官僚集团的“中饱”传统,痛切地指出,“大家都说中国贫穷不堪。其实,中国不贫。中国者,实乃中饱之国也。‘中’饱,所以国‘贫’矣”。林同济更进一步证明,中国的“官”应用“中饱政治”的形式挫阻了资本主义的诞生,因为“以政治手段取得经济利益的,它的经济上的作用等于抢劫”。
  另一方面,雷海宗等人并不完全认同新文化运动中倡导的个人自由和民主。林同济认为,“个人意识的伸张,是一种离心的运动。政治组织的加强,是一种向心的工作”。这里就已经显露出以否定个体,鼓吹集体主义和政治集权以重建民族精神的倾向。林同济的上述思想不仅基于对中国历史的批判,也基于对当时国际形势的判断,在《战国时代的重演》一文中,他说“英德两国终要互相歼灭,因为所争的目的终乃在世界霸权”和“整个世界的中心潮流……就是如何建设道地的‘战国式’的国家,如何把整个国家的力量,组织到最高度的效率以应付战国时代势必降临,势已降临的歼灭战、独霸战”。
  林同济需要为自己的思想找到近代的哲学依据,于是又和法西斯德国一样,试图从尼采的超人哲学中获得启迪。林同济认为,尼采的主要历史作用是嗅出了一切时代背后的“颓萎”。中国文化历经千年,加上以上列举的种种缺陷,显然也已“颓萎”,那么,用尼采崇尚“力”的思想来作为一种新的刺激,似乎并无不妥。但是,林同济真正欣赏的是尼采对“超人”的信奉,“超人必是具有最高度生命力的;超人必是具有大自然的施予德性的”。雷海宗在《历史警觉性的时限》一文中,明确指出,“法西斯主义兴起后,思想渐受统制”,可见他们对于政治上的法西斯主义实践还是有警觉的。战国策派,其国家至上的论调,关于中国人缺少“英雄崇拜”的观点自然地受到国民党政权和自命是英雄的人的青睐。林同济的《民族主义与二十世纪》,就是应国民党云南省党部之邀所作的演讲,与官方的关系可见一斑。在反法西斯运动和人民民主成为世界潮流的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卡尔·波普已经在欧洲出版了标志着新自由主义的《开放社会及其敌人》,而林同济们却还在宣扬“英雄崇拜”、“尚武精神”、“国家主义”,确乎是逆潮流而动了。
  战国策派的政治思想在战争年代以寻求救国为出发点,承续新文化运动批判传统的遗风,但最终以国家主义和领袖崇拜终结,其出发点与终结点之间的背离,不能不说是走上了歧路。

  一次次犯错

  
  ? 李明月
  这是个让人迷惑的时代,这是个累人的时代,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不会犯错,然而我还是一次次犯错,一次次改错,所有的人都对我说,没错!

  盛宣怀与哈同

  
  ? 承公侠
  上海图书馆公布了盛宣怀与哈同往来的信函各一件(见该馆历史文献研究所编《历史文献》第三辑)。
  哈同的信说:
  杏荪先生阁下:溯违清范,倏忽三年。政体变更,时机未定。鄙人夫妇以海外侨民罕通外事,故未敢辙陈音敬;唯闻吉人天相,仰望弥殷,夙荷关垂,想亦不遗故旧也。比维炀和缉瑞,杖履康宁,屡欲上叩起居,每因俗冗未果。比瞻福宇,定洽颂忱。谨启者:敝处于前四年发心刊印大藏全经,现已完全出版,凡一千九百六十部,八千四百十六卷,订四百十四册,共四十函。纸版尚精,卷帙亦轻便。窃为流通教典、利济群生起见,每部定收成本二百四十元,海内外信善购者,颇不乏人。唯是普及,须大力提携,而功德在善门尤广。夙仰公为我佛护法,乐于布施,倘能慨发大心,购请一二百部,分贻名山诸刹,胜利岂等寻常?且以之延寿荐福,影响甚宏。敝处亦当上体仁慈,购及百部者,当减收八折,则所费不足两万元,而胜缘所结,实造无量之福。即希鉴核,无任祷盼之至。专肃,敬颂禔安,并候福音。欧司·爱·哈同暨内子罗涛氏同叩。六月朔日。尊夫人前均此。
  盛宣怀复信答道:
  哈同先生惠鉴:顷展手笺,诵悉种切。就维林泉游燕,俪祉双绥,至为羡颂。鄙人自客秋回国以后,时患旧疾,简于出门;不涉名园,荏苒三载,咫尺福地,未尝不时萦心目也。尊印大藏全经,巨笈宏编,有功象教,愿力广大,洵为二十世纪中惟一宝书。鄙人根行浅单,未谙内典,上年贵精舍发行预约券时业已购置一部,足备潘阅。尊嘱广购流传,俾资普及,此等大心宏愿海内当有其人。敝况今昔悬殊,自揣无此余力,徒辜雅望,难结胜缘,唯有惭疚。专复,顺颂时祉。盛宣怀手启,六月二日。尊夫人均此致意并道歉忱,内人附候。
  哈同夫人罗涛(迦陵)的年谱记载着:罗氏刊印《频伽精舍校刊大藏经》,“自前清宣统元年开始,至民国二年为止,凡五年而工竣”,这跟哈同信中所说“敝处于前四年发心刊印大藏全经”可以互证。在此期间,发生了辛亥武昌起义和清帝宣布逊位的大变故,即哈同信中讲的“政体变更”。
  按说,凭哈同、罗迦陵夫妇之殷实,印上这么“一千九百六十部”经书,还不至于会伤及元气。可是,这对伉俪为什么不把善事做到底,他们也会在乎售书所获得的些许利润吗?在给盛宣怀的信中,哈同着意指出“每部定收成本二百四十元”,“购及百部者,当减收八折”,而从盛宣怀的信中我们又知道哈同早在一年之前(1912年)就已“发行预约券”了,更可以看出他的商业头脑和商业手段。
  对于哈同的精打细算、罗迦陵的一厢情愿,盛宣怀洞若观火。他在信中自陈“鄙人根行浅单,未谙内典”,再是信里边他故意哭穷谁都不会轻易地相信,盛府会拮据到买不起这“一二百部”经书。说到底,还是盛宣怀“小气”,只是这种“小气”不同于一般守财奴的吝啬,而是明智与世故兼而有之。

  人 物

  
  ? 杨 晖
  画

  “Summer Light”,ink and colour on paper,144×28 cm(x2)

  “Summer Light”,ink and colour on paper,144×28
  cm(×2)
  ? 李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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