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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异类--不一样的成功启示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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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你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改变世界。
  
6.
  1982年,一名研究社会学的学生路易莎·法卡西走访了纽约市和迈阿密海滩市的许多护理院和旅馆。她在寻找像鲍各尼特这样的人,或者更加准确的说,她在寻找一些拥有像鲍各尼特这样父母的人,这些人在上个世纪初随着犹太移民队伍来到纽约。她还为每一位她约见过的人,都画了一张家族结构图:家庭中的父母、儿女、孙子,有时候,一个家庭甚至还包括了正在为生计奔波的曾孙辈。
  以下是她对“第18个采访对象”的描述:
  
  一个从俄罗斯移民到美国的裁缝,起初在一家很小的衬衫工厂做针线活,赚取微薄的工资。后来,在他妻子和年长些孩子的帮助下,他接了一些制作服装的小订单在家里手工制作服装。为了能够多赚些钱,他通宵达旦地工作。后来,他制作了一套外衣并且拿到纽约的大街上叫卖。在积累了一些钱之后,他和儿子们将这些钱投入到新的生意中,开了一家制作男士服装的商店。他们的服装质量比任何一家商店的都好,并且他们很快发现,他们制作的服装供不应求。俄罗斯裁缝和他的儿子们为几家销售男士服装的商店提供男士外套,他们成为供货商……很多这样的父子成了富商,而他们的后代也成了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专业人士。
  
  
  
  
  还有另一个例子,是关于皮革制造商的,在19世纪末,他从波兰移民到美国。
  
  
  
  路易莎画了很多犹太人的家族图谱,实际上,每一个族谱都与之前的一个相类似,最终的结果竟然几乎无一例外地雷同。一名能够成为律师或者医生的犹太人,他们的成功都是缘于他们所拥有的血统,如果没有犹太人的血统,他们就不会成为专业人士。
  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知名公诉人泰德·菲尔德曼曾经回忆起他小时候与妈妈一起去卡内基音乐厅听音乐会的事情。那时他们很穷,住在布鲁克林一个很边远的角落,那么,他们怎么能负担得起那么贵的音乐会呢?“玛丽会收25美分,”菲尔德曼说到,“玛丽是个验票员,如果你给她25美分,她就会允许你不拿票站在二层的楼厅里听音乐会。卡内基音乐厅的负责人不会知道这件事,这事只有你自己和玛丽知道。虽然路途有点长,但是我们一个月还是会去一两次。”①(①解释犹太人为什么能成功最常见的说法就是:犹太民族是个非常有教养的、善于思考的民族,正如人们所说的,他们“每个人都是一本书”。这的确是有据可循的。但能上法学院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犹太民族的后代,他们还是服装工人的后代,并且,能够让他们在专业领域有所建树的关键因素,并不是从《犹太法典》所学到的严谨的智慧,而是从在赫斯特大街卖婴儿围裙的父亲那里学到的实用的智慧和知识。)
  菲尔德曼的妈妈是一位俄罗斯移民,她不大会讲英语,在她15岁时,她就已经在工厂做裁缝,现在已经成为一名优秀的服装车间管理人员。在那个世界里,你能学到的,就是运用自己说服他人的本事和主动性,带着自己的孩子进入卡内基音乐厅。对于一个想去法学院读书的孩子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教育机会了。对将来从事的任何职业来说,服装行业都是一个出发点。
  乔·弗洛姆的父亲从事什么工作?他为女士的连衣裙做垫肩。罗伯特·奥本海默的父亲从事什么工作?他是服装生产商,就像路易斯·鲍各尼特一样。从弗洛姆在世达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旁边的楼梯向上走一段,是巴里·佳芬科的办公室。佳芬科在世达律师事务所工作的时间和弗洛姆几乎一样长,长久以来,他都是处理公司诉讼业务的主管。佳芬科的母亲从事什么工作?她是个女帽商人,她在家里制作帽子。那么路易斯和瑞吉娜的两个儿子又做些什么?他们去了法学院,并且他们的后代中不少于9人都成为了医生或者法官。
  在路易莎的犹太家族谱上有一个最引人注目的案例,是一家来自罗马尼亚的犹太移民。在来到美国曼哈顿东南部开小杂货店前,他们曾在罗马尼亚的老家开杂货店。这个案例,就是对乔·弗洛姆一家来自哪里最简练的回答。
  
