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 >

第60章

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第60章

小说: 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费桥梁”就岌岌可危了。但这两家报纸的经营都不错,没有理由可以抛弃它  
们。  
     只要巴菲特还没金盆洗手,他就必须接受新事物。他最近发出的这种信  
号越来越明显了。几年来,伯克希尔一直在写特别的再保险政策——所谓的  
 “大猫”,巴菲特对巨灾保险的称呼。  
    保险公司买巨灾保险来保护100万美元的灾难,这些灾难会索取一大堆  
保险单的。伯克希尔是在1989年紧接而来的两次灾难哈里肯雨果飓风和旧金  
山震动世界的地震后进入此行业的。随着保险公司纷纷倒闭和赔偿金疯狂上  
升的同时,巴菲特觉得这种风险与机会同在的行业更有吸引力了。  
    从那以后,伯克希尔的巨灾承保业迅速扩大,在多数年头,它给公司带  
来了巨额利润。但在不正常的坏年头,一系列的灾难或者像安德鲁飓风那样  
的一次打击,就会使伯克希尔大亏血本,可能会达到6亿美元。 (很少有人    
… Page 257…   
承保巨灾,因为赌注太大了。)  
     巴菲特和阿济特·加因这位生于印度,受教育于哈佛的伯克希尔巨灾业  
的明星(他在康涅狄格州工作)经常讨论新西兰发生地震、中西部洪水或气  
候长期转坏的几年。但巨灾发生率很难精确计算,因此巴菲特和加因只能依  
靠个人判断以及阅读大量的历史资料。  
     巴菲特最近写道,谁会想到美国最严重的地震会发生在密苏里的新马德  
里呢?但1812年就有一次里氏8。7级的地震。“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一看  
天气频道就眼疼了吧!”  
     非常感谢巨灾保险,伯克希尔的保险业在短短10年内就连翻10番,到  
1993年达到了23亿美元。这些钱可以看作是低息贷款,在索赔前由巴菲特  
随便玩。近些年,巴菲特非常有效地利用了这笔数目巨大的资本,它比长期  
政府债券的利率更低。巴菲特从中获益非浅。  
     通常巴菲特不愿盲目乐观地估计未来,但对他的保险业有一个玫瑰色的  
预测。他说,他和基格希望“这是未来几十年内他们主要的收入来源”,并  
暗示他认为它的价值无以伦比。但他坦白承认,在几十年的损失未被总算之  
前很难评价他赌巨灾的输赢如何。  
     巴菲特的股东对要考虑如何长时期很不舒服。他们最担心某种巨灾的发  
生——有位股东兼老朋友冲动地说:“我们对巴菲特的健康极为关心。”  
     讨论“巴菲特效益”——即巴菲特的存在带来的高于股票实际的价值—  
—是股东们永远的话题。人们担心一旦他去世会引起卖出的恐慌,尽管巴菲  
特一再毫不犹豫地说他的去世不会影响伯克希尔的可乐和其他资产的价值。  
巴菲特自己并未评价伯克希尔的价值,最多只是暗示而已。他的方式是公开  
该公开的公司信息,让交易自由进行。  
     但对自己的长寿问题,巴菲特比谁都关心。这有几个原因,他反复俏皮  
地说他死后几年里还会显灵来管理伯克希尔的。 (即使那时他也不会与伯克  
希尔说再见。)  
     当姐姐多丽丝研究家谱时,沃伦说他只想知道先人们都活了多久。还有  
一次他向一位朋友发表高论道,尽管科学家还没发现年龄与财富之间的关  
系,他想他们肯定没研究过年龄与巨大财富的关系。还有一次,当某位股东  
问他成为全国最富的人还有什么打算时,他脱口而出:“做最长寿的人。”  
就连私生活中,他也与一个只想帮助人们反抗死亡的女人结了婚。  
