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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029-本草思辨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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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其表邪。桂枝芍药,所以用于彼而不用于此。浓朴用至五两,又无芍药,则杏仁又何能效 
其直降之职。是为去杏仁之直降而取其横扩。 
杏仁直降横扩,虽同无狠力,有借于他药,而以二者权之,直降之力,差优于横扩,故 
甄权主发汗,而本经不主发汗主下气。茯苓杏仁甘草汤,注家多以杏仁为散结,愚独以为下 
气。何以言之?胸痹胸中气塞短气,看似甚剧,实则较前条用枳实薤白桂枝汤为轻。此盖痰 
饮为患,阳尚不虚,无取薤桂。稀饮治以是汤,胶痰则主橘枳生姜汤。稀饮而致气塞短气者, 
必因小便不利而饮停于胸,胸膈或素不舒,饮停则痹。本经茯苓主胸胁逆气、心下结痛、利 
小便,可知散停饮之结,茯苓实司其职。茯苓淡渗散结,是有形之饮。杏仁苦温下降,是无 
形之气。二者合而痹者斯开,塞者斯通。然他方治胸痹无甘草,而此有之者,以二物皆下行, 
非以甘草载之,则势不少驻而去疾不尽耳。外台走马汤,下剂也。中恶心痛腹胀大便不通, 
徐忠可谓客忤,沈目南谓绞肠乌痧。按方用巴豆,自当有恶毒之邪,壅塞脏腑,须臾即毙之 
势。故以巴豆逐有形之实邪,杏仁下无形之虚气,为急救之策。与茯苓杏仁甘草汤之用杏仁 
,取资无异。是为去杏仁之横扩而取其直降。 
有以杏仁辅麻黄发汗而可用于寒剂者。伤寒论治黄胆之方凡三∶茵陈蒿汤使湿热从小便 
去,以小便不利腹微满,阳明病之宜下解者也。栀子柏皮汤身黄发热非太阳发热比,柏皮为 
阳明经腑之药,故以清肌表之湿热(别录疗肌肤热赤起,邹氏谓柏皮之用正在表里之间), 
而佐以栀子甘草,亦下行利小便之轻剂也。此皆于杏仁无与者。麻黄连翘赤小豆汤,云瘀热 
在里,身必发黄,而无小便不利与发热等证,则其里为太阳之里(说本柯氏),太阳瘀热非 
汗不解,但发表不远热,而阳黄之湿热,则非热药所宜。惟以连翘梓皮赤小豆彻热利湿,当 
治里之巨任,而后麻黄杏仁散之于表,湿热得以汗解。此治太阳瘀热发黄,非治头痛发热身 
疼骨痛,故麻黄杏仁,视麻黄汤减少其数,而用于寒剂,亦不以掣寒剂之肘也。 
有以杏仁治肿而正取其不发汗者,水去呕止其人形肿一条(痰饮篇)。尤氏谓胃气已和 
而肺壅未通,麻黄可以通之,甚是。惟于不用麻黄用杏仁之故,则疏之未当。夫麻黄发阳犹 
之发汗,以血虚而不敢发汗,犹之夺血者无汗。盖形肿必通血络,麻黄与杏仁所同有是能也。 
麻黄 
有以杏仁治喘而不用于汗剂者,桂枝加浓朴杏仁汤,太阳病误下,无结胸下利诸变证而 
但微喘,喘既微,则表实之不解者亦仅矣。桂枝汤固不解表实,以麻黄施于微实之表邪,又 
岂得为当。惟浓朴温散胜于桂枝,与桂枝汤协以解表,则不至有大汗之虞。然不大汗,表固 
已解,而表解而气不下,则喘犹不止。夫优于下气,而解表亦兼有所资者,杏仁是也。退麻 
黄而进杏仁,殆以是夫。 
杏仁研之如脂,以濡润之物而擅横扩直降之长,故于伤寒杂证皆多所资藉。麻仁丸用杏 
仁,则于濡润中兼取其直降也。麻仁与杏仁,皆能润液化燥,而麻仁扩脾之约,杏仁抑肺使 
下(说详大麻仁),不可谓无通便之功矣。大黄 虫丸用杏仁,则于濡润中兼取其横扩也。 
是方种种治法,无非为补虚缓中之计。惟引地黄入脉络以行滋柔之化者,非杏仁而何,虽桃 