  小杂货店 超市 医生 心理医生 律师
  
7.
  在世达律师事务所总部的北边、位于曼哈顿中心地区的楼群中,有着乔·弗洛姆的最大对头、也是世界上最卓越的法律事务所的办公室。
  声名赫赫的黑石总部就位于这座办公大楼。一旦你被黑石聘用,就意味着你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奇迹。纽约很多的法律公司都拥有几百个散布在世界各主要资本流通市场的律师,与这些法律公司不同,黑石律师事务所只接管曼哈顿地区少数几件案子。他们拒绝的案子要远多于他们所接管的案子。与其他竞争者不同,黑石不是按小时计费收取报酬,他们只简单地一次性收取费用。在一次为凯马特公司进行的接管辩护工作中,黑石为两个星期的工作收取了2 000万美元的费用。凯马特公司支付了这笔费用——而且非常愉快。如果那里的律师没有你聪明过人,那么那里的律师肯定比你工作更加拼命;如果那里的律师工作不如你努力,那么他就会通过一些极端的方式来胜过你。在过去的20年里,没有任何一家公司的盈利能够超过这家公司,甚至在律师之间,也没有任何一名律师所获得的报酬,能够超过这家公司的律师。在乔·弗洛姆办公室的墙面上,在乔·弗洛姆与老乔治·布什和克林顿的合影旁,是一张他与公司竞争对手的经理人的合影。
  如果一个人十分聪明、拥有野心、工作十分努力,那么他就有机会进入到纽约法律界的最核心层面。很显然,最初建立黑石集团的四个人就完全符合这种描述。但是我们知道的要远比这些更多,不是吗?成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取得的。这完全取决于你的预见能力、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以及对机会的把握能力。回顾一下前曲棍球球运动的天才球员和比尔·乔伊、比尔·盖茨、乔·弗洛姆、詹克洛以及鲍各尼特之后,就不难看出一名优秀的律师是从何而来的。
  这些人可能出生在竞争压力很小的年代,有机会选择进入纽约最好的法学院上学,并有着很好的就业前景。他或她可能是犹太人,并且因为其“身世”的原因被保守的律师事务所拒之门外。他的父母亲或许在服装行业做很有意义的工作,并且将工作需要有自主性、挑战性以及付出多少就有多少回报的想法传给了儿女。他们会进入一所优秀的院校——也有可能并不是优秀的院校就读。他或她不必成为班里最聪明的孩子,足够聪明就好。
  实际上,我们可以描述得更精确。那时刚好是个适合19世纪的商业大亨出生的年代,也是适合软件天才出生的年代,同样也是适合纽约的犹太裔律师出生的年代。这就是1930年,因为在这一年出生的律师,他能享受到人口出生低谷带来的种种好处。而到了1970年,当他40岁的时候,他正赶上法律格局发生重大变革的时期,律师界进入了15年充实的汉堡时期1。在这个时期,企业并购案例层出不穷,而那些为“白鞋”公司服务的律师还在闲逛,忘记不了他们每顿两瓶马提尼酒的午餐。如果你想成为纽约最出色的律师,你就要在外跑个不停,这是你的优势;如果你的父母曾教导你工作的意义何在,你就又多了一个优势;如果你是出生在30年代,那么就更具有优势了;如果这三个优势你都具备了——再加上你比较机灵并且你还能充分发掘它——那么,所有这些因素将会是一个绝妙的组合。这就好像是出生在1月1日的曲棍球运动员那样。①(①汉堡时期,指的是甲壳虫乐队在汉堡演出的紧张却又重要的时期。——编者注)
  黑石从事法律业务的是Wachtell Lipton Rosen & Katz律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的第一个合伙人是赫勃特·瓦太尔,他出生于1931年,在布朗克斯地区范·科特兰特公园附近的服装工人联合会的住宅楼长大,他的父母是来自乌克兰的犹太移民。父亲和他的兄弟们一起在现在百老汇和苏活区斯普林大街一间奇妙阁楼的六层做女士内衣生意。19世纪40年代,赫勃特·瓦太尔进入纽约公立中学学习,然后进入曼哈顿的城市学院就读,最后考入了纽约大学法学院。
  律师事务所的第二个合伙人是马丁·利普顿。他出生于1931年,父亲是工厂经理,祖父是3K党成员。他在泽西城读高中,然后进入宾夕法尼亚大学,最后进入纽约大学法学院就读。
  律师事务所的第三名合伙人是莱昂纳多·罗森。他出生于1930年,在布鲁克林地区靠近美国棒球馆的一个贫困家庭长大,他的父母也是来自乌克兰的犹太移民,父亲是服装工厂的烫熨工人。19世纪40年代,他在纽约公立学校读高中,之后进入曼哈顿城市学院,最后进入纽约大学法学院。
  律师事务所的第四个合伙人是乔治·卡兹。他出生于1931年,他在布鲁克林区一栋只有一个单间的一层住宅楼内长大。他的父母是来自东欧移民的后代,父亲卖保险,祖父住的地方离他家有几个街区,在服装行业中做裁缝,有时也会在外招揽几件服装来做。乔治·卡兹在19世纪40年代进入纽约城公立学校,然后就读于曼哈顿的城市学院,之后进入纽约大学法学院。
  想象一下,如果这四个刚从法学院毕业的小伙子中的任何一个,坐在默基·罗斯律师事务所优雅的会客室里,而他旁边就是拥有更好身世背景的蓝眼睛的北欧人后裔,我们一定会认为那个北欧人更成功。但我们可能都错了,因为在卡兹·罗森和利普顿以及瓦太尔乃至弗洛姆这样的人身上拥有一些北欧人不具备的特质,他们所在的世界——他们的文化、他们的时代和他们的家族历史——都赋予了他们更多的机会。
  
