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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丹溪心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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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又方x 
白术 白芍 人参 莲肉 知母 黄柏(等分) 
上为末,糊丸,朱砂为衣。服法如前。 
x清膈丸x 
黄芩(半斤,酒浸炒黄) 南星(四两,生用) 半夏(汤洗七次) 
上为末,姜糊丸。 
x宽中丸x 治胸膈痞闷停滞饮食。 
山楂(不以多少,蒸熟晒干) 
上为末,作丸服。 
x温清丸x 治翻胃,伐肝邪。 
干姜(一两) 滑石 甘草(各二两) 
上为末,丸服。 
x大安丸x 脾经消导之药。 
山楂(二两) 神曲(炒) 半夏 茯苓(各一两) 陈皮 萝卜子 连翘(各半两) 白术(二两) 
上为末,粥糊丸服。 
上丹溪秘撰方,已散于各类甚多,如阿魏丸、保和丸、小胃丹、越鞠丸、大补丸、参术 
饮、束胎丸、 
血、痰为主。凡病血虚,四物;气虚,四君子;有痰,二陈。酌量轻重,加入主病引经之药 
,一循活法,不执专方。学人推此求之,则达其蹊径矣。 

附录
故丹溪先生朱公石表辞
属性:丹溪先生既卒,宗属失其所倚藉,井邑失其所根据凭,嗜学之士失其所承事,莫不 
彷徨遥慕,至于洒涕!濂闻之,中心尤摧咽不自胜。盖自加布于首,辄相亲于几杖间, 
订义 
故 
忽濂门,以先生从弟无忌所为状,请为表以勒诸墓上。濂何敢辞!先生讳震亨,字彦修 
姓朱氏,其先出于汉槐里令云之后。居平陵,至晋永兴中,临海太守泛,始迁今婺之义乌。 
子孙蝉联,多发闻于世,郡志家乘载之为详。当宋之季,有东堂府君者,讳良 ,懿然君子 
人也,盖以六经为教,以弘其宗。府君生某,某生迪功郎桂,迪功生乡贡进士环,先生之大父 
也。父讳元,母某氏。先生受资爽朗,读书即了大义,为声律之赋,刻烛而成,长老咸器之, 
已而弃去。尚侠气,不肯出人下,乡之右族咸陵之,必风怒电激求直于有司,上下摇手相戒 
,莫或轻犯。时乡先生文懿许公,讲道东阳八华山中,公上承考亭朱子四传之学,授受分明 
,契证真切,担簦而从之者亡虑数百人。先生叹曰∶“丈夫所学,不务闻道,而唯侠是尚,不 
亦惑乎?”乃抠衣往事焉。先生之年,盖已三十六矣。公为开明天命人心之秘,内圣外王 
先生闻之,自悔昔之沉冥颠济,汗下如雨。由是日有所悟,心扃融廓,体肤如觉增长,每宵 
挟朋坐至四鼓,潜验默察,必欲见诸实践,抑其疏豪,归于粹夷。理欲之关,诚伪之限,严辨 
确守,不以一毫苟且自恕。如是者数年,而其学坚定矣。岁当宾兴,先生应书秋闱,幸沾一命 
,以验其所施。再往,再不利,复叹曰∶“不仕固无义,然得失则有命焉。苟推一家之政,以达 
于乡党州闾,宁非仕乎?”先是府君置祭田三十余亩,合为一区,嗣人递司穑事,以陈时荐, 
然有恒祭而无恒所。先生乃即适意亭遗址,建祠堂若干楹,以奉先世神主,岁时行事。复考 
朱子家礼而损益其仪文,少长咸在,执事有恪,深衣大带,以序就列,宴私洽比,不愆于礼 
。适意亭者,府君所造,以延徐文清公之地。先生弗忍其废,改创祠堂之南,俾诸子姓肄 
其中。包银之不下,州县承之,急如星火,一里之间,不下数十姓,民莫敢与辨。先生所居 
里,仅上富氓二人。郡守召先生,自临之曰∶“此非常法,君不爱头乎?”先生笑曰∶“守 
