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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边际效用学派的兴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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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边际效用理论的前途,瓦尔拉斯在《货币论》序言中曾表示了乐观的态度,这种态度在1889年还保留着。他说他能够把他早先已经列出的讲授该理论的教授们的名单加长,但他并没有这样作,而只是列出他们讲授的地点:都柏林、卢万、维尔茨堡和波尔多。瓦尔拉斯在《纲要》再版中作了许多改动,但涉及边际效用的并不多。他指出,他考虑要增加的主要是,应在不连续函数的场合来进一步讨论最大化的条件。在初版中他已经提到了不可分割物品的情况,他在再版中解释了具有连续效用函数曲线的一种物品同具有不连续曲线的一种物品的交换。瓦尔拉斯说明,在不连续物品场合存在着非常近似于他的均衡条件。    
  瓦尔拉斯在第2版中增加了一些部分,想用一种更精确的数学符号使他的解说更鲜明。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他提出了一种更直接的数学方法。这对有一点数学知识和爱好的人可能有所帮助,但只能使那些难以跟上第1版的数学论证的读者更感吃力。    
  瓦尔拉斯作了真正修改的句子之一,按贾菲的说法,是“交换的最大化原理,该原理在第1版中是作为广泛的经验观察的原理,而在第2版和以后的各版中却作为一种假定的命题提出来了”。这句话在第1版和第2版(括号内)是这样的:“有根据说,原则上它将进行(假定它进行)交换,以满足尽可能大的总需求量,因此(可以肯定),Pa既是已知数,da就是明确的……”。    
  瓦尔拉斯会有一些这样的改动。关于交换均衡条件的表述,第2版是:交换者“得到”最大满足;第2版将“得到”改为“可能得到”。这些字面上的变化证明了贾菲的解释。瓦尔拉斯既然对他的理论作了认真的变动,他应就这种变动的性质给读者留下更有力的印象,而在贾菲校勘《纲要》的不同版本之前,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变动。    
  瓦尔拉斯在《纲要》再版时,加进了他在《货币论》中首次使用的平均稀少性的思想,这给他带来的的惟一好处是维护了他的观念。         
《边际效用学派的兴起》 
理查德。豪伊著        
第二十一章 季德和法国人关于价值的争论    
   Ⅰ    
  夏尔·季德在推展边际效用思想方面所做的尝试,比七八十年代任何其他法国作者都更为勇敢。这始于他评论杰文斯《理论》的一篇文章(发表在1881年《经济学杂志》上)。他在1884年还把边际效用思想写进了一本新的成功的经济学教科书。    
  他的门徒比他预想的要少,这只能怪他自己;没有人愿意跟他走,很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步履蹒跚。他的文章激起了一场关于价值问题的长达7年之久的讨论,这场讨论多半是在《经济学家杂志》上进行的。但这场讨论根本没有抓住价值理论的本质(像杰文斯所作的那样),也没有能使哪位经济学家转向边际效用理论。然而,季德的声望、地位和他所做尝试的性质,使得考察一下他的评论和此后发展的结果成为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Ⅱ    
  季德于1877年从事经济学教学,担任一个经济学教席,该教席是在法国政府把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必修课时创设的。此时李德所受到的经济学训练(按照季德的悼文作者的说法)仅限于阅读过巴斯夏的全集,那是他叔父在他最后攻读学位时送给他的,季德从此对经济学有了一种新看法。    
  季德在论杰文斯的文章中特地承认法国经济学的状况是悲惨的,他认为应当重视杰文斯这样一些经济学家。在法国经济学家尚未反思之时,李德就列出了一张讽刺性的清单,表明了法国人在经济学领域的兴趣和任务:“我们热衷于统计学,人口统计学,财政学,经济法学,也许还有社会学,而没有政治经济学。关于效用与价值,资本和劳动性质的讨论(只有杰文斯先生的论著讨论了这些问题)被视为我们时代的繁琐哲学问题”。在季德看来,法国人忽视杰文斯的《理论》,就是上述状况的一个例证。季德指出,该书10年前问世,第2版也已于1879年初版了,但在法国不仅迄今没有出版法译本,而且甚至尚无一人详评这本书,也未见哪本新近的教科书提到杰文斯。不过,同与杰文斯的一致相比,季德似乎更坚决地强调了他同法国同行们的分歧。季德首先强烈赞成杰文斯的下列论点:演绎法比归纳法更适合于经济学。这就把已在法国赢得一些支持者的历史学派抛到了一边。但是,当进而论及杰文斯所主张的经济学必须利用数学方法(因为经济学研究的是数量)时,季德就同他的法国同行一起表示反对了。数学使季德感到厌烦,正像使其他许多人感到厌烦一样,这是因为(部分地,至少是可以理解地)它使人弄不清作者说了些什么。    
