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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最后的玩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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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的脖子上。两个人卿卿我我,一开始还请丘子仪帮助翻译几句,到后来索性背过身去,独自在那儿腻歪。子仪觉得奇怪,捅了一下安德森先生,问:“Do you understand each other(你俩能说明白)?” 
  安德森先生神态自若。“Love is an universal language(爱情是普天下共同的语言)。” 
  丘子仪差点没背过气去。 
  正当宾主渐入佳境之际,忽然走廊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一名保安神神秘秘地走进包房,在钱彪耳边嘀咕了几句。钱彪皱了皱眉,站起身,说了声失陪,便跟随保安匆匆离去。 
  半小时后,钱彪面带微笑返回。张吉利问他刚才外面怎么了,他轻描淡写道:“没啥大事,客人喝醉了,在那儿胡闹,已经处理过了。大家继续玩,继续玩。” 
  丘子仪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按照歌厅的规矩,也到打烊时间,于是建议:“不然今天就到这儿吧?大家也都乏了,早点休息。” 
  洪七公早已回了酒店;黑手党和丽丽互道晚安;唯独安德森先生似乎仍然意犹未尽,还在那儿同北京妞唧唧歪歪,缠绵不已,毫无要走的意思。 
  钱彪朝张吉利使了个眼色,说:“看样子老外是迷上这小妞了,得,我做做好事。”他一招手,把北京妞叫到跟前。他从阿玛尼西装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塞进女孩手中,吩咐道:“媛媛,你今晚和安总回酒店。好好陪陪。” 
  大家又都笑了,钱彪称总裁安德森先生安总,听起来既幽默又到位。 
  张吉利赞叹不已:“好一个安总,也就是老钱你想得出来!”他瞥了一眼已溜达到门口的丘子仪,发现子仪在那儿交代司机,对这热闹的一幕全当没看见。 
  · 
  送走了美国客人和张吉利他们,钱彪吩咐保安经理:“把那俩不要命的小子,给我拎过来!”刚才他离开的那半个钟头,就是去过问这档子事。 
  这俩家伙真是倒霉催的,单挑今儿晚上作案。今晚是什么日子,是彪哥我头一次招待美国贵宾的重要日子口,他们这么一搅局,差点把彪哥我的面子丢干净!钱彪愤愤地想。幸亏刚才动静不算太大,外宾没察觉。 
  说起来,这俩家伙也算得上是贼胆包天,竟躲在歌厅外面的黑暗处,手持利刃,抢劫下班小姐的钱包。他们抢完一个仍不罢休,还抢第二个,结果抢炸了。十几名保安抡着电棍,倾巢出动,把这俩小子摁在了地上,搏斗之中,一名保安也被他们扎伤了大腿。保安经理请示老板如何处置,按黑道还是按白道,按黑道就把他俩给废了,按白道就打110,将他们送官。钱彪说先查查他们来头再说。经过初步的审问和与道上朋友沟通,他们的来历现在弄清楚了,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名叫黑子,是个亡命徒,上个月刚打监狱里逃出来,逃出来的第二天就杀了人;另外那个三角眼的小子叫虎子,是黑子的马仔,他原本是个小混混,自从跟了黑子,也变成了一个心黑手辣、天不怕地不怕的狠主。他们两个都是警方正在通缉的在逃犯。 
  黑子和虎子五花大绑,被保安推进包房。即使被捆着,那个刀疤脸黑子,仍然目露凶光,一个劲儿挣巴。保安经理喝道:“还不他妈跪下!”他朝黑子腿弯处猛踹一脚,黑子咕咚一声,摔了个嘴抢地。虎子慌忙跟随跪在地上。 
  “行啊你们,跑这儿撒野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钱彪跷着二郎腿,他转向保安经理,询问:“安子伤得厉害吗?”安子是那名大腿被扎伤的保安。 
  “还不算要紧,”保安经理毕恭毕敬地禀报。“已经处理过了。” 
  “你们俩!”钱彪用脚尖挑起虎子的下巴。“说说,想官了还是想私了。” 
  “私了私了。”虎子稽首如鸡啄米。 
  钱彪呷了一口保安经理给他斟上的马爹利,吩咐道:“给他们说说,私了啥规矩。” 
  “打断一条腿。”保安经理回复。 
  “还想私了吗?”钱彪冷笑一声。 
  黑子昂起脑袋。“废什么话!动手吧!爷等着呢!” 
