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宝树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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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无上瑜伽会供曼茶罗时仅不承认法器,而说瑜伽续时仅舍三誓言,是为片面伺察。第十四堕罪方面,言智慧为大乐智,不显于教言,若察则大乐为方便慈悲之分,故所谓智慧不应为句义(出自黑行师、罕底婆、梨伽佉等言)。
另外,有的印度学者(言大师之见)不属宗派,有的则谓派系混乱等。总之,随心所欲,使自派实出根本堕罪,设有大欲施律仪,则谓恢复密乘律仪不观待灌顶,密乘衰败,不可实际恢复等,有诸多新的说法,但从一切真正显密论典和上下所说回击文中,可知何者正确合理,可为能遮彼等之根据。
主巴·班玛噶布(藏文)亦云,宗喀巴大师对月称学规以现空'108'次第除有无边,则堕常断边,即不知从一本体上遮除,生起俱生乐后,由其决定空性,空乐无别。是说如头破戴盔,成止寂后伺察,是为立观察智,故不变真正胜观因,是为比量(分别),故彼不生无别智,如苦荞(种)与稻谷(苗)。虽言失般若道要之密乘所调伏比前者低劣,但《集密经》与《时轮经》中说圆满次第之时有察于空性,去此不可用竹刀而该用宝剑;秘诀幼时(如圣者卑坚道)亦可得解脱,故断传如冒水(骤然间)不可,如触雪山(由佛)亦不必;因未见世俗谛,故仅为障现,彼等之后虽得无学双运,但尔之双运如牛角,虽言双集而义各异;执色、实、贪、常、坚等为实有法,虽为宗派心非染之感受,但视色为可色,最后为见,故各自空寂,非法无我,若以他实而空,则成他空,入其内垢,落于卑劣。持缘之感受明虽衰,但于心上之似有智别智,若言昏沉,入于无量舍梵住之寂止思色亦然,对念、知二性,总、需双许。前者,如云“束之行十方”唯其而已,不可为住因,故先依止,微猛昏沉清净时,彼于何有益?外火者,若如此,则入于念知,不显同一,缘相各异,赴所缘心。猛利昏沉生气,或见遮处,为住与住时,则知吾之知性如寂止之态作意。所谓止观双修来否之问失反,即许无止观则不悟空性。是故,自己二者皆许。设问空性与一法由谁自造,则谓释迦牟尼所造,即《毗奈耶经》中谓“牛宿(七月)虽见佛法身,不见色身故往观”。诸如此类说法颇多。
自派认为,意念专一谓之寂止,如以有与自性而有,证觉之地有欲界、色界和色究竟天三者,和尚与我等之见有可否行施等之差别(落于似见)等,虽多不相干,却如贡德南喀坚赞之反驳。彼等所引能遮教言,如萨班所说:“不知教言分际位,显密教言虽双运,犹如愚者作对辩,该用何处却不知”。
喜好《莲花生遗教》(藏文)者曾伪造授记说:
“善星化身生朵麦,
住持噶丹名“扎巴“
说彼定为观音化,
实害佛教邪行者;
彼对化身饰宝严(钉铁钉),
旋自下示鬼?心,
释迦牟尼开光力,
日月一卡'110'一?'111'落;
最初星辰无住乱,
寺?一年十三月。”
关于这则授记,有人说由德敦·德哇囊巴(藏文)伪造,有人说由释迦却和白玛林巴二人写造,置入石内,外注铁汁封其口,投入羊卓湖中,复由白玛林巴捞取出,并云是说出自一噶举派僧人的《言说知友所断雪鸡、所取本鸟和所遮乌鸦文》。然而,释迦却系大学者,何以如此无知,故疑非其所造,但观智者色拉·杰尊巴之回驳文,却又生疑惑。一些所谓的格鲁派格西,依据上说,曾随声附和,还说宗喀巴大师向觉卧佛奉献乞钵,故增广妙欲,危害了(佛法)闻思等。
关于对这则假授记的反驳,红帽派却吉扎巴在回答桑桑乃邬仁巴(藏文)提问的文章中说:
“遍知三时莲花生,
彼之授记虽无疑,
真实伏藏不定有,
无据纸上授未来;
薄伽梵前善星言:
汝向开光之塑像,
祈愿未来益众时,
愿吾施设真饰品件。
相传如此发愿后,
遂向觉卧献宝冠。”
对此,笔者之堪布仁波且益桑则哇(藏文)曾指出,这种说法欲作讥毁,实成赞颂。他说:
“为寻违背教言错,
故有恶劣等起言,
导师功业邪分别,