头固当惜,民不爱也。此害将毒子孙,必欲多及,民愿倍输吾产当之。”守虽怒,竟不能屈 
。县有暴丞,好谄渎鬼神,欲修岱宗祠以徼福,惧先生莫己与,以言尝之曰∶“人之生死 
实司之,欲治其宫,孰敢干令?”先生曰∶“吾受命于天,何庸媚土偶为生死计耶?且岳 
则已,使其有知,当此俭岁,民食糠核不饱,能振吾民者,然后降之福耳。”卒罢其事, 
无艺。胥史高下其手,以为民奸。先生集同里之人谓曰∶“有田则科徭随之,君等人胥史 
护相倾,非策之上也,宜相率以义,契其力之 , 
父子,议事必先集。若苛敛之至,先生即以身前,辞气恳款,上官多听,为之损裁。县大 
夫劝耕于乡,将有要于民。先生 其临境,邪幅扉屦,往迎于道左。大夫惊曰∶“先生何 
事乃尔耶?”先生曰∶“民有役于官,礼固应尔。”大夫曰∶“劝耕善乎?”先生曰∶“私田不烦 
官劝,第公田 
生青刍耳。”是时圭田赋重,种户多逃亡,故先生以此为风。大夫一笑而去。乡有蜀墅 
塘,周遭凡三千六百步,溉田至六千亩而嬴;堤坏而水竭,数以旱告。先生倡民兴筑,置坊庸, 
为三窦,时其深浅而舒泄之。民食其利。后十年,山水暴至,堤又坏,先生命再从子漳力 
其事,以嗣其成。县令长或问决狱得失,先生必尽心为之开导。东阳郭氏父子三人,虐殴小 
腹,逼使吞之。事移义乌鞠问,当其子父皆死。先生曰∶“原其故杀之情,亦 
一人可偿尔。一子从父之令,宜从未减,若皆杀之,无乃已重乎?”事上从先生议。张甲 
径中,适李乙荷任器来,几中甲目,甲怒拳其耳而死。甲乙皆贫人,甲又有九十之亲。先生 
甲罪则废法,徇法甲必瘦死,亲无以养亦死。乙尸暴于道,孰为藏之?不若使竟其葬 
亲,徐来归狱,服中刑耳。”或曰∶“甲或逃奈何?”先生曰∶“若以诚待之,必不尔也 
言。后会赦免。细民有斩先生丘木者,先生讯之,民弗服。先生闻于县,将逮之。人交让 
曰∶“汝奈何犯仁人耶?”民曰∶“计将安出?”人曰∶“先生,长者也。急舁木还之,当 
,先生果真而不问。先生客吴妙湛院,尼刻木作人形,以为厌蛊。馆客陈庚得之,欲发其 
事,尼惧甚。先生知之,以计 陈出,碎其木刻。陈归怒且詈。先生徐曰∶“君乃士人 
,获此声于吴楚间,甚非君利。倘乏金,吾财可通用,勿忧也。”尼后辇金帛为谢,先生 
叱而去。方岳重臣及廉访使者,闻先生名,无不愿见;既见,无不欲交章荐之。先生皆力辞。唯 
瘼吏弊,必再三蹙额告之,不啻亲受其病者。覃怀郑公 
持节浙东,尤敬先生,以尊客礼礼之。众或不乐,竞短其行于公。公笑曰∶“朱聘君盛举 
之长,而诸公顾反短之,何其量之悬隔耶?”皆惭不能退。初,先生壮龄时,以母夫人病脾, 
颇习医。后益研矿之,且曰∶“吾既穷而在下,泽不 
,其可远者,非医将安务乎?”时方盛行陈师文、裴宗元所定大观一百九十七方,先生独 
,曰∶“用药如持衡,随物重轻而为前却,古方新证,安能相值乎?”于是寻师而订其说 
走吴,又走宛陵,走建业,皆不能得。复回武林,有以罗司徒知悌为言者。知悌,字子敬 
,宋宝 中寺人,精于医,得金士刘元素之学,而旁参于李杲、张从正二家,然性倨甚。先 
生谒 
,君居江南而失此士,人将议君后矣。”罗遽修容见之,一见如故交。为言学医之要,必本于 
《素问》 
书详于内伤 
而 
日, 
度刻如岁,而欲自逸耶。”窭人求药, 
无不与,不求其偿,其困厄无告者,不待其招,注药往起之,虽百里之远弗惮也。江浙省 
臣往讨闽寇,深入瘴地,遂以病还钱塘,将北归。先生脉之曰∶“二十日死。使道经三衢时召 
可使还燕,然亦不能生之也。”如期卒于姑苏驿。权贵人以微疾来召,危坐中庭,列三品 
于左右。先生脉已,不言而出。或追问之,先生曰∶“三月后当为鬼”,犹有骄气耶。及死,其家 
神先生之医,载粟为寿,先生辞之。一少年病热,两颧火赤,不能自禁,躁走于庭,将蹈 
