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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所谓深情(原名我是多么地,爱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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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恢复单身值得庆贺啊。一个人有什么不好的?看我不是一个人,照样过得轻松自在。我又不用担心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也不必下班了就冲回家给老公做饭洗衣。没有三天两头的大吵小吵,自己一个人,喜欢怎么过就怎么过。”方芳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端起杯子和萧翎碰了一下,“先试试单身的快乐吧,翎姐,你要还想再婚,改天妹妹我介绍个对象给你认识。”
  “你说的啊?不过,姐姐我暂时还不想结识什么男人,怕了。等什么时候姐姐想开了,忘记了那个负心汉,再麻烦你也不迟。”萧翎也笑着回答,脸上微微带着苦涩,“也真是讽刺啊,明明都离婚了,还能天天见面,还得再公司员工面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翎姐,感情的事,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你这么快就能坦然面对,做妹妹的还是挺佩服你。以前就听人说过,这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想到梅子恒这人也不能免俗。这阵妹妹不怎么忙,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找我出来跟你解闷。”方芳甚是善解人意。
  拿得起放得下?那是你没有看见我多少个夜晚无法成眠,多少个日子食不下咽。萧翎也不说破,扯开苦涩的笑容,拿起酒杯和方芳碰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 
                  曲折
  寒风乍起,天气渐渐寒冷起来,冬天想是也快来了吧。想起这几周回家,妈妈的精神慢慢大好了。梅可一颗心也渐渐落了下来。
  爸爸那边偶尔也有电话来,精神很好的样子,想是新的生活过得很是惬意了。有亲戚曾私下问过梅可,恨不恨爸爸。梅可的说法是,为什么要恨他,他是爸爸呀。是的,那是有着怎么也改变不了的血缘关系的亲人。不管他做了什么,都还是爸爸。
  只是想到以前的生活,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惆怅。
  还好,身边一直有明宇无微不至的呵护。梅可的心绪甚是有些复杂,既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点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满足感。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总算还好,没有走上最不可收拾的道路。以后的主要目标就是奔大学而去了,不能让妈妈失望啊。
  
  周五放学,在校门口和明宇不依不舍地分别。梅可正准备坐公车回家,一只脚都上了车了,却被人一手给逮了下来。
  回头看去,是莫艳琳,梅可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妈呀,你吓死我了。有事吗?”
  莫艳琳神情落寞地笑了笑:“你要回家啊?我今天心情不太好,陪我去吃饭吧。” 
  “你,发生了什么事吗?”平时的莫艳琳对谁都显得不在乎的样儿,从来没有见过她对谁表现出脆弱,梅可小心翼翼地问着,心里一时有些犯憷,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才会让这样的人为之动容。
  “说来话长,等会慢慢聊,先上车吧。”说话间,莫艳琳已经拦了一辆车。
  莫艳琳报了个地名后,就没有再开过口,出租车一路风驰电掣,车厢里却一直保持着沉默,梅可便也沉默着,拿出手机给妈妈发了条信息,说跟同学吃饭去了,晚点回家。
  车,在一家装修豪华的餐厅门口停了下来。
  梅可知道这家餐厅,在本地甚是有名,装潢、菜品、服务称得上一流水平,消费自然也不低。莫艳琳怎么会请她到这里吃饭?正胡乱猜测着,莫艳琳拉了她一下,已经先往里面去了。梅可犹豫了一下,赶紧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跟着莫艳琳进了一间包房,看到里面的人了,梅可才豁然醒悟,原来是有人请客啊。但是,刚刚莫艳琳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里面等着的那人,赫然就是上次在学校门口见过的翔哥赵翔。有别于那天的前呼后拥,今天低调地就一个人。
  上次匆匆一瞥之下,梅可就隐约觉得他长相不错,气质不俗。梅可这时细细打量,才发现那人右边脸颊还有一道淡淡的疤痕,虽是如此,但于他的相貌却丝毫无损。
  细看之下,总觉得眉眼之间居然和自己久不见面的玲成哥哥有点相似。心下当即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好感。梅可暗暗叹了口气:多年不见,玲成哥哥恐怕也早已变了样了。
  一番寒暄后,纷纷落座。想是多年黑道生活的历练,赵翔颇有几分大将之风,举止间隐隐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偏生此刻放下架子,表现得像礼贤下士的将军,态度亲切,言谈中不乏幽默之语。几番妙语连珠下来,逗得两个小姑娘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一时间,梅可慢慢消除了心防,不再拘束。倒是莫艳琳,一反常态的柔声细语,媚眼如丝。也不知道她先前的不安是从何来的,如今又被藏到哪儿去了?莫非,她喜欢这个翔哥不成?一个人跟他吃饭不好意思了,才拉了自己来做陪客?