  季德认识到价值论是杰文斯《理论》的“首要部分”。他对于“最后效用程度”和价值的联系这一中心思想有明确的理解,并说谁也不可能忽视这一点。依照季德的说法,早在1881年法国已经有了对边际效用价值论的扼要表述,它完全是以非数学的形式出现的,而且发表在容易得到的地方。但是,季德对边际效用论的破坏性批评直接损害了他对这个理论的解释。他把对边际效用论的解释插在他对数学的谴责和对杰文斯效用论的批评之间,有可能使学生把这类著作连同其缺点一起都放弃了。    
  季德为他对边际效用论的这种逆反判断提出了两个基本的反驳,第一,杰文斯既然不能独立衡量最后效用程度,也就不能肯定物品在既定条件下的交换比率;但季德认为,他却在一篇文章中争辩说,交换价值比率可以暗含最后效用程度比率。实际上杰文斯的方程式体系中并不存在循环论或不确定性。即使存在,也同衡量问题无关。由于对杰文斯的数学方法缺乏理解,使季德提出了虚构的困难。    
  季德对杰文斯效用论的第二个反驳具有完全不同的基础。季德拒绝使用“效用”一词,他认为该词有一种通俗的含义,而且会继续导致误解。季德没有提出一个替代的词作为补救(他后来主张这样做),而是转而指出:“价值同时决定于效用和稀少性”。这个说法来自巴斯夏,但他也不可能总是这样想,他在自己的教科书中就用过“最后效用程度”的说法。    
  3年后季德发表了第一部以法文撰写的经济学方面的现代教科书,他在讨论价值问题时利用了边际效用思想。本书长期内一直是法文中惟一的一本含有对边际效用理论适当解释的教科书。    
  Ⅲ    
  季德关于杰文斯的文章在《经济学杂志》上挑起了一场关于价值问题的长期讨论,这场讨论很好地说明了边际效用思想在80年代的法国对价值理论的影响多么微不足道,尽管讨论是从杰文斯和瓦尔拉斯的思想开始的,而且不时地回到他们那里,但参加讨论的人实际上根本不理解或不重视这一新思想。讨论立即就开始了。布兰斯在季德的文章发表后立即致信季德,这些信发表在1881年12月《经济学杂志》上。布兰斯略过了季德对边际效用的解释和对价值论的应用,甚至认为季德的解释是最明确的。他说,季德指出,杰文斯用效用决定价值,瓦尔拉斯用稀少性,他们都只有一半真理。季德所说确实如此,但所幸的是他还说了一些别的话。季德很恰当地答复了布兰斯,他说,物品数量对价值的影响只能通过它对物品边际效用的影响。这两封信的交换是无用的,因为布兰斯不可能理解边际效用思想。季德理解得非常明确,但影响不了布兰斯,甚至李德本人似乎也还需要坚定信心。    
  蒙基在大约1年后发表了一篇关于价值问题的文章。此人于1877年进入第戎法学院,此时季德到了蒙特利埃。蒙基只把季德的文章作为出发点。他希望建立一种可以接受的价值理论,因为他认为季德已经指明杰文斯的理论经不起深究。这里有意义的是,1882年即杰文斯去世之年,在法国仍然缺乏对边际效用价值论的理解,而不在于提出什么(像蒙基所主张的那样)特别的答案。蒙基的文章并没有表明作者对下述情况有任何暗示,即杰文斯的创新在于利用边际(用后来的说法)思想,而不在于把效用用于价值分析。    
  这篇文章引起马蒂诺和蒙基之间交换意见,这些同边际效用价值论并无直接关系,但他们讨论的是价值论;这再次表明当时倾向于杰文斯或瓦尔拉斯理论的经济学多么少。    
  达鲍斯在这一时期发表小册子对价值论提出了长篇说明。他想比较详细地审视一下季德1881年文章发表后掀起的那场争论的各个方面,指出其中的错误,为说明他自己的观点准备条件。详细论列这些辩驳会使今天的读者感到厌烦(1886年大多数读者可能也是这样),而且会使我们滞留于达鲍斯关于杰文斯的看法。达鲍斯得出如下犹豫不决的结论:“在经济学领域内,杰文斯的理论对价值问题没有带来新真理或部分真理,它只是增加了已有的混乱”。他的这个结论显然是通过阅读季德关于杰文斯的文章而得出的,而不是读了杰文斯的《理论》而得出的。由于某种理由,达鲍斯没有触及杰文斯关于效用是物品数量的函数这个观点。他说:“效用随数量变化这个命题是绝对错误的,物品效用同其数量无关,它并不因数量大而减少,也不会因数量少而更有用;无论数量多寡,其营养价值和抵御风寒的效力没有变化。在两种情况下,效用是一样的。”这完全是误解。由于缺乏把效用作为数量的基本思想,特别是没有关于总效用应依存于数量的思想,他显然不可能理解更困难的思想,即边际效用会随物品增加而减少。达鲍斯的小册子又一次激起了争论,但没有比以前更富有启发性的成果。霍达德评论了达鲍斯的小册子,达鲍斯作答,霍达德再答;玛涅金站在达鲍斯一边,达鲍斯回答了他的建议。    