  
  
  
  
  
  
  
  
  
  
  

第二部分  传承
第六章  哈兰,肯塔基州
  “像男人一样消逝,就像你哥哥那样!”
  1。
  在肯塔基州的东南角,延伸在阿巴拉契亚山脉的坎伯兰高原处,有一个叫做哈兰的小镇。
  坎伯兰高原是一个平脊野生山区,山墙有500至1 000米高。山谷狭窄,只有车道和小溪那么宽。最初,这片区域的山坡和山谷都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巨型郁金香树生长在峡谷和丘陵脚下,有些树干的直径宽七、八英尺。另外还有白栎木、山毛榉、枫树、胡桃木、小无花果树、白桦、柳树、杉树、松树和铁杉树,这些植物像野生葡萄藤的网格一样纵横交错,构成了北半球这个面积最大种类最多的原始森林。地面上有熊、山狮和响尾蛇等野生动物; 树梢上是一排排的松鼠; 土壤下是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煤。
  1819年,来自不列颠群岛北部地区的8个移民家庭在这里建立了哈兰县。早在18世纪,他们就已经来到弗吉尼亚州,为了寻找土地,他们又往西迁居到阿巴拉契亚山脉。这个县一直都不富饶,在最初的一百年里,人口稀疏,很少有总人口数超过一万人的时候。第一批定居者主要靠养猪,并在山坡上牧羊,潦草地在山谷里的一个小农场过日子。他们在后院的蒸馏室酿造威士忌;他们砍伐树木,在春天水位很高的时候,将树木顺着坎伯兰河漂浮至下游。直到进入20世纪,从这里想要到达当地最近的火车站,还需要为期两天的车程。唯一一条出城的路是翻越松树山,这是一条蜿蜒九英里的陡峭山道,常常满是泥泞和岩石。哈兰是一个遥远和陌生的地方,附近较大的社会圈都对其知之甚少,要不是两个镇的创始家庭——霍华德和特纳家族不合,它仍然可以保持原样。
  霍华德家族的族长是塞缪尔·霍华德,他修建了镇上的法院和监狱;与他相似的还有一个人,威廉·特纳,他经营一家酒馆和两个商店。一次,暴风雨摧毁了特纳家的围栏,邻居家的牛跑到了他们家的地里,威廉·特纳的孙子“魔鬼吉姆” 开枪将牛打死。这个邻居非常害怕,没有控诉就逃离了这个县。还有一次,一名男子想开一家商店与特纳的商店竞争,但当特纳家的人与其面谈之后,此人就关闭了商店,并搬到了印第安纳州。