  一顿饭吃得和和美美,宾主尽欢。酒足饭饱之后,梅可本想给二人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还没有把自己想要先告辞的话说出口,莫艳琳却说了有事要先走一步,翔哥你送梅可,就一步三摇地拦了出租车迅速消失在二人眼前。
  梅可目瞪口呆地看着莫艳琳消失的方向,一时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应该他们俩在一起的嘛?
  “别看了,她不会回来了。”赵翔的声音将梅可迅速从发呆状态中拉了回来,见梅可终于注意到自己,赵翔露出微笑:“我们走走吧,时间还早。”
  “翔哥,可是,我妈还在家里等着,我…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梅可吞吞吐吐地说着。
  “好,那就照你的意思,我现在就送你回家?”赵翔声音带着笑意。
  “呃,走走也好,刚吃了饭。”想到被他这样的人物送回家,妈妈或是邻居们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呢。梅可脑子转了一圈,立马转变立场。
  餐厅附近刚好是一个大型休闲广场,各色灯光闪烁,音乐悠悠不绝,休息、聊天、跳舞的人们站满了大片空间。广场四周还有适合情侣们待的地儿,枝叶繁茂的绿树,花草绚烂的花坛,流水悠悠的水潭。沿着花间曲径悠游漫步,观景赏花,若是累了,也有隐藏在林间的靠背椅可坐坐。
  梅可平日里跟明宇都很少出来这样的地方玩,现在,却跟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来这种花前月下的所在,心里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一边僵着手脚走在赵翔身边,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问话。
  不曾想,前面是个转弯处,冒冒失失跑出来个人。看着就要往梅可身上撞过来了,心里一惊,待要退回去又已经来不及了。心里已经做好被撞的准备。不期然,被一双大手适时地一拉,及时地逃过了一劫,却差点跌进了一个怀里。
  “小心点。”赵翔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梅可脸噌地热了起来,双手用力想要推开赵翔,隔着衣物却触碰到了赵翔胸前坚硬的肌肉,一时慌了,赶紧红着脸低下头去。
  “你还真是可爱啊。”赵翔戏谑地凑近,在梅可耳边低低地说完这句话就放开了她。
  梅可暗自松了一口气,赵翔却说着累了,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并拍拍旁边的椅子示意梅可坐过去。
  梅可摇头说:“我不累,翔哥你自己坐吧。”
  “怎么,你怕我把你吃了啊?”赵翔瞪了瞪眼睛。
  梅可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坐了过去。微风飒飒,椅子冰凉,激灵打了个寒战。
  “冷吗?”赵翔将梅可的反应看在眼里。
  “还…还好。”梅可强挤了个笑容出来。
  赵翔双眼望着远方问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今天干嘛要请你吃饭?”
  梅可双手撑在凳子上,稍稍挪动了一下臀部,轻轻点了点头。
  “你这样的女孩,善良,单纯,不谙世事,如果我说,我喜欢你这样的,想要进一步的了解,你怎么办?”赵翔的声音辨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一听此言,梅可脑子轰的炸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那个,翔哥,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赵翔转头冷笑:“这么快啊?看来,你也并不如别人所说的单纯吧?”
  “你…你什么意思?关你什么事?明宇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是顺着自己的心走到这一步的。”梅可挺直了身子,气呼呼地说。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相互了解,就是爱情?你分得清楚什么是爱吗?小朋友?”赵翔虽然笑着,眉眼间却是掩藏不住的嘲讽。
  “我自己的事,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梅可说着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翔哥,我要回家了。”
  “别那么生气,到底怎么样,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赵翔坐着不动如山,也不挽留,只静静地说了这句话。
  “我们也会证明给你看的。”梅可抿紧了嘴说。
  “那行啊,我拭目以待,不过,以后我要约你出来,你不许推辞。”赵翔目光坚定。
  梅可冷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赵翔理所当然地说:“加深了解啊。”
  梅可咬紧了牙关:“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赵翔轻轻挑挑眉毛:“怎么没有?不然怎么证明?你不出来的话,我就把今天跟你约会的事告诉你的小男朋友。看他怎么想?”
  梅可几乎要跳了起来:“你不要胡说!我们就是吃了一顿饭,哪儿有约会了?”
  赵翔轻描淡写地说:“在情侣们约会的地方花前月下地散步,拉手了,还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很清白吗?这些要是被人用相机拍下来,送到你那小男朋友那,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梅可一只手指着赵翔,气得浑身直抖:“你…你…你…”
  赵翔也不说话,只伸手轻轻触了梅可的手指一下,梅可立马把手指收了回去。
  “我…我回家了。”梅可低头,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退缩。
  “那好,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好,附近有公车站。”梅可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准备逃离。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赵翔满面微笑地冲着梅可的背影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焦心。 
                  惊魂夜
  梅可回到家的时候,萧翎正一个人端着酒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习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啊。现在,要想晚上能安稳入睡,可真是离不得这酒了呢。
  “妈,我回来了。”梅可的声音从门外边传来。
  “嗯。可可回来啦?跟同学玩得高兴吧?”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萧翎脸上不自觉地升起了温柔的笑容。
  “还好啦。”同样是笑着,梅可的笑容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可可啊,妈妈想跟你商量件事。”看着女儿就近坐了下来,萧翎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吟了一会缓缓开口,“如果,妈妈再找个伴,你觉得怎么样?”
