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叛将 by 水虹扉 >

第12章

叛将 by 水虹扉-第12章

小说: 叛将 by 水虹扉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欲望吧,只是自己,对柏啸青还有肉体上的欲望。

    所以,让柏啸青忘却前尘自身,永远懵懵懂懂地活下去……也好。

    元渭守在床旁,坐了大半个时辰,看柏啸青总不醒,有事就又走了。

    御医恭送元渭离开後,掩上房门。

    这个时候,纱帐内传来低哑微弱的声音:“朱御医……”

    “是,柏大人。”朱御医来到床畔,撩开纱帐,“您先别说话,身子要紧。”

    柏啸青睁著眼睛看他,容颜苍白清瘦,目光却清澈明亮。
 


叛将 正文1 第九章
章节字数:5489 更新时间:08…05…10 14:20
    34

    “……没有那种药的,您放心,这只是凌丞相的权宜之计。”御医长长叹了口气,“您暂且配合着,别再想着死……否则,这宫里上下又要闹翻天,说不准还要死一批人。”

    柏啸青费力地点点头,把眼睛闭上。

    元渭会恨自己,是应该的……却从未想到过,元渭会对自己做出那种事,而且一再相逼纠缠。

    甚至把自己,逼到了不得不用那种方式,自尽的地步。

    眼下的情形是,生不许生,死也不许死。

    或许只有依凌逐流所言,装痴扮癫,才能躲过去。

    他一生中,只深爱过一个人,那就是元渭的母亲。当年,他亲手斩下她的头颅时,就已经心如死灰。

    尽管一直不想死,但活着,也仅仅只是为了成全她的愿望而已。

    娘娘没有错,她到死都没有错。

    他只要活着,就是元渭成为明君道路上的障碍。

    在他弑君叛国罪确凿的情况下,元渭尚且下不了手杀他,如果他真的立身朝堂,很容易就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个国家里,有这种人物存在,无疑是凶险万分。

    就算他现在忠心赤胆,但二十年、三十年后呢?在那种显赫又危机四伏的环境中,谁能保证一直安于现状,不拉帮结派,不产生更大的野心?

    他自己,也不能保证。

    年近三十,有些东西,他看得很清楚。

    人的一生,总会痴迷执着于某个人、亦或某件事。姜皇后利用了他的痴迷,要他为元渭和整个天朝卖命。

    元渭对他的痴迷执着,则在她的意料之外。所以,她不得不在利用了他之后,牺牲他。

    而他的痴迷执着,已经覆水难收,所以引颈就戮。

    夜深人静,他常常回想起,自己八岁那年冰湖畔,她笑靥如花,盈盈的一旋,衣袂似素蝶翻飞。

    他仍然深爱她。她即使死了,也是他心中唯一的神。

    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f※※r※※e※※e※※

    生命力强韧的野草,不象需精心培育的名贵花木,只要有适合的阳光、水分,甚至从砖石缝里,都能够绽开新绿。

    柏啸青从懂事时起,就如同在夹缝里生存的野草,生命力和意志力,比常人多出股强韧的劲儿。

    一个多月过后,他的身体就逐渐好转。除了满身细碎的浅浅伤疤,以及断腿尚未痊愈外,其余都恢复得差不多。

    在这一个多月里,元渭一得了空,就去看柏啸青。

    兴许是因为失心散的作用,他一天比一天痴傻下去,跟他说什么话,他不是不记得了,就是半天反应不过来。

    元渭对这样的他,既感到安心,又觉得隐隐气恼。

    这个时候,民间惩治国贼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那些稍有名气的酸儒秀才,有些是想出名,也有些是真的义愤,竟联合执笔上“万人书”,向朝廷请愿。