。先生曰∶“此阴证也,制附子汤饮之”,众为之吐舌。饮已,其疾如失。先生治疗,其 
此甚多,门人类证有书,兹不详载。先生孤高如鹤,挺然不群,双目有小大轮,日出明, 
毅然之色不可凌犯。而清明坦夷,不事表 ,精 
神充满,接物和粹,人皆乐亲炙之。语言有精 
魄,金锵铁铿,使人侧耳耸听,有蹶然兴起之意。而于天人感应殃庆类至之说,尤竭力戒 
,反复不厌,故其教人也。人既易知昏明强弱,皆获其心。老者则爱慈祥,幼者则乐恭顺,莫 
不皆知忠信之为美。固未能一变至道,去泰去甚,有足观者。或有小过,深掩密覆,唯恐先生 
之知。凡先生杖屦所临,人随而化。浦阳郑太和,十世同居,先生为之喜动颜面,其家所讲 
冠婚丧祭之礼,每咨于先生而后定。盖先生之学,稽诸载籍,一以躬行为本,以一心同天 
之大,以耳目为礼乐之原,积养之久,内外一致。夜寐即平昼之为,暗室即康衢之见,汲汲 
孜孜,耄而弥笃。每见夸多斗靡之士,辄语之曰∶“圣贤一言,终身行之弗尽矣。”以为多。 
至于拈英摘艳之辞,尤不乐顾,且以吾道蟊贼目之。及自为文,率以理为宗,非有关于纲常治 
化,不轻论也。居室垣墉,敦尚俭朴,服御唯大布宽衣,仅取蔽体;藜羹糗饭,安之如八珍 
。或在豪大姓家,当以肆筵设席,水陆之羞,交错于前。先生正襟默坐,未尝下箸。其清修 
苦节,能为人之所不能为,而于世上所悦者;澹然无所嗜,惟欲闻人之善,如恐失之,随 
闻随录,用为世劝。遇有不顺轨则者,必诲其改,事有难处者,又导之以其方。晚年识见 
尤卓,尝自括苍还,道过永康,谓人曰∶“青田之民嚣悍,值此法弛令乖之时,必根据险阻 
啸聚为 
罔上,天怒已极,必假手歼之,盍力善以延其胤乎。”时方承平,闻者咸笑先生之迂。言未几 
,天下大乱,空村无烟火动百余里。先生所着书,有《宋论》一卷、《格致余论》若干卷、《局 
方发挥》若干 
》若干卷,凡七种 
吾可以无言矣。”故其所述,独志于医为多。先生生于至元辛巳十一月二十八日,卒于至正戊戌 
六月 
享年 
三 
尚幼。 
,故 
裂 
经,似若可尚,又胶于训诂之间,异同纷拿,有如聚讼。其视身心,皆藐然若不相关,此其知识反 
出于不学庸人之下。于戏,秦汉以来,则或然矣。然而灵豸不鸣,孽狐之妖弗息;黄钟不 
奏 
期廓其昏翳、挽回其精明而后已。至其相传,唯考亭集厥大成;而考亭之传,又唯金华之 
贤,续其世胤之正,如印印泥,不差毫末。此所以辉连景接而芳猷允着也。先生少负任侠之气 
,不少屈挠,及闻道德性命之说,遽变之而为刚毅,所以局量弘而载任重,寤寐先哲,唯日 
不足,民吾同胞之念,须臾莫忘。虽其力或弗支,苟遇惠利少足以濡物,必委蛇周旋,求尽 
其心。应接之际,又因人心感发之机,而施仁义之训,触类而长,开物成化。所谓风雨霜露 
无非君子之教者,要亦不可诬也。致思于医,亦能搜隐抉秘,倡期南方之绝学。婴 
倚以为命。先生一布衣耳,其泽物有如此者,使其得位于朝以行其道,则夫明效大验又将 
何如哉!呜呼!先生已矣!其山峙渊澄之色,井洁石贞之操,与其不可传者,弗能即矣。徒因 
行而诵言之,见闻不博,恶能得十一于千百之间哉。虽然,舍是又无足以求先生者,敢摭 
濂洛有作,性学复明。考亭承之,集厥大成。化覃荆扬,以及闽粤。时雨方行,区萌毕 
世胤之正,实归金华。绵延四叶,益烨其葩。辟诸上尊,置彼逵路。随其 
有美君子,欲振其奇。血气方刚,畴能侮予。七尺之躯,忍令颠越。壮龄已逾,亟更其辙 
。更之伊芳何,我笈有书。负而东游,以祛所疑。非刻非厉,曷图曷究。岂止惜阴,夜亦为 
昼。昔离 
有小利。孚惠家邦,庶享厥志。勤我祠事,以帅其宗。况有诗书,以陶以砻。以畅其施, 
期寿夫物。苛躬可捐,我岂遑恤。仁义之言,绳绳勿休。昭郎道真,释除欲仇。上帝有赫,日 