  萧翎原以为梅可会拒绝的,那孩子从小就心思细腻、敏感,要她接受,肯定不会是一时半会的事。可此刻,她只是稍稍楞了一下,就过来依偎在萧翎身边:“妈,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我没什么的。我还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候,跟妈谈谈这个问题的,妈一个人,还这么贤惠漂亮,我也不放心啊。既然妈你已经提出来了,可可一定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女儿是真的长大了啊。萧翎心里一酸,双手楼过女儿:“可可,谢谢你。”如果不是不得已,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
  那天,跟方芳在“沸城”喝酒聊天,大醉而归。匆匆洗漱完毕,萧翎就倒头大睡了。
  半夜时分,一向睡眠不好,最近借助了酒精的作用方才睡得香甜的萧翎却突然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黑暗中,感觉床头似乎站了一个人,隐隐约约传来了压抑的呼吸声。
  “谁?谁在那里?”萧翎一惊,坐起身子,摁亮了床头灯。
  那人反应灵敏,如兔子一般就窜了出去,迅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目瞪口呆的萧翎,都分不清刚才那一幕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揉揉眼睛,拍拍自己还砰砰乱跳的心脏,萧翎确认了刚才的事不是自己眼花出现的幻觉。赶紧翻身下床,穿上鞋子追出去,一一摁亮了所有房间的灯,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过,确定没有任何异样,才砰地把虚掩着的门关上,再仔细反锁。也许是刚才回来的时候酒喝多了,神志不清忘记了关门吧?
  再次倒回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才觉得后怕,而已然四肢酸软,身上全是冷汗。不知道那人是偷东西,还是干嘛的?要是没有早点惊醒,说不定就……胡思乱想了很久,才沉沉地睡过去。
  不久,却再次冒着冷汗惊醒过来。“啪”地打开床头灯,心,还兀自惊慌地乱跳着。坐起身,拿双手撑住额头。全身止不住的战栗。
  刚刚好像是做噩梦了。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手脚被什么缚住无法动弹,有人冷笑着,拿了绳子缓缓逼近。挣扎着想逃离,想尖叫,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任那人把绳子勒紧了脖子。猛然惊醒,才发现那不过是一场梦。双手环抱着自己,轻声说道:别怕,别怕,只是做梦而已。却是再也不敢睡了。
  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考虑再找个伴了?
  那个晚上,虽然开着灯,萧翎还是一直在噩梦的包围中无法自拔,几次惊醒,又几次慢慢安慰着自己睡过去。折腾了一晚,始终没有一个好觉。
  第二天下班后,萧翎形容憔悴地约了方芳出来,告诉她自己昨晚的遭遇。
  方芳沉吟了半响,端起酒杯呷了一口,才说道:“嗯。翎姐,我看,还是帮你介绍个合适的男人吧。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
  萧翎手撑着下巴;缓缓点了点头:“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说什么了,姐姐的事就全权拜托你了。”
  “放心,翎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方芳当年豪爽的性格丝毫没有改变,反而在记者这个行业里磨砺得越发□了。
  
  方芳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今天上午就兴匆匆地打电话通知萧翎,那个合适的男人找到了。是方芳以前在一次采访工作中认识的。男人据说姓莫,公务员,今年42岁,离异,有一个跟梅可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跟着母亲。约好了星期六晚上7点,在城南的“聚福”餐厅见面。
  放下电话,萧翎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真的回不去了。若在以前的甜蜜时光,恐怕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还会有离婚的一天,更不会料到,离婚后这么快就将再婚提上了日程。暗自苦笑了一声: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萧翎这一天都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中,偶尔瞄到梅子恒,就叹息着自己识人不清、遇人不淑。几年蹉跎岁月,自己就青春不再、红颜已老。更多是却是踌躇着怎么跟女儿开口,怎么样说服女儿。设想了多个说服的方案,却不料女儿这么快就接受了,原先准备的一番说辞竟是都还没有派上用场。
  第二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梅可母子俩都呆在家里没有出门。洗衣、做饭、打扫屋子,齐心协力为自己营造出一个舒适的小窝。
  下午时分,梅可懒懒地窝在房间睡了个午觉,起来擦把脸就接着看书、做作业。
  萧翎虽说是不太看重二婚的事,可也不太好蓬头垢面的去不是。自己在卧室折腾了一会,又把梅可拉了去作参考,一番对镜贴花黄、理容妆,好好梳妆打扮了一回。俩人又翻来覆去把衣服、饰物、包包的搭配妥帖,梅可才笑着送妈妈出门而去。
  送走妈妈后,梅可把做了一半的作业做完了。正坐在沙发上吃着喜欢的零食,手拿遥控板翻来覆去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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