    元渭拖到现在,已是极限。他不能不,给民众百姓一个说法。

    元渭为这件事,特意叫来刑部尚书,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免柏啸青一死。

    刑部尚书虽有些错愕,但皇帝垂询,却又不得不翻遍脑子里的旧典刑故。

    犯下弑君重罪的,论理而言,就没有免死这一说。

    但按照天朝律例,免死的情况有两种。

    其一,是诛其九族,宫刑代死。

    柏啸青孤儿出身,没有亲人九族,也就是说,他只要受过宫刑,就可以免死。

    元渭听到这里时,脸色明显难看,神情不悦。

    于是,刑部尚书不敢再提这条,接着说第二种。

    其二,是诛其九族,为其烙印,令其成为牛马家畜一样的奴隶。

    天朝人分为三等。

    一等是皇族,二等是官宦,三等是平民。

    其中平民范围很广,包括经商的,做各类营生的,甚至戏子、勾栏院的妓女……都统称为平民。

    奴隶,则不入人之列,视同牲畜牛马一样,任凭主人买卖驱使。甚至一个不高兴,砍手砍脚,虐杀取乐,也是常事。

    富豪权势之家,若有人死去,更是动辄陪葬上百奴隶,夸显炫耀。

    若有旁人杀了奴隶,不过当作牛马价赔偿。

    而且,奴隶即使有孩子,子子孙孙也永远是奴隶,如堕无间地狱,不得超生。

    这两种免死的方法,都屈辱残忍到了极致,而且是专门针对出身显贵的重犯。所以人若犯了死罪,往往宁愿选择死刑,也不愿受这种刑罚。

    “那就,给他烙个印吧。”元渭听完刑部尚书禀告后,轻轻挥手,“这事不能再拖,就这几天,多叫些人来看,声势弄大些。让整个皇城,不,整个天朝的人都知道……还有,朕要亲自动手。”

    35

    烙印一旦烙在人体,就再没有办法消除。元渭希望,在柏啸青身上留下永恒印记的那个人,是自己。

    “是。”刑部尚书诺诺应道。

    肚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安排这件事,才能令圣上,以及天下百姓满意。

    ※※f※※r※※e※※e※※

    成复十一年,秋,皇城内外大张告示,宣布皇后育有龙胎,不宜见杀,再加上国贼柏啸青罪恶滔天,万死不得其咎,因此,将处以极刑之烙刑,永为奴役牛马。

    皇榜张贴三日后,处刑的那天,刑场之外人山人海。别说京城内的百姓,就连周边城乡的百姓,只要有条件,也都纷纷赶来观看。

    元渭拨了五千禁卫兵,分三层围在外围,以防民情激愤,冲进场内。

    柏啸青的腿还上着夹板,没办法站立行走,也没办法跪,就身披重枷,被两个兵士拖到刑场正中,剥去了他的上衣,让他背部朝天的趴在刑台上。

    微寒的秋风中,在千万道憎恨鄙夷目光的注视下,柏啸青全身都在微微颤栗。

    从此,他尽管还没有死,但在天下所有人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

    不,甚至已不能说,他还是个人。

    他害怕,他茫然无措,仿若坠进了一个见不到底的黑暗深渊。原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坚强。

    但即使是这样,仍然有牺牲尊严,也想要守护的东西。

    再说,现在就是想回头,也身不由己。

    事已至此,凌逐流和简丛二人,不会允许他回头。再加上元渭和天朝的未来、娘娘的遗命……如同重重枷锁,将他困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命运宰割。

    刑台旁边,一炉炭火烧得正旺,其上置有一块烙铁。

    柏啸青趴在刑场正中,示众了一个时辰。其间,不时有各类锐利肮脏的物品,从围观的民众中间,朝他投掷过来。

    好在距离比较远,禁卫兵们管束得也比较严,才未曾造成什么伤害。

    但管得住这些,却管不住民众的滚滚骂声如潮。那些话,比柏啸青所能想象到的还要恶毒尖刻得多,似利刃钢刀寸寸剜心。

    等百姓们尽情渲泻情绪过后,元渭方带着笑容步入刑场,走到柏啸青身旁,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抓住烙铁的木柄,将烙铁从炭盆上提起。