     对死亡的恐惧更增加了巴菲特谋取财富的动力。这也合情合理。他是个  
非常冷静的不可知论者,从不麻痹自己。他有种要证明自我存在价值的激情,  
他喜欢的不是单纯的赚钱。他迷恋他的朋友、房子、喜欢的食物、各种股票  
和股市。值得一提的是,他喜欢的不是经营,而是拥有。在朋友巴巴拉·莫  
罗眼里,他离开奥马哈去华盛顿念书那段时间正是性格定型的时期,他是被  
迫离开的。他一直积累财富却从不出售或移情。他在最近的一封信中说:“我  
们喜欢买,卖出则另说了。”他的整个职业生涯都是持有——拒绝说再见。  
     伯克希尔年度会议召开前一天的那个春日早晨,有人在奥马哈看到了  
他。他坐着一辆代用的电车——与他儿时乘的相差无几——穿行于各大旅馆  
之间接他的客人。他坐在前排,热情地欢迎来访者——来自沃顿的一位老朋  
友的寡妻、本·格雷厄姆的学生、他下属各公司的总裁。当你翻看相册时会  
发现他们在不同时期进入了他的生活。穿着随便的巴菲特妙语连珠,把一百  
多位虔诚的教徒、朋友和仰慕者带到了他的乡村俱乐部。    
… Page 258…   
     下午的聚会(现已对所有股东开放)仍在波塞家举行。桌上满是鱼子酱、  
鹬驼山苗饼、奶酪蛋糕和烤得红红的牛排,边上陈放着珠宝和精美的瓷器。  
一支四人乐队伴奏,穿着礼服的侍者托着衬有天鹅绒的钻石盒子和瓶瓶香槟  
穿行其中。  
     巴菲特呆在后面的一个房间里与几个老伙计打桥牌。当宴会渐入高潮  
时,巴菲特悠闲地走了进去,站在了一群钻石耳环对面。股东们鼓起勇气三  
三两两地走了进来。巴菲特对他们负有责任,不是因为他的事业,而是他觉  
得他们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在波塞家中的多数面孔是巴菲特所熟悉的。他说他认得出伯克希尔7500  
名股东中90%的人。他向秃顶的天文学教授詹姆斯·阿尔打招呼,骄傲地回  
忆起1957年与阿尔的父亲一起投资时的情景。  
     巴菲特说他记得伯克希尔100多万股股票中每一股的经历,难以想象还  
有哪个公共公司的总裁如此熟悉业务,他们甚至连望洋兴叹的念头都不曾有  
过。只有巴菲特记得。每当某股伯克希尔转手时,他就在脑子里记上一笔,  
就像有人上下他的电车一样。  
     这也是巴菲特对崇拜者有如此吸引力的原因。与他不可思议的成功相  
比,他的忠诚更是罕见。他一生中对老朋友和老习惯忠贞不二。请看一下约  
翰·钱在他的畅销书《财富之王》中是怎么说的吧:    
      所有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季节,它不会永远不变。世界的热点在变;投资者的热点也应改  
      变。    
     华尔街上无人表示异议,甚至连些许怀疑都不会。过去热衷于债券的克  
里韦斯和贝罗曼等人早已对财务杠杆失去了兴趣,在90年代卖起了股票。  
     但巴菲特一生中基本上只有一个热点。他从未改变投资模式,不论是60  
年代的迅速转手股票、80年代的高杠杆投资还是90年代的金融衍生工具。  
他寻找的一直是他老师称作“内在价值”的不会减少的果核。  
     巴菲特的形变经历过从本·格雷厄姆的“有价”股票到“增长”的公司。  
华尔街对这种分类情有独钟,就像艺术评论家善于区分白描和立体派艺术一  
样。但这种界限与艺术家毫无关系。对巴菲特来说,增长和价值的区别是虚  
幻的。他认为某行业的增长潜力就是它的价值,因为它的资产是它的有机组  
成部分。在某个价格上,可口可乐的潜力代表着它的好价值;如果价格过高,  
情况就不一样了。  
     问题是巴菲特把所有的投资(包括他试过的)都看着“价值投资”,其  
他的都不配此名。他在所罗门插手一年后写道:    