  “喝!够牛的?!”钱彪站起身,绕着两个跪在地上的小子缓缓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们。虎子似在筛糠;可黑子呢,则以杀气十足的眼神迎视着钱彪咄咄逼人的目光,似乎毫无惧色。 
  没有一个人出声,保安们都在看着钱彪的眼色,只要老板稍一示意,他们就会扑将上去,立刻敲碎这俩家伙的腿关节。人人都屏住了呼吸,房间里静得吓人,只有墙上的挂钟在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难捱的几分钟过去了,跪在地上的两个歹徒已满头是汗,脖子上青筋暴跳。 
  哈哈,钱彪狂笑一声,一屁股坐回沙发,吩咐保安:“松绑!” 
  “老板,他们……”保安经理有些犹豫。 
  “没听见吗?给他们松绑!”钱彪的声音威而不武。 
  “是!”两名保安迅速解开黑子和虎子身上的尼龙绳,其余的保安手持电棍,站在一旁,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冲上前去的架势。 
  “你们都下去吧,”钱彪朝严阵以待的保安们挥挥手。“你们两个,坐下。”他指了指对面的几个平时供歌厅小姐坐的软凳。 
  众保安遵命退下,只留下保安经理。两个满脸血污的汉子,狐疑地看着这位西装革履颐指气使的大老板,他们一面活动着被捆红了的手腕,一面犹犹豫豫地把屁股放在软凳的沿上。 
  “你俩胆子不小啊,敢来我的场子闹事。” 钱彪呷了一口马爹利。“知道我是谁吗?”见对方不言声,他转向保安经理:“给哥俩念叨念叨。” 
  保安经理朝钱彪哈了一下腰,然后板起面孔,用昭告天下般的口吻宣布:“我们老板就是四九城无人不知的彪哥。京房置业的钱总。你们扫听扫听去,彪哥在道上什么成色。当年彪哥开玩的时候,你们他妈的在哪儿呢?还在老爹腿肚子里转筋呢!” 
  黑子闻听此言,知道这回遇上了个更狠的,他脸上的凶相收敛起来,嗫嚅着:“小的有眼不识 
  泰山,冲撞了前辈。我们该死!我们认罚!”虎子也一个劲儿作揖:“彪哥饶命,彪哥饶命!” 
  保安经理拿腔拿势地喝斥道:“你们当告两句饶就完啦?你们以为这儿是哪儿?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彪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钱彪哈哈大笑:“算了算了,我看二位也算得上是硬骨头的汉子。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服软的话都说出来了,我也就不难为你们了。咱们不打不相识,今天就算交个朋友吧。” 
  黑子双手抱拳。“承蒙彪哥看得起,我们兄弟二人从今往后愿意听从彪哥差遣。彪哥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敢向西!” 
  钱彪换上一副关切的口吻。“听说你们现在比较危,我看还是到外地躲躲去吧。记住了,千万别拔冲,千万别惹事。风头过去以后再回来,彪哥这里有的是你们干的活。”他吩咐保安经理:“到柜上给他们支两万块钱。” 
  两条汉子千恩万谢地告辞离去,临走时撂下话说,有什么事彪哥您尽管开口,我们兄弟一定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钱彪很满意,这俩家伙,特别是那个黑子,像是敢干事的。招降纳叛,结交江湖,黑道上的亡命徒多拉拢几个没坏处。备不住哪天就能派上用场。两万块钱买下一份人情,也许将来他们就是他的死士。两万块钱,值! 