    整块烙铁,已是遍体彤红。

    柏啸青虽身披重枷,双腿又不能行走,却毕竟是一代名将,为防他挣扎起来,伤了皇帝,旁边还有四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将他四肢牢牢按住。

    元渭将那块彤红烙铁放在柏啸青左肩,狠狠按下,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一声长长的惨叫,伴随着皮肉被烙焦的滋滋声,在刑场上响起。

    周围静默片刻后,就是翻了天般的拍手叫好声。

    等那块铁贴在柏啸青的皮肉上,颜色逐渐变暗,元渭将手中烙铁弃在地上,绕到柏啸青面前,抓起他的头发,去看他的脸。

    柏啸青虽然痛极,满头满身的冷汗,却尚未晕厥,只是神志和视线都变得不清,愣愣与元渭对望。

    元渭脱下手套,用指尖一点点蹭着他的脸,唇边泛起快意的笑容。

    那个烙印现在看起来焦黑的一片,还瞧不出形状。等到伤口长好后,会是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飞龙。

    那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烙印,只有元渭能使用的烙印。

    从此以后,柏啸青就真的成为他的东西,再也不会从他身边离开。

    十一年前冬天,他孤单无助坐在雪地里,看柏啸青纵马远走的那幕,再不会重演。

    ※※f※※r※※e※※e※※

    那场烙刑之后,又是两个月过去。秋季已逝,冬天来临。

    柏啸青越来越痴傻,渐渐连话都不说了。

    元渭倒也不嫌弃,仍旧让他住在吟芳宫剪风院内,仍旧天天去看他。

    这时候,柏啸青的精神,虽然看起来已经崩溃,身体却已经痊愈。

    腿骨完全长好了,行走无碍,身体上遍布的细碎伤疤,也被宫里秘制的那些昂贵精油,洗浴般日日敷用着。莫说再瞧不出半分来,连摸上去,也只感觉到缎子般细腻柔滑。

    元渭待他温存体贴很多,性事方面也不强求,而且会照顾到他的感受,大多时候,看他太过勉强,仅仅让他用手帮忙就算了。两个多月里,两人真正做过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初冬刚到,剪风院的卧房里,就早早点起暖炉,加厚了被褥。毕竟是皇帝经常驾临的地方,宫人们谁敢怠慢。

    上完早朝,处理完一天的政务后,元渭几乎是习惯性地,来到了吟芳宫剪风院。

    36

    他刚进院子,守在院门口的太监,就忙不迭地扯长了声音:“圣上驾到!”

    元渭不由笑着摇头。

    虽是惯例,但屋里他那个人,痴痴傻傻的,纵是叫了,又不会前来接驾。

    守在院里的内侍连忙上前,替元渭推开卧房的门,引他进去。

    柏啸青坐在卧房内的锦榻上,脚边放着个铜暖炉。他穿了一身蓝色的新缎长薄袄,背朝着元渭,似乎在看窗外。

    元渭支走卧房内侍候的所有人,关上房门,走到他旁边,挨着他坐了,就去握他的手。

    柏啸青畏惧地缩了缩,终于还是让元渭握住了。

    元渭微笑,怕是从前对自己恐惧的记忆,还残留着一些影子:“潜芝……你这个样子,有多好。什么都听朕的,再也不会离开朕。”

    用手捧住柏啸青的脸,用白玉般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描摹他带着些沧桑风尘,却依然俊朗的轮廓。

    “这些时,朕和你相处,想了很多……反正这里没人,你听不明白,也不会说话,朕就悄悄说给你听。”元渭以近乎痴迷的眼神凝视着他,声音低柔和缓,“朕想,朕还是喜欢你的……一直、一直。所以,朕舍不得你死,朕要你,永远陪在身边。”