注 
绍绝 
世儒,出入口耳。竞藻斗 
。以经为戏,此孰甚焉。不有躬行,其失曷镌。世涂方冥,正资扬燎。梦梦者天,使埋其 
耀 

附录
丹溪翁传
属性:丹溪翁者,婺之义乌人也,姓朱氏,讳震亨,字彦修,学人尊之曰丹溪翁。翁自幼好学 
,日记千言。稍长,从乡先生治经,为举子业。后闻许文懿公得朱子四传之学,讲道八华山 
,复往拜焉。益闻道德性命之说,宏深粹密,遂为专门。一日,文懿谓曰∶“吾卧病久,非 
精于医者不能以起之。子聪明异常人,其肯游艺于医乎?”翁以母病脾,于医亦粗习,及闻 
文懿之言,即慨然曰∶“士苟精一艺,以推及物之仁,虽不仕于时,犹仕也。”乃悉焚弃向 
所习举子业,一于医致力焉。时方盛行陈师文、裴宗元所定大观二百九十七方。翁穷昼夜是 
习,既而悟曰∶“掺古方以治今病,其势不能以尽合。苟将起度量,立规矩,称权衡,必也 
《素》《难》诸经乎。然吾乡诸医鲜克知之者。”遂治装出游,求他师而叩之。乃渡浙河, 
走吴中,出宛陵,抵南徐,达建业,皆无所遇。及还武林,忽有以其群罗氏告者。罗名知悌 
,字子敬,世称太无先生,宋理宗朝寺人,学精于医,得金刘完素之再传,而旁通张从正、 
李杲二家之说。然性褊甚,恃能厌事,难得意。翁往谒焉,凡数往返,不与接。已而求见愈 
笃,罗乃进之曰∶“子非朱彦修乎?”时翁已有医名,罗故知之。翁既得见,遂北面再拜以 
谒,受其所教。罗遇翁亦甚欢,即授以刘、张、李诸书,为之敷扬三家之旨,而一断于经, 
且曰∶“尽去而旧学,非是也。”翁闻其言,涣焉无少疑滞于胸臆。居无何,尽得其学以归 
。乡之诸医,泥陈裴之学人,闻翁言,即大惊而笑且排。独文懿喜曰∶“吾疾其遂瘳矣乎! 
”文懿得末疾,医不能疗者余十年。翁以其法治之,良验。于是诸医之笑且排者,始皆心服 
口誉,数年之间,声闻顿着。翁不自满足,益以三家之说推展之,谓刘、张之学,其论脏腑 
气化有六,而于湿热相火三气致病为最多。遂以推陈致新,泻火之法疗之,此固高出前代矣 
。然有阴虚火动,或阴阳两虚,湿热自盛者,又当消息而用之。谓李之论饮食劳倦,内伤脾 
胃,则胃脘之阳不能以升举,并及心肺之气,陷入中焦,而用补中益气之剂治之,此亦前人 
之所无也。然天不足于西北,地不满于东南。天,阳也;地,阴也。西北之人,阳气易于降 
;东南之人,阴火易于升。苟不知此,而徒守其法,则气之降者固可愈,而于其升者亦从而 
用之,吾恐反增其病矣。乃以三家之论,去其短而用其长,又复参之以太极之理,《易》《 
礼记》《通书》《正蒙》诸书之义,贯穿《内经》之言,以寻其指归。而谓《内经》之言火 
,盖与太极动而生阳,五性感动之说有合;其言阴道虚,则又与《礼记》之养阴意同。因作 
相火及阳有余阴不足二论以发挥之。其论相火有曰∶阳动而变,阴静而合,而生水火木金土 
。然火有二焉,曰君火,曰相火。君火者,人火也;相火者,天火也。火内阴而外阳,主乎 
动者也。故凡动皆属火。以名而言,形质相生,配于五行,故谓之君;以位而言,生于虚无 
,守位禀命,故谓之相。天生物,恒于动;人有此生,亦恒于动。然其所以恒于动者,皆相 
火助之也。见于天者,出于龙雷则木之气,出于海则水之气也;具于人者,寄于肝肾二部, 
肝属木而肾属水也。胆者肝之府,膀胱者肾之府,心胞络者肾之配,三焦以焦言,而下焦司 
肝肾之分,皆阴而下也。天非此火不能生,人非此火不能以有生。天之火虽出于木,而皆本 
乎地,故雷非伏,龙非蛰,海非附于地,则不能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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