  花这么多时间叙述经济学中久被遗忘的作者之间关于价值问题的无成果的争论,对边际效用理论的历史有何意义呢?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他们难得提及边际效用,即使在一开始季德想向法国人介绍杰文斯时也不例外。介绍这场争论,与其说是想让人们注意到季德对杰文斯的关注,不如说是想再次强调指出,法国经济学家不仅在整个1870年代,而且在1880年代,离接受和理解杰文斯、门格尔和瓦尔拉斯的理论还很遥远。上述最后两封发表在有影响的《经济学家杂志》上的信是写于1888年,即1871年后17年。参与争论的众人之中,只有一人读过杰文斯的书,而且似乎在拒绝和接受杰文斯理论之间还犹豫不决。只有季德和达鲍斯检验过杰文斯的理论,但他们谁也没有谈起过瓦尔拉斯的观点,或是把他同杰文斯联系起来,即使他以法文写了大量有关论著。瓦尔拉斯完全可以抱怨,认为这种沉默是反对他的一种阴谋、争论者中无一人以任何一点理解的态度读过瓦尔拉斯的书;只有季德提到过他的名字。他们之中更没有人听说过门格尔或其他的后继者了。除了季德最初的解说以外,再没有谁对边际效用思想哪怕只有一点模模糊糊的了解,也没有任何人在经济学的这个方面提出过什么更先进的思想。法国人在1889年还缺乏类似于现代经济学的任何东西。         
《边际效用学派的兴起》 
理查德。豪伊著        
第二十二章 拉韦利    
   Ⅰ    
  除了季德(当然还有瓦尔拉斯)之外,1870年后的一代讲法语的经济学家中,只有埃米尔·路易斯·维克多·德·拉韦利表现出利用边际效用思想的能力和愿望。拉韦利是列日的一位教授,他在1881年的《当代社会主义》一书中用类似于边际效用的思想反驳马克思,又在1882年的《政治经济学原理》中重申了这一思想。不过他在这两本书中提出的思想只是大致近似于边际效用观点。    
  拉韦利的《当代社会主义》多次再版,拥有广泛的读者,该书在国外也获得了成功。拉韦利把效用作为摆脱马克思剩余价值论证的工具。他在总结对马克思论证的评论时说:“当我们阅读马克思的著作、感到我们被关在他的逻辑的铁栏杆中时,我们像过去一样会经受恶魔的折磨。如果承认他的前提(都是从权威那里借用来的),就很难避开他的结论……自我解脱是不容易的。如果我们认可斯密、李嘉图、巴斯夏和格雷的价值理论,我们就不能不自相矛盾。    
  拉韦利驱赶马克思主义“恶魔”的办法,就是抛弃斯密、李嘉图、巴斯夏和格雷等人的价值论。他坚持认为:“马克思的基本错误在于他的这个观点:价值总是同劳动成比例”。他认为同价值最有关系的不是劳动,而是效用。这个置换是重要的;为使其有效,拉韦利把通常的价值观念加工改造成为某种非常类似于边际效用的东西。    
  拉韦利解释并深入研究了水的例子,此例曾被用于反驳效用价值论。值得注意的是,他没有求助于杰文斯或瓦尔拉斯的权威来支持他的观点,因此,当他说通常“以水为例”来反驳效用价值论是基于语言的模糊不清,而“这一点从未被指明”时,他对此说法要求首创权。还应注意到,虽然拉韦利在一定程度上确实以边际效用解释效用,但他的用语是非常粗糙的。    
  拉韦利解释说,人们在两个意义上使用“效用”一词,即一般的意义和特殊的意义。尽管他没有这样说,但这些说法大体上同总效用和边际效用是吻合的。也就是说,在拉韦利看来,当某人说,水有很大效用时,他是指一般的或总的效用,而当某人说,水的效用很小甚或全无时,他是指特殊的或边际的效用。请看拉韦利对物品价值的特殊效用的解释:他说:“说水没有价值系指某一特定部分的水;在此意义上它的效用很小。河岸上一桶水的价值是多少呢?不会超过提取它的麻烦……(然而)在萨哈拉的腹地,对于一个无论以什么价格都无法得到水的旅行者来说,水也许值世界上的全部货币。”对这段话当然可以改进,使之作为对边际效用的解释,但应当承认他在此表述了该思想的根本点。拉韦利对马克思的反驳,不像稍后几年威斯蒂德、肖伯纳和英国其他费边社分子反驳得那么彻底和熟练,但同法国当时其他经济学家相比,他对边际效用的理解是突出的。    
  拉韦利的《政治经济学原理》像他的关于社会主义的著作一样获得了成功。该书出了多版和多种译本,包括美国人的译本。在价值问题上他重申了《当代社会主义》已经提出的论证,还是以水为例。作者在序言中说,杰文斯和M.P.马歇尔的著作是富有教益的。尽管他没有明说,但他显然是指杰文斯的《政治经济学初级读本》(该书法文译本1878年问世),而不是杰文斯的《政治经济学理论》;以及阿尔弗雷德和玛丽·帕利·马歇尔的《工业经济学》。在效用价值论方面,这些著作当然不会对拉韦利有很大帮助。         
《边际效用学派的兴起》 
理查德。豪伊著        
第二十三章 勒瓦瑟和奥托:法国人对边际效用的批判    
   Ⅰ    
  法国人显然没有忽视边际效用,他们对它持有一种特殊的异议。只是在两种场合(1870到18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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