    听了这话,柏啸青的眸中掠过一丝惊惧惶恐,随即缓缓垂下眼帘,将情绪掩饰掉。

    “呵呵……朕真是和你一样傻了……对你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元渭捧着他的脸,去吻他的唇,将舌探入他的口腔内,辗转反侧。

    他没有反抗,亦没有迎合,只是承受。

    元渭一边吻着他,就一边将他压倒在锦榻上,除去了他的长薄袄。

    柏啸青的薄袄之下,什么都没有穿。

    屋子里温暖如春,再加上侍候的宫人们都知道,元渭随时会到这里来临幸他,给他这样穿着,于人于己都方便。

    “潜芝,朕得了些用于交合的秘药,你身子现在好了,我们就来试试吧……放心,一点儿也不会疼。”

    元渭柔声软语,哄小孩子般哄着他,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剔透的小小水晶盒,盒子里装满了淡绿色的药膏。

    元渭用指头蘸了些,吻着柏啸青的颈项锁骨,用指头探到秘窍所在,缓缓送入抽插。

    柏啸青身子一震。他被元渭细密温柔的忘情吻着,目光中却渐渐浮现出悲凉。

    他在众人眼里,不过是没有思想,帝王随时会临幸的一个性奴罢了。根本没有把他当人看,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方便元渭。

    元渭也是一样。没有人,会关心他的感受和想法。

    是了……是他自己,放弃了自己的感受和意志。所以,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为什么还会难过?

    很快,淫靡的,肉体与肉体的击打声,开始在室内回响。

    如同元渭所说的,一点儿也不疼,甚至有强烈的快感,在上过药的地方,渐渐蔓延至前端。

    两人喘息着,第一次同时到达了高潮。

    元渭射在了柏啸青体内,柏啸青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元渭在他身上趴了一阵子,抬起头,忽然发现,他泪水流了一脸。

    “嗳,别哭……是不是有些疼?”元渭撤出他的身体,稍微扳开他的双腿,看了看,笑道,“瞧瞧,没红没肿也没见血,可见这药还是好的……哎,别哭了,这么怕疼。大不了,下回我再找他们要更好的。”

    元渭替他擦干眼泪后,俯下身子,将头探向柏啸青结实的小腹,舔掉一点柏啸青射出的白浊,终于心满意足:“唔……潜芝的味道真好。”

    做完这些事,元谓便唤人进来,换一身新衣裳,出了剪风院。今天皇后生辰,他总要抽点时间陪她。

    后面清理什么的,自有宫人们处理。

    他自幼受的教育就是这样,生活起居侍候人,完全不是他操心的范围。他只要,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就好。

    元渭走后,柏啸青艰难地从锦榻上坐起,蜷着酸软无力的双腿,穿上薄袄,然后将薄袄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凌大人……您可以出来了。”

    衣柜里悉悉梭梭地响了阵子后,身着便服的凌逐流从里面走出来。

    柏啸青眼眶和鼻尖微红,不敢正视凌逐流,垂下眼帘。

    今天皇后生辰,原想着元渭不会来,所以密约了凌逐流进来,商量事情。

    没想到,元渭竟然还是来了。情急之下,只能让凌逐流躲进衣柜。

    元渭对他做的那些事,凌逐流应该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他只觉得万般羞耻难堪,自我厌弃到了极点。

    虽然他活到现在,忍下所有凌辱,全是眼前这个人的要求。

    
 


叛将 正文1 第十章
章节字数:5337 更新时间:08…05…10 14:21
    37

    凌逐流年近五十,面容清臒,身形瘦长,颔下三缕花白长须。他出身名门,状元及第,又长期身处高位,自有股不同寻常官宦的清贵气度。

    虽然一直都通过内应知道,元渭跟柏啸青是这样的关系。但知道归知道,跟亲眼见到,还是大不相同。

    凌逐流也觉得尴尬,同样不敢看柏啸青,站在原地缓缓开口:“……柏大人,对不起。”

    这句道歉,虽出自凌逐流之口,却并不仅仅代表他自己。

    还有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