  · 
  处理完黑子他们,东方已曙光初现。钱彪在歌厅的客房里拿了一小觉,便匆匆赶往酒店。今儿个约好了,要和老外共进午餐。 
  张吉利他们早已在酒店的中餐厅等候。洪七公和黑手党也已坐在桌边喝茶,唯独安总尚未露面。丽丽打趣道,这叫良宵一刻值千金啊,哈? 
  钱彪坐下没一会儿,睡眼惺忪的安德森先生和北京妞便一道步入餐厅。钱彪连忙笑盈盈地打招呼:“Morning(早上好),安总,怎么样?”他的“Morning”发音怪怪的,听起来就像是在用中文说“摸你”。即便如此也算是难为他了,论起英文,他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全。 
  安德森先生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撇了撇嘴,两手一摊。 
  “Steven;”吃饭的时候安德森先生问丘子仪,Steven是丘子仪在国外时起的洋名。“Am I ugly by your Chinese standard(按照你们中国人的标准,我很丑吗)?” 
  “No; you are handsome。(不,你很英俊。)”丘子仪实事求是。 
  “But why did this lovely girl refuse me(可为什么这位可爱的姑娘拒绝我呢)?” 
  钱彪也觉得纳闷儿,又不是没给她钱,便问北京妞:“你没和安总做?” 
  “没做。”北京妞垂下眼睛。 
  “为啥?”钱彪有些不快。 
  “我怕他那玩意儿太大了。” 
  大家笑得差点把饭喷出来,唯有丘子仪埋头吃饭,脸上没露出丝毫笑模样,他们的话他仿佛没听见。 
  昨天晚上因补习GRE而没去歌厅的冯灿灿听出了他们在说什么,不由脸红了,甩了一句:“你们男人真坏。” 
  无论如何,钱彪安排的接待,老外是十二分满意的。也许让他们带着一丝遗憾离开中国,这样更好,留下个念想,他们会惦记着再来。 
  临走的前一天,双方签署了合作意向书。   
  第七章 伊人伊人(1)   
  安吉传媒顺利上市,冯建设亲自到交易所敲钟。这只集文化、科网于一身的绩优小盘股被各路炒家高度看好,开盘直奔二十元,当天便冲上了二十三。 
  三个月后内部职工股上市时,安吉传媒的股价已跃居四十块钱。公司不断发布利好,什么它的第一大股东已同美国AST公司签署合作意向书啦,什么业绩有望大幅增长啦。公司在半年报中格外大方,十股送五股资本公积金转增五股。除权后的股价在二十元位置没待上半个钟头,便一路小阳,迅速填权,只用了一个来月就又爬回到四十元处。算了算,在开盘价附近买入这只股票的投资者,拿到这会儿,利润可高达百分之四百。而十块钱的内部职工股,若是一直攥在手里不扔,已经足足赚了八倍! 
  “真没想到,钱就这么好赚!”许婷感慨地对张吉利说,她那三万内部职工股,送股后已经变成了六万,总价值高达二百四十多万元。 
  “好戏还在后头呢,”张吉利骄傲地说。“咱这可是多重概念的绩优股啊。大姐, 
  股票的事您就甭操心了,到时候我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你们可别乱来啊。”冯建设听到一耳朵他们的议论,插话说。 
  “没事,董事长,”张吉利说。“炒股票赚钱是合法收入,您放心好了。再说了,这股价也不是咱们自己炒上去的。” 
  股价的确不是张吉利炒上去的,是钱彪炒上去的。为了炒安吉传媒,他用从乡下收购来的身份证开了一百多个股票账户,以三百万元的年薪聘来一位一流的职业操盘手,他还买通了几位 
  证券分析师,充当安吉传媒的吹鼓手。 
  十月初,股市正红火的时候,钱彪通知张吉利:“该出货了。我给你三天时间,让自己人先走。我可告诉你,千万要保密。” 
  安吉传媒的股价在四十多元的高位震荡徘徊,成交量急剧放大。市场上的技术派人士纷纷评说:这种图形叫空中加油,股价还有上升空间。于是股民们踊跃跟进。 
  半个月后,股市的大环境开始向淡,上面三令五申禁止银行资金进入股市,加大力度查处券商挪用客户保证金,还通报批评了几家违规机构。于是诸多股票纷纷跳水,大家争先出货。安吉传媒的股价也随之掉头向下,一开始还羞羞答答,再往后就像坡道上没拉手刹的汽车,不停地往下出溜,刚刚稍有反弹,继而仍朝下行,一直跌到二十元才算止步,从最高处算起,股价已经腰斩。 
  这个时候,钱彪早已把货出干净,只留了二十万股,作为底仓,下一轮再做时拿来打压股价用。 
  “出货时机你掌握得可真好。”张吉利由衷地夸赞钱彪。钱彪替张吉利本人建的老鼠仓,买在最低点,卖在最高点,赚了肥肥的一大笔。 
  “股价虽然是咱们说了算,可也不能永远涨上去,”钱彪眉飞色舞,摆出一副大师派头。“咱们也得顺势而为,做波段,这样才能利润最大化。再说了,年底往往是利空集中释放的时候,机构都要结账,资金面会比较紧张,这时候就比谁跑得快了,咱们必须抢在别人前面出货。对了,许……冯总夫人还满意吧?” 