      如果投资连与投资额相当的回报都得不到,那算什么投资?故意以高于股票计算价值的  
      价格买入,希望能很快就以更高的价格脱手,那只能叫投机……    
     可惜世界看不到这一区别。加州奥兰治县的财务主管毫不考虑地就大举  
借债,以神秘的利率导数投机于公立学校、道路和供水系统基金,结果该公  
司更近破产了。事实上这种对恒定价值的认识太理想化了。在一个基本水准  
和“热点”迅速变化的世界上,价值不是不变的,而且是短暂的;只有人们  
评论时,油画才有人欣赏,美的标准在欣赏者的眼中。对奥兰治县来说,美    
… Page 259…   
就是它的财务主管。美林和他的经纪人说的那样, (他们都不清楚,但都愿  
投机。)而从另一面看,这种缺乏说服力的认识只是一种普遍的懦夫行为。  
     如果说人们失去了具有爱默生那种内在自信,那是因为我们没有用过去  
的那些榜样来引导他们。现代社会的相互关系使我们都变成了胆小的专家,  
只能从标有“增长”和“衍生”的分类栏中去发掘。同样,缺乏内在价值系  
统也使教育者的说教和评判显得无说服力。他们只能回到模棱两可的复杂的  
理论,只以粗声大气来掩饰内心的恐惧。当缺乏有力的理论时,上千种观点  
就会出现,这是必要的来源。但我们的领导们忽视了它,不仅华尔街如此,  
就连工业界、教育界、政府和公众也是一样。  
     但巴菲特不同,他十分看重自己的独立性。他说是“我不与我不喜欢的  
人共事”。但有同感的人、总裁和政府官员却为数不多。  
     他独自一个呆在书房里,没有顾问也没有仆人。他坐在裱着的发黄的报  
纸和他父亲的照片前,静静地享受着爱默生的甜蜜的孤独。几个小时静静地  
过去了,连电话都很少响起。他以自己的技术追求实际价值而不是看屏幕上  
的图表,他要的是经受过时间考验的商人,鞋业公司、霍拉肖·阿尔杰—罗  
斯·布朗金、本·罗斯纳零售商、世界百科、新贝德福德的肯·察思、严谨  
的汤姆·默菲和无所不在的可口可乐。他也不是根据“季节”来选择的,而  
根据他祖父、父亲和本·格雷厄姆认同的原则和格言。巴菲特并不总是像英  
雄一样地活着,他也是人,当然也会犯错误。但他已很像他自己的偶像,这  
也唤醒了人们对那个更单纯、更稳定的时代的记忆。  
     当巴菲特逝世时,他的遗赠很可能会使卡内基、福特和洛克菲勒等前人  
的传奇相形见绌。巴菲特基金可能会成为全国最大的捐赠,(现在最大的是  
福特基金,资产达70亿美元。)但他的业绩不会只是他留下的钱,而是他对  
伯克希尔做出的贡献。他心中有着一个惊人的设想,一旦他进了坟墓,伯克  
希尔也将一如既往地继续进行。事实上他强忍悲痛地向投资者保证,不论他  
和妻子谁先死,“要收的税和遗赠都不会引起股票的大量抛售。”  
     如果巴菲特和芒格同时被车撞了,或者巴菲特来不及培养一位接班人,  
至少目前公司已有一位巴菲特选中的“第三人”来经营。这是个严守的秘密,  
就连他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公司还将落入巴菲特精心挑选的董事会手中。最近他指定妻  
子和儿子豪伊为公司的董事,以此来保证公司绝不会忘记它的使命。 (其他  
董事有巴菲特、前董事长的儿子马尔科姆·G。察思第三、芒格和奥马哈的商  
人,小沃尔特·斯科特。)他的家庭成员将成立基金的控制者。“归根结底,”  
巴菲特最近写道,“我们已做好了‘被车撞’的准备。”  
     尽管他没像其他职业者那样精心节食,64岁的巴菲特仍非常健康。早上  
他常端着一碗花生和一瓶可乐向人问好。参加汤姆·默菲安排的观看超级杯  
的周末,他为第二天早餐点了香草冰淇淋和巧克力调味汁。当朋友们就他的  
健康开玩笑时,他不自然地回答:“当人们经过我的棺材时,我希望他们说  
 ‘天哪,他老吗?’”  