  有一天晚上,塞缪尔的孙子威克斯·霍华德和威廉的孙子“小鲍勃”特纳对打游戏扑克。双方都指责对方作弊,他们打了起来。第二天,他们又在街头碰面了,经过激烈枪战,小鲍勃·特纳被猎枪击中了胸部,倒地身亡。 特纳部族的一群人去了霍华德的商店并向霍华德夫人大声叫骂,她倍感羞辱,将此事告诉儿子威尔士·霍华德;一周之后,在去往弗吉尼亚州哈刚的路上,霍华德与特纳的另一个孙子、年轻的威尔·特纳交火;当晚,特纳家族的一名成员和他的一个朋友攻击了霍华德家。之后这两个家庭在哈兰法院外再次发生冲突,在枪战中,威尔·特纳被人开枪打死。霍华德的特遣队接着去找特纳夫人——威尔·特纳和小鲍勃的母亲,要求停战。但她拒绝了,她指着儿子死亡时倒下的那片泥土说:“你们抹不掉这笔血债。”
  形势迅速恶化。在附近的萨尔弗·斯普林斯镇,威尔士·霍华德撞上“小乔治”特纳并将他击毙。霍华德随即又伏击特纳的三个朋友——卡沃斯家的人——将他们全部杀死。接着一个临时小队被派出搜索霍华德家的人,在最终的枪战中,又有6人被打死或打伤。 威尔士·霍华德得知特纳家的人在搜寻他的消息,马上和一个朋友骑马来到到哈兰,袭击特纳家。当他们回来时才发现,霍华德家里遭到伏击,在枪战中,又有一人死亡。威尔士·霍华德立即骑马直达小乔治·特纳的家,向他开枪射击,但没有击中,只将另一名男子击毙。此时,临时小队又已经包围了霍华德的家。枪战又开始了,造成更大的伤亡,整个县城一片慌乱,你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19世纪的美国,虽然有人们和睦相处的情景,但在肯塔基州的哈兰,绝不是其中之一。
  “停止!”当威尔·特纳蹒跚着回到家时,他的母亲对他严厉呵道。他刚在法院外与霍华德经历了一场枪战,由于身体被击中,他痛苦地嚎叫着。“像男人一样消逝,就像你哥哥那样!”她的世界充满了致命的枪战,对于人该如何顽强地面对死亡,她的内心有了自己的观念。威尔闭上了嘴,无声地死去。
  
  2。
  假设你穿越到19世纪末期的哈兰去调查霍华德和特纳家族之间的世仇,你会将每一个幸存者排好,尽量详细地采访他们。你索取了文件,获得证词和研读法庭记录,直到你将这场命案的每个细节精确地归纳到一起。
  你会知道多少?答案不是很多。你会知道,在哈兰有两个家族相互排斥;你想证实,对这场可怕的暴力事件负很大责任的威尔士·霍华德,很可能应该被判入狱。但如果你从更宽泛的角度看发生在该镇的事情,这些事的前因后果就会更加明朗。
  关于哈兰的第一个关键事实是,在同一时间,霍华德家族和特纳家族互相残杀,在阿巴拉契亚山脉其他小城镇也到处都有几乎相同的冲突。在肯塔基州与西弗吉尼亚交界之处、离哈兰不远的地方,著名的“啥特菲尔德与麦乎伊”的暴力冲突,造成几十个人在20年内的一系列暴力中丧生。在肯塔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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