以土见故堕地狱;
此与天授'112'六师等,
说幻化故成赞颂。
若言尝试恶业果,
大劫寿量无尽生,
唯与根本律经违,
足钏未饰色身前,
庄严之说将相违,
故此授记不可信。
倘若确如上述说,
对彼弱智偏见语,
无定将成何者伴。”
同时,若是大阿阇梨莲花生的授记,则堪布在其《能化菩萨》中说:“佛陀在世(出世时)尼哇科
(连行师时可能立此像),
入灭之时邬瞿沙(阿罗汉优婆崛多)
跋婆跋扎在数城(善有),
东方临近汉地处,
释迦比丘‘洛桑’生,
佛子名具‘扎巴’者,
改释迦为报身佛(兜率弥勒亦戴宝冠),
父续深要微瑜伽,
四边离戏证悟见,
成熟善缘所化众,
此土色身善聚后,
稀有庄严刹土中,
狮子吼佛现等觉。
从彼手中宝供炷,
极射光束千万道。”
他还说:
“在彼《莲花遗教》中,
文殊化身示所化,
显密持教善慧生,
八代广示密咒法,
此土灭赴弥勒前。”
另外,这说是他(莲花生)的授记,与其它多种说法相违,好似瞎子掷石,击不中目标,反而击中了不作为目标(自己)的鼻子;同时也与前面所引其他许多佛菩萨有关宗喀巴大师弘法利众的一切授记相违,故是则授记虚假,如趋荒漠阳焰。所谓大师献冠时向两尊觉卧佛头上钉钉之说亦假,此当拉萨居民知之。若执常边因钉钉日月下行,则天授以崩石击佛足出血、印度三次发生佛难、藏地玛尚及朗达玛等灭佛时,由佛亲自开光的如藏地觉卧佛等许多有加持力的佛像被毁,部分佛经被焚。当此时刻,日月并未停止运行,除尔等看来有此(下行)情况外,在此洲其他有情看来,日月仍如前运行。然尔等之恶欲宏深,若如此说日月有下行之时,他人见之,虽似理解为言说过患,但日月南行之究竟,系从地球之低处运行,这在尔等未言之前,佛于《时轮经》中已有分说,并从当今五要素'113'画图中亦可得知,此系“向那边吹火,这边燃须”的典故一样,足见其信口胡言。
另外,赛多坚巴(藏文)的格西甲玛宗东·绒布热绛巴(藏文)对于《莲花生遗教》的破斥,被梅如扎果热绛巴彭措坚赞(藏文)曾予反驳,有的学者对此又作反驳所引的一些论据,如所谓《坚愚经》中向一菩萨点七日千灯,为来观此而向一月之路程间派使者(不能至);征得罗汉果位的目犍连之身,被末伽梨(藏文)如泥摧破(不能)致死;阿阇梨马鸣之身被虎吞噬后得《本生传》,三十四品以后部分被水淹损,有从虎口所作两部祈愿七十颂教言;至尊米拉日巴莫说纸墨,他甚至不得??,依荨麻为生,故所谓写道歌之说虚假;说萨钦(衮噶宁布)能有数种化身,复又说于贡塘(藏文)食用恶食,忘却了心中所来之法;岗薄·达沃宣奴(藏文)于手指发布气息可除香灰,而其足却生猛疾;虽言布敦为弥勒化身,可他吝啬饮食;同样,虽言宗喀巴为能怖金刚化身,却受九层鬼瘤之害,此亦自相矛盾之词。这些论据皆非实不能成立,对于内道佛教徒来说,无论是谁,承认经教为佛语,不许其内违,此如不承认大乘之声闻僧达婆(藏文)不许大乘经典为佛语,彼虽不承认,但后来皈依大乘时又予承认。因此,上述引语并不矛盾,比如悉达多王(藏文)'114'本已成佛,但在共同的表象上,仍有求学、出家、六年苦行、魔军加害、重示成佛后有外道师寻隙、天授用炮石击打等各种情形,然均未能加害佛一样,宗喀巴大师虽实为文殊和能怖金刚,多有此种授记,但随出现次第闻思修、生病、鬼怪加害等情形,但亦未害师,在印藏诸贤哲传记中此类情形颇多。
又,所谓授记宗喀巴的经典、教言系由个别愚者所伪造的说法,《文殊根本续》等经具量真实,故大师为所授记大德无疑。一些人还说至尊宗喀巴受克珠杰等人之请而戴黄色僧帽,独创一派,从而离间了藏地佛教。但在藏地,学者之冠早就不仅有红黄色,且有黑花色,听说在萨迦大寺的部分经论亦早有戴黄色僧帽者,宗派乃其各自教法,无论印度藏地,并非以帽色、形状来区分,故何言大师为藏地佛教的离间者?另外,在密乘次第和根所缘境自性二者之加行方面,亦有相违之类的许多零星指责,有的存心寻找微细过患,有的持疑惑态度。同样,至今宁玛等派的某些人对循从宗喀巴大师乃其教派者,蓄意冲突,极力设法压伏。然而,这和外道六师、天授等人与佛陀为敌更显出佛的功德一样,他们不但不能有害于大师,相反如同“狂飙虽能吹灭小灯火,却为林中烈火之助伴”,使其伪分明,格鲁派更加弘广,遍于?部洲,正如尊者益桑则哇所赞扬:“当时,宗喀巴大师的白伞盖罩伏一切大地。”色拉杰尊·却吉坚赞亦云:
“遍称三节等二佛,举世无双宗喀巴,博通显密应成规,明示嘉吉言史前;善以教理作确定,尔今显密教证法,西自印度喀切'115'地,东至汉地东君'116'界,处处广布善业光。”
尊者德勒尼玛(藏文)亦云:
“佛要离边中观道,
明示善慧嘉言光,
诸德遍依持宝母,
利乐光满宗喀巴,
事业千光照世间,
启开佛教莲花瓣,
以其妙道甘露汁,
哺育善缘一切峰,
驱除二毒'117'黑暗障。”
如此大师被普遍弘扬传颂的显密大论内容何须说,就是他的每一字句亦不违语法声明,其义之片分与总的教理以及显密之量、印度诸班智达和真正贤哲语教的些许违处,即使由十方诸佛寻找亦难得到。那些挑剔宗喀巴大师所谓语教过错的人,即使别人不予反驳,只要本人观看有关经教论典,亦能自我遮谴。因而,有的学者,如杰尊·却吉坚赞云:
“以嫉妒眼不堪视,
执实惑习众多故,
若略闻彼深奥语,
惶惧遂言此非法。
对以恶语度日友,
复作如是语教诫:
离垢空中见发缕,
眼之过患非住境,
欲求经义惑乱心,
故有现象随意生。”
智者德勒尼玛曾云:
“彼时黑品?魅动,
矫饰智者乌云布,
污蔑大德恶语雷,
轰鸣兼闪嫉妒电,
邪说火雨灭利乐。”
在当时这种情形中,个别真正遍知、班智达和智者,起初受带有偏见门徒、施主的劝请,虽先曾反驳过大师,但后来以教理思察后,信服大师语教,极为虔诚,是为利根之规;然而,也有人如萨迦班智达所说“蹄印痕中水易满”和“无大志者易自满”,对大师语教不作思察,遇之易喜,不久却弃,是为愚者之所为。前者,如曲结·喜饶仁钦虽曾用非有非无见的串习力对大师之见多作遮谴,但后来细阅大师的《善言金鬘》、《五次第明灯》等后,生起强烈信仰,做颂曰:
“汝心之日初升时,经教庄严莲池艳,自心傲慢睡莲合,深广智库'119'前祈愿。”“一切显密金刚乘,一切续部无上义,二种次第幻身等,无前善言库前礼。”
精通星算等学的主巴一切智白玛噶布(藏文)亦云:
“妙善水库世间中,
善慧日光汝遍施,
驱除此土愚氓暗,
如此师前勤顶礼;
彼与诸佛之功德,
用称衡量无轻重,
于汝五百之顶饰,
一切智前勤顶礼。”
曲果哇·加央喀切(藏文)当初亦不甚信仰大师,后来亦作颂说:“化身生地雪域东,……佛法之王宗喀巴。”他以如此学者善言使人折服,表明他公正中直的禀性。当时,一些公认的具足慧目的大喇嘛不染狡诈偏私污垢,虽未皈依格鲁派,却对格鲁派纯真信仰,常有颂扬,如遍知博东·乔列南杰(藏文)曾作颂曰:
“善智鹅王‘洛桑’尊,
击响‘扎巴’喉鼓者,
善言翅波王足前,
无畏蜂童作是言:
佛教之日落西山,
具智六足蜂悲痛,
邪说??横行时,
说月‘洛桑扎巴’升。”
吉祥萨迦派大持教阿旺扎巴亦云:
“彼慧广大且宽广,
如同普贤之祈愿,
悦耳名称传三域,
圣教祥灯永光明。”
大司徒南杰扎巴(藏文)亦云:
“所知空中展慧翅,
‘洛桑扎巴’风力畏,
无畏大鹏王足前,
渴雨小鸟作是言:
佛教之日坠西山,
为繁圣教睡莲花,
播洒白光兔相月,
是汝‘洛桑扎巴’师;
龙树师徒利他逝,
中观正道无示时,
汝以金刚霹雳火,
摧毁增益石山堆。”
“‘洛桑’汝系第二佛,
汝之‘扎巴’大法鼓,
极高众智座中擂,
响彻周围丛山音,
亦为吾之耳庄严。”
噶玛·得银协巴(藏文)亦云:
“多闻智慧广虚空,
等持善妙满坛城,
纯洁名称光四射,
师友圆月彼殊胜。”
红帽系的却吉扎巴亦云:
“后来求学教印法,
师事萨迦诸贤哲,
智者洛桑扎巴祥,
弘扬显密圣教法。
彼等见地之特色,
以正直心观偏私,
遍离增离恶劣行。”
噶玛·牟觉多杰(藏文)亦云:
“在此北方佛陀教,出现部分邪行时,请作颂赞格鲁派,清除迷惑宗喀巴。”噶玛·旺秋多杰亦云:
“对此遍知遮族'120'教,
开示黄衣离边义,
请法世俗及胜义,
无实等师前敬礼;
新旧显密皆有记,
时时慈悲遍看护,
仅结法缘亦赐位,
无双师前勤顶礼;
遮罪性罪二种罪,
丝毫不染持戒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