  “满意极了。别看冯总掌管着上百亿资产,可都是国家的,他能拿回家去的没几个。我们大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她让我以后继续替她做。” 
  “只要冯总支持咱们,那她挣钱还不是手拿把掐?” 
  “好了,庆功会就不必开了,”张吉利乐得合不拢嘴。“不过咱们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国外转一圈咋样?欧洲还是美国,随你挑。” 
  “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无所谓,”钱彪仍然满脑子股票。“我现在考虑的是怎么把股价打压下去,好慢慢吸货。你现在要做的是多出利空,最好让业绩滑坡。” 
  “你想毁我呀你!那样一来我们公司的形象不就……”张吉利有点不乐意了。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钱彪烦了。“证券市场上可不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嘛,今天业绩不好,明天变好了,炒的就是一个题材!赚钱才是硬道理,兄弟。不然上市干吗?” 
  几句话把张吉利说得没脾气。 
  “还有,AST的项目弱了些,”钱彪继续点拨。“鬼子只出技术不出钱,这种利好拿到证券市场上,投资者不太认,如今的股民一个比一个精,贴上毛就是猴,轻易不会上套。所以你得让丘子仪再‘秀’一家肯实际出资的外国公司,拿出真金白银来,加入AST的合作项目,这样才有号召力。对了,丘子仪这回也赚钱了吧?” 
  “他认购的内部职工股属于高管持股,暂时不能卖出。所以安吉传媒的股价大起大落,与他基本没有关系。” 
  “他怎么这么死性,用亲戚朋友的名字开个户,跟着进点老鼠仓不就得了?这年头谁还跟钱过不去?下次我建仓前和他打个招呼,让他也跟着进来,我保证让他挣扯喽。” 
  “别价,哥们儿,”张吉利连忙将他打住。“我这个哥哥认死理儿,跟他说你坐庄,他还不跟你急?算了, 
  股票的事就甭拉他了。我倒是想给他换个窝,他至今还在他爹妈的房子里凑合。他在股份制改造和对外合作上功劳也不小,我打算给他买套商品房。” 
  “你真仁义。怪不得丘子仪这种较真儿的主都愿意跟着你干呢。” 
  “我们的关系你也知道,父一辈子一辈,过命的交情,”张吉利有些动情。“我俩从小一块儿折腾着长大且不说,‘四·五’的时候他还为我扛了雷,他女朋友也跟了我,他回来后二话没说,还是好兄弟。这才叫汉子呢!” 
  “听说大跑刀后来去了英国?” 
  “是啊,说起来走到那一步也全都怨我。”张吉利言语之间不无感慨。 
  “你还忘不掉她?” 
  “ 
  离婚之后我也有过不少女人,都挺靓的,可从没一个像她那样牵着我的心,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张吉利叹道。 
  “丽丽也不行?” 
  “她?我要是没了钱,她头一个人间蒸发。”张吉利嗤了一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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