仁亦只与 虫辈比烈矣。抑有但取其濡润以佐他药,而横扩与直降两无所见者,矾石丸是也。 
子脏中有坚癖干血,纵以桃仁干漆 虫辈为坐药,未必遂能去之,况横扩直降,第恃有杏仁 
乎。夫曰∶经水闭不利者,有闭时有不闭时,不闭时亦不如平人之利也。脏坚癖不止(医宗 
金鉴∶不止,不去也)中有干血下白物者,子脏中有坚癖不可去之物,实为干血,而不能如 
干血急治也。有干血,则经之蓄泄不以时,而湿热酿为白物则自下也,此当置干血而先治其 
白物。矾石却湿除热,剧者不过再内而愈。然非佐杏仁白蜜以缓之和之,未必收效如是之捷。 
蛇床子散亦坐药也,彼治阴寒但任蛇床子,佐白粉为以柔济刚;此治白物但任矾石,佐杏仁 
为以润济燥。杏仁润而不腻,不致减矾石之力则有之,若云协以散结,岂仲圣意哉。 
杏仁横扩不及麻黄之峻,而于风虚之证,却正相宜,又最宜于头面之风。洁古云治上焦 
风热。东垣云除肺中风热。石顽云气下则热自解风自散。窃谓风散则热自解,并非以热药治 
热风。考千金杏酥治风虚头痛,杏仁捣膏涂头面风肿,治头中痛身热风热,治头面上风,治 
头中风痒白屑各方中,皆有杏仁。又薯蓣汤、薯蓣丸,亦皆有杏仁。其所治之证,皆有头目 
眩冒。由是推之,即金匮薯蓣丸风药颇多,何尝不以杏仁治头面风,所谓风气百疾者,固无 
一不虑之周也。 

卷三
乌梅
内容:梅花苞于盛冬,梅实成于初夏。得木气之全而味酸,谓为肝药,夫何待言。然非专入肝 
不兼走他经也。其气平属金,其味酸中有涩,涩为辛酸之变亦属金。实熟则色黄而味带甘, 
乌梅乃半黄时所熏,则亦入脾胃。濒湖谓舌下有四窍,两窍通胆液,故食梅则津生。不知胆 
液上潮,口中必苦。观素问味过于酸,肝气以津。可知津生是生于肝不生于胆,津生亦不是 
肝升。譬之手巾,用热汤浸过,绞之则热气四出,巾已就敛。酸敛之能生津,理亦如是。肝 
何至升,且得之而复其下行之常矣,夫胆主动主升,肝主静主降。梅实熏黑,味酸而苦,虽 
是由肝归肾,然能激肝中之津以止渴,不能壮肾中之水以灭火。素问酸苦涌泄为阴。核之于 
梅,涌即津生之谓;泄则气为之下,热烦满为之除,气下热烦满除而心以安。本经固贴切之 
至。至止肢体痛、偏枯不仁、死肌。邹氏谓古今方书无用梅治肢体痛偏枯不仁之方,宜连下 
死肌读,为治此等之死肌。窃谓止字疑有误。或即下文去字而复出一字耳。肢体痛偏枯不仁, 
不过血络凝瘀,虽死肌尚有可为,故与青黑痣并足以去之也。诸家之论,有与愚相反者焉, 
有可以印证者焉,试胪举之∶张隐庵云∶其味酸,其气温平而涩,涩附于酸。主下气者。得 
春生肝木之味,生气上升,则逆气自下。除热烦满者,禀冬令水阴之精,水精上滋,则烦热 
除而胸膈不满。乌梅无生木气起肾阴之能,上已言之。张氏执是以用乌梅,必有为所误者, 
其弊在温平酸涩之用,全置不讲,而徒以空谈为超妙也。陈修园拾张之唾余,别无所见。卢 
子繇则以本经主治,一归之生津,至谓吮肾液以润筋膜。邹氏所见又与卢同,以生津为吸寒 
水以制火。不知本经之除热,是泄热非制热(叶氏亦云乌梅泄热,见临证指南)。酸苦涌泄 
之义不明,便无处不窒。其论乌梅丸治蛔厥也,曰吐蛔为阳气烁津,致蛔无所吸受而上出, 
则梅生津于上,岂是养蛔于上,肾阴虚不能上济者,不得用梅,则蛔本在下,何以有肾阴而 
不知吸,此既窒滞鲜通矣。又谓蛔厥非脏寒,即气上撞心,心中疼热之现据,不知厥阴病多 
阴阳错杂。沈尧封云厥阴于卦为震,一阳居二阴之下,病则阳泛于上,阴伏于下,而下寒上 
热之证作。蛔上入膈,是下寒之据。消渴心中疼热,是上热之据。凡吐蛔气上撞心,皆是厥 
阴过升之病,治宜下降其逆上之阳。乌梅丸,无论黄连乌梅黄柏为苦酸咸纯阴下降之药,即 
附子直达命门,亦何非下降,可谓精审之至矣。邹氏于厥非脏寒句,自注云从医宗金鉴,不 