     他对工作仍然全心全意,但对成功的兴趣却稍稍减少了。儿子们说他比  
往年过得轻松多了;彼得也看不到他父亲再像脑子里装着嘀嗒作响的闹钟一  
样忙忙碌碌了。  
     这得部分归功于阿斯其德,巴菲特因她而过得非常舒服。他也认为自己  
帮她建立了尊严,无疑这是种互助互利的关系。当他们一起出去时,比方说    
… Page 260…   
去格罗茨,他们就像奥马哈的一对普通夫妇,有时巴菲特还搂着她。阿斯其  
德对自己的角色很有幽默感,有一次她对巴菲特的某亲戚说与巴菲特一起生  
活“是她最好的工作”。巴菲特几十年的老朋友乔·罗森菲尔德说:“阿斯  
其德正是他现在所需要的。她不介意他离开,真是个很有自由精神的姑娘。  
了不起。”  
     尽管如此,巴菲特仍是苏茜的,他们几乎每月都相聚 (比如说去巴黎参  
加可口可乐的董事会)。沃伦对这种安排也很有幽默感;他对朋友说,他不  
能与苏茜离婚,因为她太有钱了。  
     近来,巴菲特稍稍放松了自己的钱包。他用自己的125万美元买下了奥  
马哈一支小棒球队 25%的股权——相当于为本城这支球队能够维持生计的  
募捐。1993年当B夫人百年大寿时,他像往常一样献上了鲜花和喜诗糖果,  
并给了一张100万美元的支票,资助B夫人正把废弃的罗丝·布朗金表演艺  
术中心变成儿童剧院的工作。他个人花钱也大方了一点,比如用于旅游和服  
装,尽管他的壁橱里好些衣服都要发皱了。但相对来说,他的花销和善举仍  
是九牛一毛。  
     工作是他的生命,而食物和住所只是小事一桩。他仍然自己开他的蓝色  
林肯。他也没有富丽堂皇的小轿车和房子,即使有他也不会感兴趣。最近在  
拉古纳海边的房子度假两周时,他只离家三次——两次去看电影,一次去吃  
饭 (女儿付钱)。他仍打桥牌,通常在他不愿用于工作的计算机上玩,另外  
的几个玩友则在数千英里以外。  
     他在奥马哈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经过法南街时,人们的车开得很慢,  
都到快停下的地步了,他们好奇地注视着那座朴实无华的房子。巴菲特可从  
厨房看到他们。他在那儿享用冰淇淋、可乐或拿着报纸和年度报告自得其乐。  
房子里只有他和阿斯其德两人,身边没有仆人,也不用请人做家务,他们只  
有一个女仆,每两周来一次。阿斯其德仍在买便宜货,当有可乐卖时也常满  
满装一小车回来。  
     当亿万富翁的确让巴菲特很开心,他以不寻常的方式享受着。就像他说  
的,钱改变不了你的健康状况或让别人爱你,但“它会使你的环境更有利”。  
他现在与比尔·盖茨的关系非常亲密,后者是他金融上的对手,比他小 26  
岁。有意在俄罗斯推行资本主义的世界象棋冠军加利·卡斯帕罗夫也曾来奥  
马哈拜访过他。1994年夏天快结束时,他与总统比尔·克林顿一起在马撒葡  
萄园打高尔夫球,之后,他们一起去凯·格雷厄姆家吃了顿平静的晚餐。  
     现在他发现在推行他的沃伦·巴菲特教时有了许多观众。他经常四处奔  
走,大学,公司,甚至去一些小的非正式团体,举行他的仪式,重述他的故  
事,争取让尽可能多的人登上他的电车。  
     人们对他,对他的生活不知道的事情仍然很多。正如布法罗一位法官对  
他可能有的垄断目的评价的那样,也许他的秘密深深埋在他的“不可知的内  
心”里。  
     但他的社会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