知金鉴于林氏主脏寒之论,仍列于下,并未删驳。又尤在泾解心中疼热,食则吐蛔,统谓之 
邪热,姑无论于乌梅丸之治不合,即厥阴病之阴阳错杂,亦似有未察者。惟唐容川以西人空 
气冷热发明厥阴之道,足以上契圣心,下迪学人。空气非愚所知,不具述。其析疼热吐蛔为 
下寒上热也,曰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句),为厥阴包络挟心火之热发动于上;不 
欲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为厥阴肝气挟寒水之寒相应而起。夫吐蛔一也,知此条非纯 
热,即知彼条亦非纯寒。乌梅丸所以寒热并进,而非脏寒蛔不上而入膈,尚何疑乎。 

卷三
桃仁
内容:桃有肤毛为肺果,仁则主攻瘀血而为肝药,兼疏肤腠之瘀。惟其为肝药,故桃核承气汤、 
抵当汤、抵当丸治在少腹,鳖甲煎丸治在胁下,大黄牡丹汤治在大肠,桂枝茯苓丸治在症痼 
,下瘀血汤治在脐下。惟其为肺果兼疏肤腠之瘀,故大黄 虫丸治肌肤甲错,千金苇茎汤治 
胸中甲错,王海藏以桂枝红花汤加海蛤桃仁治妇人血结胸,桃仁之用尽于是矣。 
本经桃仁主瘀血血闭症瘕邪气(邹氏本经疏证无症字)。张隐庵以邪气单顶症瘕,谓血 
与寒汁沫留聚于肠胃之外,凝结为症瘕。邹氏则连上主瘀血血闭为句,如释以他处文法如紫 
葳主症瘕血闭之寒热非主症瘕血闭等例有所不可,特变其说,以邪气为瘀血、血闭瘕受病之 
因。噫!邹氏之不知阙疑亦甚矣。其援仲圣方以自解也,曰∶用桃仁之外候有三∶一表证未 
罢,一少腹有故,一身中甲错。若三者一件不见,必无用桃仁之事。夫少腹有故,身中甲错, 
是着其证非溯其因,于邪气何与。至表证未罢,如桃核承气汤、抵当汤、抵当丸,则以表证 
虽未罢,而伤寒至热结膀胱,则不当解表惟当攻里,其方岂半治里半治表哉。桃仁若与桂枝 
解表,则抵当何以无桂枝哉。仲圣用药殊有分寸,抵当治瘀血之已结,故纯用血药峻攻;桃 
核承气治瘀血之将结(已结将结说本洄溪),故兼以桂枝甘草化气。桂枝茯苓丸,下症之方 
也。血病非得气药不化,故逐瘀止丹皮桃仁,而以苓芍药桂枝入病所,为下症之前导,何尝 
有一毫表证 
纲目引典术云∶桃乃西方之木,五木之精,味辛气恶,能辟邪气制百鬼。本草中如孟诜 
于桃胶,则云主恶鬼邪气。陈藏器于桃橛,则云辟邪恶气。即桃仁能治尸疰鬼疰,亦见于肘 
后诸方。然则本经此处邪气二字或指邪鬼气言之,未可知也。 

卷三
大枣
内容:大枣色赤味甘,为火土合德,甘中带辛,其木多刺,则微兼乎金,故能安中润液而通九 
窍。通九窍之效,非如细辛木通速而易见,以火金之用为土德所掩也。 
生姜味辛色黄,由阳明入卫。大枣味甘色赤,由太阴入营。其能入营,由于甘中有辛, 
惟甘守之用多,得生姜乃不至过守。生姜辛通之用多,得大枣乃不至过通。二物并用,所以 
为和营卫之主剂。 
太阴湿土贵乎湿润,湿润太过则宜白术,湿润不及则宜大枣。大枣肉浓含津,不能挤泌 
而分,正有似乎湿土,故本经主安中养脾少津液。然其甘壅之弊亦伏于是,故腹满最忌,胸 
满心满不忌。胁下者,少阳厥阴往来之路,而肝血脾实统之。枣补脾而性腻,亦能滞肝,故 
胁下至于痞硬亦忌之,但满不忌。 
硬在心下,非胁下比矣;然脾之支脉从胃注心,枣不能无忌,而较胁下则次之。仲圣法, 
和营卫以生姜三两、大枣十二枚为相当之数,生姜泻心汤、旋复代赭汤、大柴胡汤,皆心下 
硬也,枣如常数、而生姜用至四两五两,以硬不在胁下,故枣不去;枣之弊宜杜,故生姜加 
多也。 
然则甘草泻心汤,何以心下硬而生姜且无之?是则有故也,下利日数十行、谷不化、腹 
中雷鸣,脾之虚甚矣。枣乃脾家专药,脾虚自捷趋于脾,何至上怫其心,此与半夏泻心汤皆 
病属下后,非若生姜泻心旋复代赭之为汗后,大柴胡之有往来寒热,宜和营卫而生姜必不可 
去也。 
腹满必不宜枣,然亦间有用者。浓朴七物汤之腹满是实满,实则当下,枣尤大忌。不知 
病不止腹满也,发热十日脉浮数,表亦有邪,治兼表里,故合小承气桂枝两汤而微变之。浓 
朴治腹满专药,既以为君,又加生姜至五两,减枣为十枚,何患乎枣之甘壅。仲圣所以不去 
之者,桂枝汤为解肌和营卫之剂,解肌不能无桂枝,和营卫不能有姜无枣。芍药所以去之者, 
病本无汗,不当敛其卫气,况有小承气更加芍药,则是脾约之治法,桂枝生姜,尚何望其解 
肌。是则腹满之有枣,为与生姜和营卫,又有层层顾虑之精心,寓乎其间,非苟焉者也。 
有和营卫而姜枣之数加多者,竹叶汤是也。风之中人,每带严寒肃杀之气而来,适逢产 
后阳虚,遂至发热头痛面赤而喘,是邪发太阳兼真阳上越之证。喘非卫实,故只以桂枝桔防 
开太阳而不用麻杏。若面赤而头项亦强,则为邪入阳明,将欲作痉,故以葛根起阴气而柔筋, 
附 
在上之风热,惟竹叶能散之,故以竹叶标方名,明非他中风之比。药具阴阳,故又加人参以 
和之。且参能偕葛根生津,协附草固里也。然则姜枣之加多何为,产后本已汗出表虚,此复 
取汗以解邪,岂寻常和营卫之数,能胜其任者哉。 
有和营卫而姜枣之数加少者,柴胡桂枝汤是也。柴胡桂枝两方,皆取微似汗。此合两方 
为一方,不在取汗而在化太少两经之邪,使药力微偏于里,故虽和营卫而姜枣特减其数也。 
有姜枣并用,而数不相当即非和营卫者,一为吴茱萸汤。呕加生姜,寒多加生姜,内有 
久寒加吴茱萸生姜,仲圣固恒言之矣。盖吴茱萸辟厥阴之寒邪,生姜散阳明之呕逆。生姜治 
寒,是散而上之;吴茱萸治寒,是辟而下之。吴茱萸汤二物并用,所治皆寒证之重者,故生 
姜用至六两。胃受肝邪,其虚已甚,故以枣与人参大补其中,非与生姜和营卫也。一为当归 
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当归四逆之用枣,说具于下。此加茱姜,因内有久寒,非茱姜不足以 
除之。其数更多于吴茱萸汤者,以此兼脉细欲绝之血寒也。一为橘皮竹茹汤。橘姜并用之方, 
有橘枳生姜汤,有橘皮汤。胸中气塞短气,只肺胃之气结。干呕哕手足厥,明系哕由于呕而 
作,视单呕者轻。干呕而哕,故气不行于四肢,亦只须利脾肺之气,宣阳明之阳。盖以橘皮 
辛温而苦,能利水谷,为脾肺之散药泄药。生姜辛而微温,为肺胃之散药升药。二物有相须 
之益,故常并用。此哕逆而用橘姜,意亦如是。徐氏以橘皮与竹茹、一寒一温为对待释之, 
失其旨矣。夫胃逆总由于肝逆胆逆∶肝逆则寒,以吴茱萸逐肝寒;胆逆则热,以竹茹泄胆热。 
此天然对待之药。方用竹茹,是为胆逆而哕。惟橘皮用至二斤,生姜用至半斤,热除气平而 
中亦惫矣。大枣参草,所以补中而善后也。一为黄 桂枝五物汤。桂枝汤,外证得之为解肌 
和营卫,内证得之为化气调阴阳。(徐忠可语)此治血痹阴阳俱微,故于桂枝汤中重加生姜 
以宣阳,加黄 以开痹。枣得芍药则化阴,得桂枝则化阳,虽安中而仍能走表。若再加甘草, 
则守之太过,故大枣不可无而甘草必去之。一为射干麻黄汤。证属肺家邪实,用生姜是与麻 
黄同泄肺邪,肺泄则伤,即宜安中生金而杜后患,故入大枣为随剿随抚之策。以无桂枝杏仁, 
故麻黄生姜俱用至四两,大枣只缘麻姜多而佐之,故减为七枚。一为炙甘草汤。病至脉结代 
、心动悸,不止营卫之不和矣,治以益营补中,则脉复而悸平。生姜与参桂麻麦胶地清酒并 
施,所以益营而通脉。营出中焦,中不治则血不生,故用枣草以补中而数较生姜为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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